瑞吉說。
「拜拜!達令。」梅保和露西亞同時說。
「拜拜!」我說。
第二天清晨,我還在床上沒有起來,就被歡呼聲驚醒了。
當時我也嚇了一跳,以後才知道是艾森豪總部發佈了勝利的消息。
我也加入了狂歡的行列,早飯跟午飯都沒有人去吃了,士兵俱樂部裡擠滿了人。
我與波瑞吉,好不容易擠進去買了點東西,抱了預備看梅保,走道街上時,簡直成了瘋人院。
不管老的少的,只要碰在一起就互相摟抱狂呼狂叫狂跳,也不分國籍英國人、法國人都有。
可是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穿了美國制服的官兵,見了女人,不管是老的還是少的,抱起來就跳,就叫。
因為這一次的勝利大家都有份,我走在街上,被一個法國老婦抱住,她的力氣可真大,她抱起我來輪圈子,將我懷抱裡的東西,散亂的滿街都是。
我狂叫救命,仍被她輪了好幾圈才放手,我覺得頭被她輪的有點暈了。
她放開我後,我馬上去撿起散亂了的東西,抱起來就跑,波瑞吉追上我說:
「雷查!你瘋了!跑什麼嘛!誰追你了!」
我說:
「我怕極了老婦,她把我摟的差點悶死了。」
波瑞吉聽了,哈哈大笑。
所有巴黎的人,可能都跑到街上來了,滿街都是人。
我和波瑞吉,好不容易跑到梅保的門口,她們跟她的媽咪也正在街上瘋狂呢!
見了我和波瑞吉,她們狂叫說:
「噢──勝利的美國人來了。」
「勝利的法國人!」我和波瑞吉也叫。
她們的媽咪也要像街上的老婦似的抱我,我忙將懷裡的東西交給她,波瑞吉的也交給了她。
她的兩隻手得不到空閒,就把東西抱回家去了。
梅保抱緊了我親吻說:
「好了,勝利了,和平了。」她說著流下了淚。
我擁了她往她們的家裡去,露西亞和波瑞吉也同時跟了進去,到了樓上後,我問梅保:
「勝利了,以後可以永遠和平了。你哭什麼呢?」她說:「我哭我的代價。」
「妳的代價是什麼呢?」我問。
「寡婦!」她直接了當的說。
「露西亞呢?」我問。
「也是的。」她答。
我聽了她的話,不由長嘆一聲,心想:這勝利的代價好昂貴唷。我對梅保說:
「妳有這樣的花容月貌,可以再嫁呀!」
「我的愛人!」
梅保說:「男人呢?我要嫁的男人呢?你知道!法國有多少像我和露西亞這樣的寡婦?」
她又哭了。
我不願再談起她的傷心事。就說:
「現在別想那些,現在勝利了,我們就享受這勝利的果子吧!」
我說著,走到收音機前,打開了收音機,正好奏的是華爾姿,我抱起她跳舞。
跳舞的時候,她貼的我緊緊的,兩隻尖而長的乳,窩在我的胸前,我好舒服。
陣陣的香味衝進我的鼻子,我有點暈淘淘的。
本來放在她背上的手,移到她的前面,掀起她的裙子,朝她的私處摸去,摸到了她的內褲。
我們倆到波瑞即和露西亞看不到的地方,我將我的褲子脫掉,解開了我褲子上的鈕扣,將傢伙插在她的穴裡,我倆抱得緊緊的,試著走了兩步。
雖然不能盡根到底,可是別有風味。沒走動多久,梅保就皺了眉,附在我的耳邊說:
「達令………我好癢………」
我說:
「那我們就到床上玩吧?」
「我想立刻就在這裡讓你插個痛快。」梅保說。
「他們兩人在場不好意思,怎忍著點吧!」我說。
梅保的頭伏在我的肩上,我用力的摟緊了她的屁股,兩人慢慢的跳著舞步。
與波瑞吉露西亞碰在一起時,波瑞吉放開了露西亞,要實行禮貌上的交換舞伴。
那真的使我沒辦法答應,我正在插梅保的去呢,我紅了臉,對波瑞吉說:
「波瑞吉,我給你和露西亞道歉!我實在不能在這刻交換舞伴。」
他先用懷疑的眼光望著我,既而大笑的說:
「好小子,真有你的。」說完他就摟了露西亞跳起舞來。
他們也轉個角落去了會兒,回來後對我說:
「雷查!我們誰也不准到屋裡去,我和露西亞說了,我們要這樣狂歡到天亮,來慶祝勝利。」
「好!」我說。
反正大家都是一樣,誰也知道誰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太早了點,現在才五點呢,怎麼能支持到天亮呢?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跳到哪裡算哪裡吧。
我們正在跳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見露西亞她們的媽咪將駱駝領上樓來,當時我和波瑞吉都嚇了一大跳,他見了我們哈哈大笑的說:
「巧啊──你們倆也在這裡?」說完抱起露西亞的媽咪就狂跳不休。
我和波瑞吉互相望了一眼,笑了,心裡的石頭才放了下來。
原來他是被露西亞的媽咪拉來狂歡的…………
駱駝狂跳到我的面前,拍了我的肩頭一下說:
「雷查!抱歉!讓我來和這位美麗的小姐跳隻舞吧?」
我漲紅了臉,尷尬的說不出話來,他瞪了兩隻眼望了我半天,使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終於我拙拙的說:
「長官!這刻兒我抱歉!」
他仍然不懂我的意思,還是露西亞她們的媽咪給我解了圍,她看明白了我們四人是怎麼一回事,她用半英語半法語對駱駝道:
「噢──她們在賽佛!噢!賽佛………」
她一面說著,抱住駱駝狂吻不休,駱駝又望了波瑞吉一眼,哈哈大笑的說:
「噢──好聰明的孩子們,真是狂歡。」
他又打著手勢對露西亞的媽咪說:「把門去鎖上,讓我們也來參加她們的狂歡吧!」
「歡迎!歡迎!」我和波瑞吉同時說。
露西亞的媽咪從樓下鎖了門回來,又抱住駱駝親了陣熱吻,也逼了駱駝像我和波瑞吉一樣,傢伙插在穴裡跳舞,駱駝對我們說:
「孩子們!勝利日,我們要徹底狂歡,你們可願意?」
「當然!」我和波瑞吉答。
「那就大家脫了衣服跳有多好?狂歡就要徹底嗎。」他說。
我和波瑞吉聽了,都覺得他說的很對,既然要慶祝勝利,就要狂歡到底。
駱駝的年紀比我們大,他的主意也好。
他親自動手將壁爐上的火升旺,立刻屋裡就暖了起來。
駱駝取出他懷裡的酒來狂飲了一陣,將酒瓶遞給了露西亞的媽咪,她也狂飲了不少。
駱駝對我們大叫著說:
「孩子們,來吧!」說著,他將露西亞媽咪的衣服脫掉,他雖然是中年以上的
婦人了,可是他的身體,除了乳部顯的鬆了之外,其餘的都還可以說的上是美觀。
駱駝自己也脫掉了他的軍服,乖乖──他的傢伙好長,露西亞的媽咪用手捧了他的傢伙,不住親吻。
駱駝則用力拍打她翹起來的肥大屁股,他們互相哈哈大笑。
我和波瑞吉梅保他們也大笑起來,我和波瑞吉也將露西亞和梅保的衣服脫光,隨後自己也脫了,我這才發現露西亞和梅保的玉體都是美的。
開始我們三對都是傢伙插在穴裡狂笑大跳,後來大家都洩了精時,我們大跳探戈,也開始交換舞伴了。
輪到我和梅保的媽咪跳時,她對我說:
「可愛的美國孩子,你可以把你的傢伙插在我的裡面嗎?」
梅保聽了大聲說:
「雷查,這是禮貌,你是不可以拒絕的!」
我雖然心裡不願,為了禮貌,我只有勉強將傢伙插進她的老穴裡。
想不到她已經流滿了yín水,竟一插就到底。
插的她大聲叫著:
「賽佛……賽佛………」
她用足了力摟著我,另一隻手扳住我的屁股,狠命的往下按。
那樣可以使我的傢伙多插進去些。
她的人雖然比較老點,穴也寬鬆得多。可是她使我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活,自我的傢伙插到她的穴裡後,四條腿都在走動著,她的老穴仍能不放鬆,吸的緊緊的。
一收一放,一扭一拋,比我在床上自己賣力可快活多了,使得我像從高空往下墬落,飄飄欲仙,我的傢伙被她吞進吐出的玩弄著,我快活極了。
她的樣兒大叫:
「噢……賽佛……賽佛………」
露西亞梅保駱駝和波瑞吉,都狂聲大笑,聲振屋瓦。
而她的老穴更賣弄起來,一會兒手扳住我的屁股,使我的腳離了地,而她也停止了舞步,用力將我按住,使我的身體的整個重量,集中在她的肥阜上。
她的肥大屁股,配合著收音機裡的一陣驟急的鼓聲,劇烈的猛搖起來。
我的傢伙被她的老穴挾的緊緊的,就好像穴裡有牙齒似的。
我太舒服了,快活的我大聲喊叫:
「啊……賽佛……至高無上的賽佛………啊………大大的賽佛…………」
其餘的人,又都哄堂大笑,就在這笑聲與她的一陣猛搖嚇,我的傢伙在她的穴裡挺了兩挺,驟急的射出了jīng液。
我雖然暈在淘淘的飄沙中,可是我知道,這次是自我開始shè精以來,第一次射的這麼急又多。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肉的搖籃的美妙,她大聲的叫了:
「可愛的美國孩子……我謝謝你,給了我這麼多的jīng液,使我美妙極了。」
她親吻我,見我閉著眼睛,她將我拖抱在沙發上,摸著我的面頸,嘴裡喃喃的:「我的美國孩子,我的美國孩子!」
「啊……媽咪。」我感激的叫她。
我使她更高興了,她吻我的臉,我的頸,我的肚臍眼,看樣子她恨不得將我吞下肚似的。
她嘴裡喃喃叫著:
「孩子……我的孩子!」
「媽咪………」我叫。
她的穴裡一陣猛挾,子宮吞吐,挾的我的(粗口已自動改掉by術士)又硬挺挺的,她大聲的叫:
「梅保……快來,我交換你的情夫!」
梅保正在和波瑞吉共舞,她放開了他,走到我們的面前。
媽咪吐出了我水淋淋硬挺挺的傢伙,她貪婪的看了一眼,就去和波瑞吉共舞了。
梅保雙手捧住了我的傢伙,一陣親吻:
「雷查……你真偉大,能使媽咪高興,你知道,自戰爭以來,我家的男人死絕了。她從來就沒有高興過,每天都哭喪著臉,你能使她高興,雷查……我感激。」
「我也一樣感激,她給了我至高無上的快活。」我說。
梅保流下了感激的眼淚,我們親吻了一陣,她分開腿將我硬了的傢伙,塞進她的穴裡。
我們又開始輕移著舞步,享受著至高無上的勝利夜。
別看駱駝年紀大了,他生就的鋼鐵筋骨,渾身都是牛力,人又粗壯高大,真是名符其實的駱駝。
她見媽咪和我玩了一套之後,他竟然技癢,舞到波瑞吉的面前時,他對波瑞吉說:
「孩子!我可以將我的傢伙,插在你的情婦的穴裡嗎?」
「可以的,長官──」波瑞吉慷慨的應允了他。
他又對露西亞說:
「小姐!我可以插美麗的xiāo穴嗎?」露西亞點點頭。
我這時才發現駱駝不但人長的高大,他的傢伙也比我們的粗長。
為了他的人太高,不能與露西亞配合,他抬起了露西亞一條修長健美的腿,剩下的一條也離了地,他的另一隻手扳住圓而肥又高翹的屁股來。
他的傢伙先頂在她的穴門上,狂跳起來,沒跳多久,整跟傢伙都插到盡頭。
露西亞「哼」聲不絕,瞇著眼,兩隻嫩臂,用力的摟住駱駝,圓屁股不住陣陣顫抖。
看樣子他的感受可能很美,駱駝插到盡根後,用力的頂了兩頂。
露西亞高聲怪叫:
「噯唷……媽咪,他的傢伙好粗好長的──頂著我的心臟了,漲得我的穴又酸又麻又酥。」
她又大叫了:
「噯唷………我的心碎了………你真會玩,插得我快活極了,我可不行了呀………啊啊啊…………」
她嘴裡叫著,穴內的yín水,滴滴的往下流,一滴一滴的都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痛快嗎,孩子?」媽咪問露西亞。
「好極了,真妙不可言。」露西亞說。
「那就玩個痛快吧!」媽咪說。
駱駝的身手的確不凡,他將露西亞另一條騰空的腿,也曲起來,將她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上。雙手握著露西亞纖細的腰肢,配合著收音機裡的音樂,往他自己傢伙上「支支支」「支支支」猛套,套得露西亞狂叫:
「啊……爹地………可愛的爹地………啊………」
駱駝又將露西亞往上猛舉,「吧滋」一聲,抽出了傢伙來,舉的露西亞的頭差
點頂著天花板,穴對在駱駝留了鬍子的嘴上。
他又配合著音樂,用鬍子嘴,「嘖嘖嘖」「嘖嘖嘖」的,吻著露西亞的嫩穴,吻得露西亞大叫:
「啊……爹地………你鬍子刺得我穴癢死了……嘖……嘖…………」
駱駝將露西亞又放的對在他的傢伙上,再插到盡根,進出的插了幾下。
浪水流得更多了,駱駝將露西亞來了個大翻身,使她的臉與四肢都朝下,活像個白熊在地上爬行,可是她的四肢都不著地,駱駝緊握著她的纖腰,仍配合著音樂:「卜卜卜」「卜卜卜」的猛往自己傢伙上套。
露西亞則不住聲的狂叫:「爹地……啊……爹地…………」
駱駝一面套著,邁著大步走起來。走到我的面前時,他用露西亞的頭,頂住梅保的屁股,「卜卜卜」的套一陣,梅保大笑。
駱駝又走至我的背後,用露西亞的頭在我的屁股上「卜卜卜」套起來,露西亞的頭髮磨得我的屁股很癢,我也大笑。他又用同樣的方法去弄波瑞吉漢媽咪,他們也大笑。
梅保用羨幕的口吻對我說:「達令,你看他真能幹!」
「妳也要嗎?」我問梅保。
他先是笑著低下頭去,繼而點了點頭,我就用力的頂了她幾下。她「哼」了幾聲,我們就邁著旋律的步子走到駱駝的身邊說:
「長官,你也能和梅保玩嗎?」我說。
「當然,我是歡迎美麗的小姐找我玩的。」他說。
我將我的傢伙從梅保穴裡抽出來,駱駝也將他的傢伙從露西亞的穴裡抽出來。
梅保投在駱駝的懷裡,我接過了露西亞,可是她已經玩暈了頭,立不住了,我只好將她放在沙發上,陪了她休息,我覺得很不合算,將活生生的梅保換來了半死的露西亞。
我和她坐在沙發上,為了我的傢伙仍硬蹦著,只有放在裡面才舒服,就分開了露西亞的腿,放到她穴裡去,我和她面對面,將她安放在我的兩條大腿上休息,一會而她甦醒過來,見是我和她在一起時,她說:
「啊……是你這冤家和我玩呀,我真幸運。」
她說完了就將屁股前後的挪動起來,穴裡也一陣一陣的挾著,雖呆板了些,但仍然是快活的。
我朝波瑞吉說:
「波瑞吉,我的傢伙放在你情婦的穴裡了,你不會介意吧?」
「那沒有關係。」
他說:「等會兒我的傢伙也要放在梅保穴裡的,請你也不要介意。」
「當然!」我說。
我倆坐在沙發上,露西亞動了很久,我覺得非常舒服,她則一會兒咬著牙,緊閉著眼睛,一會兒張了大嘴喘氣。突然她將我的頭,按得頭頂頂住沙發背,整個的臉朝了上,她猛的立起來,將穴扣在我的嘴上,我的頭沒辦法動,只有下巴可以磕動,我就一口咬住了她的陰核,她的嘴裡叫著,穴扣在嘴上壓的更緊了,陰毛刺進我的鼻孔,我癢得難受,又被她壓得不能動,難受極了,我用力的咬了她一下。
「噯唷………咬得我好麻唷………」
我又接連著咬下去,她渾身顫抖了,口裡叫:
「啊………我的愛人……唷……唷…………」
「我的愛人………我美死了………」
我一直咬下去,她浪水流到我的嘴裡,我沒辦法不吞下去,流完了我再咬,又咬得她再流,直到她叫不出聲,俯在沙發背上我才將她翻下來,平放在沙發上。我被露西亞亂搞了一陣,也沒法看駱駝是怎麼玩的,又將梅保也玩得送到沙發上來。
「波瑞吉」我叫:「只有你了。」
波瑞吉和媽咪朝我們坐的沙發上走來,見我和駱駝都挺著傢伙,而沒有人可以插,就摸著我的頭說:
「可憐的孩子,我有辦法。」
她說完,叫我和波瑞吉都躺在地上。我的屁股與波瑞吉的對著,仰面朝上,媽咪先蹲下身子,握住我的傢伙,放在穴裡沾滿了浪水拔出來,再對準了她的屁眼,又將波瑞吉的傢伙對準了她的穴,慢慢的坐下來,不一會兒坐到盡根。她又對駱駝說:
「來──我的情夫。」
駱駝走到她的面前,她雙手捧住駱駝的長傢伙,先親了一陣熱吻,然後放在嘴裡吸吮,大肥屁股上下套動。
她真能幹,一個人和我們三個男人玩,如果再來一個男人,相信她身上,再也沒有洞可以放傢伙了。
駱駝兩手捧住她的頭,不斷的往他自己的傢伙上按,她只有鼻子裡發出「哼」聲,我們四個人玩了半小時,露西亞和梅保甦醒過來了。
梅保從沙發上先跳下來,走到我的面前,騎在我的頭上,穴按在我的嘴上,讓我**。
露西亞也照她的樣兒騎在波瑞吉的頭上,和我們一樣玩起來。
真是無奇不有,我們六個人玩在一起,我們一直玩到天色大亮,駱駝說:
「我們該回去了?孩子們。」
走在路上,我對駱駝說:
「長官,我們的行動,是不是下流了點?我是說我們交換著玩的事!」
我又加以補充的說。
他聽了,哈哈大笑說:
「傻瓜!你不知道?世界上法國人是最浪漫的嗎?」
他又說:「在別的國家是不可以的,在法國越表現的浪漫的女人更會喜歡,說你是最懂風趣的人呢!」
他又接著又說:「你沒注意吧,晚上狂歡時,有多少人是在街上,將傢伙插在女人穴裡跳舞的呢!你看,那些是什麼?」
他指著路邊的碎布說。
我見有紅的白的粉色的,黑的,總之什麼顏色都有,我跑過去撿起一塊來看,原來都是撕壞了的三角褲呢。
我不禁搖了搖頭,口裡喃喃的,真是浪漫的法國人。
「法國定有狂歡節的。」
駱駝又說:「不論男女,到了節日這天,都帶了面具到街上來狂歡,就像我們似的在街上玩,誰也看不見誰的臉,大家亂搞一通才叫狂歡呢!」
真是與君一夕話,勝讀十年書。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機會真要參加一下法國的狂歡節。
中午我們部隊裡,接到總部的命令,不日歸國,大家一陣高呼喊叫,真慚愧,我沒有參加作戰就得到了勝利,也僥倖,能到法國來留下了性方面的學問。
吃過晚飯,我和波瑞吉買好了東西,去找駱駝,一同再到她們的家裡去,駱駝說:
「孩子們,我很抱歉,今晚不能跟你們一起去玩了,可能隨時都會有船回國,本來連你們也不可以外出的,我怕掃你們的興,你們去吧,可是早點回來,如有緊急事,我會派人去找你們的。」
「是的!謝謝長官。」
我和波瑞吉同時說完,敬了個禮。
露西亞家仍是媽咪應的門,我們將東西交給她,她非常感激的說:
「謝謝你們美國孩子,梅保她們在樓上,你們去吧!」
「妳呢?」我問。
「孩子!昨天是為了勝利,大家狂歡一陣,今天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快去吧,可愛的美國孩子。」
我和波瑞吉都吻了她的面頰,飛步上樓。
「梅保──」我叫。
「露西亞──」波瑞吉叫。
「達令──」露西亞的嬌聲。
「美國孩子──」梅保叫。
我們四人見了面,說出我們不日回國的事,她倆淚下如雨。
兩三晚來,我們有了很深切的感情,真願永不分離,為了大家都依依不捨,露西亞提議我們四個人睡在一起,可以多做點互相愛玩的事。
我和波瑞吉都同意。四個人拿來了罐頭和酒,先將衣服脫去,傢伙插在她們穴裡,疊羅漢的坐在一起,一面吃酒一面談天。
後來酒吃的差不多了,大家一起上床去,狂樂起來。
我們四人同床連歡,樂一陣說一陣,哭一陣,我們約定,不管將來她們能到美國,或我們兩人再到法國,都要相互見一次面,快活一番。
最後梅保要四人同時互相含著各人情人的傢伙或穴,吮著、舔著,到天亮分手為止。
就這樣我們四人都嘴裡不閒著,再也沒有話說了。可是我心裡老是想著她們的媽咪。
她的技術高明,性的經驗多,花樣也多,臨分手前不跟她玩一玩,真是件遺憾的事。我把這話對梅保和露西亞說了,她立刻就去將媽咪叫來跟我們玩,我問波瑞吉說:
「波瑞吉,我要和媽咪玩穴,因為她穴裡的功夫太好了。你呢?」
「我也是要玩她的穴!」波瑞吉說。
我們倆互不相讓,正在爭論著,媽咪來了,她說:
「我可愛的美國孩子們,露西亞說你們要玩,我本來不肯再和你們玩了,為了惜別,我破例吧。」
「謝謝妳,媽咪,我們非常感激。」我和波瑞吉說。
「你們要怎樣和我玩呢?孩子!」她說。
「我想和妳玩穴!」我說。
「我也是!」波瑞吉說。
「好的!我們開始吧。」媽咪說。
「可是妳的穴只有一個呀?」我說。
「我有辦法──孩子。」她說。
「那就開始吧!」波瑞吉急不能待的叫起來。
「好的!」她說。
媽咪叫我和波瑞吉都是仰面朝上躺著,四條腿絞在一起,屁股挨緊了,她將我倆的傢伙用兩個手指捏住併在一起。
她跨在中間,將併在一起的兩條傢伙,一起往她的老穴裡塞,她的穴雖然比梅保她們寬了很多,可是要兩根傢伙併在一起往裡塞,仍然是件困難的事兒。
她先將兩條傢伙對緊了的穴門,用手捏著,在穴門上磨起來。捏住我們傢伙的手,越旋轉越快,她打了一個寒顫,閉上眼睛,抖了兩抖,穴裡流出來一股濃漿,她借仗這濃漿滑潤著,輕輕的大肥屁股往下坐,一面坐,一面上下的套動,出來的少,進去的多,慢慢的,兩根併在一起,被擠得緊緊的,快活極了。
她的子宮,好像在吮我們的傢伙,穴壁也陣陣不規則的抖起來,真是妙不可言。
我說:
「媽咪,妳真偉大!」
「媽咪,了不起,使我快活死了。」波瑞吉說。
她聽了,好像得到了勳章似的,高興極了,她開始上下大套起來。我高興的大聲叫:
「了不起的媽咪,真會找快活。」
「偉大的媽咪,我真佩服。」波瑞吉說。
「好粗長的兩根傢伙,孩子們,我也有想不到的快活呢!」
媽咪又對梅保和露西亞說:「妳們冷靜著,才來尋快活吧,孩子。」
「兩根傢伙都被妳一個人塞進去了,我們哪裡還有東西可以取樂呢?」梅保說。
「傻孩子!」媽咪說:「美國孩子的嘴呀!」
一言提醒夢中人,梅保和露西亞聽了,立刻跨在我和波瑞吉的頸子上,像昨晚一樣叫我們舔穴。
本來我們四個人成兩對時,離愁多,快樂少,梅保和露西亞哭哭啼啼的減少了興趣,幹起來也乏勁。
現在媽咪來了,提高了大家的興趣。
梅保的穴對上了,我的嘴也開始舔弄起來,先舔她的小陰唇,繼而舌頭探進她的裡面,用力的舔起來。
「美國孩子………我好舒服唷………」媽咪叫。
「我被你舔得上了天堂………」露西亞說。
「噯唷……痛快死了………」梅保叫。
「我的美國孩子呀………」媽咪說。
「噯唷………我的情人………」露西亞浪哼。
「噯唷……我的情夫………」梅保說。
三人騷浪的扭著腰,妳浪我叫的聲音不絕,那浪腔浪調,可以遠傳一英里,叫人看了不由得傢伙又硬了起來。
梅保那尖而長的一對乳,在我的面前直晃,我兩隻手抓的緊緊的,手指撚弄著乳頭,她更加浪了:
「雷查……我的情夫………我要死了………你叫我快活死了………我上了天堂了…………」
我的舌頭舔得更用力,兩手握的乳更緊,最後我用牙齒咬緊了她的陰核嗑著。
「噯唷………啊呀………雷查………我的好情夫……哼唷………啊……噯唷…………」
她的穴裡,流出來一股濃而熱的jīng液,流到我的嘴裡,我的嘴沒辦法和她的穴分開,只有吞下肚去。
這時媽咪套得快,挾的緊,套到底時還要擺一陣,穴裡的浪水流得也更多,一陣酥麻襲心頭,我連打兩個寒顫,傢伙在她的老穴裡挺了兩挺,我洩了,波瑞吉也洩了。
媽咪的肥大屁股,仍壓在我倆的身上,她的腰,不住的扭搖,穴裡更是一收一放的不停,嘴裡也不停的哼叫道:
「啊……噯唷………美國孩子們呀………我好美了………唷………我也要來了………哼哼哼………噯唷…………」
她的腰肢狂擺,大肥屁股在我倆的小肚上,一陣猛揉,我覺得被她挾纏住的傢伙上,像澆了熱湯似的,舒服極了。
再我和波瑞吉身上的三個女人,都暫時的停止了活動。張著嘴直喘粗氣。
她們母女三個,都脫力的擠在一起。可是我和波瑞吉的傢伙,因為在媽咪的穴裡挾的太緊,並沒有為了洩過精而滑出來。
一瞬間後,媽咪的老穴又開始用力挾起來和吸吮著,沒幾下,我倆的傢伙又被她給挾的硬蹦蹦的了。
她又開始上下左右的活動起來,我的嘴也開始舔起來,我們五個人,就這樣直玩到天亮。
分手的時候,我和波瑞吉,為了感謝媽咪的緣故,顧了輛街車,連媽咪一起載到我們的住處。我們將身上的錢都買成了日用必需品送她,她高興萬分,抱了我們狂吻說:
「好良心的美國孩子,上帝會降福給你們的。」
互祝珍重後,她含了眼淚離去。
回國的船上擠滿了人,使我想像不到的那樣擠,站著的時候你挨我,我挨你;睡下的時候,則完全成了罐頭裡的沙丁魚,很有次序的擠在一起。
我還算是幸運的,被軍曹安置在靠倉門口的欄杆邊上。
不知道睡了多少時候,我從蒙了頭的毯子裡,輕輕的伸出腦袋來。
當時使我一怔,離我頭不到半尺高的上空,像照了把陽傘似的,不過傘柄有兩條,並且很粗,細一看,是女人的兩條纖美的美腿,下面穿了黑色的高跟鞋,不用說,那洋傘則是女人的裙子了。
順著兩條穿了襪子的秀腿往上看,粉紅色的三角褲裡,包住了那豐滿的地帶,兩腿之間,細窄的地方露出了很少的,若隱若現的幾根黃毛來,看得我心房狂跳,血液流動得加快。
我不自主的輕輕伸出一隻手去,用兩個手指,去捏住了露在外面的幾根黃毛中的一根,輕輕拉拔了一下,她的兩條**輕抖了抖。我又拉得重了點,她的兩腿一併,將我的手挾住了。
我先是嚇了一大跳,見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我就膽大了,伸出了一個手指,朝褲縫裡面進攻。
她的屁股一扭,向前邁了一步,我的臉上,失去了傘的遮蓋,頭頂上被穿了皮鞋的腳踢了兩下,她嬌聲喊:
「軍曹!軍曹!」
「也死兒!」駱駝起立向她敬了個禮。
「我需要一個士兵,請你就派這邊上的一個給我吧!」那女的說。
「也死。」駱駝應著。
接著他叫喊道:「雷查快起來,跟這位長官去!」
我很快的站起來,朝那女人望去。乖乖!這禍可闖大了,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位女政工少校,她全身戎裝,衣服燙得又挺又直,叫人見了就起敬三分。三十歲左右,她修長的身段,臉也長得可以算美,不過稍嫌長了點,看表情她到像沒有生氣的樣子。
我低了頭不言不語,等候她的責罵,或其他的處分。
「跟我來!」她嬌聲的命令著。
我沒辦法可想的朝駱駝看了一眼,他說:
「快去!雷查。」
我硬了頭皮跟在她後面走,走到倉裡的一個房間門前,她打開了房門,回過頭來對我說:
「進來!」
我跟在她身後,進了門,她將房門關上,坐在辦公桌後面,靠了床的椅子上,問我說:
「你叫什麼名字?」
「雷查!」我答。
「幾歲?」她問。
「二十二歲,長官。」我答。
「哪裡人?」她問。
「芝加哥人。」
「什麼學校畢業?」她問。
「芝加哥大學!」
「入伍多久了?」她問。
「沒有多久,新入營的。」
「打過仗沒有?」她問。
「沒有,長官。」
「為什麼要戲弄長官?」她問。
這頂帽子可給我戴大了,差不多可以判兩年徒刑,我分辯說:
「我不知道是長官,當時我看到的是女人。」
「混蛋!」她生氣的罵道:「現在你知道是長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