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可怜的yīn户和**就落入玩弄之中。
等冷雪的xiāo穴里春潮泛滥的时候,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了她自己的yīn户上。
然後告诉她昨天的客人对她很满意,她一天就替他赚了一千两银子。
又告诉她应该如何**。
她当然不想听,可是那些话还是一字不漏地传进耳朵。
她当然想抽回手,可是他的手压在上面,根本抽不回来,反而由于他的压迫下,冷雪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他又去舔她的耳朵,告诉她她的耳朵特别敏感,男人只要舔上了她的耳朵,她就完蛋了。
她最终放弃了反抗,手指不自觉地按照邪道教的方法蠕动起来。
冷雪毕竟是个娇嫩的女子。
她在自己的**中达到**。
邪道搂着她,不停地用下流的语言嘲弄她,刺激她。
冷雪被他污辱得流出泪水,却只能带着泪水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地刚一醒,手立刻又被压到yīn户上,耳垂儿上也传来难以抵御的刺激┅┅这一整天,冷雪就处在这种状态之中,**、昏睡、醒来、再**┅┅中午的时候,邪道就抱着她吃饭。
她不肯吃,可汤饭还是被灌了下去。
还被迫吃了一颗邪道炼制的“怜惜”。
“怜惜”是一种固本培元的药物,可以使人尽情淫荡而不至丧命。这是邪道的又一“重大成果”。
他把这种丹药叫做“怜惜”,意思是女人不会很快被他玩死,这就是他的“怜惜”。
然後又是**、昏睡。
邪道在冷雪昏昏沉沉的时候,套出了冷雪的名字和来历。
然後告诉她,她以後就叫“雪奴”。
第三天还是如此┅┅第四天醒来的时候,冷雪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了yīn户上不停地蠕动。
邪道不在旁边,她反而感到有点失落。
可是她的**却没有停止。
她在**中沉沉睡去。
这一天,她乖乖地坐在邪道的怀里吃了饭,吃饭的时候,xiāo穴一直被邪道的ròu棒塞得满满的。
第五天依然是在**中醒来。
正当她欲仙欲死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忽然飞走了。
睁眼一看,哇,自己不知甚麽时候躺在了一个半人高的小小的台子上,台子上铺着床褥,跟她自己平时睡的一样。周围有几只明烛,摇摇晃晃地照着台上的**。
台子下面昏暗处好像坐着不少人,好像看戏一样在看她。
冷雪这些天已经习惯了赤身**,对淫邪的话语也不仅是害羞,更多的是感到刺激。除了淫欲以外,她根本就没有时间想别的东西。
可是被这麽多人看见自己**的淫荡样子,还是使她感到特别羞耻,她收回了手,捂在自己脸上。
现在其实不是清晨而是深夜,不过冷雪几乎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她躺的这个小台子,就是“天堂”为贵宾进行特别表演的舞台。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台来,他是今晚最豪爽的嫖客,获得的奖励就是可以在大伙儿面前让这位美女获得**,但自己却不得脱去衣服。
邪道已经让人告诉他,这位美女的耳垂儿最敏感。
所以他上来就扶起她的上身,使她正对观众,然後从背後搂住,双手从腋下伸出抓住柔软的**。
然後含住了冷雪的耳垂儿。
冷雪立刻浑身一软。
“雪奴┅┅”
男人在她耳边喘息似地说着。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神捕的较量(七)
从耳朵上传来电流般的趐样感觉。
(“不要在这里”)
“啊,不要┅┅”冷雪软绵绵地坐在床上,像呻吟般地低声哀求。
“雪奴小姐,听说你最喜欢男人摸你?”男人呼出的热气和话语从她的耳孔传了进去。
“不,不是┅┅”白皙的手放到胸前,抓住正在柔软的**上揉搓的手。
男人强硬而固执地揉搓着她的**,并用手去逗弄嫣红的rǔ头。
一阵阵潮水一样的冲击像电流般从**直传到脑後。
“不,不┅┅”冷雪坐在床上,修长而婷匀的双腿斜着靠在一边,背靠在男人身上扭动着雪白的上体。
她竭力抵抗着**上传来的刺激,双手去推在**上邪恶地活动着的手。
场内早已安静下来,众人都摒住呼吸,双眼盯着台上。
谁都不错过一个画面,不错过一声呻吟。
引发美女**的过程是最诱人的,“天堂”的老板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们的贵宾表演都是围绕着这样一个“主题”。
现在,谁都看的出来,正在被玩弄的美女——雪奴就要崩溃了。
背後的男人似乎要延长征服美女的过程,揉搓**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
冷雪快要崩溃的神志终于清醒了一下,她想坐直身体┅┅男人低头亲吻着她肩胛骨附近的肌肤。
背後突然传来一丝痒痒的感觉,冷雪像怕冷似的打了个寒颤。这麽多天的污辱,那里却从来没被人亲过,因此分外敏感。
後背的肌肤如凝脂般柔滑,男人的舌头从上面经过,在肌肤上留下了闪闪发光的痕迹。
“┅┅”冷雪像闻到最馥郁的花香,深深地吸气,胸前推拒的手无力地垂下。
美丽的眼睛迷糊起来。
“雪奴,你真是迷死人了,男人不为你发狂才怪┅┅”男人一边舔她,一边突然揪了一下rǔ头。
“啊┅┅”冷雪轻呼一声,挣扎着又去推他的手,可是刚刚**过的身体力量非常有限。
这次男人更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搓起她的**,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并重新含住了她的耳垂儿。
“啊啊┅┅”强烈的刺激使冷雪一下陷入狂乱之中,白皙的手指在他的手上摸索着,好像要定放在自己**上的是甚麽东西。
然後双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的头向後仰去,靠在男人肩上,瘫软的身体随着男人用力的揉搓起伏着。
夹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彷佛难耐地互相摩擦。
断续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一片,音量也大了起来。
“哇,金员外只摸nǎi子就让雪奴舒服成这样,真不愧是花丛老将┅┅她最喜欢让男人看她发浪的样子!”邪道刺耳的声音盖过了冷雪呻吟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中,依旧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淫邪味道。
他的话语让冷雪的混乱的脑海中掠过一丝反抗意识。
(“有那麽多人在看┅┅”)
不等她多想,男人的手已经插入她的两腿之间,轻轻一拨。
白嫩的大腿立刻软软地分开。
男人的手指立刻被yīn户分泌的液体沾湿了。
手指插入xiāo穴,灼热而潮湿的嫩肉彷佛有了生命,立刻迫不及待地将手指紧紧缠绕起来。
男人的手指迟疑了一下,才彷佛狠了狠心似的在柔嫩的xiāo穴里抽送起来。
“啊,啊啊┅┅”
连冷雪自己都听见自己的叫声无比淫荡地在大厅中回荡。
她强打精神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已经变得很难控制。
手指只用力抽送了几下,修长的双腿就重新分开。
冷雪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
模糊的意识中,隐约觉得有无数目光盯着自己的xiāo穴。
那里正被一只陌生的手指所插入、穿透、控制┅┅“金员外干得好呀!雪奴已经喜欢上你的手指啦!你听听她的叫声,简直舒服死啦┅┅各位大爷不要吵,雪奴今晚是金员外的,不过一会儿会有馀兴节目,是安排雪奴明後天的客人。各位只要交五十两银子,就可以先验货,然後参加叫┅┅现在请先欣赏她发浪的样子和可爱的叫声吧┅┅”
这是鸨母在浪声浪气的发言。
冷雪的艳色实是所有的妓女中最出众的,多年的武功训练使她的身体骨肉婷匀,各个关节有着超强的柔韧性。
在男人的玩弄下雪白的躯体像水波一样蠕动起伏,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她的叫声即淫荡又羞涩,欲拒还迎,欲止还兴,彷佛风雨中的弱柳,随风飘摇却又屹立不倒,拒绝一切却又承受一切。
而且自然。
那实是女子**来临之前魂飞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而其它的妓女无论叫声如何淫荡,总是装出来的,不过是换钱的一个手段。
众看客早已看出这雪奴是风月场中难得一见的极品。
这样的女人,就算接受过很多男人洗礼,却依然能够保持处女一般的心态,惹人爱怜。
而且**蚀骨。
看客们早已按奈不住,纷纷要取金员外而代之,所以鸨母才说出刚才的一番话。
而冷雪已经听不到这些了。
金员外得意之极,插在xiāo穴中的手指、揉搓**的手指、舔弄耳垂儿的舌头同时加重了力度。
“啊┅┅不要啊┅┅啊┅┅啊┅┅”
冷雪全身好像已经完全浸泡在淫荡的水中,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我怎麽会这样┅┅完了!
冷雪脑海中最後浮现出这个词,然後意识好像一下飞到了天空的尽头,飘飘渺渺,不知所终。
她沉沦、迷失、狂乱、堕落在**的淫欲中。
白得耀眼的肢体像一条妖艳的白蛇,在男人的摆弄下蠕动出各种淫荡、淫秽、下流、不堪的姿势。
┅┅昏乱的头脑终于渐渐冷静,冷雪却依然觉得飘浮在半空中。
她觉得自己四肢彷佛蜷在了一起,想要伸直却办不到。
于是她睁开了困惑的眼睛。
“这、这是甚麽姿势?!┅┅”
冷雪看到自己被人从背後抄着膝弯抱了起来,自己的姿势好像小时候被父亲把着撒尿一般。
她知道是邪道抱着自己,这些天,她已经非常熟悉邪道的呼吸声和身体的感。
他正这样抱着她走下台去。
“干、干甚麽┅┅”冷雪扭动了一下,发现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其实,发现抱着她的人是邪道以後,她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就这样**着、两腿大张着被抱到看客们的眼前。
“各位交了钱的大爷,一会儿就可以参加叫啦,现在请观赏雪奴发浪以後的xiāo穴吧,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哦。┅┅也可以摸,不过只能摸一下啦,现在只是验货┅┅要想彻底的爽,还请参加一会儿的叫啦。┅┅”跟在一旁的鸨母像只聒噪的乌鸦续续叨叨个没完。
冷雪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两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顺着白皙的脸颊悄悄滑下。
好像最後两滴不甘心的雨水从风雨过後却依然娇艳的梨花上悄然滑落。
楚楚可怜。
可是看客们却只被她淫荡的姿势所刺激。
他们的眼睛只盯着被分开的大腿根部,那一朵异常妖艳的红花。
那被yín水打湿的乱蓬蓬的阴毛,湿漉漉的、无比淫猥的yīn户。
┅┅冷雪终于被抱回了房间。刚才的叫很成功。
接下来的两天,她被安排了七位嫖客,他们一共花了五千两银子。
有多少人看过、摸过她的yīn户,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好像又流了不少浪水,又表演了一遍呻吟。
在极端的羞耻过後,冷雪放弃了保持冷静的努力。
(“随它去吧,再说┅┅大家好像都很喜欢我这付样子。”)
而刚才那位金员外早已在房里等候多时,立刻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床上。
冷雪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很容易地就被奸淫了。
那男人把她送到绝顶**。
他最後把jīng液射在了她的嘴里,然後命令她吞下去。
连冷雪自己都不明白为甚麽就那麽听话地吞下了肮脏的jīng液。
而且似乎很舒服。
jīng液似乎不像想像中那麽恶心。
金员外让雪奴吞下了自己的jīng液,满意地走了。
玄关处,邪道浑身**,抱着一个同样浑身**的女孩走了进来。
那女孩已经全身瘫软,一滴滴白色的液体从两腿间慢慢滴到地板上。
冷雪朦胧中感到有人来到床边,睁眼看去,那女孩正是陈丽儿。
邪道将陈丽儿和冷雪并排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也上床,躺在二人中间,然後一手一个,将两个**瘫软的女孩搂在怀里。
不知为甚麽,冷雪感到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
可是她太疲劳了,不多久就在邪道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冷雪发现自己的手又放在了yīn户和**上,她没有多想就继续玩弄起来。
她发现丽儿也正拼命**着,已经开始越来越大声地呻吟,正贪婪地追求快感。
“怎麽,丽儿也变成这样┅┅”她一边**,一边这样想着。
这时,她的呻吟和丽儿的呻吟已经交织在一起。
邪道悄悄地走了进来,看着床上锦被下面的两个美人正闭着双眼蠕动着身体。
长发散乱在枕头上,两张红红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他满意地笑了一下,然後掀起了被子。
两团蠕动的白肉落入他的眼中。
两人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一手揉搓**,一手揉搓自己的yīn户。
“嗯,不错,简直就是一师之徒”。邪道得意地想着。
二女均觉身上一冷,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邪道淫邪的笑容,脸登时红了。
冷雪不由停下了手,羞得闭上了眼睛。
丽儿却更加卖力地玩弄自己,并开始扭动身躯。
她的呻吟声彷佛在向邪道献媚。
冷雪脸却更加红了,虽然已经变成这样,她还是觉得丽儿的表现实在是太┅┅下贱了。
“丽儿真听话,回头道爷好好疼你┅┅雪奴,不要停呀。跟丽儿学学┅┅”邪道说道。
冷雪心里不意,可是手还是重新插进了大腿之间,慢慢地恢复了动作。
两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重新交织在一起。
冷雪羞红着脸,习惯性地慢慢体会自己极乐的高峰。
旁边的丽儿的叫声却已经愈来愈大,突然,她翻身起来,跪趴在床上,头抵着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向着天,一手从胯下将手指伸入xiāo穴拼命挖弄,一手揉弄**。
冲着床边的邪道,献媚似地摇摆圆圆的屁股。
美丽的眼睛空洞无神。
冷雪感觉到丽儿的动作,睁眼一看┅┅哇,这是甚麽姿势,简直跟母狗一样┅┅可是邪道却奖赏似地拍了拍丽儿的屁股∶“嗯,不错。┅┅雪奴,你也这样!”
丽儿更加起劲地摇动屁股。
冷雪却无力地摇头拒绝。
邪道不由分说,抓住她的脚踝拉到床边,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
然後抓住她的腰骨向上一拎,冷雪的屁股就抬了起来,双腿跪在床上。
冷雪看到从自己的胯下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还来不及挣扎,手就被拉到yīn户上,然後被迫在yīn户上按压起来。
**的快感立刻夺走了冷雪所有的想法。
冷雪被摆成和丽儿同样的姿势,高高翘着雪白的臀部,在邪道眼前**着。
邪道看到她虽然沉沦,但屁股却一动不动,就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冷雪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笨拙而缓慢地摇摆浑圆雪白的屁股。
她意识到自己和丽儿其实是一样的。
两个**的女孩在邪道面前毫无廉耻地翘着雪白的屁股,像比赛一样疯狂地呻吟、扭动。
┅┅正当冷雪拼命呻吟着摇动屁股,就要登上高峰的时候,邪道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後,不许她再爱抚自己的yīn户和**。
(“怎麽┅┅??”)
冷雪从高峰上骤然跌下,顿时感到无名的失落。她不明白邪道为甚麽这样做,他好像一直喜欢自己这样。
尤其是看着丽儿一点点登上顶峰浑身香汗淋漓抽搐着大声呻吟着瘫软在那里时,冷雪觉得胸口发闷,难受极了。
她在邪道的怀里扭动着**的身躯。
邪道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道∶“雪奴,你要是敢再不听话,我就不让你玩你的xiāo穴,不让男人碰你。”
他断定她已经离不开淫欲了。
果然,冷雪喘息着说∶“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快放开我┅┅”
“真的?”
“真的,真的┅┅啊┅┅快放开我呀┅┅”
邪道放开了她的双手。
冷雪立刻迫不及待地将纤细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yīn户,却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神捕的较量(八)
眼看就要登上顶峰了。
忽然丽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声音比她自己的声音要淫荡好几倍,愉悦好几倍。
她睁眼一看,自己不知甚麽时候又躺回床上,旁边邪道正将丽儿对面抱在怀里。
邪道的ròu棒在丽儿的xiāo穴里快速地冲刺。
冷雪心里忽然慕起丽儿,她知道丽儿现在一定快要爽死了。
(“啊┅┅我也想要┅┅”)
她一边**着,眼睛望着邪道,像一只渴望主人怜惜的小狗露出乞怜的眼光。
邪道淫笑着抓住冷雪的腿把她拉到身边,一只肥胖的手指插进湿漉漉的xiāo穴。
“啊┅┅”冷雪不甘心地扭动雪白的身体。她还是嫉妒丽儿┅┅为甚麽只用手指来插┅┅可是就是这样的思想也在一阵阵快感中消散了。
邪道一边用ròu棒冲击着丽儿,一边用手指挖弄冷雪的xiāo穴,同时玩弄着两个美丽的身体。他发现虽然冷雪身材比丽儿高大,可是xiāo穴却比丽儿要紧窄。
这一发现使他更坚定了要让冷雪彻底驯服的决心。
丽儿早就欲仙欲死地**着,双手扶住邪道的肩膀,不断起伏着身体,拼命用xiāo穴套弄着粗大的ròu棒。
冷雪也同样在呻吟着,而且一双手不知甚麽时候也已经放到**上揉搓起来,而且不知羞耻地弓起膝盖,大张着两腿,不断地收张着yīn户周围的肌肉,吞吐淫秽的手指。
丽儿尖叫几声之後,终于浑身颤抖着瘫软下去,喘息着动弹不得。
邪道不再理她,他用手压住冷雪的小腹,低头看着手指在xiāo穴中进进出出的光景。
为甚麽,为甚麽还不给我?冷雪脸色潮红,彷佛中了魔似的想着,眼神直直地盯着ròu棒。
“想要吗?要就说呀┅┅今天要好好接客,贱货!”邪道像对一条狗似地说。
可是冷雪已经顾不了那麽多了。
她忙不迭地点着头∶“我要,我要┅┅我一定┅┅好好接客┅┅”
邪道又让她舔了一遍ròu棒才从後面对准她的xiāo穴,故意慢慢地把ròu棒插进她的身体。
冷雪彷佛解脱似的流下了愉悦的泪水。
**过後的冷雪昏睡在床上。丽儿已经被邪道抱走了。
一个嫖客悄悄走了进来,他是昨晚叫的胜利者。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了看裸睡的美人,然後摸上床去。
等冷雪醒来的时候,ròu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天,冷雪接待了三位嫖客。
最後一个嫖客是一个瘦瘦的老头,一双乾瘦的手反复抚摸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然後把ròu棒塞进她嘴里。
可能是年级太老了,他的ròu棒很难完全地勃起,可冷雪还是跪在床上,含住ròu棒很卖力地吮吸,终于使老头在她嘴里shè精。
看着冷雪吞下了自己的jīng液以後,老头满意地走了。
跟这个老头**是最轻松的,他比一般的嫖客早走了半个时辰。
没有达到最高峰的冷雪有些失落。
嘴里全是jīng液的味道。
她**着身体走下床,忽然觉得一阵眩晕。
武功出色的冷雪可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她不得不扶着床头休息一下。
然後摇摇晃晃地向桌子走去。
冷雪觉得有点别扭,她有些不习惯走路了。
这些天来,不是被人在床上奸淫就是被人抱在怀里玩弄,两条腿好像已经只习惯于向两边分开,不习惯前後移动了。
她倒了一杯茶漱口。
风从一扇没关紧的窗户上吹进,**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这瑟缩使她的头脑几天来第一次清醒。
然後就那样**裸地坐在椅子上可怜地抽噎起来。
她搞不懂为甚麽自己会这麽惨,自己好像并没有做错甚麽。
她也想不出办法逃走。
只要邪道在,凭自己的武功是绝对逃不掉的。
除了几件薄纱裙之外,屋子里没有可以遮体的衣服。她明白那几件衣服穿上跟没穿几乎没甚麽区别,是没法穿着见人的。它们只能挑动嫖客们的淫欲,诱使他们像野兽一样把它们剥掉。他们都喜欢剥她的衣服。每一个男人都想奸淫她。
自己的身体也变了┅┅现在那些男人的手只要一碰她的身子,她的下面就会潮湿起来,浑身发软,完全失去了运用武功的能力。连刚才那个乾瘪老头,都能轻而易举地制服摆布她。
而且身体好像并不讨厌男人的爱抚,在男人的爱抚下她能够乖顺地做任何淫秽不堪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名真正的妓女。
甚至还不如这里的妓女。她们是为了挣钱的,起码知道为甚麽要做,可自己是为了甚麽呢?
┅┅每天早上都像中了邪术一样,醒来的时候手肯定放在yīn户上。
那种**的感觉真的夺去了冷雪的“魂”。
唉,我已经是一个淫妇了┅┅雪奴,这名字倒真挺合适。
都是那个臭道士,每次都被他干得死去活来┅┅不过,也真的很舒服┅┅我也真的很贱,被他强奸还会觉得舒服┅┅冷雪抽噎着胡思乱想,觉得越来越冷,就站起身走回床上躺下。
邪道抱着丽儿推门进来。冷雪躺在锦被下面,清秀的脸上泪痕未乾。
“哭甚麽┅┅”邪道恶声恶气地说。
“落到我手里算你走运,要是落到雷独那小子手里,你早就被玩残了。乖乖的接客,先替老子挣点银子。不然,没有男人你可知道是甚麽滋味。小贱货!”
冷雪被他骂得哭出了声。
“还哭还哭,老子最烦女人没事就哭┅┅把手放上去!”
冷雪一边抽抽噎噎地,一边把手放到可怜的yīn户上,细长的手指慢慢在yīn唇上移动。
“对啦┅┅这样雪奴才乖,再用力些,道爷才会疼你┅┅哈哈哈哈┅┅”邪道得意地说着。
冷雪很快有了感觉,抽噎的哭声慢慢变成了呻吟。
最後,趴在床上,让邪道从後面奸淫,**着登上顶峰。
刚才一瞬间的清醒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经过几天的观察,邪道信冷雪已经没有办法抗拒淫欲,她已经变成了一个顺从的淫妇,每天接客的时候都能让那些客人爽得欲仙欲死。
当客人不能把她带上顶峰的时候,她就会自己**着解决。
可是就是这样,接客的时候她依然会脸红,依旧会有轻微的抗拒,当然,每次抗拒最後都以屈服而收场。
很多嫖客就因为这一点而十分满足。这让他们有一点强暴美女的感觉。而且,没有一个男人喜欢真正毫无廉耻的女人。
男人喜欢的是┅┅本来很羞涩,在他的玩弄下却变得毫无廉耻的美女。
很多男人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他们却喜欢这样做。
这是一种本能。
“嗯,这雪奴可真他妈够味┅┅”这是邪道对她的评。当时在场的其它妓女嫉妒的眼光几乎能把冷雪杀死。
然後他就训练冷雪和丽儿互相玩弄。
两个女孩早已变成了**的奴隶,在他的调教下很快就掌握了愉悦的方法。
邪道总是让丽儿去玩弄冷雪。
每到这个时候,丽儿就会像一疯狂的小淫兽,想尽一切办法玩弄她。
丽儿最喜欢自己穿着整齐的服装然後把冷雪剥光了玩弄。用现代的话说,她已经有一点变态了。
冷雪开始当然不意,这样使她觉得自己的身份越来越下贱,甚至还不如妓女。
可是在邪道的帮助下,她抗拒不了丽儿。再说,丽儿对于她身上敏感而羞耻的部位了解得好像比她自己还清楚。
所以丽儿每次都能达到目的,使冷雪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又是羞耻又是快乐地**着登上顶峰。
抗拒的意识越来越淡泊。
她也很想玩弄丽儿,想看看自己如何把丽儿弄得欲仙欲死。
可是邪道就是不许。他告诉她,她是雪奴,就是被别人玩的。
冷雪最後也终于死了这条心,顺从地做了丽儿的玩物,平常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也能乖顺地听从丽儿的指示。
等到即使没有别人在场,不管冷雪的意如何,丽儿都能顺利地剥光她的衣服玩弄一番使她达到**的时候,丽儿实际上已经能够支配冷雪的一切心理和生理了。
邪道就带她们去见当地最大的官员∶知府慕容别情。
他是他在官府的至交,靠山,生意伙伴。
官匪一家,自古如此。
所以他的“天堂”才能够如此红火。
如此胆大妄为。
後来她们才知道,慕容别情最喜欢看女子的同性狎弄。
而且冷雪比丽儿的身材要高一些,有力一些,也更美艳一些。
由丽儿来玩弄冷雪可以让这位知府大人得到更大的满足。
那一晚,邪道告诉二女要去伺候知府大人,谁要是敢惹恼他就在yīn户上涂上淫药,三天不许碰男人。
两女当然不敢违抗。
因为,这样的惩罚对她们已经是最有效的手段。
两人被秘密带到知府衙门,慕容别情的卧室里。
他早就坐在太师椅上等候了。
进房之前,邪道跟丽儿低声吩咐了几句。
冷雪并不知道知府大人的怪僻,她反正已经准备好任他奸淫,想到一会儿又能体验升天的感觉,下体就已经有些湿了。
慕容别情四十多岁,身着锦缎便服,正襟危坐,道貌岸然。
“贱婢雪奴向知府大人万福”冷雪身着白色纱裙,向慕容别情盈盈下拜。
“起来吧。”她的美丽使慕容别情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透过白色的纱裙,他隐隐看到她雪白的肢体上穿着白色的肚兜和亵裤。
“谢大人。”冷雪早已习惯这样的目光,她站起身来,等着他来玩弄。
也有一点点好奇,想看看这位道貌岸然的官员如何开始最下流的行动。
可是没等她站稳,腰肢就被丽儿从後面抱住了。
“啊,丽儿,干吗┅┅??”
还没等冷雪明白过来,丽儿已经掀起了她的纱裙,一双小手十分利落地把她的亵裤拉到了膝盖下面。
“啊┅┅不要”尽管已经习惯在男人面前**身体,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冷雪还是本能地抗拒。
她看了看慕容别情,希望他能制止丽儿。
可是他没有任何动作。
只是的眼睛里闪动奇异的光芒。
“丽儿,别┅┅”她挣扎着抗拒。
丽儿的细嫩的手从纱裙下伸了进去,插进两腿之间。手指灵活而熟练地插进了冷雪的秘穴。
手指在纱裙的下面邪恶地活动着。
虽然有纱裙遮蔽下体,冷雪还是羞涩无比,两条大腿夹住了丽儿的手。
可是手指却依然在秘处灵活地挑逗着。
慕容别情表情专注,紧盯着纱裙里隐隐约约的手指的活动,还有紧紧并在一起夹着手的大腿。
冷雪的喘息声大了起来,夹紧的大腿慢慢松弛。
慕容别情盯着她的脸,那张脸正不知因羞涩还是兴奋而逐渐红润起来。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神捕的较量(九)
冷雪身体软下来,娇慵无力地靠在丽儿身上。
“不要了┅┅丽儿求求你不要了┅┅”在这样衣冠楚楚一脸正气的男人面前,冷雪感到分外难堪。
在这样的男人面前能主动淫荡起来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毫无廉耻的荡妇。
冷雪天生就不是那样的女人,**虽然已经被改变得非常淫荡,意识里却始终保持着羞涩的成分。
“甚麽不要┅┅别忘了咱们两人一起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哟┅┅来,雪奴姐姐,自己把衣服解开┅┅”丽儿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一边把她的手拉到衣服的纽袢上。
“不要┅┅”冷雪白皙的手指放在纽袢上没有动作,无力地摇着头,哀求地看着丽儿。
“雪奴乖┅┅瞧下面都湿成甚麽样了┅┅快哦!┅┅忘了我是怎样让你快活的?┅┅”插在秘穴里的手指加快了动作。
“哦┅┅”冷雪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像做梦一样慢慢解开衣襟丽儿很温柔地剥去她的白纱上衣。
冷雪不但没有反抗,还很顺从地把双臂放到後面使衣服更容易脱掉。
白纱上衣像一片凋零的花瓣飘落在猩红的地毯上。
冷雪凝脂般的肩头和雪藕般的双臂**着暴露出来,在暗色的背景下彷佛发着淡淡的荧光。
膝盖下面的亵裤早就滑落到了脚腕上。
半裸的美人使慕容别情的眼光变得灼热。
冷雪甚至觉得被他盯着的身体在发烧,脸彷佛也在发烧。
她低下头去,双臂不胜羞涩地抱在一起,垂下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
然後身体就被掉转过来,被丽儿面对面地搂住。
丽儿扬头将小嘴贴到她的嘴上,把小巧的舌头送进她的口中。
两人的舌头温温软软地卷扫在一起,冷雪的手不自觉地抱住了丽儿。
扮演男人的丽儿用力搂紧她的身体,一只手从肚兜下面伸进去抓住**揉搓起来,并把她的身体向慕容别情坐的方向推了推。
冷雪距离他只有咫尺之遥。
**的脊背和纱裙下若隐若现的臀部就在慕容别情的眼前。
手可得。这个美丽的**手可得。
慕容别情这样想着,感到自己这个官没有白做。每次玩弄美丽女子的时候,他都有这样的感觉。
他仔细打量雪白的脊背。
两条细细的红绒线绕在粉嫩细长的脖颈和纤细的腰肢上,挂住前面的肚兜。腰间的绒线还打了一个玲珑的结。
彷佛美女是被这两条细线所缚。
慕容别情感到莫名的兴奋┅┅如果用这两条线捆住她,她一定挣脱不开┅┅他甚至已经可以看清肌肤上每一根细细的汗毛。
光滑而白皙的脊背因为出汗,在烛光下泛出淡淡的油光。
肌肤下面的肌肉随着搂抱的动作时隐时现。
纱裙下面**的屁股同样隐约可见,满的臀峰和沟壑彷佛在炫耀女人柔韧的活力和肉感。
像所有男人一样,现在慕容别情最想看的就是纱裙内的风景。
丽儿彷佛知道他的想法,趁冷雪不注意的时候撩起了她的纱裙。
“啊┅┅”冷雪轻呼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屁股已经完全暴露,经过这些天男人们不断的奸淫和丽儿的玩弄,她的臀部像成熟妇人般浑圆腴起来,有时自己对着镜子都会不好意思。
“雪奴最喜欢光着屁股扭给人看了,是吗?┅┅”丽儿用情人般的声调在她耳边挑逗。
“不是┅┅不┅┅哦┅┅”在丽儿的挑逗下,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雪白腴的屁股在慕容别情的眼前**地蠕动,连肛门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粉红色菊花般的肛门随着臀肌的动作而收张。
慕容别情一定在盯着看┅┅冷雪意识到这一点,因为羞涩而有了轻微的反抗。
“丽儿不┅┅不要┅┅”她的声音彷佛在喘息,又用手无力地去推丽儿。
每次被丽儿玩弄,这样的过程都要重复许多次,也不知被她嘲笑了多少次。
丽儿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向冷雪的屁股。
白嫩的小手在同样雪白的屁股上用力猥亵地揉搓,有时还抓住臀肉用力捏住,放开时雪白的屁股上就会留下纷红色的指痕。
冷雪有些不甘心地扭动屁股,一只手反到背後抓住丽儿的手腕。
为了使她屈服,丽儿揉搓**的手加重了力量,又去舔她耳垂儿。
放在屁股上的那只手紧压在屁股沟上,一边用力按压一边向股间移动,最终将手指伸进了潮湿的秘穴。
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同时的,节奏相同的。
“啊┅┅”三个地方的强烈刺激使冷雪浑身一软,身体几乎失去平衡,急忙用双手抱住丽儿。
丽儿持续着进攻。
“啊┅┅啊┅┅啊┅┅”每一次丽儿三处同时用力,都像是眩晕的波浪冲击冷雪的大脑,使她尖叫一声,身体瘫软一下,然後又被丽儿用力搂着屁股站直。
随着丽儿的按压,冷雪腴的屁股渐渐开始有节奏地翕动起来,圆圆的臀峰一张一合地彷佛在夹弄丽儿放在中间的手。
几滴浑浊的液体从大腿根上像汗珠一样过大腿内侧,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闪光的痕迹。
冷雪几次挣扎着想用手推开丽儿,可是只要她一反抗,丽儿马上就加重玩弄的力量,于是好不容易才提起的力量就像皮球泄气一般无影无踪。
在丽儿的揉搓下,冷雪的身体异常柔软地起伏蠕动,头向後仰去。
丽儿又趁机吻住美丽的脖颈。
“啊┅┅”冷雪早就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怎麽不反抗了?我早就说了,你是最贱的女人┅┅在我手里你是逃不掉的┅┅小贱货┅┅”信冷雪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後,丽儿语调变得冷冰冰地,彷佛污辱冷雪可使她心情愉快。
在跟邪道相处的日子里,她觉得自己怎麽都不如冷雪受宠,所以邪道让她玩弄冷雪的时候,她每一次都特别兴奋,用尽办法污辱她。
已经神志不清的冷雪被污辱的言辞刺激得更加兴奋。
慕容别情露出饶有兴致的目光看着丽儿熟练地玩弄比她高半头的冷雪。
那雪奴明显已经沉浸在淫欲当中,无力反抗了。
┅┅听说她武功还很不错,怎麽连这麽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都对付不了?
┅┅一定是顾朋不知用了甚麽方法把她调教成这样。这老道实邪门,对付女人可真有一手。
┅┅以後可要告诉嫣儿离他远点。
嫣儿是慕容别情的掌上明珠,十七岁的千金小姐。她当然不知道她无比尊重的父亲居然有这样的嗜好。
冷雪逐渐增大的呻吟使他收回思绪,重新欣赏起眼前的淫戏。
高个的雪奴居然在娇小的丽儿玩弄下,只知道呻吟┅┅应该拿剑的手无力地垂在体侧,随着身体的反应做着毫无意义的摆动。
丽儿忽然加重了手和舌的动作。
“别┅┅丽┅┅啊!!┅┅”
冷雪的话语已经连不成句,像被按了开关一样近乎疯狂地蠕动着身体,**的脊背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慕容别情闻到她蒸腾的体香。
丽儿扶住她的腰,轻轻向下一压。
冷雪立刻双腿一软坐了下去。
可是丽儿不等她坐到地上,又用手向前推动她的屁股。
冷雪就跪在了猩红的地毯上。
丽儿也跪在她旁边,手指从屁股後面再次插进xiāo穴,用力搅动起来,她很有技巧地刺激yīn道内部的敏感部位。
没有一会儿,冷雪就开始尖叫着颤动雪白的身体,身体无力地蠕动着向後仰去。
丽儿按住她的细长的脖子,用力向下压。
冷雪上身像摔倒一般前倾,急忙用手撑在地上,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她本能地用力挺直脖子。
可是丽儿仍旧用力压她,搅动xiāo穴的手也适时地加重力量,终于使冷雪双臂一软,上体失去支撑,脸碰到了地毯上。
“啊┅┅不要┅┅”下巴碰到地毯,有轻微刺痛的感觉。
冷雪觉得浑身软绵绵地毫无力量,只能可怜地哀求,却打动不了丽儿。
丽儿把冷雪摆成狗一样的姿势,雪白的屁股高高地翘在慕容别情的眼前,屁股下面的裂缝湿漉漉地半张着,闪动着淫猥的光泽┅┅慕容别情伸手扯开了冷雪肚兜的纽袢,肚兜滑落下去。
冷雪的身上只剩下被掀到腰间的白色纱裙,高高翘起的腴肉感的屁股不断蠕动着。大腿中间,丽儿雪白的小**靡而灵活地蠕动着。
“行了,你也脱光衣服┅┅”慕容别情对丽儿说道。
然後慕容别情非常轻柔地抱起冷雪,可是她却吓得叫了起来。
因为他很轻柔地搂住了她的腰,很轻柔地向上一拎,还很轻柔地把趴在地上的冷雪倒提了起来。
等冷雪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脸冲外倒提起来。腰被紧紧搂住,屁股贴在他胸部的官服上,秘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大头冲下┅┅长发像黑色瀑布般倒垂到地上。
“不要哇┅┅”冷雪拼命扭动身体,纤细的上身躬了起来,两腿也拼命踢打。
她已经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可是只不过是四肢无力地摆动几下而已。
这对于慕容别情丝毫不起作用,他只是用一只手牢牢搂住她的细腰,把满的屁股慢慢抬高到眼前。
冷雪的四肢无意义地摇动。
慕容别情彷佛痴迷似的死盯着眼前少女最神秘的秘穴。
他闻到冷雪略带酸味的体臭。
细长的裂缝上,潮湿的花瓣有些凌乱的皱褶,溢出的粘液闪动**的光泽,证实着主人刚刚受到的凌辱和凌辱下的兴奋。
他用两只手指压在花瓣上,然後左右分开花瓣,花瓣下面鲜红的粘膜显现出来,粘膜的顶端有一颗小小的鲜红的**,正羞涩地颤动着。
粉红色湿润的ròu洞随着冷雪的挣扎,缓慢而有节奏地开合着,像正在呼吸一般。
那里通往少女身体的最深处。
深不见底。
他把头埋到冷雪的大腿中间,舌头压在阴核上。
舌尖很有技巧地轻轻扫过鲜嫩的花蕾。
“啊┅┅啊┅┅”冷雪在怪异的姿势下受到邪恶的刺激,忍不住叫了起来。仅存的羞耻感使她用尽最後的力量扭动屁股,踢打双腿,想要摆脱。
实际上她扭动的只有倒垂的上身而已,腰已经被牢牢搂住,屁股贴在慕容别情的下巴上,根本动弹不得。
两条白腿倒是还能弹动,可是就在摆动的双腿中间,慕容别情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来来回回反复地舔着柔软的肉缝。
慕容别情啪叽啪叽地舔出了声,他的口水和肉缝里渗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冷雪觉得自己的下体从来没这麽湿过,又是恶心又是兴奋。
等慕容别情含住花蕾吮吸起来,可怜的冷雪再也经不住快感的冲击,再一次软软地放松了身体,浪声呻吟起来。
大腿像断线的玩偶一般垂成“V”字,yīn户凸显出来,彷佛更方便了男人的玩弄。
小腿斜在半空中,随着慕容别情施加的刺激本能地摇晃着。
倒垂的清秀面孔上面,美丽的眼睛迷离半张着,因为过度的刺激有时会翻出白眼。只有鲜红的小嘴彷佛不知疲倦地呻吟着,呜咽着。
慕容别情已经变成了一头穿着衣服的野兽,倒提着失去反抗力量的**的冷雪,肆意玩弄。
他一边拼命舔着,一边倒提着冷雪坐回到椅子上。
肉缝早已在他不断地舔弄下,无力地张开。
伸长舌头伸进肉穴。
冷雪只觉一个温暖湿润而柔软的物体在身体里灵活地窜动。忽然到某个敏感的位置。
“啊┅┅”她忽然失去控制,尖叫着疯狂地扭动起屁股,满的大腿像痉挛似地拼命夹住他的头部。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神捕的较量(十)
慕容别情用力固定住冷雪疯狂扭动的屁股,把手指插进xiāo穴搅动。
丽儿也脱光了衣服,走过来跪在慕容别情脚边,搂住冷雪的肩头使她不能动弹,然後含住了鲜红的rǔ头,毫不留情地用力舔了起来。
“啊啊┅┅”
冷雪觉得好像掉进一个无底洞,昏乱的头脑中产生掉下深渊的恐惧感。她一边呻吟一边不能忍受地拼命想扭动身躯,可肩头和屁股都被牢牢搂住,只有胡乱弹动着架在慕容别情双肩上的白腿。
没有多久,冷雪尖叫着颤动雪白的**,大腿内侧的肌肉拼命收缩,终于从xiāo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将慕容别情的手指浸泡起来。
冷雪像死了一样瘫软着白白的**不再动弹。
慕容别情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也脱去衣服,分她的双腿,将ròu棒插入松软潮湿的xiāo穴奸淫起来。
他慢慢地**着。
丽儿也爬上床,白嫩的手指轻轻爱抚着冷雪的身体。
“不要┅┅”
冷雪嘴动了动,喃喃地说。她觉得自己累极了。
可是没过多久,熟悉的感觉从下体又涌了上来,像澎湃的潮水卷走她的意识,她不由得又张开嘴呻吟起来┅┅“就这样一直下去吧┅┅”
雪白的**在慕容别情身体下面不安地扭动。
房间里回荡着冷雪无可奈何的呻吟和慕容别情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就算是偶尔来的敲门声也被置之不理,没人敢闯进这间密室。
可这一次却不能不理,因为有人在砸门,拼命地砸┅┅“┅┅!!”
“谁这麽大胆?!!”慕容别情正伏在冷雪柔软的身体上拼命**着,欣赏着她呻吟扭动的模样,突然被人打断“雅兴”,不由大为不悦。
“老爷,不好了,小姐她┅┅”
话音未落,门就被一个滚进来的肉球撞开。
定睛一瞧,原来是两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人┅┅一个肥肥的男人正死死抱着一个苗条的少女,身体停止滚动之後,立刻坐在地上不停地**起来。
这男人竟是邪道。只见他双眼血红,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抱着少女拼命**。对于别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没看见。
那正被奸淫的少女相貌清丽,双目紧闭,苗条的身体随着邪道的奸淫无力地摆动,显然已经昏厥过去。
“嫣儿┅┅!”慕容别情看清少女的面容,惨呼一声,赤条条地从床上跳下来。
一股寒气向他的身体直逼过来。
他知道那是别人刺向他的剑,还有誓不罢休的杀气。
剑势如风。盛怒中的慕容别情根本没有看清剑来的方向。
和持剑的人。
他来不及招架。
他急退。
一下子倒跳回床上。
他的身体重重落在冷雪和丽儿的身上,二女被砸得惨叫起来。
剑光闪闪,如影随形,追杀过来。
慕容别情终于看到一个黑衣蒙面的剑客。
他无法抵抗,情急之中抓起冷雪的身体向剑光迎去。
黑衣人怕伤到冷雪,急忙硬生生将剑招停住。
慕容别情开始反击。
他举起冷雪向那人砸去。
那人突然见到一个**的身体向自己飞来,又不忍滥伤无辜,只好用手接住。
冷雪早已昏厥过去。
慕容别情抢得先手,立刻双掌齐出,连下杀手。
他的四十二路金刚伏魔掌十分纯熟,内力也十分充盈。
并且不顾及冷雪的死活。
(“这女人是不错,不过天下不错的女人多的是。”)
黑衣人来不及放下冷雪,只好勉强招架,却再也占不了便宜,最後只好挟着冷雪,退出房门,遁走。
慕容别情没有追。
不是不想追,实在是没法追。
因为他一直没穿衣服。
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有光着身子打架的经历,更别说光着身子追杀了。慕容别情不想在几百年後,还有人提起“世界上有记载的第一个光着身子打架的人是某朝知府慕容别情”。
他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他还不想丢官。
正因为如此,他不能像邪道一样无所顾忌地淫乐。
他要做更大的官,那时会有更多更好的女子供他享乐。当然,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别的,比如金钱和众人的仰慕。
官做得越大,一切就越安全。
长期以来,他一直打着如此的如意算盘。
而眼下,他首先做的事就是点了邪道的昏睡穴,让他从嫣儿身上离开。
然後把嫣儿抱到床上,让已经吓傻的丽儿照顾嫣儿。
然後才弄清原来邪道是中了一种极其强烈的春药,不女子交媾,恐怕性命难保。
“报应啊┅┅”他心里叹息了一声,然後解开邪道的穴道,把赤条条的丽儿丢给他。
邪道立刻拼命地奸淫起丽儿。
慕容别情想不起来刺杀他的是谁,因为他的仇家太多了。
┅┅冷雪却因此脱离了那个淫窟。
救了她的黑衣人原来是个少女,年纪也不比冷雪大。她只说她是“天女宫”的。她爹爹原来是慕容别情的下属,因为慕容别情垂涎她母亲的美色,就设计害死她的父亲,然後强暴了她的母亲,玩弄了几次以後,就把她交给了邪道,然後就不知去向了。
她被家里的忠仆救了出来,加入了专门男人为敌的“天女宫”,学成武艺後,回来找慕容别情复仇。可是功亏一篑,只好下次再说了。
冷雪没好意思说自己也是武林中人,只是说自己是个苦命女子,被人骗卖到这里,被迫从事皮肉生涯。
那女孩同情之心大起,连忙说要护送冷雪回家。冷雪只好答应。
可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冷雪偷偷起来,拿了少女的五十两银子,留下一封借钱的信,走了。
她终于回到师傅的身边,在偷偷出走一个月以後。
空性师太看到自己的爱徒回来,自然高兴非常,也顾不上责骂。
她虽然看出冷雪身上突然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味道,处女必定已为人所占,却也没有追问。江湖儿女,率性而为,空性师太倒没有那麽多成见。
她只是没有想到,冷雪曾经经历过那样黑暗的日子。
只是为冷雪回来後的拼命苦练而欣慰。
冷雪却只想着复仇。
她终于有所成就,不但练成了空性师太的绝学“绝情剑”,更把武功发扬光大,练成了“**剑”。
一个月的妓女生涯,使她明白了“**”是比“绝情”更加锋利的武器。
然後空性师太就把她介绍给了丞相吴凉。
她居然在丞相面前屡立奇功,很快成为丞相的三大王牌之一,并有了“天下第一女捕头”的美誉,还有了一个美丽的绰号“玉女追魂”。
她想去杀邪道,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在办案的过程中,她救了几个有灵性的风尘女子。她教她们武功,成立了她自己的“星星”小组,她带着她们屡立奇功。
可是每天早上醒来时**的习惯却再也改不掉了。开始,每天晚上临睡时,她都拼命提醒自己明早一定不能再那样了。可是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在yīn户和**上不停的揉弄,根本无法停止。後来,她渐渐放弃了努力,也逐渐习惯于每天早上体会一下**的滋味。
片刻**,又有何妨!
┅┅┅┅┅┅┅┅┅┅┅┅┅┅┅┅┅┅┅┅┅┅┅┅┅┅┅┅┅┅┅┅┅┅┅┅此时,在百风城中的房间里,她再次闻到**之前闻到的那种异香,从前的生活立刻在头脑中电光火石般掠过。
然後闪过的念头就是∶终于找到他了!复仇的机会来了!
“邪道,出来!”她怒叱一声,拔剑在手!
空中却突然掉下一张大网,要把冷雪罩在当中!
冷雪想退,可是房门已被关上,眼看大网就要将她罩住。
她冲天而起,长剑急挥,将大网一劈两半。人在空中,一个曼妙的转身,就刺开了门楣,破门而出,退出了险地。
“哈哈哈哈,雪奴,几年不见,武功果然大长啊。这些年下面没人插,想我了吧┅┅来来,再来伺候一回道爷,保证你爽的昏死过去。”满嘴淫辞秽语从屋里走出来的,一脸淫相的胖道人,正是顾朋。
想抓的魔头没有现身,却来了一个更可恶的魔头!
他的身後还跟了四个年轻一些的道人,每个人的眼里同样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看到冷雪,他们的眼珠几乎要掉了出来。
邪道已经跟他们说过这个名满天下的女捕头曾经是他的“雪奴”。
今天要让她恢复原来的身份。
而且,他们都有份!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邪道的手下自然也是一群好色如命的亡命之徒。
冷雪清叱一声,发出呼唤星星小组的信号!
她虽然愤怒,却并不想冒以寡敌众的风险。经过这麽多年的磨炼,她已经是一个老到的捕头。
星星小组彷佛从地里冒出来似的,霎时就聚拢在冷雪身後。
四个少女跟着主人,准备经历又一场搏杀。
她们还从来没失败过,这一次她们的好运还会继续吗?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神捕的较量(十一)
邪道的手下冲了过来。
他们听邪道说过,这雪奴武功并不十分可怕,所以尽管冷雪名声很大,他们却并不怕她。
心中没有惧意,色胆自然包天。
色胆包天的结果是冷雪还没出手他们就遇上了麻烦。
出手的当然是星星小组。
她们一出手便是一个阵势。
冷雪为了弥补她们武功的不足,教她们演练了十八套阵势,并为每一个阵势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利用这十八套阵势,可以让她们的武功威力增强一倍甚至几倍。
现在她们的阵势就叫“六宫粉黛”。
身着黑色劲装的少女们扭动美丽的身体,彷佛弱不禁风似地舞动长剑,每个人的脸上似乎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彷佛是身居後宫的红粉佳丽,遥望路过的君王,渴望一场天降甘露的宠幸。
只有她们的眼里闪动着冷酷的杀意。
邪道的手下过于轻敌,所以就吃了亏,吃了大亏。
大亏的意思就是两死两伤。
邪道顿时心生惧意,他知道自己那几个弟子的份量。
没想到冷雪的手下就已经这麽厉害。
纵横江湖几十年,没有把握他是不会出手的。所以他很少失败。
可这一次他失去了必胜的把握。
不容他细想,星星小组已经找上了他。
她们已经换了一个阵势,这个阵势名叫“星星点灯”。
她们当然不是真的要点灯,而是要取对手的首级。
四柄长剑从四个不同的方向,带着寒冷的杀气,刺、劈、削、砍向邪道肥头大耳的脑袋。
她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邪道出掌,灵鹫掌法,空气中顿时出现隐隐的风雷之声。
雄浑的阴刚掌力向少女们的剑上击去。
少女们的剑顿时失去了方向,阵势被掌力所破。
可是还是有一柄剑刺中了他的肩头。鲜血流淌。
邪道怪叫一声,然後急遁。
他要逃命了。
冷雪带领手下追了过去。
邪道逃向百风城後山的树林。他的轻功很不错。
邪道逃向密林深处。
冷雪自然跟得上他,而且距离越来越近。
可是星星小组却落在後面,转过几棵大树之後,就不见了她们的踪影。
这种情形冷雪已经遇上很多次,她的手下会在合适的地方等她。
越追越近,冷雪晃动的剑尖几乎已经可以刺到邪道的後心。
邪道突然反击了,两人战在一处。
灵鹫掌法迎战**剑。
邪道一边打,一边不停地唠叨∶“这些年你可出了名了,想道爷我了吧,待会我一定会让你爽的┅┅”
“平常有没有摸自己的xiāo穴呀┅┅看你的样子,一定是有了,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戒掉的┅┅”
“道爷也很想插你呀,你现在喜欢从上面插还是从下面插呢?┅┅哎哟,这下可差一点点┅┅”一不留神,头低得慢了些,发缵被宝剑削去,顿时劈头散发。
冷雪紧咬红唇,忍受着他的污言秽语,只是一招接一招地出剑,招招致命。
没过多久,邪道已经迭遇险招,受了四五处轻伤,他忙于招架,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终于相信自己是打不过她了,他还有最後的一招,可是一直没机会用,┅┅难不成今天就死在这里不成?
他突然跳出圈外,跪了下来,一边向冷雪磕头,一边说∶“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我意伏法,只求你留我一条活命┅┅你看我已经年纪一大把,可我还不想死呀┅┅看在我们曾经合体的份上,你饶我一条命吧┅┅”
他居然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
冷雪背靠着一棵大树,厌恶地看着他,剑招停了下来。
捕快的职业习惯告诉她不能杀一个已经伏法的人。
可是要防备他的反击。
“好吧,你自断经脉,我可以饶你一死┅┅”
冷雪冷冷地说。
“谢谢,谢谢┅┅我这就┅┅自断经脉!”
话音未落,一件暗器向冷雪的喉部疾射而来。
果然有暗算,冷雪轻蔑地一笑,头一偏,就躲过了暗器。
“噗!”暗器打在身後的树干上,发出奇怪的声音。
然後冷雪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不好┅┅是迷香┅┅”
她急忙闭气,然後展开剑招向邪道攻击。
“哈哈,中计了吧,那是道爷的暗器,里面放了迷香,不过你不会失去知觉的┅┅一会你就能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邪道再也不还手,只是绕着树躲避着。
没过多久,冷雪就觉得双腿发软,两眼发花,有些支持不住了。迷香虽然只吸入了一点点,可是由于剧烈的进攻,很快在体内扩散开来。
邪道这才开始反攻。冷雪吃力地招架着。
“哧啦┅┅”大红劲装的後心被撕开了,雪白腴的後背暴露出来。
“啊┅┅”冷雪背後一凉,惊呼一声,拼命反击。
邪道像猫戏老鼠一般地进攻。
冷雪一不留神,屁股被他用力摸了一把。
“哈哈,屁股好像比以前大了┅┅”邪道淫笑着。
冷雪觉得自己的力量正在急遽消失,在加上受到污辱,不由急怒攻心,脚步踉跄,剑招更加散乱。
几招之後,邪道又看准时机,一把扯开了她大红劲装的前襟。满的**颤动着暴露出来。
“啊┅┅”冷雪本能地收手想拉回破碎的衣襟遮掩自己的胸膛。
可是腰间忽然一松,腰带也被扯断了。
大红的长裤向下一卸,露出了两条美腿和月白色的亵裤。
“完了┅┅”冷雪绝望地将长剑横向自己的脖颈。她知道落到邪道手里会是甚麽下场。
可是邪道夺下了她的宝剑,这并不费劲,因为冷雪的动作已经相当缓慢了。
“蓬!”**剑被邪道掷向一棵大树,剑身刺入树干,露在树干外的一半剑体不甘心地颤动着。
邪道在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冷雪周围不停地游走,嗤嗤连响声和冷雪的惊呼声中,冷雪的大红劲装和贴身的亵衣被一片片地撕碎,她拼命的抵抗根本就无济于事。
邪道剥下了冷雪身上最後一丝布片,然後退後几步淫邪地审视着她。
冷雪摇摇晃晃地站着,在昏暗的树林里,雪白的**分外耀眼,满的**微微颤动,乌黑的长发和腹下卷曲的黑毛在微风中微微飘动。**的身体因为寒冷和羞辱而轻轻地战栗着。
“嗯,雪奴,保养的还不错吗,就是比以前稍微胖了点┅┅来来,快让道爷抱抱┅┅”
邪道伸出两只胖手,像召唤小孩子一样召唤她。
冷雪四肢无力,但神志未失,知道逃是绝对逃不掉的,事到如今,只好一搏了。
她居然媚笑着向邪道的肮脏的怀里扑去。
就像见到久别的情人般在身体将要接到邪道身体的刹那,忽然弓起**的右腿,浑圆的膝盖向邪道的下腹狠狠顶去。
眼看就要成功了┅┅可是她的膝盖怎麽用力也不能再前进一点,┅┅被邪道的一只胖手牢牢地抓住了,不但不能前进,想放下来都不可能,yīn户也张了开来。
邪道一手提着冷雪的一条腿,另一只手伸进冷雪的股间。
yīn户立刻被胖胖的手整个盖住,手指在柔软的裂缝上面滑动起来。
冷雪立刻呼吸急促,**的身体也颤抖起来。
邪道给她的刺激比每天自己**的感觉不知要强烈多少倍┅┅她想要挣脱,可是身体毫无力气。
“啊┅┅谁来救救我呀┅┅”冷雪的脑中又涌现出这样本能的想法。
邪道放下她的右腿。
两条白软的大腿立刻将股间的手软软地夹住。
“嘿嘿,雪奴,乖乖地听话吧。你的身体已经被我彻底改变了┅┅这些年没接过别的男人吧┅┅你瞧瞧你瞧瞧已经湿成甚麽样了┅┅”邪道一边**地活动着手指,一边在冷雪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语言。
“啊┅┅不要”冷雪无力地哀求,眼里流出了悔恨的泪水。恍乎中似乎又回到了六年之前淫邪的日子。
邪道加重了玩弄的力量。
“哦┅┅”冷雪终于哀哀地呻吟起来,雪白的身体开始蠕动。夹紧手指的大腿慢慢地分开,敞开了yīn户,更方面了手指的活动。六年间她为了报仇苦练武功,根本就没接过男人,所以**很容易地就被挑动起来。
冷雪的大腿慢慢开始有节奏地夹弄邪道的手。
“你是谁?”邪道忽然这样问道。
“甚麽?┅┅”冷雪迷迷糊糊似乎没听清他的话。
“你是谁?叫甚麽名字?”
冷雪没明白他说的意思。
“我是冷┅┅”
“甚麽!再说一遍!”邪道将手指插进潮湿的xiāo穴用力转动起来。
冷雪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死也说不出口。
“喝,还挺强硬,我看你能硬到甚麽时候┅┅”手指在xiāo穴中疯狂地活动。
“啊┅┅”一股快感直冲脑後,站在地上的脚几乎站立不稳,冷雪迷失地乱叫起来。
“你是谁?”
“啊┅┅啊┅┅我┅┅”
“我┅┅啊┅┅”就是说不出口。
邪道忽然抽出了手指,把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
冷雪下体一阵空虚,她难耐地扭动腴的屁股。┅┅这一招他以前好像用过┅┅这次不能屈服了┅┅“你说不说?”
“我┅┅”
邪道看她不说,也不强逼,等她**消退一些後重新把手指插入xiāo穴。
冷雪拼命扭动屁股,呻吟着追求淫荡的快感。
眼看就快登上极顶时,邪道又抽出了手指。过了一会儿又再次插入。
邪道第三次拔出手指後,冷雪终于呜咽着哀求起来。
“求求你,别,别再这样了┅┅”
“你是谁?”
“我,我是┅┅雪奴”冷雪被自己的屈服羞的红了脸。
“你不是天下第一女捕快吗?”
“我,我是天下第一女捕快┅┅我也是雪奴┅┅啊┅┅求求你快┅┅”冷雪有气无力地哀求,她知道这样的淫欲自己是无法抗拒的。
“要插吗?插哪里?”
“插、插下面┅┅”骄傲的女捕头现在甚麽话都说得出来。
邪道放开她的膝盖,然後恩赐似地说∶“趴下!”
冷雪乖乖地趴到地上,将雪白的屁股冲着邪道。满的肉丘中间,淫秽的肉缝上沾满了淫液,闪着**的光。
邪道从裤子里拉出ròu棒,抵在她的yīn户上。
“哈哈,老子现在要干的是天下第一女捕头┅┅”邪道扳住雪白的屁股,腰上用力,准备插入了。
他的话似乎唤醒了冷雪的意识,没想到还是要**给邪道┅┅她忽然挣扎着想要摆脱。
可是在这样的姿势下她只不过是扭动屁股而已,根本无法摆脱,也没有谁能救她。
除了这一朵洒洒然飘来的玫瑰!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神捕的较量(十二)
玫瑰是真的玫瑰,娇艳欲滴地过幽暗的树林,彷佛诉说着一段美得令人移神的情事,一场春梦。
可现在却化做一道追魂夺魄的红影,冲着丑陋的邪道而来,直奔胸口要穴。
居然还带着破空之声,好像锐利的刀锋过肃杀的空气。
邪道事隔六年,好不容易再次制服了冷雪,正抱着她雪白腴的屁股准备插入,品尝强奸天下第一女捕快的得意滋味。
忽闻暗器破空之声,一抬眼,暗器已快到眼前,大惊之下,只好双脚用力,向旁边腾空跳开闪避。
好不容易站稳後,ròu棒兀自从裤裆里伸出,却已经从坚硬变得软垂。
那玫瑰到了冷雪身体上空却突然变幻了方向,垂直而下,“啪”地落到满的屁股上。
鲜红的玫瑰顺着屁股的雪白曲线慢慢滑落到草地上。
冷雪睁开美丽的眼睛,眼神迷茫,不知道发生了甚麽。
**中的惊吓对男人来说可是非同小可,邪道也不例外。
从这一天起,他落下一个毛病∶玩女人时不能看到红色的花,看到了就会硬不起来。
每次这样时,他都恨不能把这个外号“玫瑰刀”的小子给剁成一百零八块。
春梦乍醒,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生可啃熟不可啃。
他气得大喊起来∶“哪个不知死的小子敢搅了道爷的好事?有种的赶快出来,道爷赏你个全尸┅┅”
“嘻嘻,臭道士,还不快把你那玩艺收起来,小心着凉┅┅”
随着一声清脆的娇叱,一个身穿嫩黄稠衫,身材高挑的女孩从一棵树後跃到冷雪身边,用一件黑色的斗篷盖在她的身上,然後把她扶了起来。
冷雪双腿发软,少女几乎是半抱着把她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