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窃玉偷香与红杏出墙1(2 / 3)

可爱 qwe123rty 27143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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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再大声点!再大声点!”

“我……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亲爱的,你……你要让我流多少水出来才肯呢?”倪虹洁苦苦地哀求。她的胸口、腹部出现了明显的性红晕,呼吸、心跳变得更为急促。

黄嘉文观察到了女人的这些生理细节,知道**的时机已经成熟,赶忙答应:“小淫妇,我来了!我来了!”其实,他老早就熬不住了。

倪虹洁手忙脚乱地翻转身子,如母狗一般跪伏在床上,微微撅起屁股,含情脉脉地等待着女性最盼望、最幸福、最甜蜜、最难忘、最**的时刻。黄嘉文跪在她的身后,拍拍她的屁股,然后捏着自己的巨**对准她的yīn道口。“亲爱的,放松点,放松点……”突然,他奋力将小腹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那根yīn茎已有大半截扎入yīn道内。

“啊——”倪虹洁撕心裂肺地纵声惊叫。

“美人儿,你的yīn道好紧好窄哟。我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居然没有完整地插进去。”

“没进去就没进去……别管它……我……我……我等不急了,你赶快动一动吧!”

“那不行,一定得全进去。只有全进去了才爽!才舒服!才刺激!”黄嘉文淫笑道,“我再用点力,一定能把它完整地插进去。”

“啊,别……别再往里插啦……我怕……怕我的yīn道承受不了。”倪虹洁过去从未遇上过如此粗大的男性生殖器,因而既高兴、期待,又紧张、害怕。

“没关系的,忍一忍,很快就好了。”黄嘉文双手握住女人的柳腰,卯足劲,推动yáng具硬往yīn道里塞,肉梭子刮着肉壁艰难地前进着。一毫米,两毫米,三毫米,四毫米,五毫米……每进去一丝一毫都是那么吃力。

“哎呀,疼死我啦……我……我受不了啦!”

黄嘉文似乎没有听见女人在叫喊,ròu棒子依然往里挤、往里钻。

“哎呀,疼死我啦……憋死我啦……喔……喔……轻点儿……啊……轻点儿……哦……吔……”

黄嘉文可不管那么多,只管狠狠地往里插。早在yīn茎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他就感觉guī头似乎遇到了什么阻碍,像是扎到了一层类似薄膜一样的东西。在yīn茎整个儿钻进去的时候,他又感到guī头似乎穿透了那层薄膜,有一小股液体流了出来。他低头一看,发现床上有几滴鲜血。

“怎么回事?”**经验非常丰富的黄嘉文十分疑惑,试探性地问道,“Linda,难道……难道你还是处女?”

倪虹洁转过头,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回答:“嘉文,你……你说对了。结婚前,医生为我检查身体时曾说我的处女膜很特别,比较厚而且很有弹性,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一捅就破。罗凯试过很多次,可他的****太短太小太没力了,一直都弄不破它,想不到今天被你一举突破了。”

“哇,这是真的吗?!”

“真的,真的,我不骗你。”

“Linda,你真是太可爱了!”黄嘉文喜出望外,与女人火热地亲了亲嘴,然后缓慢而有节奏地抖动下体,开始了**游戏。

“哇……啊……哦……哦……”倪虹洁欢快地呻吟起来。

“喔……呃……呃……Linda,感觉怎么样?”黄嘉文问道。他十分在乎女人的感受。

“爽!爽!太爽了!噢……哦……唷……唷……”倪虹洁回答,“不过……不过还有点疼!呀……呀……呀……”

“没……没关系,没关系……和我上床的女人一开始都会有这种感觉……哦……喔……我的****这么大,而你的yīn道又那么紧那么窄,刚放进去的时候你肯定会有点不适应……但……但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愉快、舒服、充实!”黄嘉文安慰女人。他的下体以画圆弧的方式进行运动,yīn茎嵌在肉穴里旋转碾磨着。

“啊……哦……嗷……嗷……嗷……啊……”倪虹洁心醉地叫春不已。

“Linda,我爱你!我爱你!喔……喔……我爱你的脸蛋,爱你的头发,爱你的嘴唇,爱你的脖子,爱你的手臂,爱你的nǎi子,爱你的小腹,爱你的腰肢,爱你的大腿,爱你的屁股,爱你的yīn唇,爱你的yīn蒂,爱你的……爱你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噢……噢……喔……今晚……今晚我要征服你!我要征服你!用我的……用我的****征服你!”

“嘉文,我……我……我也爱你!我也爱你!哦……哦……哇……来吧!来吧……把你最疯狂、最热烈的爱都拿出来吧……我……我需要……哎……哎……我需要你的爱……我需要你的爱……我……我……我需要你的大****……”

黄嘉文长期与女人巫山**、风花雪月,十分了解女人生理需要的习惯。他渐渐加快了小腹摆动的频率,加大的yīn茎捅戳的力度,而这正是女人希望的。随着他的yáng具在yín穴里有力地**,倪虹洁胸前的两个奶房犹如狂风中的灯笼一样无助地晃动着。黄嘉文腾出左手,捞起那对摇摇欲坠的肉球,肆无忌惮地抚弄起来。

“嗷……嗷……喔……哦……唷……唷……呀……呀……呀……”倪虹洁闭上双眸,意醉神迷地体味着一边**一边让人摸乳的滋味。

男人的yīn茎太大了,而倪虹洁的yīn道又紧窄无比,每当yīn茎抽回时,yīn道里的嫩肉必然会翻出来,煞是好看。

“喔,还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yīn道紧一些,夹得我的****好舒服呀!”

“你……你真坏……把这么大的东西硬往里面塞……刚开始……让人家好不适应哟……”

“美人儿,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哦……噢……不……不疼了,不疼了……特舒服!特舒服!啊……喔……唷……唷……”

黄嘉文见女人这么快乐,内心的欲火更是愈烧愈旺,占有的心情愈发强烈。他由深入浅,由浅入深地改变着抽送的角度,加速猛插女人的嫩穴,两只手在女人的背脊上轻抚着。他的yīn茎在来回地磨擦中生长壮大,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轻而易举地就能顶到女人的子宫,甚至能穿透进去。

“哇……哇……啊……嗷……上帝呀……”

“叫上帝干什么呀?我就是你的上帝……哦……唔……呃……”

“喔……哦……吔……吔……不行啦!不行啦……我……我……我要泄了……”倪虹洁颦眉蹙额地无力叫着,一只手伸到阴部周围快速地揉动着,企图减轻那种喜人又恼人的满胀骚痒之感。突然,她的屁股停止扭摆,她的小手停止挠抠,一道热乎乎的液体从她的体内射出,如泉涌一般冲击在男人的guī头上,令男人感到酥酥麻麻的,差一点忍不住射起精来。太刺激啦!

黄嘉文马上运用意志力压制心头的欲念,控制住松懈的精关,即将涌出的jīng液退缩回去。他知道女人,特别是像倪虹洁这种经常独守空闺的女人,**十分强盛,可以达到好几次**。在休息了片刻后,他笑着对女人说:“美人儿,我们换个姿势吧。你到上面来,怎么样?”

“你想得美,又想舒服又想省劲,没门儿。”

“美人儿,不是我想偷懒。我告诉你……女人在上面干起来,男人的****会和女人的yīn道接触得更频繁、更紧密。到时候……你会更开心!更快活!这可是医书上说的哟。”

“哦,真的吗?”倪虹洁听了兴趣倍增,急忙答应,“快,快,我们来试一试!”

于是,黄嘉文下身紧贴着女人,上臂搂住她的柳腰,用力把她举起来,同时身体往后一靠,一屁股坐下来,倚躺在床头,双腿趴开;倪虹洁背对着男人,坐在他的小腹上,他的ròu棒子仍然插在她的yīn道里。转眼间,两人便转换成了“男下女上”的体位。

“美人儿,你试着动一动……”

倪虹洁听了心领神会,马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铺上,屁股上下滑动,肉穴吞吐着yīn茎。

“唷……唷……吔……呀……好爽呵!好爽呵……噢……啊……”

“喔……唔……呃……”黄嘉文爱抚着她的秀发,亲吻着她的背脊,“美人儿,我不是对你说了嘛……唔……哦……女人在上面干……会很快活的……没骗你吧?”

“啊……哇……上帝呀……胯下又胀又麻……难受死啦……哦……想不到……这样做……会……会这么舒服……啊……啊……喔……”倪虹洁卖命地上下套弄着男人的“慧根”,春风满面,得意忘形。

“哇,慢一点……慢一点……我没戴套儿……要是我的精虫进去了……那……那就不好啦……”

“啊……啊……戴什么套儿?我……我……我要的就是这种实实在在的感觉!如果……如果你的精虫……真要是进去了……那我就给你生个小色狼……不过你放心,今天是安全期……你……你只管把所有的本事都拿出来吧……我需要!我需要!我……”倪虹洁不知羞耻地淫语着,双臂向后抵在床上,腰肢与臀部奋力地上下抖动。

“Linda,你可真够骚的……呵……呵……只……只可惜没有摄像机……要不然……可以把……把咱们**的情况拍下来……留作纪念……”

“下次再拍吗……喔……喔……亲爱的,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还……还怕没有机会……哎……哎……哎……呀……呀……”倪虹洁像坐在弹簧上一般,半闭着双眼,甩头晃脑,咬牙切齿地淫叫不已,一丝不挂的玉体激切不停地左右摇曳、上下乱抖。

“对!对!你这个小**……”黄嘉文连声附和,双手搀扶着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挠抠、扯动**上那两颗粉嫩嫩的蓓蕾。

“噢……唷……唷……嘉文……拜托你……别……别动啦……吔……吔……吔……我……我受不了啦……”

黄嘉文可不管那些,继续挑逗她的奶头,yáng具还向上重重地顶了几下。“嘿……嘿……你的yīn道……好暖和……好紧呀……呜……嗷……我的****插在里面……爽……爽极啦……”

“哎……哎……哎哟……嘉文……不……不是叫你别动了吗?哎……喔……怎么还动呀?哦……呜……讨厌……呜……你再动……我……我就不和你干啦……嗯……嗯……噢……亲爱的……你的****……好厉害哟……好棒哟……”

“呃……呃……嗷……美人儿,我给你再增加点儿刺激吧!”黄嘉文腾出一只手,如拨弄琴弦一般快速挑动着女人泛红、发烧的yīn蒂。

“喔……哦……哇……亲爱的……我的好哥哥……我的好老公……我的上帝……噢……呜……唷……呀……”

俊男的yīn茎也不知在靓女的yīn道内又捅了多久,倪虹洁满脸绯红,秀发散乱,额上香汗淋漓,再度达到****。阴精“哗哗哗”地从她的肉穴里喷涌而出,将两人的阴毛粘在了一起,黑压压的一簇一簇的,乱糟糟的分不清哪些是男人的哪些是女人的。

倪虹洁力乏地倒下了,躺在床沿边“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粗气。自诩为“**超人”的黄嘉文此时正热血沸腾,精力旺盛,yáng具仍威风凛凛地坚挺着,青筋盘绕,guī头红得发亮。他发扬在长期**生活中形成的“连续作战”的风格,猴急地把女人的双腿举起,倾下身子,继续行起房事。

“啊……喔……嗯……嗯……哦……呃……呃……哇……”倪虹洁的舌尖舔着嘴唇,一只手正在yīn蒂上搓拭。

“哦……哦……嗷……嗷……”黄嘉文粗声粗气地呻吟着,其“慧根”则匀速地一前一后抽动。九深一浅,九浅一深,这是他惯用的方法,也是让女人感到最开心、最刺激的节奏。他的yīn茎清楚地感到女人的yīn道正在节律性地突然收紧又突然松弛。

“哇……噢……噢……用力点!用力点!再用力点!喔……哎……哎……呀……呀……呀……”倪虹洁双腿高高地抬起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臂摊开,沾着动着就在呼小叫,且越叫越欢。

黄嘉文听着女人的惊叫声,内心的征服欲更是风起云涌,拼命地摆动下体,且速率越来越快,用力越来越猛。他已经动了数百下居然也没有shè精,着实厉害,难怪有无数的妙龄少女和年轻少妇钟情于他。

“哦……哦……啊……噢……哇……啊……啊……”倪虹洁纵情兴奋地嚎叫着,两只手使劲地甩动着为自己扇风解热,“喔……喔……呃……呀……呀……哎……哎……哎……”

“哇……喔……喔……Linda,爽不爽?爽不爽?”黄嘉文一面抚摸女人胸前的两个哺乳工具,一面猛做“生理运动”。此时女人的**比先前更加胀大饱满,表面的血管分支一目了然,乳晕的颜色愈发浓郁红艳。它们太可爱了!黄嘉文无法抑制内心的喜爱之情,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咬住一粒葡萄似的**,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啊,好香呀!”他喃喃自语道。那**芬芳扑鼻,恬淡醇和,当他嗅入体内后,就像幽谷深涧里流淌的甘泉滋润着他的心田,就像乡村田野里吹拂的清风涤荡着他的心灵。

“噢……噢……噢……嘉文,我……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啦……”毕竟是纤弱的女子,倪虹洁如何受得了男人的上下夹攻,娇躯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宛如北宋时期汴梁城里跨跃大河、飞架南北的一道虹桥。

黄嘉文就这样一刻不停地发动着一轮轮摧枯拉朽般的**攻势。嘴巴嘬动得又狠又快,双手掐挤得又急又紧,似乎不从**里榨取一两滴奶水就不肯罢休;yīn茎捅戳得又深又勤又有力,其密度甚至比海湾战争中美国轰炸伊拉克时还要厉害。倪虹洁被蹂躏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又几度惊醒,yīn道里的yín水“哗啦啦”地流得愈来愈多,愈来愈欢。两人畅快结合时喊出的“哦哦啊啊”的叫春的声音、男人疯狂吸奶时发出的“啾啾叽叽”的声音和生殖器紧密碰撞时击出的“噼哩啪啦”的声音,以及女人的淫液被ròu棒子扎出的“噗哧噗哧”的声音与床铺摇晃时迸出的“咿咿呀呀”的声音,交汇融合在一起,好像一首生机盎然、欢乐激昂的圆舞曲。

“啊……啊……呃……我不行啦!我不行啦……唷……唷……亲爱的,求求你,轻一点!轻一点……”

黄嘉文没有理会女人的请求,嘴巴继续嘬动着rǔ头,yīn茎仍旧一往无前地搅扰着yīn道,倾泄过份旺盛的精力。**之火烧遍他的全身,令他无法克制激动的情绪,脑海里只有一条信念:**,**,再**,一定要征服倪虹洁的心。

“喔……哦……哎……哎……嘉文……不要……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会干出人命的……噢……噢……求求你……求求你……”

听到女人再次告饶,黄嘉文终于产生了怜爱之心,渐渐地减缓了插动的速度与频率。不过为时已晚,倪虹洁又一次飞翔在**的云端,达到了**,汩汩的yín水在床单上画了一幅好大的地图。

在女人泄完后,他索性拔出ròu棒子,暂时放弃**,专心专意地吸吮**。

“味道真不赖!我还是第一次玩到这么香甜的nǎi子!”他由衷地赞叹,“我真不明白,罗凯怎么不愿意陪你?他可失去了人生的一大乐趣哟!”

“嗯,别提那个死鬼,你……你就好好地享受吧……呀……呀……呀……”

黄嘉文自然毫不客气,像技术熟练的牧场工人一样抓捏着两个实体,像不满一百天的婴儿一样吸食着两颗“红豆”。

倪虹洁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是默默地领略着让人吸奶的滋味。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阴部上,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插进yín水泛滥成灾的xiāo穴里搅动着。“哦……唔……唔……啊……”她无时无刻不在吟叫,“啊……嗯……嗯……嘉文,你……你……你吸够了没有?”

“还没有,还没有……我才吸了一小会儿……让我……让我多吸一会儿吧……说不定……我还能尝到奶汁呢……”

“你怎么还没有吸够呀!差不多有十五分钟了……哦……嗷……嗷……”

“美人儿,别叫,别叫……就快好了,就快好了……谁教你的nǎi子这么美、这么香呢?”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吧,黄嘉文终于松开嘴巴,吐出了**。他心满意足地看了看女人的肉球,只见那**和乳晕红艳艳的,像被蜜蜂蛰了似的特别醒目,那是他奸淫后留下的杰作。

“美人儿,你的这儿准备好了没有?我可又要进来了哟。”他伸手搓了搓女人的yīn蒂,挺起大****又想大举进攻。

“来吧,来吧,我早就等不及啦!我……我的yīn道里好痒好热呀,迫切需要你的****来安慰安慰!”

黄嘉文把手指放到女人的xiāo穴中沾了大量的淫液涂在guī头上,然后对准女人的yīn户使劲往里一捅,yīn茎整个儿埋入yīn道直捣子宫。

“哇——”倪虹洁一声声尖叫,“上帝呀!上帝呀……”

“喔……哦……唔……呃……呃……”黄嘉文发出了低低地喘息声。

经过前面两次的**,女人的yīn道已经舒展多了,而且相当润滑,男人**时既顺畅又舒服。他不再像刚才那么温情,那么讲究**的技巧,而是火急火燎地猛冲猛刺,几乎每一下都扎到了子宫口,弄得女人茫然不知所措地大叫大嚷,痛苦的哀鸣声断断续续,双手朝空中乱抓乱舞。

“哎……哎……噢……唷……唷……”倪虹洁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袭卷而来的**狂潮所淹没,“噢……哦……亲爱的……就这样!就这样……哎……哎……哎……”

黄嘉文紧紧握住情人胸脯上的一对**,凝视着她又痛苦又满意的神情,yáng具一进一出地没个完。仅仅两三分钟,倪虹洁就被搞得浑身发热,脸蛋通红通红的,yīn道里又酥又麻又又痒又酸又胀。这种五味俱全的滋味在与罗凯**时是根本体会不到的。

“哦……喔……哦……噢……喔……”这是男人低沉的声音。

“哇……哇……上帝呀……啊……啊……噢……嘉文,你的****……怎么……怎么还在变大呀?喔……这……这……这教我如何受得了?!”

“没关系的,越大才越过瘾嘛!你……你和我了这么久,应该适应了呀……”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噢……噢……唷……我……我……我要大****……我要大****……越大越好……”倪虹洁淫语连篇,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身。

黄嘉文正值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盛年时期,**能力相当惊人,拥有令人瞠目结舌的持久力。近一个小时内,他逼得女人数次达到**,自己却没有泄出一盎司jīng液,太神奇啦!

“啊……啊……哦……你的****……好粗壮……好有力……干……干得又快又重又深……爽极啦……呜……太美妙啦……太美妙啦……喔……喔……喔……”

听到女人的淫语声,看到女人的舒服模样,黄嘉文故意逗女人说:“Linda,干了这么久……看来你是受不了啦……要不要……要不要我把****抽出来?”

“不……不……不要抽出来……继续做……继续做……我需要你的大****……”倪虹洁赶忙用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一前一后搭在了男人的背脊上,唯恐男人真的把****抽出来。

“真是个小**……哦……我给你……我给你……哦……呃……呃……”

“啊……啊……嗯……亲爱的,用力!用力!!用力!!!噢……喔……呀……呀……对!对……不要停……不要停……哎……哎……哎……哎……”倪虹洁一声紧似一声地尖叫,眉头紧锁,目光迷离,双手痉挛地抓着毛巾毯。

“好!好!我……我不停!我不停……嗷……嗷……嗷……”黄嘉文压低身子,凭承拼命三郎勇猛、实干的精神,使出全身的力气疾风暴雨般地一阵狂捅。倪虹洁主动地向上挺摆扭动小腹与肥臀,配合着进行最后的冲刺。

“喔……啊……噢……哎……哎……咿……呀……呀……呀……哇……”突然间,倪虹洁全身僵硬,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地颤声淫叫,“上帝啊——”yīn道里淫液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泻千里,势不可挡。很显然,她已进入**的最高境界。

黄嘉文继续在yīn道里全力搅动了十几下,逐渐感觉精关守不住了,有股东西即将流出来。于是他把****往最深处一顶,眉头一皱,双目紧闭,猛然间心头颤抖,混身打了一个冷噤,脊梁骨里一阵又酸又凉的感觉,一股股**辣的jīng液猛烈地攻击子宫口,喷得倪虹洁像被电击了似地瑟瑟发抖,内心感到无比畅快、无比舒适!她乐呵呵地娇呼起来:“啊……啊……噢……好……好热……好烫……你的jīng液好烫哟……嘉文,我……我感觉到……它们……在……在我的肚子里面……好烫……好舒服……”

“哇……哇……Linda……嗷……我好像……停……停不下来……”

“好……好……那就多射点儿……多射点儿……哇……咿……你射得我好爽哟……啊……呀……呀……”

“喔……喔……喔……呃……呃……”黄嘉文狠狠地抓住Linda的两个**,一边低吟一边shè精。

“哇……哦……哦……太棒啦……太棒啦……嘉文,你……你……你真了不起……呜……呜……啊……”

“呃……呃……呃……”几声短叹之后,突然间黄嘉文两眼紧闭,昂起头,大吼一声,“喔——”,尽全力把最后一股jīng液释放了出来。他的jīng液好多哟,足足射了有一分钟才告罢休。

shè精完毕后,黄嘉文拖着疲倦的身子把****从女人的xiāo穴里拔出来,一股浓浊的白浆旋即跟着流淌不止,床上又湿了一大片。他并没有立即倒在床上歇息,而是继续搂着倪虹洁,亲吻她的颈部,爱抚她**。丰富的性知识和长期积累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性后嬉”是完美的**活动所必不可少的,**后**退却的女人特别需要这样细心温柔的呵护。只有这样,女人才会觉得男人很温柔、很细心、很会体贴人,今后才会对他百依百顺,更加深情痴心地爱他,男人也才能在未来的日子里从女人的**上享受到更多的快乐。

“Linda,你可真够野的!我……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像你这么饥渴的女人。”黄嘉文用手擦了擦头的汗水,喘着粗气说。

“嘉文,你也不赖哟……你的那根东西……又长又粗……每一下都顶到了人家的最里面……顶到了……顶到了人家的子宫口……那么狠!那么重!那么……那么有力!那么令人心醉!而且……持续了那么长的时间!”倪虹洁笑得既灿烂又淫荡。

“这算什么。”黄嘉文开始吹嘘,“Linda,不妨告诉你,有一天晚上,我曾一口气连干三个妞,真过瘾!真刺激!”

“什么?你同时对付三个女人,是真的还是假的?嘉文,你的****实在太伟大啦!如果……如果我能早点遇上你,就不会那么无聊、那么空虚、那么寂寞……如果我能天天和你上床**,那该有多好多妙啊!”说着说着,倪虹洁有意识地朝男人的下体看了看。老天爷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黄嘉文的那根东西虽然没有极度地勃起坚挺,但也丝毫没有一般男子泄精后的那种软绵绵的萎靡之态,依然像**之前一样硕长粗壮,一副精足气盛、颇具战斗力的模样。

“啊,嘉文,你的****射了精后怎么还这么大?!这么巨?!”她惊讶万分。

“那当然啦,因为我是男人中的男人,精力充沛。我的****经过了千锤百炼,是久战不倒的‘金枪’!”

“真的吗?哦,我……我还想要!我还想要!”倪虹洁扯着拽着男人的yáng具,半娇半痴地恳求道。

“小淫妇,你也太骚了吧!”黄嘉文重新振作起来,抱着女人的身子,答应了她,“OK!既然你想要,那我就再满足你一次。不过……你可要叫得再大声一点、疯狂一点。”

“嘻嘻嘻……”倪虹洁一阵浪笑。

这对奸夫淫妇抱着、吻着,亲昵了一番,**与激情被充分地调动起来。紧接着,女人大方主动地亮开双腿,男人捏着ròu棒子在她的yīn户旁徘徊游走,时而磨搓yīn蒂,时而撩拨yīn唇,时而蜻蜓点水般地浅刺穴口。女人呼吸急促沉重,眼神迷离散乱,内心骚痒难耐,她的下体不自主地凑了上来,yīn唇翕合着想吮吸男人的ròu棒子。男人故意让yīn茎躲闪开来,不随其心愿。

“嗯,不来啦,不来啦……你有意逗人家……”

“小淫妇,瞧你急得那样!”男人笑了笑,下体突然朝前一顶,yīn茎顺利地插入了女人的yīn道中。于是,一场惊心动魂的**影片再度上演了。

“哦……喔……喔……哎……哎……啊……”倪虹洁重新快乐地吟叫起来,上半身扭动得比先前更为厉害。

黄嘉文一面猛力地抖动下体拼命**,一面不停地亲吻着女人的上身。他恨不得整个身子与女人融为一体。

所有曾在镭射影碟中看到的中外男女的动作,他们都做过了;所有曾在古典与现代书籍中记载的古今男女的姿势,他们都试过了。这对情侣还别出心裁地创造了新的花样。在剧烈的呼叫呻吟中,两人已经欢度了二十分钟,仍旧意犹未尽,兴致勃勃地放浪着……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四起,细雨又变成了暴雨,铺天盖地下个不停。

翌日清晨,倪虹洁首先醒来了。她有早上洗澡的习惯,于是起身下床直奔浴室。“哗啦啦……”,汩汩的温水从墙上的喷头里鱼贯而出,顺着女人的秀发直流而下,滑向玉体的每个部位。她闭上眼睛,朱唇微张,一边用手擦拭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回忆着昨夜风流快活的点点滴滴。想到动情精彩之处,她不禁甜甜地笑了。

正在此时,浴室的门被拉开了,黄嘉文赤条条地走了进来。“Linda,我们一起洗吧。你不是说过特别喜欢玩鸳鸯戏水的游戏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快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洗。”倪虹洁一手护着胸脯,一手遮住下体,扭捏着身子,频频抛射媚眼。

“就算你没说过,也别这么狠心赶我出去吗?我好想好想抱着你,吻你的嘴唇,摸你的nǎi子,和你大干一场。”黄嘉文一步步地逼近,脸上的笑容极其猥亵,“亲爱的,你低头看一看,我的‘小弟弟’又竖起来了,压也压不下去,根本就没法控制。”

倪虹洁果真低头去瞧,只见那根****足足长达二十一公分,朝上方呈四十五度角愤怒地翘起,坚挺得好像婴儿的小胳臂一般粗壮。当黄嘉文向前走动时,它便雄纠纠、气昂昂地一跳一跳地上下摆动,仿佛在向女人示威,又仿佛在寻找猎物。

“哎哟,怎么变得这么粗、这么大呀?!”

“还不是因为你?我的‘小弟弟’被你的美貌迷住了,兴奋过度,想借你的‘小妹妹’泄泄火气。你快救救我吧!”

“你好下流呵!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做了三遍嘛,难道你还没有玩够?”

“三遍怎么够?今天……今天我起码要和你做十遍。”

“十遍?!我的上帝啊!”

“对,就是十遍!高兴吗,我的美人儿?”

“那还用说!只是……只是你的身体顶得住吗?”倪虹洁左手抓扯着男人的生殖器,右手食指顶了一下男人的额头,心疼地说。

“Linda,谢谢你这么关心我。”黄嘉文握住女人的柳腰,吻了吻女人的前额,“没问题,没问题。就算撑不了那么久,我也会拼尽全力的。谁教你这么美?谁教我这么爱你呢?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就你的嘴甜。嘉文,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这么爱你,就是因为你总是在最适当的时候说出最适当的话,令我心动。”

“既然心动了,那就别磨蹭、别犹豫了,我们赶快行动吧。Linda,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对待你。”

两人如漆似胶地拥抱在一起,嘴对嘴纵情接吻。倪虹洁边吻边抬起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小腹紧贴在男人胯下的ròu棒子上面,悄悄地挤揉着、磨擦着。甜甜蜜蜜地亲吻了好一阵子后,黄嘉文捧起她的两个奶房用力地推拿抚弄,饥渴的嘴唇咬住奶头使劲地吸吮起来。

“哦,我……我要吃你的奶!我要吃你的奶!……”

“啊……唷……唷……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么爱吃奶……别……别……别吸啦……我的**里面没有奶水……昨天……昨天晚上你不是试过了吗?”

“不行,不行,我口渴……口渴得厉害……我一定要喝你身上的奶……喝最新鲜的奶……最纯正的奶……”

“那……那……那你就用力挤、用力吸吧……”倪虹洁紧张地低下头来望着胸部,一双玉手像给小孩子喂奶似地一只抱着男人的头一只端着那个被男人吸弄的奶房,口中唠唠叨叨,“嗷……嗷……嗷……嘉文……轻点!轻点……呜……我的**……好……好舒服啊……”一会儿后,她仰起脖子,闭上双眸,一脸悠然陶醉的神情。

就在她春心怒放之际,黄嘉文暗地里分开她的大腿,双腿朝前弯曲,猛地一挺小腹,将自己巨大的生殖器插入她的yīn道,发动了疾风暴雨般的**攻势。

“啊……啊……啊……哇……哇……”倪虹洁激烈地叫起来。

“美人儿,你从来没有试过在浴室里**吧?”

“是……是……是的……噢……噢……”

“哦……哦……这样干……爽不爽?”

“嗯……嗯……讨厌!讨厌……呵……呵……哎……哎……哎……”

“呃……呃……美人儿,大声叫吧!大声叫吧……我……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墙上淋浴喷头里的水哗啦啦地浇在两人的身上,愈来愈急;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块儿,干得愈来愈欢。

“喔……喔……噢……哦……呀……呀……呀……”倪虹洁被一阵**的小**搅得六神无主,激动异常。

“Linda,我们……我们到房间里去……痛痛快快地**……你说怎么样?”

倪虹洁点点头,情不自禁地跳起来,双手死死地抱住男人,两腿紧紧地夹在他的腰际间,主动献上芳唇示爱。黄嘉文兜住女人的双腿,抱着她边走边接吻边**,慢吞吞地挪出浴室走进卧室。这一路上,女人的淫液流个不停,地毯上繁星点点,水渍斑斑。

“Linda,这一招你老公不会吧?我们这样**……你是不是觉得很浪漫、很有情调呀?”

“讨厌,就你的鬼主意多……人家被你这样抱着边走边干……yín水流得满地到处都是……教人……教人多难为情嘛……咿……唷……唷……不过……这种姿势挺新鲜的……干得也比刚才爽……呜……呜……我家的那个死鬼……只知道男上女下……没……没有一点情趣……”

“哦,是吗?遇上我,你实在是太幸运啦……我……我知道十几种**的方法……以后,你要是寂寞了……就打电话来找我……我会慢慢地把我的本事都使出来……让你舒服一次又一次……让你永远想着我……念着我……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为什么要慢慢地呢?一次性全部使出来不好吗?”

“哈哈哈……美人儿,我……我要是一次性全部使出来……怕你吃不消呀……何况……要是我那样做,你虽然玩得过瘾……可……可我怕你以后就不再来找我啦……”

“嗯,狡猾的色狼……哇……哇……哇……受……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哎哟,你的****……这是……怎么回事?!”倪虹洁感觉yīn茎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原来勾在男人脖子上的双手乏力地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哦……哦……抱紧我!抱紧我……喔……噢……噢……”黄嘉文望着倪虹洁愉快风骚的表情,情绪高涨,更加尽心尽力地抽戳着yín水四溢的肉穴。

靠在窗户边站立着玩耍了好一阵子后,黄嘉文觉得两腿发麻,有些支持不住了,便对女人说:“美人儿,你累不累啊?要不要上床……舒舒服服地躺着干啊?”

“好啊!好啊……”倪虹洁开心地答应了。

上了席梦思情侣床,两人朝同一个方向侧身躺下来,生殖器依然连在一块。黄嘉文一面和倪虹洁亲嘴,一面抚摸她的哺乳工具,一面举起她的左腿,继续做着“活塞运动”。在翻云覆雨的缱绻下,倪虹洁神志不清,连自己说什么都无法判断,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一切。

“噢……喔……呜……呜……呜……上帝呀……”

“现在就是上帝也帮不了你……Linda……还是让我来解救你吧……呃……呃……呃……”黄嘉文亲吻着女人的双肩与脖子,腰部一挺一缩,臀部一前一后,不惜体力地反复进行着人类最原始、最冲动、最富有激情的行为。

“喔……啊……啊……你……你这哪里是解救我呀……分明是要我的命嘛……轻点!轻点……我觉得……yīn道快要熔化啦……”

黄嘉文抓住女人左脚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再度举高了一些,她的yīn户被迫张开得更大了。黄嘉文把握住大好时机,勤奋努力地捅戳**,力气越来越大,yīn茎就像钻探机一样一个劲儿地往yīn道里扎,扎得越来越深。

“哦……哦……上帝呀……这一下干得好深哟……好重哟……呵……呵……啊……这一下……干到人家的子宫口啦……啊……这一下……干……干到人家的心口上啦……”

“哎呀,美人儿……你……你夹得可真紧呀……喔……喔……我的****……我的****……”黄嘉文的生殖器已经膨胀到了极限,把yīn道填充得严严实实、密不漏风,因为缺少自由、多余的活动空间而憋得相当相当难受。

“哇……啊……好粗……好胀……好大……好舒服哟……噢……唔……唔……不……不……不行啦!不行啦……”倪虹洁醉心地呢喃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熟知各种**技巧的黄嘉文想换个姿势,便把yáng具拔了出来。

谁知这一拔可不得了,倪虹洁顿时觉得yīn道内空虚无比,娇喘着问:“嗯,亲爱的……你……你怎么把****抽出来啦……嗯……啊……啊……我的里面好痒呀……哦……痒死我啦……哦……噢……快把****插进去嘛……”

黄嘉文连忙凑到女人的耳边轻语道:“美人儿,我们换个姿势吧。我想到你的屁股后面干,就像公狗与母狗交配时的动作一样。你趴在床上,头朝下,翘起屁股……”

“好的,好的。”倪虹洁点了点头,依照男人的吩咐摆好姿势,屁股撅得高高的,等候男人来奸淫她、蹂躏她。

黄嘉文兴致勃勃地跪在女人的身后,用手帮她把两腿搿开得更宽一些,然后握着****对准yīn道口,小腹向前一挺,那根ròu棒子“滋”的一声钻入了女人yín水四溢的肉穴内。

“噢,上帝呀——”倪虹洁闭上双眼,仰起脖子,一声长叹,娇躯不禁紧张地痉挛收缩了一下。

“喔……哦……Linda,我这样干你……爽不爽?”

“哎……哎……唷……爽!爽!太爽啦……咿……咿……就这样……别停!别停……咿……咿……呀……呀……呀……”倪虹洁的内心狂浪极了。

“Linda,你的屁股可真漂亮呀!”黄嘉文一边捅着女人的嫩穴,一边抚摸、掐拧着女人肥美的丰臀,“哇……哇……又白又嫩,又大又圆,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想要摸一下。”

“亲爱的,我不要别的男人摸……我……我只要你摸……我只要你摸……”

“我这不是在摸吗,美人儿?呃……呃……呃……快……快扭扭屁股……我想看……喔……喔……”

倪虹洁对他言听计从,真的扭动起来,煞是好看。

“我听人讲,屁股大的女人……生育能力很好……你怎么还没有生孩子呢?”

“这……这只能怪我那个死鬼老公……他的**能力太差啦……听医生说……他的精虫特别少……不足常人的一半……而且他平时又总不在家……就算在家也很少主动陪我上床**……这半年来……我一直独守空闺……简直……简直就是在守活寡……所以……”

“你太可怜啦……Linda,你放心……我的精虫特别多……保证……保证能干大你的肚子……让你怀孕……生一个大胖小子……哈哈哈……”黄嘉文拿她寻开心。

“噢……噢……嗯……讨厌,你又取笑人家……啊……啊……啊……”

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倪虹洁胸前的两个超级**自然下垂,几乎都要碰触到床面上了,过重的负荷令她总有一种身体时刻往下坠的感觉;又由于两人**太狂太盛,产生的巨大动力激励着两个**不肯安分老实,猛烈地摇晃荡漾,令她心烦意乱,焦躁不安;更要命的是,她体内的乳腺细胞在**的刺激下活跃异常,闹腾得两个**又鼓又胀,令她头晕目眩,无所适从。倪虹洁下意识地惊叫道:“哎呀……哎呀……我……我的**……晃来晃去的……好重呀……好胀呀……太难受啦……”

黄嘉文听了赶紧俯下身子,双手从女人的腋下两侧滑向前胸,一把兜起沉甸甸的哺乳工具,虚心假意地说:“美人儿,我来帮你,我来帮你。”他摸着、揉着、挤着、抓着,一会儿用力很大很重,一会儿用力很小很轻,颇有节奏感。“哦……喔……哇噻,你的nǎi子可真大呀……大得连我的手都握不住啦!”

“呜……呜……你的手真讨厌……都快……都快把人家的**给捏破啦……啊……”倪虹洁开心地嗔怨道。

这时,黄嘉文掐住她的rǔ头,往下用力一拽实体,然后再一松手,**立刻反弹回去,在半空中无方向性地剧烈垂摆。他如此反复地玩乐了四五回,就像一名牧场工人在给奶牛挤奶一样。

“哦,痛……好痛呀!亲爱的……痛死我啦……别……别再这样搞啦……”

“可我还想再来一次……实在是太好玩、太有意思啦!”

“不……不……求求你,亲爱的……别这样……我……我受不了啦……嗷……嗷……嗷……亲爱的……”

“那好吧,我就摸一摸……啊……Linda,我爱你!我太爱你啦……哦……哦……”黄嘉文一边玩弄肉球,一边摆动下体,凶狠地**着女人的桃花xiāo穴。他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小腹上,****每一次进去均势大力沉,极具穿透力,扎到了最深处。女人的子宫口如何承受得了这般猛烈的连续进攻,快感与痛楚如影相随地传送到了她的大脑里。

“喔……喔……哦……咿……咿……呀……呀……呀……”倪虹洁的眼神迷离模糊,翳出了一层水雾,小手不自觉地挠起了自己的yīn蒂。

“嗷……嗷……嗷……叫得好!叫得好……再……再叫得大点声……”

“噢……呜……哇……哇……上帝呀!上帝呀……唷……唷……哎……哎……哎……啊……啊……亲爱的……你……你是不是吃了‘伟哥’呀?!否则……怎么会这么厉害……”

“吃那玩意儿干嘛!呃……呃……我要是吃了……你还能撑这么久?唔……喔……喔……干死你!干死你……”黄嘉文交媾得失去了理智,似乎非要逼女人达到**才肯罢休。

由于昨晚**太多太猛太久,没有休息好,倪虹洁逐渐气力不支,控制**的能力下降,**提前到来。

“啊——”她无可奈何地长声哀叹。

黄嘉文感觉一股十分强劲的水流浇在了自己的guī头上,并延着yīn茎大量地往外蔓延,弄得yīn道里潮湿闷热。他知道女人已经无力再干了,便抱住她的**,附在耳旁轻声问道:“Linda,泄完了吧,舒服吗?”

“当然舒服啦!啊……和……和……和你**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呵……呵……你……你要是我的老公该多好!”倪虹洁软塌塌地趴在床上,慢条斯理地回答。

“那你就和罗凯离婚嘛。到那时候,你不就自由啦……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拘无束的……那样,我就可以天天陪你……和你上床**……要干多久就干多久……要怎么做就怎么做……”黄嘉文怂恿倪虹洁。

“咦,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倪虹洁翻身躺在男人的胯下,爱怜地握住那根沾着自己yín水的“擎天柱”,温情脉脉地问道,“嘉文,你……你刚才没有shè精,****会不会胀得难受?要不要……要不要再插一次?”

“我当然想啦。不过,这次我想换种方式……我想进行乳交。”

“什么是乳交呀?那要怎么做呢?”倪虹洁疑惑地问。

黄嘉文揉捏着女人乳峰上两颗如草莓般嫣红的rǔ头,淫邪地说:“所谓乳交,就是用你这对又白又软又有弹性的nǎi子,当作yīn道夹住我的****,让我好好地爽快一下。”

“哎哟,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哪有用****的?”倪虹洁将一根手指放在口中咬着,“不过……听起来倒是挺有趣的!”

“有趣吧,那我们就来试一试?”

“嗯,色鬼……”倪虹洁笑嘻嘻地点点头。

黄嘉文欣喜若狂地马上跨在女人的胸口上方,捏着yáng具轻轻地在两粒**上划弄了几圈,又顶了顶,然后把它搁在**中间。倪虹洁挺起酥胸,双手捧着两个浑圆丰腴的**,夹住情人的大ròu棒,一边挤揉着一边娇声叹息:“啊……啊……好烫!好烫……呀……呀……哦……喔……哦……”

“喔……喔……喔……呃……呃……”黄嘉文摇动着屁股,任****在乳沟中磨擦抽动。那种感觉与在yīn道里的时候既相似又有所区别:倪虹洁的两个nǎi子把****夹得特别特别紧,与yīn道的作用一模一样;可它们又非常柔软,与yīn道壁的质感迥然不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倪虹洁盯着心目中的大英雄——那根青筋盘绕的巨**,心里特别痒痒,不由自主地探出舌尖去触动那红得发紫的guī头。尤其guī头中间的那道缝隙,更是她重点攻击的对象。“嗯……嗯……哦……嗯……”红艳艳的舌尖快速灵巧地舔了又舔,偌大的guī头被舔得熠熠发光、闪闪发亮。

在这样高度紧张的刺激下,仅仅过了五分钟,黄嘉文憋不住了,shè精迫在眉睫。

“别……别……美人儿……哇……再这么搞……我会射出来的!”

“射吧!射吧!快……快往我的脸上射!往我的嘴里射!”

“噢……哦……唔……唔……我……我不行啦……要射啦……要射啦……”黄嘉文满脸通红,大汗淋漓,全身颤抖。

倪虹洁知道他熬不住了,赶紧一把捉住那根ròu棒子,尽力张开嘴巴将它含在口中,双唇使劲地嘬动。黄嘉文一阵哆嗦,生殖器猛地一抖,带着浓烈腥骚味的强大水柱径直打入女人的喉咙里。倪虹洁不断地收缩喉部,咕噜咕噜地把阳精喝了下去。然而,男人的jīng液过于丰沛充足,一股紧接着一股,多得让她来不及全部咽下去,大量白浊的jīng液从嘴角流淌到下颌上,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半空中摇来晃去。

“哇——”半分钟后,倪虹洁忍不住吐出了guī头,倒在床铺上,呵哧呵哧地大喘粗气。

“呜……喔……嗷……呃……呀……”黄嘉文大声嚎叫,仍旧亢奋不停地释放阳精。他握住自己的****,手指稍稍捋动着guī头,一团团奶白色黏稠的液体从中迸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妙的抛物线,喷得女人的**、颈脖、嘴唇、两颊和头发上白茫茫的一大片。

渐渐缓过神来的倪虹洁往胸前、小腹、脖子上四处涂抹着浓浓的黏液,口中还念叨着:“哇噻,还有这么多呀!别浪费了……早就听姐妹们说……这东西对皮肤有好处……我得多擦一点儿……”

经过一番折腾,黄嘉文感觉睾丸微微有些酸痛,不由地瘫软在床上,无力地呼唤着女人:“Linda,快过来,我想抱一抱你。”

倪虹洁很听话,乖乖地挪到他的身边,小鸟依人般地躺在他的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胯下疲软的ròu棒子,一边嗲声嗲气地说:“亲爱的,你对我真好!”

黄嘉文一手搂着她,一手玩弄着她的**,心满意足地说:“Linda,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做得这么开心……我已经发觉,我不能没有你……今天是星期日,时间又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吧。”

就这样,这对身心疲惫的奸夫淫妇静悄悄地再度进入甜美的梦乡。

自那以后,罗凯一旦出差,倪虹洁必然会主动打电话邀黄嘉文来家中幽会。两人一见面,先是一阵疯狂的亲吻,然后脱光衣服,**裸地上床交媾,每次总干得天昏地暗、鬼哭狼嚎。尽管如此,偷情的日子毕竟有着诸多的不便,倪虹洁很不满足。幸运的是,罗凯在两个多月后的一次交通事故中意外丧生,这就正好成全了他们俩。从此,倪虹洁与黄嘉文顺理成章地厮守在一块,过起了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同居生活。

窃玉偷香与红杏出墙(2)

然而,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两人同居不到三个月,倪虹洁一次外出时摔断了腿,只能躺在家中静养,不方便进行**。黄嘉文是一个不甘寂寞、追求享受的花花公子,虽然宠爱倪虹洁,但缺乏**滋润的生活令他难以适应,他经常瞒着恋人四处拈花惹草,满足生理需要。

在倪虹洁静养的那段时期,黄嘉文去了一趟武汉出差。半个多月后,当他回到上海打开家门走进卧室时,他发现倪虹洁正躺在床上,身边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陪伴。她名叫李晓雪,是倪虹洁的好朋友,也是黄嘉文的同事周杰的妻子,曾经在他们的婚礼上当过伴娘。

李晓雪年芳二十五岁,是一位清纯秀丽、富有古典气质的小学舞蹈教师。她天生一张瓜子脸,樱桃小嘴红润嫩滑、小巧玲珑,鼻子高翘笔直,细长黛青的柳叶眉下双眸清澈如水、灵性十足,那神韵酷似“台湾第一美女”萧蔷。从前研修舞蹈专业的她身高一米六八,体格清瘦苗条,两条**白皙、浑圆、颀长,三围是B103(I-Cup)-W58-H89,曲线凹凸分明,身材美妙绝伦,比倪虹洁的还要诱人!尤其是那对分外丰挺高傲的**,视觉效果相当突出,令她的身体总给人一种上重下轻、随时可能前倾跌倒的感觉,任何男人见了它们后都会升腾起想要抚摸、亲吻的强烈**。

黄嘉文第一次见到李晓雪是在去年初秋庆祝公司成立十周年的舞会上。那天她穿着一件十分性感的晚礼服——黑色低胸套颈吊带式旗袍裙,长发飘飘,脖子上戴着一条珍珠项链,雪白的肩部袒露着,一道修长秀美的乳沟划过胸前,怒耸的**显现出粉白细嫩的上半部分,甚为抢眼。当晚,她被评为舞会上着装最迷人的女士,几乎所有男士的目光都盯在了她身上。黄嘉文当时也被她的美貌深深地吸引了,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位波霸美女弄到手。

“Linda,我回来啦。你还好吗?”黄嘉文走到床边,关切地问候道。

“我很好,亲爱的。”

“晓雪,你好。”

“你好,嘉文。”

“对了,亲爱的,你不在家的这些天,多亏了晓雪,那个小保姆家里临时有事回去了,是晓雪照顾我的,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哦。”

“真是太感谢你了,晓雪。”

“这没有什么,我和Linda是好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更何况,要不是她收留我,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出了什么事?”

“……”李晓雪吱吱唔唔的。

“是这样的。”倪虹洁连忙解释道,“前些天晓雪的老公因为工作不顺心在家发脾气,动不动还骂她、打她。晓雪实在受不了,赌气离家出走,跑到我们家想暂住一阵子。”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晓雪,你就住下吧。反正我最近比较忙,没时间在家,你帮我陪陪Linda,照顾照顾她,只是辛苦你了。”

“没关系,倒是我还要谢谢你们呢。”

吃罢晚饭,倪虹洁看了一会儿电视后,便早早地安歇了。黄嘉文则坐在书房里,对着电脑紧张地工作。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

“谁?”

“嘉文,是我,李晓雪。我给你泡了一杯热茶,可以进来吗?”

“请进。”

书房的门开了,李晓雪端着一个保温茶杯走了进来。

“谢谢你,晓雪,放在桌子上好啦。”

“不用谢。”

李晓雪轻轻地将茶杯放在电脑旁,无意中却把一张光碟碰落到了地上。“嘉文,真对不起,我帮你捡起来。”

“没关系。”

就在李晓雪拾取光碟的那一瞬间,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由于她所穿的牛仔衬衣十分宽松,当她弯腰时,里面的春光被黄嘉文尽收眼底:一道修长秀美的乳沟长长地、直直地延伸下去,深不可测;一对半圆形球体依托在一件真丝乳罩内,在她的胸前左右摇曳;鲜红的**微微袒露出来,轻轻地与罩杯磨擦着。黄嘉文看呆了,舌头不经意地舔了一下上嘴唇。李晓雪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对他笑了笑,把光碟放回桌上,转身出去了。

大约到了十一点钟的时候,黄嘉文因尿急而上了一趟洗手间。回书房时路过李晓雪的房间,他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从里面传出来,“啊……啊……呜……哦……喔……喔……呜……哦……”,好像是一个女人正在做着剧烈运动似的,又像是身体不舒服而发出的呻吟。他很担心李晓雪是不是生病了,但又不敢造次地擅自闯进去,于是轻轻地把门推开一条缝,睁大眼睛努力地往里面看。

透过昏黄暗淡的光线,他被眼前的情景迷住了:李晓雪一丝不挂地趴在席梦思床上,那姿势活像一只母狗,浑圆白净的臀部高高地翘起,两个硕大无比的**好似庙宇里铜钟一样垂挂在她的胸前,飞瀑般的秀发零乱地披散着。更令人吃惊的是,她竟然用手摸着自己的阴部,嘴里发出断断续续、轻轻柔柔的呻吟声,脸上的表情甚为**风骚,犹如日本AV影片里的女主角一样。

黄嘉文立刻明白了,李晓雪原来是在偷偷“自摸”。“啊,晓雪,要不要我帮忙呀?”他心中默默念叨着,感觉丹田处有股热气在滚动,裤裆里的yīn茎不经意地胀大起来,把裤子顶得老高老高,guī头疼痛难忍。

这时,李晓雪翻转身子如“大”字型躺卧在床上,左手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的**,右手手指一会儿轻轻地抠弄着微微外翻的yīn唇,一会儿划圆圈地抚摩着yīn蒂,一会儿用力地插入肉穴中。那手指尖每活动一下,黄嘉文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女人下腹的收缩。

“哦……哇……哇……嗯……噢……哦……唷……唷……呀……”李晓雪指尖的动作犹如在弹奏乐器一般,轻盈优雅,有着特殊的节奏,任何一个微小的变化都会引发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她的身体正是最好的听众,每当一个美妙绝佳的音符流泻出来时,身体便忠实地反应,产生共鸣。她的手指忙碌地进出自己的yīn户,一个劲地掏着挖着,大量透明的蜜汁溢出来,沾在她的手指上、yīn唇上闪闪发光,她的双颊、胸口和腹部上现出了红潮,两个**也胀得微微发亮。黄嘉文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李晓雪的一举一动,两腿间的那根ròu棒子上下颤抖,蠢蠢欲动。

就像是《十面埋伏》的曲调,李晓雪已经弹到了最紧要的一节。十指如珠雨般洒落、汇聚在快乐的肉穴上,珠雨激起的涟漪层层叠叠,慢慢地聚成了波浪,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岸石,激射出超越浪峰的水花。“啊……嗷……嗷……咿……哟……哎……哎……哎……”忽然,她紧紧地掐住自己的**,口中娇喘嘘嘘,全身痉挛般地弓起来,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那神情看上去似乎很痛快、很舒服。后来,她停止了一切动作,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好像虚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