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人财两得(2 / 3)

可爱 qwe123rty 19906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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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之後,定下了心,笑着说:「不知道!」

「你是一头大笨牛,笨死了……」

「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报答你」

「嗯……你做我的人嘛……做我的人,情人嘛!」

「我要怎样做你的情人!」

「只要你常常跟我在一起,就是我的人了。」

振其智商极高、聪明过人,听後大为吃惊,想不到「性」,对男人和女人都这麽重要,其重要真的超过了钱。

食、色性也。

性也,用现代名词来解释,大概就是「原欲」,任何动物都有原欲。

而人被称为万物之灵,是因为**产生时,不像一般的动物,不分地点,就连在路边也可干起来。人,要做到是万物之灵,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升华原欲,使人类不再只沉沦於食色性也而已,并也在文艺、艺术……升华、超越。

「嗯……你怎麽了……」

「没有呀……」

「嗯……你要做我的情人吗?」

振其知道,他唯一仅有的办法,就是跟这位女人胡缠,如此父亲才有救,一家人也才能拾回以往的欢乐。

「好!我就做你的情人,但是不能公开。」

「嗯……当然……呀……」

振其心里头暗想着:这一次收获不少,人财两得……

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而为了回报她,所以再度的发动了第二波的攻击,只闻「卜滋」一声,jī巴又进了洞,两人又缠绵在一起。(二)

父亲总算开完刀,并在骨与骨之间,接上了钢条。一切都很顺利,而且正在复元中,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休养叁个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

这一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上完了课後,同学李宗岳来找他。

「喂,阿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对,漂亮极了的女人,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妈呀,说她的死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麽了,吃错了药?」

「我为什麽要吃药?」

「不然你长吁短叹干吗?」

「我为你惋惜呢!」

「我?我怎麽了?」

「你还是个处男,未经人道,说起来你真可惜,在这二十世纪末,太空梭在天空飞的时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还是处男,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像我这样的处男,在二十岁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之一的男孩像你。」

「喂,说真的,今晚要你帮忙了。」

「帮什麽忙?」

「做陪客。」

「算了,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动辄要花几百几千,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儿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别把我扯上。」

「阿其,你他妈的,把我看成什麽了?」

「知己朋友,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麽跟你算?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硬上弓。」

「对,不做陪客不行。」

「为什麽?」

「我吹牛,吹过了火。」

「吹什麽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还真混帐,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连鼠蹊都有六寸长。」

「慢着,什麽是鼠蹊?」

「你他妈的土包子,什麽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鼠蹊就是大jī巴,黄色录影带或小说里,常有大jī巴哥哥,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

「没道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小说。」

「还是没道理,什麽鼠蹊是大jī巴,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洞……」

「就是呀!钻死亡洞,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洞还有道理,形容大jī巴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小说通常是乱翻译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们就不要再谈鼠蹊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麽?」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

「这麽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没有五寸长?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管到我的**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妈的也太巧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内裤,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鼠蹊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麽?」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麽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鼠蹊有多长跟你有什麽关系?」

「你发什麽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麽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後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麽?」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麽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见!」

就这样,他两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还不到叁点钟,打开门,走进屋子,家里静悄悄的无声,他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

走进他自己的卧室,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一口气喝了叁杯。

喝完了开水,还是不够凉快,心想:洗澡,洗个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进浴室,连门也没关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後,无端端的想到姑妈宋太太。

近半个月来,他常常跟姑妈玩。表面上,他是姑妈的淫工具,实际上,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那就是他变成了**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现在,他对付再淫荡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与两个粉团似的**,他的大家伙无端端的愤怒无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长吧!说六寸长,李宗岳还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乱想,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

继母睡眼惺忪的闯了进来,她拉高着裙子,想上一号。

「呀……」

「呀……」振其大惊失色。

他的大家伙还在傲然直立,就像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对准了他的妈妈,那正是丑态百出。

她妈妈拉高的裙子,也惊住了。她惊於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家伙,振其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家伙,想不到振其的更长,而且更雄纠纠、气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她拉高着裙子,虽然那重点被叁角裤掩蔽着,可还是隐约可见,她的**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却也像个峥嵘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毛茸茸的毛儿,毛儿从被乳白色叁角裤所裹着的**地带,向上延伸到肚脐叁、四寸以下。

两人发楞了一阵子。

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来,忙把裙子放下,娇羞地道:「阿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

振其惊魂甫定,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对他很亲热,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有了转变,好像对振其有所顾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可是露出丑态後,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像继母是毒蛇猛兽般,会将他吞下。

下午五点多钟,他母亲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因为振其告诉妈妈,晚上要陪李宗岳赴约会,所以提早吃晚饭。

在饭桌上,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可是,现在的场面很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继母终於忍不住,启口道:「阿其,你爸爸五天後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是医生这麽说的!」振其停下了筷子,迟疑地道。

「嗯,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正常,好像奇迹般。」

「那双脚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现在已像正常人一样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带喜色地道。

「可是……唉……」

「妈!什麽事叹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妈,是什麽不能恢复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迹了。」

「妈……」

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麽都不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

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况妈妈才叁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出乱子的。

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

可怕的是,什麽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代替。

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说:「阿其,你想什麽?」

「没……没有……」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叁个月後,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

「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

「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嗯!妈妈。」

「阿其,宋太太为什麽对我们这麽热心?」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麽心事吗?」

「没……没有……」

「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妈你放心,我不会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

「嗯!不要太累。」

「是,妈妈……」按着好像无话可说了。

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怪来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

吃饱後,他帮妈妈收碗盘时,无意中,在妈妈弯下身时,从衣领里看到了妈妈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

也很巧,被妈妈看到了。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他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他妈妈的心头可急遽的跳着,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顾洗着碗。

两人默默无语,过了片刻,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於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门。临行,妈妈还叮嘱道:「阿其,早点回家。」

「是,妈妈。」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

随及坐上李宗岳的别克轿车,原来,别克车的後坐,已经坐上两个女人,在他匆匆一瞥中,发觉两个女人都是美女。

车子到了花花大舞厅前停车,於是四人走上了舞厅。

这还是振其他毕生第一次上舞厅!

振其对舞厅的第一个感觉是很香,到处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香得令人晕头转向,好像身入百花丛中。第二个感觉是很有情调。

他们两个人正好占了一个桌子,两男坐一张椅子,两女坐一张椅子。

振其心想:这两个女人都很香,不知是肉香还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别克轿车,满车都是这两个女人的香味。

坐好後,李宗岳才正式为振其介绍那俩个女孩子:一个是陈小姐,一个是蔡小姐。

振其暗中观察这两个女人,有个结论。

陈小姐是个有着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适中,配着高级洋装,把玲珑曲线婀娜身裁衬托着很惹眼。她的粉脸很丽,也很甜。

蔡小姐有像模特儿高佻的身裁,气质是温文高雅,而且挟着逼人的英气。

粉脸儿很清丽脱俗,显然是大家闺秀。

正当他对两位小姐品评定论时,突地响起悠柔的音乐,是一只优美的华尔滋旋律响起。李宗岳示意振其请蔡小姐下舞池,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这两个女孩子之间,假如他有权选择的话,他是会选择蔡小姐做为舞伴的。

於是,他请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里,振其有点儿紧张,他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何况跟这样的大美人在一起跳舞,紧张的手有点儿发抖。

蔡小姐娇声道:「小弟,有点儿紧张吗?」

「是呀!」

「紧张什麽?」

「不知道,也许你太美,也许是第一次。」

「小弟,你还会油腔滑调的灌迷汤。」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什麽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错了吗?」

「错了。」

「依我看,你顶多大我两、叁岁,还不足倚以老卖老吧!」

「不见得吧!」她嘻嘻地道。

「嗯,这麽说,难道你的年龄已二十五、六岁了?」他面带疑惑地道。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着说:「甚至於还超过。」

振其猛摇着头说:「骗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对年龄那麽认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馀,况且我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麽不好?」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做我义姐?」

「怎麽样,你同不同意?」

「这……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考虑什麽?」

「最起码要门户相当啊!」

两人的谈话渐渐投机,振其也缓和心理压力,不再像刚才跟她下舞池时那紧张、那样的不自在。

「哦!又不是谈亲事。」她卜滋的笑着,用手扪着嘴,轻声地道。

「义姐义弟,就该有义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样的门户才能配当你的义姐?」

「很简单,甲级贫户。」

蔡小姐娇笑不已道:「为什麽要贬低你自己?」

「也不是贬低自己,只是家运最近不顺,如此而已。」

「你这位义弟,姐认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时代呀!凡事讲求效率,我一眼就认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实、很正派。」

「凭什麽?直觉?」

「你的一句话。」

「什麽话?」

「你说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厅?」

「是的,可是像我这样约二十岁青年,还没上过舞厅,占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们就比我老实正派多了。」

「你很喜欢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来心理学那一套,什麽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麽的,我没有什麽鬼自卑感或什麽感情固执,喂……」

「你多没礼貌!」

「什麽礼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认了吗!」

「非认了不可!」

「强迫中奖?」

「对!」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无兄姐,下无弟妹,就是认你当姐姐,又没有什麽不好,对吗?」他耶揄地道。

「是呀!」

「姐!你给什麽见面礼?」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娇躯贴上振其的身上,并且把粉颊也贴在振其的脸上,然後娇羞无比的说:「一个吻……」

她说着即在振其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都是在一瞬间的事,顿时振其温香满怀,尤其是她的体香,那如麝如兰似的幽香,馥郁地传入他的鼻内,使他突然有一种激烈的冲动,把她抱得死紧的冲动。

就在这时候,舞厅内,所有的灯光全熄,同时响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轻柔得有如幻梦。

本来那幽香就使振其的鼠蹊翘了起来,蔡小姐的亲吻,更使它硬得像铁,像只被吵醒愤怒的狮子。

这是熄灯舞,振其以发抖的手,拥着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按。

「嗯……」

她的下部贴住了他的大鼠蹊,她周身发烫了,热烘烘的好难受、好难过,嗔声带嗲,轻骂道:「你是坏弟弟……」

振其自从被宋太太训练之後,对女人的这一套,已经了若指掌,现在面对这大美女,他突发奇想,想做只菜鸟仔。他假装有点儿害怕的样子,说:「我是坏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爱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着更紧。

这不是叁贴舞,而是全贴舞。他的大鼠蹊紧贴着她的**,他的小腹紧贴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无一处不贴在一起。

灯光熄灭,而慢步的旋律,汤漾回响这整个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汤漾,淫兴大炽,她真的受不了,何况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长得英俊焕发。她颤抖着说:「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听话……」

「好,我乖,我听话,但你,你……」

「我怎样?」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声中,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个好姐姐,立即把**的丁香,伸进振其的嘴。

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两人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灯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回位子。

她的粉脸已经桃红飞霞,一副不胜娇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装害臊的样子。

李宗岳和陈小姐不见了,振其奇怪的问:「姐,他们呢?」

「嗯……他们,谁?」

「李宗岳和陈小姐呢?」

「哦!可能先走了。」

音乐又响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听话就会过意来,原来这两人是急色鬼,大概两人都受不了先走了,但他假装不懂的问:「为什麽先溜呢?」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帐,也不打一声招呼。」

「你的意思呢?」

「我的什麽意思?」

其实他懂,蔡小姐问是留下还是走,但他故意装傻。

蔡小姐娇羞道:「我俩继续跳舞,还是要走?」

「走?走到那里?」

「嗯……你不是要做听话的乖弟弟吗?」

「是呀!」

「听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俩走!」

「离开这里多可惜,门票那麽贵,又能跟你这大美人在一起,罗曼蒂克气氛、音乐、饮料。好,我跟你走!」

就这样,她俩走出舞听,钻进一台高级轿车里。

这高级轿车有个美丽的女驾驶,他俩一坐上车,车子就平稳的驰出,也没问蔡小姐到那里去。

夜,才八点左右。

城市的夜是灯的世界,到处都是灯光,霓虹灯、车灯、路灯……所有的灯光,灿烂闪耀,交映成夜的组曲。

振其开始重新估计蔡小姐了,她可能是个富家女,她的爸爸可能就是大董事长或大总经理级的人物,才有这样高级又豪华的轿车。

她沉默的坐着,振其坐在她的身旁,心想:凭空跑出了这样一位姐姐,又是个大美人,看样子是到口的肥肉,不玩自不玩,玩了也没有什麽损失。

振其打破沉默,开口道:「姐,你好有钱……」

「嗯!弟,你动钱的脑筋吗?」

「不!我只动姐的脑筋,金钱是身外之物。」

振其说着,本来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回心一想,这不可以,他今天一定要做菜鸟仔,这样就更加有趣味了。

没多久,车子驶进一家花园洋房里,因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依稀中好像花园占地很广,然後进了车房。两人下了车,携手走进客厅。

乖乖,光客厅就约有二十坪左右,室内极尽其豪华,应有尽有,反正你想要在客厅有的,它都有。

蔡小姐含羞的对振其说:「弟,我们到楼上。」

振其被那豪华气派吓住了,照说,宋太太姑妈的家的气派,应该是一等一的豪华了,可是跟蔡小姐家比较之下,竟然是相形见绌,宛如小巫之见大巫,这该如何解释呢?难道……难道蔡小姐比姑妈有钱?这不可能的呀!

蔡小姐又再说一次:「弟,我们到楼上。咦,你怎麽了?」

「我……」

「走呀!」

「姐,你好可怕,好可怕。」

「可怕什麽?」

「你太有钱了!」

「金钱只是身外之物呀!」

振其脸色发红,知道自己太失态了,马上说:「姐,请你带路。」

她轻移莲步,在前领路,振其亦步亦趋的跟在後面,而且有非常可怕的发现:蔡小姐她太美太美了,简直美得像仙女下凡,倾国倾城。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美是真实的。她那曲线柔和的身裁,处处显出了美的代表,如维纳斯女神的化身,那白皙粉嫩的肌肤好像可榨出汁来。

走进了二楼,再穿入一间精致又豪华的卧室,振其倒抽一口凉气。

她羞怯怯的说:「弟,请坐……」

振其惊魂甫定,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她再美丽再有钱,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而自己则是一个男人。女人有死亡洞,男人就有大鼠蹊。再美再有钱的女人,她的死亡洞也要男人的大鼠蹊钻进去玩弄一番才舒服,何况是她勾引自己的,自己怕什麽?二十岁了,怕什麽?难道会被她生吞!

振其想着,心胸也就开朗了,随口问道:「姐,这是你的卧室吗?」

「嗯……」

「姐,你怎麽可以这样?」

「你说什麽?我听不懂。」她故意装傻。

「这样随便就带野男人进入你的卧室。」

她害臊得玉脸桃红如醉,嗔声骂道:「弟,你不乖……」

「我是为姐好呀!」

「谢谢你,弟,你自认你是野男人吗?」

振其是故意要逗她的,这一逗,效果良好,同时也显示出她急於想和自己成其好事,效法凤凰于飞之妙。他说:「我不是野男人,但也不是柳下惠。」

「什麽意思?」

「就是叫你小心点儿,你把我带进你的卧室来,後果咎由自取,若是尝到苦头,可恕不得我不及早声明。」

「什麽後果?」

「强暴……」

「要死了……」

「你认为我不敢?」

「你坐就你坐啦,少说废话。」

「好,我坐。」振其说完,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他双眼凝视着她,心想:她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重生,能玩这大美人,艳福不浅。

她被看得很不自由的说:「你喝什麽饮料?」

「酒!」

「酒?你小小年纪怎可喝酒。」

「谁说我不可喝酒!喝酒壮胆,我今天就是要喝酒,不然你酒橱摆那麽多洋酒只是摆给人看的?来,酒。」

「喝洋酒?」

「对,洋酒,一大杯,你我姐弟来乾杯。」

「你疯了,喝洋酒哪有乾杯的……」

她边说边为他倒了半杯洋酒,递给他,说:「慢慢喝,我去换件衣服。」

「好,换件性感一点的。」

「你去死了……」

「我才不死呢!我等着要强暴你。」

「坏弟弟……」

她在娇骂声中拿了一件衣服走进浴室,振其本想跟进浴室去玩她,回心想一想,何必做急色鬼。

随手拿起洋酒,喝了一小口,「哇!好烫……」

蔡小姐在浴室内娇笑不已,道:「酒是冷的,怎麽会烫?」

「姐,真的很烫,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喝过了。」

「姐,你真是土包子,在电视或电影上,外国人喝酒不都是加冰块吗?以前我不懂道理,现在我出窍了,知道洋酒不但烫,而且烫喉咙,所以加上冰块後,喝起来就不烫了,他们好聪明。」

「你更聪明。」

「我那一点聪明?」

「洋酒是很辣,不是很烫,你用加冰块的道理,牵强附会的去解释,而且解释得很有道理,这不是你的聪明吗?」在娇滴滴的声音中,她走了出来。

振其大失所望,本来他认为,她应该穿性感的衣服,或像宋太太那样半透明的睡袍,可是她只穿一件很平常的衣服。在失望之下,他说:「不管烫或是辣,我今天总算开了洋荤。把冰块拿来,最少这一点酒,我不把它喝光,算什麽男人!」

蔡小姐真的从冰箱里,拿出了冰块,放在桌上说:「你自己加冰块。」说着,的坐在振其的身旁。

振其心想:小说上写的,有美女没有酒不够诗意,有酒没美女煞风景,现在两样都有了,既诗情画意,又富罗曼蒂克气氛,最少把这小杯酒喝完。

他加上五六块冰块,再拼命的振动酒杯,然後一口气把它喝光。

「哇,还是烫……」

「弟,你真十足的土包子,喝洋酒那里是这样喝法!」

「不然要怎样?」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这叫做品,好酒要品,坏酒才牛饮,像你这样一乾而净的喝酒,是最下品的喝酒法。」

「错!」

「那一点错?」

「你说的是女人的喝酒法,我是大男人,理当大碗酒大块肉,才算铁铮铮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色。」

「你强词夺理。」

「你用外国人的那一套来唬人,不管用,记住,你我都是中国人,外国人喝酒那一套细里细气的娘娘腔,我讨厌。」

「你……」

「你什麽?你是我乾姐姐,我是你乾弟弟,你乾我也乾,什麽地方错了,你有你的道理,那套道理对你管用,对我不管用,大不了,你不乾我也不乾,你我乾姐弟一场就此结束。」

「你……」

「要乾就要见面礼!」

「什麽见面礼?」

「一个吻……」

「嗯……」

「现在我才知道,你这乾姐姐是小气鬼,我的朋友阿隆,最近认了一个乾娘,见面礼是一套西装,外加一个一万贰仟元的大红包。你呢,连一个吻,这又不化钱的就舍不得,算什麽乾姐!」

「嗯……」她的玉脸儿羞红了,那娇模样真惹人怜爱。

「好,你舍不得,我舍得,乾脆这见面礼我就大大方方的送给你好了。」

说着,振其伸手要拦她的腰。

她猛然站起来,娇羞道:「你要干嘛?」

「要给你见面礼呀!」

「嗯……」

振其发觉那一小杯酒在他体内捣蛋了,一股热气流遍全身,害得他站起来就费一点劲才站好,说:「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蔡小姐……」

「你又叫蔡小姐了?嗯……叫姐姐嘛!」

「不!因为你不乾我也不乾了,告诉你,我振其可是甲级流氓,在外岛管训了二十多年……」

「弟,你几岁?」

「我几岁跟你什麽屁关系!再说你也不能叫我弟弟,等我给你见面礼,或你给我见面礼之後,你我才乾定了。」

「嗯……」

现在,振其脑子有点晕眩的感觉,眼前这个大美人,美的沉鱼落雁,他急於把她抱入怀中温暖一番,於是他举步向她逼近。

她呢?娇羞羞的一步步往後退。

振其生气说:「你,你跟还是不跟我乾?」

「乾什麽?」

「乾姐,乾弟呀……」

「你本来就是我的弟弟呀!」

「好,我不做你乾弟弟了,乾脆我做你的乾丈夫,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