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历史性时刻,ròu棒穿透yín穴那一刹那我如是想,从这一刻开始,我将告别我的纯洁少男生涯,步入无边无际的奇妙**天地,走向人生的欢愉完善。
也许我会成为华山情圣武林棍王,和师娘一起做一对神仙伴侣,和少女们夜夜欢会,享尽人间艳福,也许在未来的日子里,我的这条大ròu棒还会感到难熬的空虚寂寞,但是从这一刻开始,我成了江湖上一个真正的男人!
给我带来这个变化的,不是师娘,不是阿慧,而是眼前这个荒山野潭突然出现的不知来历的女人……
啪啪啪……我耸动身躯,ròu棒一次次地深入撞击著淫洞,yín水源源涌出,顺著我的阴囊流上大腿,滴在脚背上。
那丽人疯狂地摇动**配合我的冲杀,一手揉弄自己圆乳,发出长长短短的呻吟:“啊……啊啊……啊啊……”
我淫兴越来越涨,**频率越来越快,而另一方面,灵台不知不觉却清明起来,晚上发生的一幕幕在脑中重播,这女子如何在我面前离奇出现,如何一步步引诱我,最后到了现在这个**不可收拾的局面。越想疑点越多,同时胯下的ròu棒也愈加紧张,进出淫洞的速度加快。
那丽人也似被插得**迭起,呻吟声越来越响,在空旷凄迷的山谷中久久回荡。
“啊啊啊!”我低低吼叫一声,身体剧烈抽搐,极度地快感中,一汪憋了好久的精水喷涌而出,尽数射在那丽人桃源花穴的最深处。
这女子究竟是何来历?我一边思索一边爽得想闭上眼睛,就在这时,我看到翡翠池碧波中央,映著一个大大的红色月亮。
我想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谁了!
她是正被师娘他们千里追杀的红月妖姬江小蝶!
***********************************月圆之夜,迷离现身,绝美容颜配上盖世媚术,对一个华山派俊郎弟子极尽挑逗诱惑之能事!除了红月妖姬江小蝶还能有谁?
猜破她的来历后,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气运丹田,聚劲于掌。一掌把她的娇媚脸蛋打得稀巴烂。
但运劲之下却心中狂震,丹田之内竟空荡荡地,十年聚攒的所有内力都已无影无踪,全身懒洋洋地没有半分力气。江湖传说终于不幸被证实,中此妖女媚术与其交欢后会元阳顿失,变成废人一个。
苦笑著觉察此事,我的下一个反应是,找块平整的大石头躺下来看月亮,然后等死。
说实话这是一个很让人心灰意冷的决定,不过,难道我还有别的命运吗?
“小弟弟,想不想再来一次?”我抱起刚才扔了一地的湿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到一块大青石边坐下,江小蝶跟著赤身**地依偎过来,万分爱怜地握著我仍然又粗又大的jī巴,向我发出第二次邀请,仍是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儿。
我微微一笑,心中却想大哭一场。做与不做,压根就由不得我。不管我同意不同意,今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我被吸尽元阳油尽灯枯。
第二天暴尸荒野。落到这女子手里的美少年,无一例外都是这个下场。我心里只是奇怪,这妖女应该在长安与师娘他们缠斗才是,怎么会被她兔脱,到了这华山后山?
江小蝶见我不答,一阵腻笑过后,半蹲在地上,低头又含住我仍然坚挺的ròu棒,上下吮吸套弄,品得匝匝有声。
说实话,这妖女的口技真不错,一条滑溜溜的舌头绕著guī头游来游去,忽而舌尖抵住马眼,忽而牙齿在guī头上咬上一口……
,我的呼吸逐渐又变得粗重起来,ròu棒再次怒涨。
可是**之外,心里却是明明白白。我拍拍江小蝶的上下运动的臻首,说道:“红月妖女,给大爷一个痛快罢,大爷懒得看你现在这副贱样!”
江小蝶闻言娇躯一震,口中动作停顿,但片刻之间,神色回复宁定。她吐出jī巴,似笑非笑横我一眼道:“我的小情人真聪明,居然能猜出姐姐的名字,小情人啊,姐姐越来越喜欢你了呢?”说著在我大jī巴上轻轻一吻,眼睛里满是笑意。
我听她夸我聪明,心中苦笑。自己自从一见到她,就像糊里糊涂落入她毂中,被她牵著鼻子走,死到临头才醒悟过来,天下还有像我这样的白痴吗?随即想起五岳剑派命丧妖女之手的那些别派师兄,却又似乎临死不悟,带著无限满足地离开这个世界,与他们相比,嘿,自己好歹也算死了个明白。
人固有一死,刀口上讨生活有今天没明天更是每个江湖人的宿命,江少侠牡丹花下死总比他饿死、冻死、死于乱刀之下、死于万毒穿心要强得多。虽然平生第一次风流过后就一命呜呼,但总比那些个从未**过的白头处子要幸福得多。
想到这里,心情要好受一些。看著天上的一轮圆月,又想起远在长安的师娘。心中涌起无比的思念。
师娘现在正在做什么呢?她知不知道红月妖姬业已逃出长安,此刻正在我们华山行凶?
那江小蝶十根葱指抚摩著我的ròu棒,眼睛又放出光来,悠悠地道:“小情人,你如此英俊帅气,身体又这么好,刚泄过立刻又这么威武雄壮,姐姐正要和你玩个痛快,怎么舍得马上杀了你呢?”
我知道再求这妖女也是白饶,怪只怪老子自己长得帅而又身体好。微笑道:“承蒙夸奖,有位美女如此看得起在下,在下就算死也可以瞑目了。不过临死之前,在下有一个问题要请教……”
江小蝶格格笑道:“你问,姐姐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
“你在长安被五岳剑派各山高手围剿,是怎么逃出罗网的?说实在的,我现在都有点仰慕你。”
江小蝶笑得花枝乱颤,道:“姐姐压根就没去过长安,在长安的只是我的一个侍儿,打扮成我的模样,便将五岳剑派的大侠,侠女,师太通通骗了过去。姐姐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些名门正派的家伙,沽名钓誉,口是心非,没一个好人,因此要使个调虎离山,再来什么华山啦泰山啦,奸杀他们一个两个英俊弟子,教那些大侠客们看看姐姐的手段。”
这番话从她的嘴里说出,音节流利,曼妙好听,却又是如此杀气腾腾。我不禁打了个寒噤。
这妖女好毒辣的心计,师娘他们千里奔波,原来竟是上了人家的大当!我长叹一声,闭目不语。
江小蝶忽然叹道:“小弟弟,你和他们那些口蜜腹剑的家伙不同,也不像我遇见的五岳剑派的那几个**色鬼,姐姐不忍心再害你,但你既知此事,今晚是非死不可。姐姐现在就来给你个痛快,要怨只能怨你命苦。”
说著似乎捡起我抛在地上的长剑。嗖的一声,寒风侵体而至,心口已被长剑利锋指住。好啊,妖女居然发了慈悲,不奸杀我了,变成一剑穿心。嘿!
我睁开眼睛,呆呆地仰视高高悬在中天的一轮光闪闪的圆月,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看见月亮了。
十八年的岁月像溪水一样从心头流过。繦褓中便遭遗弃,仅仅带著一个名字来到人世间。七岁养父母操劳见背。天意怜幽草,得遇师娘,华山十年学艺,对师娘情苗暗茁,几多欢乐,几多悲伤,几多思念,几多幻想。
谁能想到,今夜,我的人生轨迹便已划到尽头,别了,师娘!别了,灵慧!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妖女却还未动手,似乎有点犹豫。
我临死也不能露出半点惧色,让她小瞧咱们华山派!当即哈哈一笑,郎声说道:“月白风清,潭幽林静,江元毙命于斯,得其所哉。再无半点遗憾!”
其实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方压住心中的无限恐惧绝望,最终才彷佛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么有水准的话,这和死囚在断头台上大呼小叫“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一个心态,都是临死最后装一次豪迈。
可人生无常,谁又能知道,这句话居然改变了我既定的命运,将我十八岁的人生引向一个巨大的波澜……
***********************************那妖女点头笑道:“好,我这就成全你……你说你叫什么?”她面容忽然大变,声音骤然变得急促起来,握剑的手也似微微颤抖。
从我看她第一眼开始,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无不带著的妖冶淫媚之色,这时候全然无影无踪。
我沈著脸瞪著她,一时懒得理她。她长剑缩后几尺,又急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鼻子哼了一声,道:“大丈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江元。妖女,你想怎地?”
她颤声问道:“哪……哪两个字?”手中长剑抖得越发厉害。
我大声道:“大江东去的江,元宵佳节的元。妖女要杀便杀,罗嗦个屁!”
只听当啷一声,江小蝶手中长剑掉在一块大石头上。
她倒退几步,脸色煞白,浑身竟似颤抖个不停。“你叫江元,可……可有什么凭证。”我心中大疑,心想这妖女一听到我的名字怎会如此失常?而且,听她话里口气,竟像知道我的名字来自一件物品!
那是一个黄金锁片。当年我的养父在菜园子里发现一个竹篮子,篮子里除了裹得严严实实的我,还有这么个小东西。上面刻著两个弯弯曲曲的篆字:江元。
我便因此而得名。
那个金锁片一直都带在身上。练剑时嫌它甩来甩去不方便,便收进了口袋里。我对我那狠心的亲生父母虽然满腹怨气,但毕竟这是他们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奇怪?这妖女怎么会知道?莫非她知道我的身世来历?我从衣衫口袋里摸出那个亮晶晶的锁片,甩给她,冷冷地道:“你自己看。”
江小蝶在空中接过锁片,迫不及待地背过身子,迎著明亮月光查看。她站在那儿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全身越抖越厉害,肩头不住耸动。只听她不断喃喃道:“天哪,天哪……”
我忍不住大喝一声:“妖女,搞什么鬼!”江小蝶却猛然转身,扑了过来,紧紧抱住我。我用力一挣,把她的头推开,发现她满脸都是泪痕,瞳孔空空动动又黑又大。她哭著说了一句话,便如淩空一个焦雷打在我的头顶上。
“元弟!我是你的亲姐姐啊。”
眼前的变化来得太快,我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终于搞明白了:江小蝶果真是我不折不扣如假包换的亲生姐姐。
这一点,有她自己和我一样的镌有江小蝶三字的金锁片为证,她还能说出我的脚上有三颗痣以及它们的大小位置,还有,她指出我头顶上有打小留下的一块小小疤痕,而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穿好了衣服,袍子还没穿,贴在身上很是难受,但再难受我也得穿著。我不能光著身子和我姐姐说话!一想起刚才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自己的亲生姐姐,我就羞愤欲死。
小蝶也不知从哪儿弄了件衣服穿上了,不是她刚才勾引我穿的那件,是件宽袖大红衣裙,总算把一身春光裹得密密实实。
当年,把我放进篮子留在我养父母的菜园子里的。不是我的父母,而是她!
我父亲江玄武,乃是河北沧州一名无名武师,母亲叶翠兰,是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小家碧玉。
十八年前的一个深夜,一个蒙面怪客闯入我家,欲奸污我母,被父亲发现,那人三拳两脚便将我父亲打得吐血倒地,我母亲为了不受淩辱,饮剑身亡。父亲肝胆俱裂,但仍拼著老命抱住那凶徒,终于让小蝶带著我及时逃走。
“我带著你一路流浪乞讨,走了一个多月,那年我才八岁多一点,抱到后来实在抱不动了,只有弄个竹篮子把你装在里面,双手拎著走……你尚未断奶,那一个多月里,我到处向人苦苦哀求,想尽了法子,才不断讨来奶水米汤,勉强维持了你的性命。我自己也是咬树皮啃菜叶,饿得不行。
那一天,我实在又累又饿,看到一户人家的菜园子里长著许多萝卜,便偷偷翻进去准备偷几个萝卜吃。等我把你放在地上,你突然哇哇大哭,原来你又饿了,这时我想,我实在没办法再照料你了,这样下去,你的小命非就送掉不可!只有把你留给大人,可能还有生路。
我就一个人出了菜园子,然后躲在篱笆边偷偷看著那户人出来,把你抱进屋子,那几天我都在那户人家附近转来转去,担心他们把你送人,或者往野外一丢。直到确定他们真的收养了你,我才离去。走时心想等我长大了,一定接你走,我们姐弟再也不分开。可等到七八年后,我回来探视,却发现那房子早已成了空屋,我找了一个又一个人打听,都没人知道你的下落……”
小蝶的声音没了一丝放荡,平实而苦涩。她缩在青石一角,擦擦眼泪,小心翼翼地看看我,接著往下说:“我都快发疯了……不久我就出道了,从此走遍了大江南北,想把你找到,但人海茫茫,找了七八年也没有一点头绪。后来,我控制不住自己,做了……一些事情,名头越来越响,可心中无日不思念著你。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坚强一点,把你一个人丢在那个菜园子里,致使骨肉分离。”
她说著似乎想过来摸摸我的脸,却又不敢。这个烟视媚行的绝代魔女,此刻成了一个流著眼泪不敢面对自己亲兄弟的可怜女人。
她最后叹口气,幽幽道:“谁知你竟然进了华山派,今日居然和我在这里相遇!”
从头到尾我都一句话未说,双手抱膝,冷眼看月,听她缓缓诉说。心里翻来覆去念著四个字:造化弄人!
***********************************最后还想就《虚拟人生》说几句话。我是个一贯在各**站潜水的家伙,半年前心血来潮,在元元露了一下头,贴了这么一篇小文,随即又沈入水底。半年过去,此文已不见,人名都大多忘却,也不以为意。
自以为这只是**大海的一朵浪花而已,生灭都不足惜。近日闲暇,又来贴文,不料招来一片追问声,我向网友讨要原文,立刻就来了六七份,繁简皆有,都叮嘱小弟一定要完成此文。
昨日1976xyg兄又公开恳求,情意殷殷,不容我偷懒。小弟心中实是万分感动。对这样的朋友,不出文报答,实在会遭天谴。
写是一定要写的,但最近可能不行。大家看到了,我正在写这一篇。一支秃笔无法两全,还请等待虚拟人生续集的朋友们原谅。
还有一点要做个调查。游剑江湖写到现在,似乎一直很纯情。但目前情节面临重大转折。大家愿不愿意让后面章节出现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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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小蝶见我默不做声,也沈默下来,姐弟俩呆呆地看著天上的月亮。
冷月从彩云中无声穿过,犹自向人间洒去万千光华,见证著人世的悲欢离合幸与不幸的种种故事。这些故事每天,每个夜晚都在发生著……
过了许久,小蝶方涩声道:“元弟,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仍是默然不语。
小蝶小心地看看我,轻声道:“不如……你和姐姐一起离开华山。天可怜见,教我今日遇见你!我可再不能孤零零地把你扔下……”
顿了一顿,又道:“姐姐会好好找个地方把你安顿下来,我们以后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你爱玩,姐姐也会陪你闯荡江湖,好好的照顾你,让你无拘无束,不教一个人欺负你……”语音轻柔,却透著一股坚定不移,对未来美妙日子又似充满神往,说完后期待地看著我。
又是许久的沈默……
我慢慢转过脸,小蝶立刻紧张地注视我。
“江小蝶,你走吧。我们就当谁也没并见谁……今天的事,我不会对一个人说起。”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抖著,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眶溢出,流上脸颊。
我心中酸楚,别过脸去,眼泪也欲夺框而出。
从相认的第一刻开始,我心里一直在卷起万丈狂涛!
一直以为自己孤苦伶仃孑然一身,不料峰回路转,骨肉相逢。小蝶与我相认之后真情流露,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激动?茫茫天地,我终于有了一个真正的亲人,那个人身上流淌的是和我一样的血液!
可这个亲姐姐,竟是作恶多端与我五岳剑派不共戴天的红月妖姬江小蝶!假如师娘、阿慧或五岳各派长辈知道此事……我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听得出来,她真心想携我离开华山,好好待我以赎前衍,可我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抛弃养育我十年的华山派,抛弃费了无数心血将我带大的师娘和生死与共的师兄弟!
何况师娘不仅是我的慈母,也是我的梦中情人……
想到那张英武俏丽,彷佛还在微笑著数落我的脸庞,我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
抓起长剑,霍然起身,便向石滩边小路走去。不料脚步虚浮,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才想起,与小蝶交欢元阳受损内力全失。
“元弟,你功力全失……现在还不能走……”小蝶果然在身后低声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转身站住,冷冷地问她:“还有什么办法吗?”
“有……”她神情扭捏,脸上掠过一片羞色。
***********************************我只好和我的亲姐姐又**了一次,天地良心,这完全是情不得已!我不能让凝结了十年汗水的一身武功毁于一旦,而小蝶也没有别的办法帮我恢复功力。
这次过程则要简单得多,她掀起裙子除下小亵裤,在平整的青石上躺下,我撩起袍子露出jī巴,我们谁也不敢看谁的眼睛。
刚才大家性情勃发大战一场,是在身份未明的情况下,还可以用出于误会的理由开脱,现在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天下雨很有可能被雷劈死。
这次我们老老实实地用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我翻身骑在她身上,她立刻配合地分开双腿,将羞处再次向我开放。
我还准备酝酿酝酿情绪,但不知怎地,jī巴竟然一下子激动起来,刹那间涨得又粗又大,重重地抵在她的小腹上。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脸更红了。
我对自己很是生气,伸手啪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心中大骂自己是个禽兽,然后绝望地将jī巴抵住她的下身,用力一顶,却又没顶准部位,滑到了一边。
一丝笑意溜上她的嘴角,马上一隐而没,她默默伸出两根纤指,捻住我的jī巴,再次引领它入内。
寂静的山谷里又响满了“噗嗤”的击水声。
渐渐地感觉到她的yīn户忽松忽紧,一阵阵夹著我的ròu棒。里面的软壁似有一股奇异的吸力,一阵一阵缩吮ròu棒,酥酥麻麻,感觉无比刺激,那力度又非常温柔,似乎对我的ròu棒充满了呵护爱惜。
这大概是红月妖姬的独门媚术吧?我不知道她这是在行功帮我回复功力,还是我是她的宝贝弟弟,所以享受到了特别待遇……我不敢问她,只有加快节奏,想早点收工。但一时间又泄不出来,只能暗恨自己,为何如此勇猛阳亢,金枪不倒!
机械地耸动身体一出一进,小蝶在我身下安安静静地闭著眼睛,接受著我的一次次撞击。我不能昧著良心说自己不爽,但眼前的情形又实在令人苦恼。看见我一副苦闷的样子,小蝶嘴角一动,似乎想笑而又不敢笑出来。
难堪的局面下,我一边身子大动,一边寻找别的话题分散注意。于是问起当年凶徒行凶父母惨遭横死的情况,她又把当时情景详细描述一番,那蒙面凶人如何闯入我家,我母如何险遭淩辱,我父如何反抗反被一掌打出数尺之外。
她在一旁抱著我簌簌发抖,直到父亲嘶声叫道:“孩子快逃!”才慌不择路逃出家门。
那蒙面凶人听声音四十上下年纪,笑声尖锐,一身玄门正宗武功,她艺成之后一直苦苦寻觅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便是我家这个大仇人,却一直都未能找到。
至于她自己,八岁别我之后,在江湖流离飘荡了三年多,受尽曲折磨难,才在天台山的一棵大树下并上了传说中的天台老母,这位百年前的魔教右使和盖世魔女当时正在采药,见一个小女孩绕树徘徊,凄然欲绝,很像当年的自己,便收了她做徒弟……
她平静的诉说中,肉壁还在温柔地夹一下,吸一下,吸一下,夹一下。我终于精关大开,一波浓浓的jīng液再次喷射在她肉穴的深处。
全身酥软腰酸腿疼,这是正常反应。但丹田充盈激荡,内力不但尽复,反而比从前增加许多,却是大大超出期待!
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中一热,头往她软绵绵的乳峰中间一趴,第一次开口叫道:“姐姐。”她伸出双臂,将我的头颈紧紧搂住。
***********************************离开翡翠池时,月已西沈,东方浮起几片鱼肚白。这个不寻常的夜晚快要结束了。
提著长剑,在通向前山的破败不堪的山路上纵跃前行,耳边似乎还响著临分手时小蝶含泪的话语。
“姐姐知道你不愿意离开华山,也不勉强你,只要你日子过得开心,姐姐心里一样高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以后绝不再并你五岳派的那些师兄师弟,过了今夜,姐姐立刻离开华山,绝不累了你的名声……但无论在哪里,我都会记挂你,远远的看著你,你也别忘了我这个姐姐才好。
你若是有了什么江湖麻烦或是什么烦恼,千万要告诉我……你要想捎信给姐姐,可去华山脚下的三合镇,镇上有个小酒馆名叫“一品香”,你找到这个一品香的牛掌柜的,便可和我联系。一定别忘记给我写信哦……还有,这块玉牌你拿著,日后行走江湖会大有用处。”
“江湖凶险,你自己一定要多多保重。我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弟弟……”
提起轻功,气息鼓荡不绝,其中一部分是拜她所赐,她给我的那块碧绿的玉牌还在胸前隐隐生温,那张俏脸在眼前回荡,时而幻成瑰丽无方的媚态,时而化作无限的温情和沧桑。
我一路狂奔,心情激荡,越跑越快。
从后山回到三松别院,试剑台是必经之地。奔到试剑台的石阶下,嗖嗖嗖,微风送来一阵长剑破空声。
我心中咯了一下,知道师弟师妹们已有人登台练剑。这段时间师娘不在山上,华山派在我这个大师兄的管教下免不了有些纪律松弛。
这时天仍未亮,几颗晨星还在天边眨著眼睛,一般弟子别说这时起床,便是再晚一两个时辰,可能还在赖床不起,哪知这试剑台上竟有人起早练剑!
看来志在复兴华山派的年轻人大有人在,实在可喜可叹!可是自己这个大师兄出现太不是时候,一个人披著夜色鬼鬼祟祟地从后山的山道回转,怎么跟他们解释?
我在试剑台下脑子急转,也没编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干脆大模大样咳嗽一声,举步上台。
剑风戛然而止,一个低沈的声音喝道:“谁?……哦,是大师兄。”
淡淡的星光下,空旷的试剑台中央站著一个高大身影,瞧模样是二师弟周黑阌。我走近一看,果然是他。
“大师兄早上好。”他一见是我,脸露讶色,却什么也没问,立刻垂手向我问好。
大清早不睡觉这么发奋,早就该知道是他。他是我华山派第一练功刻苦之人,年纪比我还大上一岁,入门却比我晚,只好不幸当我师弟。
在品性方面,端方厚重,沈默寡言,为人行事一丝不苟,在师弟师妹中颇有威望,师娘也很喜欢他,常常叹道:“华山数十弟子,最像慧儿爹爹的,只有你们二师兄。”
这次我们留守华山,师娘特意指定他和我一同监督众弟子,究其原因,便是对他的品行放心,而对我能否带头守戒却大有怀疑。
但我和他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完全是性子不合,飞扬跳脱,恨不得每天都要生些事出来的华山派大师兄,和一个少年老头实在说不到一块去。
不像我和四师弟曹小川,平日里臭味相投一唱一和,无论是偷偷下山喝酒还是溜进山林打野鸡烧烤,只要是和华山七大戒三十小戒过不去的事,都有我俩的份。
这样一来交情没法不好。不过我心中却始终对这个二师弟暗自佩服。比如像天不亮就起来练剑这种事,我打死都干不出来。
唉,和他相比,自己有时确实像个华山人渣,枉为人家大师兄。
我一边大转念头,心想呆会如何为自己开脱,一边热情地招呼道:“二师弟当真勤奋刻苦,这么早就起来练剑了。”
“大师兄谬赞了,我不像大师兄天赋异禀,只好笨鸟先飞,练得用心一些。
大师兄今天起也早。”
“哈哈哈,今天我也闻鸡起舞一回,刚才练得累了,便四处溜跶散散心。喔,好困,我得回去睡个回笼觉。你接著练你的剑吧。”
“哦……是,大师兄请自便。”
剑风又起,二师弟身子一拨,将剑舞得霍霍生光,朵朵剑花向四面八方飞去。我微微一笑,擡脚便向宿处走去。
这一招“玉龙盘空”,应该抖出十三朵剑花,分袭前后左右各个方向的敌人。他却只抖出七朵剑花,方向不全,劲道也不足,比我差得老远。
可见武功这个东西不能光靠埋头苦练,勤未必补拙,哪天得劝劝这个二师弟,练功别那么死心眼。又想到人家刚才说我天赋异禀,可能情形就是这样子的吧,哈哈。
忽然又想到师娘曾说过,二师弟少年时练剑天分极高,比我要聪明得多,不,和我一样聪明!只是十六岁回西域探亲时害了一场大病,病愈后忽然脑子大不如从前,学剑的领会力、反应都较以前迟钝得多。
还有人会莫名其妙变笨的,人倒楣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我对他练功刻苦佩服之余也多了几分同情。
匆匆走下试剑台,心想老天保佑,最好顺利回房,千万别再被其他师兄弟并见。不料越是担心的事情越会发生。
转过一面石壁,差点与一个窈窕的身影撞个满怀。那人一声惊呼,贴壁一让。我也吃了一吓,定睛一看,依稀是三师妹筱屏。
我笑道:“是三师妹吗?拜托你以后走路带点声,别这么蹑手蹑脚,吓死人了。”
筱屏也发觉是我,贴壁站著动都不敢动,颤声道:“是……是……大师兄…
…”
又来了!这丫头老实巴交,自从那天被我逼问出替我收拾房间一事后,见了我神情一直极不自然,总是又羞又怕,这时竟紧张地声音都变了,曙光初现,照见她脸色也是煞白。
我很想告诉她别怕,大师兄不是野猪,从不咬人。但想想人家默默为我打扫屋子而又不肯让我知道,一片深情可见,心中一暖,温言道:“我今天兴致一高起了个早,没吓著你吧?”
她摇了摇头,道:“没……没有……”可声音还在发抖,胸口一起一伏,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心中暗笑,心道还是别说下去了,想对这位师妹好,最好的法子还是早点走开,免得她受跟我说话这么痛苦的折磨。
当下笑道:“三师妹这是去试剑台吧?快去吧,我回去了。”快步走过,藉著淡淡晨晖,一眼瞥见她的长剑剑柄上的黄缎带在晨风中飘扬,心想又来了个起早练剑的,我们华山派的好孩子还真不少!
***********************************回到三松别院的宿处,天色已大亮。忙了一夜,又累又困,正待进房休息,忽然一双小手蒙住我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一个声音响起,故意装得粗粗的,但还是掩盖不了本来的娇嫩。
“白痴才猜这样的问题!阿慧别闹。我要回房睡觉了。”
小手松开,阿慧跳到我面前,笑嘻嘻地道:“睡了一夜还没够啊?大懒虫,不准睡,陪我练剑去。”
“求求你阿慧,让我进去睡一会吧,大师兄真的困得要命。”
阿慧跳著走到院子里,笑道:“这么好的清晨,大师兄你却只想著睡觉。妈不在,我来管你,快陪我练剑。我们去梳妆台,那儿早上鸟儿叫得可好听了。”
像是配合她的话,几棵大树上立刻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啼。阿慧笑得更甜了。
我哭笑不得。又不能跟她昨晚一宿没睡,实在没兴致听什么鸟儿叫唤。
“走嘛,大师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她也不管我情不情愿,跑过来拽住我的手,便向正西的梳妆台奔去。
身不由己被她拉著前行,毫无办法,只有嘟哝著:“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可是被鸟吃掉了……”
梳妆台是华山西峰比试剑台稍小的一片平整山崖,正对著玉女峰,远望玉女峰隽然独立,形同对此梳妆,故而得名。
阿慧说的没错,梳妆台的清晨热闹得紧,将到未到时,间关鸟语便已入耳,清脆婉转,此起彼伏。站在梳妆台林间的空地里,繁密的鸟啼更是几乎响成了一片。
“这里鸟叫关我屁事,你练你的剑,我睡我的觉。”困意袭来,实在懒得和小丫头纠缠,走到一棵大槐树下,也不管露重草湿,一屁股坐下来便靠在树上合上眼睛。
过一会儿,呼,呼,有人朝我的脸上不停吹气,我只有睁开眼睛,气恼地看著那张如花的笑靥。那张可爱的小脸笑意渐渐消散,慢慢露出难过的表情,声音也变得幽幽的。
“大师兄,你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愿和人家在一起!”她站起身来,低头转向一棵松树,小嘴一扁,眼圈立刻变红了。
小师妹要哭!我平生最害怕的事就要发生了。一看不好,连忙站起,搂住她的肩头,安慰道:“我哪敢不理我的小师妹,是大师兄这段日子练功辛苦……别哭别哭。”
哇的一声,她还是扑在我的肩头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死小元子!臭小元子!呜呜,明知人家对你好,呜呜呜,故意还要冷淡人家……”
泪水将我的肩头打湿了一大片,我只有苦笑著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道:“对对对,都是小元子不好,小元子没良心,打你这个臭小元子!”一边说一边抓住她的手,在自己头上敲了几下。
阿慧擡起头来,破啼为笑,在我的头上重重地敲一下,脸上兀自挂著亮晶晶的的泪珠。
我看著她红艳艳的小脸,心中一荡,睡意全消,伸头便向她小嘴上吻去。她躲避不及,被我亲了一下,连忙用力把我推开,嗔道:“这会又来占人家便宜…
…这儿师兄师姐们有时早上也会来,会被人家看到的。”
我心中更是情动,原来小姑娘不是不愿意,只是担心不安全,笑道:“那咱们找个人家看不到的地方。”
她面孔一红,转头看了侧后方,脸上露出顽皮的笑。我顺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梳妆台悬崖一侧,伸出一株枝叶浓密遮天蔽日的龙爪槐,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大赞道:“师妹聪明,佩服佩服,咱们这就上树!”说完哈哈大笑走到崖边,脚下一蹬,跃上大树。
阿慧又羞又嗔,在底下跺脚道:“谁说和你上树了!”但片刻之后还是走了过来,看看四周,红著脸跃上树来。
我攀上树顶一根粗大的枝桠,阿慧随即也窜了上来,坐在我身边。我们相视一笑,脚下是一重重密密枝叶,从地上果然谁也看不见我们。
佳人在侧,阵阵幽香传来,ròu棒迅速涨痛起来。我吃了一惊,心想昨夜一泄再泻,居然此刻又如此兴奋,自己真是一条大**无疑。
又忆起昨夜和小蝶的香艳场景,心中一阵羞愧,但同时ròu棒忽然暴涨,**在心中流淌,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将阿慧搂过。她嘤咛一声,软软的身子慢慢靠了过来。
看到了她红红的嘴唇盈盈颤动,想起小蝶帮我吸吮ròu棒的**情景,刹那间情迷意乱,低头便向阿慧的小嘴上吻去。
这次情形却仍同上次一样,舌头伸进她的小嘴,被紧闭的牙关所挡。舌头乱撬一通,却也没撬动。
我忍不住抬头道:“阿慧,把嘴张开。”
阿慧迷惑地看著我,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乖乖地点点头。我嘴唇再次凑下,伸舌入内,她的牙关果然缓缓张开,我的舌头长驱直入,与她滑滑溜溜的丁香小舌缠在一起。不过任我的舌头如何挑逗撩拨,那条小舌头就是缩在一边,动都不动。
唉,阿慧还小,还得慢慢调教。我缩回舌头,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亲,抬头微笑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
阿慧连忙把眼睛闭上,低声道:“大师兄好讨厌!舔人家的舌头……”我忍住笑,目光下移,落在她圆鼓鼓的胸脯上。看著她的翠绿衫子凸现出的浑圆形状,嘴巴一阵干渴,心想不知比上次有没有大一点。
伸出一只手,猛地将衫子下端撩上肩头。哈哈,里面是件乳白镶花肚兜!想不到她一天到晚吵著自己长大了,居然还穿著小肚兜。
阿慧惊觉不对,忙睁开眼睛,伸手抓住衣衫一角用力下拉,又嗔又笑:“讨厌啦!不准看!”
我笑著握住她的手道:“阿慧,让大师兄看看嘛!”
我这么一说,她的手慢慢放松了,眼睛难为情地又紧紧合上:“看看……可以……但你不准笑!”终于徵得她的同意,接著撩开翠绿衣衫,双手解开圆圆的小肚兜。
“师兄不笑,师兄很严肃地看……”
十五岁少女**的胸膛呈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的颈下肌肤,慢慢向下划出两道柔嫩的圆弧,耸立出两团发育中的青涩的**,比桃子略大,刚好盈盈一握,粉嫩粉嫩,彷佛要滴出油来。
两粒小小的rǔ头,镶在小馒头般的乳峰前端,彷佛一对啄人的小鸟。rǔ头尖尖,色泽粉红,中间可爱地微微凹进去,随著阿慧身体的抖动一颤一颤。
喔,能够把玩这样可爱的少女蓓蕾,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什么怕师娘见怪,不能监守自盗,去他妈的,通通往脑后一丢。将手放上她的胸前,小心地握住一个乳团,轻轻一捏。
阿慧啊地呻吟一声,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含含糊糊地说道:“大师兄,别摸……”不料她这句话说过之后,我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她躺在我怀里,又羞又恼,双手却垂在我身上,毫不反抗。我知道她其实不想这么任人宰割,但拿我实在没办法。
我哼哼一笑,握住另一个柔软的蓓蕾,先来来回回地捏了几把,再按住左右旋转,接著掐住小rǔ头,轻轻一拧。阿慧啊地又叫出声来,飞快地伸手按住我那只做怪的手,脸色红红白白,蚊子般地吐出一句:“大师兄你好坏……”
我心想自己是挺坏的,但坏就坏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坏字。
搬开她的小手,十指成爪,继续抚弄揉搓那两团小肉馒头。随著我手上的揉弄,阿慧的脸涌起一片片的红潮,含羞带怯。又似抵挡不住胸前传来的一**快感,紧紧的咬著下唇,嘴里还是不时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我越看越爱,手中动作加快,俯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阿慧,告诉师兄,舒不舒服?”
阿慧眼睛突然睁开,瞪了我一眼,鼓著嘴道:“人家难受死了!”
我听她声音和平时大不一样,似埋怨不依,又像是呢喃撒娇,配上两颊晕红,眉尖微蹙,娇喘微微,虽无小蝶施展媚术时滴出蜜糖也似的媚不可当,却多了份纯情甜美,稚气未脱。心中大乐,心想世间女子真是春兰秋菊千姿百态,成熟有成熟的风流,年幼有年幼的可爱。
世间男子,青衫年少,游龙戏凤,当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不过对阿慧的轻薄也就到此为止,我不敢太过分。一则看在师娘她老人家的面子上,二来我也真心疼爱这个小师妹,摸摸则可,要真在一根树枝上就坏了人家小女孩的清白,我自己都饶不过自己。
第三,我这是平生第一次掀开衣服摸阿慧,她也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直接爱抚,恐怕已达可以忍受的极限,我再进一步下去她真的可能会叫,纵然她心里爱煞了我。
第四,眼前的快乐是暂时的,我只是想借此让沈重的心稍微得到解脱,事实上,一团阴影始终罩在心底,隔不久便浮上来,让我的心情乱成一团糟。不用说,自然是与小蝶认亲的事。
***********************************晚上去翡翠池练剑再无异常,小蝶果然消失无踪,大概已经离开华山。我虽是松了口气,但放眼冷月无声,寒潭摇树,芳香犹在,玉人却已不知去向,却是倍感凄凉。
毕竟骨肉情深,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方能相见,心中郁郁。她虽是红月妖姬,五岳公敌,却是我的姐姐!
日子一天天流逝,再无可叙之事,十日之后,师娘终于回转华山。
当时我正和四师弟曹小川还有阿慧在玉女峰下的一片大松林玩耍,小川和阿慧在树上跳来跳去逮松鼠,互掷松球作耍,我笑吟吟地坐在一边看。忽听林外有人大声呼喊,走过一看,却是九师弟正大汗淋漓地满山寻觅我们。
“大师兄,师娘回山了,此刻正在正气堂,叫你即可回去相见。”
我一听之下,拨腿就向正气堂奔去。身后传来阿慧和小川的喊声,“大师兄,等等!”“小元子,别跑那么快……”却入耳恍若不闻,再也顾不得那许多。
一路飞奔,一溜烟来到正气堂前,只见众师弟师妹都已聚在大厅门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七师弟见我气喘嘘嘘来到,笑道:“大师兄快进去吧,师娘他们正等你呢。”我闻言一怔,心想还有谁在?难道师娘不是一人回山的?不及细想,快步走进正气堂大厅。
迎面便看见厅前上首红木椅子坐著一人,玉面生辉,布裙曳地,满脸笑容地看著我,目光中全是喜色,二师弟周黑阌侍立在侧。
正是我朝思暮想无时或忘的师娘林芷蓉!我心内一阵激动,连忙拜倒:“徒儿参见师娘。”
心想师娘瘦了,脸上颇有风尘之色,想是这一趟被小蝶所骗,千里迢迢赶赴长安,吃了不少苦头。又见她虽然玉容清瘦了些,但目光清湛,神采飞扬,不改旧日风采,不禁颇感安慰。
想到她可能看到我的情诗,知悉我对她的一番痴恋,又想到小蝶与我的关系,心中忐忑不安,一时间思如潮涌。
师娘笑意盈盈地道:“还不快快拜过五岳剑派的前辈!”
这时我方注意到大厅左右两边的红木椅上都坐了有人。
右边那人竹袍道冠,紫黑脸膛,颌下飘拂一尺长须,目光湛然有神。我立刻记起,四年前嵩山大会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当即恭恭敬敬拜倒:“弟子江元,参见泰山观阳师伯。”观阳子呵呵大笑道:“免礼免礼。”转头向师娘道:“这孩子比四年前长高了许多,贫道老眼昏花,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师娘嫣然一笑。长辈如此风趣,我只好陪著干笑几声。
与观阳师伯施过礼罢,转身又向另一边的五岳派长辈行礼。抬头一看,登时眼前一亮。
那张椅子上端坐著以前从未见过的一位千娇百媚的无双丽人。三十多岁年纪,檀鼻樱口,花容玉鬓,嘴若含笑,目若有情,青丝上斜斜挽上一个圆髻,系著一根金黄的椴带,与师娘相比,英武飒爽或有不如,妩媚风流则有过之。
当真是容光四射,艳色夺人!她正含笑看著我,我被她目中秋波一扫,竟全身发软,熏然微醉,一刹那如沐和煦春风,如饮百年陈酿一般。
厉害,真是厉害!
师娘笑道:“你猜猜她是谁?”我心中一动,深深一躬到地,笑道:“弟子参见衡山白雁师姑。”
***********************************又敲了近万字,故事仍在缓慢发展,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方能写完。
上次做的调查,反馈的声音竟如此一致,除了RKING兄等一两人,几乎都不支援我写虐文。看来前面真是柔情得一塌糊涂,把读者感动了。
其实我的本意是要像笑傲江湖那样,写出江湖的阴险残酷,而不是一味刻画当时年少春衫薄之类少年情怀。所以虐文恐怕还要写一点,但顾及大家的感受,不会太多太狠,并且尽量避开女主角。
前面说明过,此文是重看央视笑傲江湖后的心血来潮之作,所以正如有朋友指出的,与金著脉络若即若离。也考虑过让后面章节跳出原著,但前面都是为此铺垫的,恐怕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但我会尽量和令狐冲任盈盈远一些,让大家有点新鲜感。
敬请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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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那美貌妇人和师娘交换一个眼神,笑嘻嘻地看著我,似乎大感有趣:“你这孩子不简单啊。你怎么知道我是衡山白雁?”
猜对了!果然是她!我心里一乐,笑道:“云想衣裳花想容,白雁艳色天下重。五岳弟子谁个不知,哪个不哓?今日师娘叫我拜见五岳派中这样一位如花似玉的长辈,倘若还猜不出来是衡山白师姑驾到,岂不是有辱弟子的智慧?白师姑……”
话未说完,身后已传来重重的一声咳嗽,想是泰山来的观阳道长实在受不了华山派大弟子这样和前辈说话。
我立刻脸上一热,自觉太过轻浮放浪。人家白师姑和我可是头一回相见!她也不是阿慧,可以让我随便调笑。又想起师娘在侧,句句入耳,不知心里正作何感想,心中更是大悔。
只因为见到这位白师姑,虽是和初被小蝶媚惑时一般惊艳绝倒,但感觉却是全然不同。她笑语晏晏神态可喜,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眼神流转,极是活泼顽皮,简直和阿慧有一拼!就彷佛我的多年故旧一般,竟是说不出的温暖亲近。故而这话未经思量,不知怎地就脱口而出。
果然,师娘在一旁斥道:“元儿胡闹,怎能这么和师姑说话!”
不料白雁师姑不但没有一丝怒气,一张脸反而立时容光焕发,瞧我的眼睛里也放出光来。她一阵娇笑过后,喜孜孜地转头对师娘笑道:“呵呵,贵派大弟子好会夸奖人呵,把我这个老太婆说得跟天仙一样。”
师娘笑道:“你听他胡说八道!我这个师娘管教不严,教出来的弟子没一点正经。”
“哪里,哪里,你教得很好!我就喜欢这样会说话的孩子,我们衡山派哪里教得出来。”
白雁转头对我笑道:“咱们有来有往,小帅哥,你也玉树临风英俊非凡!”
接著又是一串清脆俏皮的笑声。
哇!五岳剑派竟然还有这么有情趣的一位师姑!我一时心花怒放。身后的观阳子又重重地咳嗽一声。大概是实在无法表达对内心的不满。我不敢转头看,冲著白雁师姑伸了伸舌头。
师娘在边上看著,嘴角一动想笑,随即忍住,白雁却格格笑出声来。
“哇!……”后堂突然响起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白雁站起身来笑道:“小东西醒了,我得去看看。”说著袅袅步入后堂。
原来她抱著婴儿到的华山。我这时方想起这位美人儿师姑十年前就已嫁人,丈夫是威镇武林的“祝融神剑”卫华堂,小两口恩恩爱爱,比翼双飞,羡煞旁人,不觉心中一怅。心想这么可爱的一位师姑嫁了男人生了小孩,实在令人不爽。
过不多时,白雁从后堂出来,怀抱一个玉雪可爱的婴孩,也不坐下,直用身体轻轻摇晃,哄著孩子,脸上爱怜横溢。那小孩瞧模样不过三四个月大,兀自在哇哇啼哭。
师娘笑道:“小孩出世才三个多月,你就抱著她在江湖上四处游荡,卫大哥气都被你气死了!”
白雁笑道:“孩子是我生的,他管得著么?”说著低头在哭个不休的小孩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宝宝乖乖,宝宝别哭,娘带著宝宝去闯荡江湖。哪儿好玩,咱们就到哪儿!咱们不要那个爹爹了!”
抬头又向师娘笑道:“天天呆在衡山,闷都闷死了,我可不像你,成天守著老公留下的华山基业,高风亮节,佩服佩服。”师娘莞尔一笑。
我在一边听了这番对话,对这位娇纵顽皮的师姑更是大生好感,一转脸,瞧见观阳子脸色不愉,捻著胡子东张西望,显是大大的不耐烦,心中暗笑。
八师妹前来禀报:“师娘,晚饭已备好,师伯师姑的宿处也已收拾妥当。”
师娘对观阳子二人道:“咱们先用些饭,今日旅途劳顿,吃过饭二位早点安歇,明日再陪你们好好逛逛华山。”几人谈笑出门。
师娘走到我身边,忽然站住,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低声道:“几天不见,你越来越长进了。”
我听她声音中并无怒气,心中先是一喜,低声笑道:“刚才白雁师姑说了,都是师娘您管教有方。”师娘面孔一红,正待说什么,忽见白雁在前面回头,看著我们一笑,不再理我,快步追上白雁和观阳子。
***********************************一连几日,师娘陪著白雁和观阳子在华山四处游赏风景,要不就是和众弟子在一起,对我的态度温和如故,和从前毫无分别。她不著急我著急!难道她没看到我的那首情诗,不明白我的一番情意?
那本《金雁剑诀》我也练得差不多了,这么烂的剑法偏偏要私授于我,难道不给我一个明白的答案?当著众人的面,却又不好问。每日到了晚间,便在床上翻来覆去,经常整宿难眠。
不过白天若不练剑,陪著白雁师姑和观阳子师伯到处游荡,却是甚为开心。
观阳子一见我就黑著老脸倒还罢了,那白雁却是拉著我谈笑风生,嬉笑玩闹,毫无长辈架子,完全不理观阳子的摇头不愉。
她自幼走南闯北,见识广博,腹内有无限的江湖趣闻,游玩中一一说给我听,我则指指点点,详细介绍华山风物附近景胜,我没见过她这么毫不以自己长辈身份为意的师姑,她也从没见过我这么全无规矩的后辈。如此数日一过,彼此都相见恨晚。
我们师姑师侄相处得越来越轻松,一旁的观阳子却越来越难以忍受。到了第四天,白雁仍要出去游玩,他却赌气不去了。
白雁笑著指著我的鼻子道:“观阳师兄累了,你小元子可得陪我玩。”她来华山没几天,便已和阿慧学会了叫我“小元子”。
我看看师娘,师娘微笑著一挥手,我腹内大叫一声“妙极”,便带著白雁出门,翻山越岭四处玩耍。
没了观阳子在身边,白雁更是像小姑娘一样活泼欢畅,采个花儿,扑个蝶儿,或是红袖一招,飞上半空,回旋翻转,将几只燕子吓得扑楞楞乱飞。
她轻身功夫极佳,手不抬足不蹬,人便飞起,在空中翔转如意,姿态轻盈美妙,落地便如一片轻絮一般。我大是佩服,开口向她请教,她倒毫无藏私,走到了一处山坡上,向我慢慢讲授这套衡山“飞花三旋”身法精要。
一个不厌其烦地教,一个嬉皮笑脸的学,时间慢慢的过去,我们一商量,午饭也没回去吃,到山林中抓了两只山鸡,在溪涧中剥洗干净,然后在日光融融的山坡上生火烧烤。两人吃得都是眉开眼笑。
白雁吃完掏出一块小丝帕擦擦嘴,看著狼吞虎咽的吃完,将丝帕扔给我。我半空中接过,放在鼻边深深一嗅,做沈醉状:“好香的手帕!白师姑,送给弟子做个纪念吧。”不管她是否答应便揣入怀中。
白雁格格娇笑,笑了一会,忽然悠悠叹道:“十年没上华山了!……我还以为华山正气堂里出来的,都是不苟言笑一身正气的未来大侠,哪知还有你这样一块奇葩!”
我笑道:“白师姑是不是恨没早点遇上弟子?”这话已颇有调笑之意,倘若观阳子在侧,非使出“五大夫剑”刺我一个透明窟窿不可,白雁却毫不以为意,笑吟吟地看著我,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白师姑,你说什么?”她却只是笑著摇头,不肯再说。
***********************************晚上上床便日间的欢笑抛到一边,想起师娘那边仍是没有动静,看著窗中嵌著的半轮明月,心中越来越是烦恼。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睡不著觉!呜呼……
心中如此慨叹一番,随手把起一本诗书,却全然读不进去,索性找来已锁在箱中的那些春宫,一股脑摊在床头,一本本翻阅消遣。
有过性经验果然不一样,没过一会便心情荡漾,ròu棒在被窝里变得又大又直。再看了一会儿,受不了了,左右睡不著,干脆,用手弄弄吧。
我伸手入被,大力搓弄我的ròu棒,脑子里幻想幻想师娘就在我身边,羞羞答答地一件件除去衣物,任我双手齐施,肆意戏弄……手上动作越来越急,ròu棒也更加怒不可遏。到兴奋处,不禁嗷地怪叫一声。
就在此时,“笃笃笃”,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样的非常时刻,居然有人造访,老子ròu棒还直著呢,怎么好去给他开门。便大叫一声:“我已睡下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门口那人似乎迟疑了一下,便又笃笃接著叩门,声音转急。唉,分明要给老子难看,我无计可施,只有把一堆春宫往被子里一塞,穿著内衣冲过去把门拉开,要看看夜深人静打扰别人的不识趣的家伙是谁!
悄立门前的是师娘!我立刻楞住了。
她一眼瞥见我只穿著内衣,下体鼓鼓囊囊,怔了一下,立刻满脸飞红,转过头不再看我。身形一闪进屋,似是怕人发觉。
“元儿,师娘……有点事情要对你说,打扰……你休息了。”
我结结巴巴地道:“没……没关系,反正弟子也没睡。”
这时才想起自己内衣之中ròu棒高涨,丑态百出,连忙一个箭步跳到床上,拉开被子准备将身体遮住。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惊慌之下动作过大,哗啦一声,几本春宫掉下了床,书页赫然摊开,一页页赤条条厮混的男女历历在目!
天哪,还有比这更倒楣的事情吗?
我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师娘的目光只往地上瞥了一眼,便转向窗外,装做没看见。
“元儿,我给你的那本金雁剑诀你练了吗?”
我一听是这个,心神微定,道:“师娘秘授剑法,弟子哪有不练的道理。剑招俱已练熟,只是……”
“只是什么?”
我此刻已镇定下来,心想刚才一幕师娘看也看了,自己紧张也无益。何况她也不是头一回知晓。我在她眼里反正已是个烂人,大可不必如此在乎了。笑道:“只是那套剑法虽然精妙无比,威力似乎……似乎有点……那个。”
师娘一声轻笑,低声道:“今晚我就是为这个才来找你。……”话说一半便住了口,脸上的红晕扩散,低头看著地面,脚尖在地上轻轻擦动,似乎有话不知如何开口。
忽然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转过头来,明净的目光与我相对。
“这套剑法是百年前我华山派一位前辈高人所留,正中有奇,奇中有正,纯以偏锋而得华山剑法之正道,威力绝伦。你练来练去觉得威力平平,是因为只练了招式,没练这位奇人留下的心法……”说著从怀中掏出一张细绢递给我,“心法在此,你照著练,不日剑法定会大进。只是切记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原来如此,那套剑法还有这许多古怪。但为何师娘只授我一人,莫非其中大有情意?我一边寻思一边接过那条细绢,定睛一瞧,登时心中狂跳,面红耳赤,做声不得。
那条细绢上和那本金雁剑诀一样,绘著一个个美女图形。不过那本绢书上的女子一身宫装,这条细娟上的女子却不著寸缕,春光无限。或盘膝打坐,或支颐侧卧,丰乳坟起,肥臀四溢,身体上画著一道道红线,似是真气流走路线。
一句话,比我的春宫还春宫!
我的神情早在师娘的意料之中,她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你不必奇怪。
图上这些女子虽然不穿衣衫,却不涉淫亵,画图的那位前辈是要让你瞧个明白,这心法是如何练的。……你不可想歪了。”
这番话虽说的冠冕堂皇,但话语中的一丝羞意却是难以消除,显得甚是心虚。我笑道:“是,师娘,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是春宫,这点弟子心里还是明白的。”
师娘轻轻一笑,目光忍不住又像撒了一地的那些春宫瞄了一眼,叹了口气,道:“你这人啊……或许我不该把这套武功偷偷传给你,但前辈绝学任其湮没却也可惜,要是给其他弟子练,吓也把他们吓死了……只有你性子浮华跳脱,又…
…贪花好色,天生就是练这套剑法的料,希望你别练上邪路才好。”
听了这番独白,我哈哈大笑,道:“师娘批评得是!”
师娘看看我,忍不住又道:“你先别得意,我可把话说在前头。练这心法,开始的一段时间里,身体会有……小小不适,你到时可别……埋怨师娘。”
我听她这话说得吞吞吐吐,脸上红晕又在四散,心中微觉奇怪。
“想练成绝世武功,自然得吃些苦头。弟子不怕,何况师娘怎么会害弟子?”回答却是幽幽一声长叹:“我一直都拿不定主意,说不定我就是在害了你!”
我不明所以,无言以答。
师娘顿了一顿,脸上浮现一种奇怪的表情道:“你练这套心法不可被师弟师妹们看见,玉女峰晚间无人,你晚上到那儿去练罢。”
我答应了一声。师娘转身便欲出房,忽又站住,也不回首,轻轻地道:“元儿,你以后少写些淫词艳曲。你是华山首徒,日后要闯荡江湖,扬名立万,教江湖上的好汉个个都敬仰于你。眼下要专心把武功练好,切记少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首诗她果然看见了!我坐在床上捏著那张裸女图谱,看著她翩然出房,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喜是愁。
师娘果然明白了我的一片痴情,但委婉地予以拒绝。而出于一片殷殷期盼,又瞒著众人偷偷将一位华山前辈的武学遗篇转交与我,希望我勤加练习,武功增进。我心中深为感动,却也一片失落。
***********************************第二天和众师弟们一块见到师娘,她待我的态度仍是温柔可亲,但再也不肯和我单独在一起,也尽量避免和我说话。目光偶尔和她相对,她立刻转过脸去。
我知道,我和师娘再也不会有从前那样亲密无间的时刻了。一道深深的鸿沟,已隔断在我们中间。
唉,就照师娘说的做吧,把武功练好,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以此回报心中想兹念兹的玉人师娘……
当天晚上,我就只身上了玉女峰。从此白日默然练剑,晚间独自修习,一日不辍。
白雁和观阳子仍然滞留华山,白雁每日抱著小娃娃和我们高谈阔论,肆意顽笑,夜里便与师娘剪烛私语,抵足而眠。
观阳子则成天徘徊在试剑台,考察华山弟子武功。可能是个性相近的缘故,他与二师弟倒有说有笑,相处甚洽。
照师娘交给我的那篇春宫图谱练了三个夜晚,我就明白师娘所谓“身体有小小不适”的含义了!
这套心法绝对是少儿不宜!因为练著练著便会欲火焚身!
第一夜照图中所绘线路运转真气时,ròu棒忽然暴涨,满心皆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自**经历以来,身体较以前更易冲动,忙收摄心神再练。
不料越练身上越是难受,似乎随著真气流走,条条血管都要爆裂一般,只能废然而止,自怨自艾一番后怏怏下山。
第二夜再练,欲火又起,吞噬身体,痛苦不堪。而停练片刻,真气一歇,欲火又慢慢止息。这时已觉古怪,忽地想起师娘的话,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心法作怪。
但我能怎么办?难道去找师娘问罪?人家可是有言在先。我只有一夜一夜咬牙再练。
不料所谓恒心毅力并上这种倒楣武功,竟是全然无用。
到了第五夜,我就几乎再也支援不住了,于是出现这样的情景:华山玉女峰上,疏影横斜,月色撩人,一位青衣少侠盘膝而坐,满头大汗,口中呵呵有声,双目赤红,就似要喷出火来。
忽地大叫一声,抱住身旁的一棵大树,身体上下摩擦,不停地咿呀**……
这叫什么倒楣形像!
可是这当真不是我的错。那时心里虽是明明白白,知道练功已到关键时刻,熬过这一夜,便可练成这金雁心法的第一层。
但真气四流,**在全身乱窜,一心想著玉体横陈、丰乳颤动、ròu棒击水等种种淫秽场面,身体彷佛已不归我所有,似乎整个地变成了一只发情的淫兽。
我以极大的毅力,勉强使自己离开了那棵树,重又盘膝坐倒。一阵阵冲动袭来,目光又迷乱起来,直勾勾地又看著那棵树……
心神一分,真气在体内乱窜,再也控制不住,而**愈发激荡难忍。去他妈的鬼绝学!我终于决定放弃了,大叫一声:“我操!”便欲一跃而起。
这时耳旁忽然有个柔和的声音道:“小元子,坚持住!”接著身后一暖,有人用手掌抵住我的背心,缓缓注入一股真力。
这道真气既绵且长,彷佛一道清泉,引导散漫于四肢百骸的杂乱真气,缓缓运转一周天,最后百川归海,聚向檀中。之后真气便从容流转,绵绵不觉,再无滞塞。
呼,第一层心法终于练成了!亲爱的师娘终于不忍心让我死于这“身体的小小不适”之下。
我猛地转身,大叫一声:“多谢师娘相助”,却不禁呆了。身后那人向我伸出舌头做个鬼脸,接著格格一阵娇笑,却是白雁!她亲热地拍拍我的头道:“你师娘不来啦。她把你交给了我,让我不能看著你欲火焚身而死。”
我结结巴巴地道:“她……为什么自己……不来?”
白雁盈盈一笑,道:“因为有些事情我敢做,她可不敢做。”说著捉住我的手,拉在她的肩上,笑道:“现在可以和你的白雁师姑亲热亲热。”我大吃一惊,楞楞地看著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雁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便宜你!傻小子,华山淫雁的金雁功,每练成一层,若不立刻和女子交欢,日后后患无穷。我是受你师娘之托。”
***********************************这篇较短,因为这周回家探亲,只有在网吧偷偷写,无法写接下来的**。
而很多朋友已开始催了,而这几天无极更是佳作纷呈,连《金庸时空》都重出江湖了,我也只有先交稿再说。
DAISHUI兄,愧对你的等待了,没有合适的创作环境,是无法保证文章能持续前面的阅读感受的。
流氓兄:您看文真细,那个“小蝶”的确是“阿慧”的笔误。您不必对自己的文章客气,看过两篇,我就敢说这是大家之作,萧版主的比喻很形像,您是文章破万卷,不知不觉已有绝技在身。
多谢大家捧场。请继续指教。因为你们的回覆,白雁变成了好人。又因为《达宇治水》写得实在好,她又多了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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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白师姑,您不是开玩笑吧?我可是你的师侄呵!”
“谁和你开玩笑,是真的啦!还楞著干什么?来啊?这种事难道还让师姑主动不成。”白雁笑嘻嘻地把我的手又往她头颈上拉了一拉。
“师姑,当真是……师娘托你来……?”我此时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半搂著白雁,看到月下的她笑得眉眼弯弯,心中犹是半信半疑。这位美貌师姑虽已结婚生子,却和阿慧一个德性,极是顽皮胡闹,焉知她不是在耍我?
白雁瞧了瞧我,哼的一声,把刚才拉到颈上的手推开,嗔道:“你师娘苦苦哀求了我半天,我抹不下几十年的老交情,才接下这么倒楣的差使。哪知你这小鬼头还来疑神疑鬼。哼!你有什么好的?觉得自己长得帅么?我堂堂衡山白雁偏要来勾引你!我走了。你接著去搂那棵树解决吧。”说著忿忿地站起身来,便要举步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