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觉得不妙,转身想跑,却被母老虎一脚踹倒在了雪地里,提着一把剑向我砍杀过来。
“妈妈救命啊-!师姐救命啊-!姐姐救命啊-!”我一边逃命一边狂叫,母老虎跟在后面把我的衣服砍得七零八落。今天怎么了,往常老爸扁我的时候,我一叫老妈她们就会来救我,今天我嗓子都叫破了,一个人都没有喊来。
转眼间,我的棉袍就被母老虎砍没了,我穿着单衣哆哆嗦嗦地躲在一个石凳后面向母老虎求饶。
“怕冷就去练剑!”母老虎恶狠狠地扔过来一把剑。
看到连往常总是第一时间跑去搬救兵的香香也站在那儿没动,我彻底地屈服了,乖乖地检起了地上的剑,胡乱地舞了起来。
“我会在这儿看着你,不许偷懒!”母老虎竟然要拿着剑在旁边监工。
没办法,我只好从起手式练起,一直把七十二路飘零剑练完,中间还不知道给母老虎逼着返工了多少次。
看我练完了,母老虎哼了一声,扭头就回屋了。香香赶忙拿了一件袍子,跑过来给我披上,我委屈得差点儿眼泪都要掉出来,把剑一抛,有气没处撒,只能恨恨地对香香说:“我枉对你这么好!”
从此之后,母老虎只要清晨练完了剑,看我还没起来,就会用剑柄把我敲醒起来练功,有时气极了,直接一脚把我连人带被子一起踹到地上。要是我还不肯起来,干脆一盆凉水浇到我头上。
我终于不幸地落在了母老虎手里。
成婚之后,我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这个小院里,没有一个人可以帮我,杏儿这个小娘皮是为虎作伥,香香则慑于淫威袖手旁观。娶个媳妇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好玩。
不过如果我乖的话(真可怜!),母老虎也会给我一点儿小小的奖励,她会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道:“小帅,今天不错嘛,晚上让你睡到姐姐被窝里来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于是,我就会精神大振,奋力练剑,果然就功力大涨。
我真是贱啊!明明白天给母老虎折磨得不成人形,可到了晚间还是那么贪恋她的被窝。
“我们睡一个被窝的事情一定不要和别人说啊。”
“我不说。”我不说,难道那两个碎嘴小丫头不会乱说?
“呵呵,你干吗头乱拱。”
“你身上味道好闻。”我把鼻子埋到那两片丰满里面,像狗一样四处乱嗅。
“咯咯,你手好凉。”
“姐姐身上好滑啊!”我的手肯定搔到了母老虎腰间的痒痒肉,弄得她娇笑不停。
“唔~!你干吗?”
“我手凉,要暖和暖和。”我使劲把一只冰凉的右手插到了母老虎的怀里,那里温暖柔软正好给我焐一焐手。
“不行!”她隔着小衣使劲地抓住了我的怪手,不让我动弹。
“哈……,哈……”我用另一只手不断地在她的腰间呵痒痒,她的身子像水蛇一样地扭动起来,趁她一时松懈,我脱出手来,一把抓住了一边软肉,手心还跳动着一颗硬硬的小葡萄。
“啊!哦~”她瞬间就软了下来,手变抓为按,把我的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丰乳上面。
“好软哦。”忍不住把右手一紧,她怪异地蠕动起来。我好奇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只见母老虎她双眼迷蒙,脸颊火红,嘴唇紧咬,不断地在喘着气。难道在练紫霞神功?
我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弄得母老虎喘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只用一只手软弱地抵抗着,另一只手却不知道跑到了那里?
我左手顺着母老虎的手臂往下探去,却伸到了她的亵裤里面,原来她把自己的另一只手紧紧地夹在了双腿间。我的手在那儿摸到了一手的滑腻,却也发现了令我没有想到的东西。
“啊!你那儿怎么还长毛!”我嚇得大声叫喊,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还不小心带下了几根毛发。
“你混蛋!”母老虎气急败坏,一脚把我从床上给踹了下来,我摔在地上啊的一声惨叫。
“怎么了?”香香和杏儿听见动静跑了进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母老虎衣服凌乱地坐在床上看着我,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
“你那儿怎么会长毛?香香下面就没有长毛!”我理直气壮地说。
“啊!”香香吃惊地张大了嘴,把扶了一半的我又丢到了地上。
“哎哟。”屁股好疼啊,我一抬头发现母老虎要发威了。
“什么?”眼睛干吗瞪那么大。
“杏儿下面不是也没有长毛嘛。”我还强辩道。
“你?!”杏儿气得满屋子乱转,想要找东西砸我。
“啊!疼疼疼!”母老虎一下子冲过来,连鞋子都没有穿,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疼得我龇牙咧嘴。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母老虎眼里冒火,还狠狠地瞪了两个丫头一眼,吓得杏儿也停了下来,香香垂下眼张张嘴啥也没敢说。
“我说!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很快就招了,“我偷看过她们洗澡。”
“哎呀!”香香羞得跑回了房,“你!你!”杏儿气得直跳脚。
“好你个小色狼!”母老虎再次把我踹翻在地,一脚踏在了我的脸上,“快说,你有没有偷看过我洗澡?”
“没有!没有!”我连忙分辨,老虎屁股哪里敢看得。
嗯?母老虎轻功练那么好,脚上好像都没有长鸡眼,还白嫩嫩香喷喷的。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脚,在脚心轻轻咬了一口。
“呀!痒!呵呵,小色狼,不要这样,小坏蛋,痒……,不要……。”
嘿嘿,一场危机又被我化为了无形。
我还是得意得太早了点,这样的危机只不过是我炼狱般的新婚生活的一个小小插曲而已,我受母老虎欺压的命运并没有什么改变。
唯一改变的是,香香和杏儿在洗澡时,总是留一个人提着把宝剑,如临大敌地四处逡巡。真没劲!
第八章血光之灾我仿佛又回到了華山,過起了聞雞起舞的生活。不過和在華山有師娘呵護的那種悠閑舒適的日子相比,這簡直有天淵之別。
每天清晨,我都要睡眼惺忪地被母老虎逼得爬起來練功,手腳稍慢說不定就有一盆涼水兜頭澆來。晚間,我已經腰酸背痛,累得像攤泥了,還得打坐練氣之後才能上床睡覺。母老虎不斷地把一套套華山劍法灌輸給我,她教起劍來特別嚴厲且凶狠,稍不滿意就要被當作練劍的靶子教訓一番,我經常被母老虎的木劍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這種日子實在是熬不住了,我帶著一身的青紫跑去向老媽哭訴。平日裏,極為護短的老媽卻一點兒都不同情我,“真沒出息,連自己的媳婦都打不過!”衹是冷冷地丟下一句:“妳有本事就打贏她啊!”就再也不理我了。老天,母老虎那麽凶,我怎麽打得過她啊?咦?老爸妳怎麽臉紅得像豬肝似的?師姐見我可憐,就把我領到了她自己的小院裏。她解開我的衣服,看著我滿身青紫同情道:“可憐的小帥,妳老婆也太狠了點兒。咳……”師姐在給我上藥的時候,悄悄地嘆了一口氣,一邊輕輕為我推宮換血,一邊憐惜地秀著我身上的淤血紅腫。
我靠在師姐溫暖舒適的懷裏,看著師姐愛莫能助的樣子,有一種冰涼的感覺在心裏升起,仿佛自己被家人遺棄,強行送入母老虎的虎口之中。我使勁地抱緊了師姐,把頭埋在師姐胸口的柔軟中,衹有在這兒,我才能感到一些溫暖。想到喜怒無常母老虎還等在家裏,我越發地不願回到自己的小院中了。
母老虎的心思總是讓人琢磨不透,一會兒可以是惡魔的化身,逼得我夏練叁伏冬練叁九,一會兒又會變成甜蜜的誘餌,在我快要絕望崩潰的時候,重新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說不定什麽時候又會翻臉,我就時常半夜裏莫名其妙地被憤怒的母老虎踹下床來。有時我為了那點可憐的小小福利,賣力地又是練功又是練劍,然而母老虎卻堅決不許我碰她,而且一連幾天不讓我近身。
不過在母老虎的不斷操練下,小帥的身體倒是地變得比以前扎實多了,個頭也不知不覺間就超過了母老虎,就連小雞雞旁邊也不知不覺地長出了絨毛。
◇◇◇今天我興致勃勃地練完劍,又跑去向母老虎邀功:“盈盈姐,今天我練得不錯吧。”
“嗯,不錯,最近妳的劍法和內功都很有進步。”母老虎看上去很滿意我今天的表現。
“那我今天能不能和妳睡啊?”我滿臉興奮和期盼。
“要死了,說這麽大聲,讓人聽見了怎麽辦?”母老虎羞紅了臉,沒有想到我會在院子裏問她這個問題。
“怕什麽,這兒又沒有外人。”我恬著臉湊過去,見母老虎臉上紅撲撲地,好像也沒有真的生氣,便試探著拉起她的柔軟的小手。
“可是,可是我們現在這樣子,別人會說我的。”她忽然變得扭捏起來。
“妳是我媳婦,誰會說?”我忽然膽子大了起來,一把將難得變成小女人的母老虎摟過來,感覺到懷裏的女體彈性十足很是受用。
香香不想看我們肉麻,早把小臉扭了過去,杏兒則撇似残∽欤瑵M臉鄙視地”看著我。
“嗯,妳是我的乖乖小丈夫。”母老虎倚在我胸口,伸手憐愛地摸了摸我汗水淋淋的臉,又把濕漉漉的小手放在鼻子前,皺起可愛的小鼻子輕輕嗅了一下,然後蹙起眉頭嗔道:“臭死了,渾身都是汗。”
母老虎的這個模樣,幾乎要讓我窒息,渾身熱血都向下半身涌去,我不由得一緊雙臂,把母老虎使勁地往我的懷裏摟去。
“嗚”母老虎在我的大力擠壓下,她變得分外的綿軟,小臂一時失力,不小心把濕淋淋的小手抹在了自己的口鼻處,挺翹的鼻子上頓時塗滿了我的汗水,櫻桃小口也變得濕漉漉亮晶晶。“呸,呸,討厭!”母老虎一邊吐著沾到口中的汗水,一邊嬌嗔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的景象,頓時喉頭發緊,鼻腔發熱,衹覺得下面一下子硬了起來,緊抵在母老虎的豐臀上,還勇敢地跳了兩跳。
“啊呀,妳!”母老虎敏銳地感受到了我的變化,滿臉通紅地掙開了身子,“妳還不快去洗澡。”她一邊用手背揩抹著滿臉的濕漉,一邊表情復雜地盯著我的下面,好像有點兒心神不寧。
◇◇◇“真爽啊!”我把疲憊不堪的身子泡在熱氣騰騰的大浴桶裏,伸展開四肢,頓覺渾身舒坦。
從小都是香香服侍我洗澡更衣,自從發現自己的小雞雞長出毛毛開始,我就再也不願意讓香香看見我光屁股的模樣了。今天更是早早地就把她趕了出去,獨自一個人開始憧憬晚上的旑麗風景。
我低頭俯看水中自己的身體,發現小雞雞再也不復以前滑稽可愛的形狀,變得越來越凶惡醜陋,最近還動不動就露出猙獰的面目,時常讓我出乖露醜。
我曾經有點困惑于我的身體變化,還偷偷地跑去咨詢過精通醫術的師姐,師姐卻嬉笑著對我說:“呵呵,小帥已經長成小男子漢了,這個東西可以拿來欺負人了。”臨走時,居然還頑皮地探手到我的胯間輕摸了一把。
師姐簡直有雙魔手,衹輕輕的一下觸碰,就爽的我差點兒叫出聲來,勃起久久不能消退。害得我衹好弓著身子,掩飾著下體突起,狼狽不堪地穿過大院,溜回了自己的屋裏。
近來,我貪戀上母老虎給我的香餌,為了夜裏能抱著母老虎光滑柔軟的身子睡覺,習武練功越來越起勁了。晚間被窩裏的香艷誘惑,成了母老虎調教我屢試不爽的利器。而我在食髓知味之後,對母老虎的身體是越來越著迷了。今天,母老虎濕漉漉的瑤鼻和亮晶晶的紅唇,徹底地點燃了我內心的渴望。
從下午起,未知的慾望和莫名的焦躁就一直攪得我心神不寧。今天我打算一定要作些什麽,像是回應我的決心,下面的小東西也使勁點了點頭。
◇◇◇半夜裏,當香香和杏兒都睡著以後,我悄悄鑽到了母老虎的被子裏。唉,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媳婦兒,卻衹能半夜裏才能偷偷摸摸地睡在一起。
母老虎背著我側睡著,仿佛睡著般沒有什麽動靜。我從後面伸手輕輕摟住她的腰,靠過去在她的頸項間深深嗅了一口,在她耳邊悄悄問:“盈盈,妳睡著了沒有?”
“嗯。”母老虎輕輕縮了縮脖子,仿佛覺得我呼出的鼻息有些癢癢。我又在她脖子上哈了一口氣,然後乘機輕輕啃噬著她細嫩的脖頸,一衹手順著光滑的絲質肚兜,悄悄地撫上了柔軟的前胸。
“唔,小壞蛋。”母老虎低聲罵了我一句,然後在我的懷裏磨蹭了幾下,調整了一下腰臀,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就靠在了我的懷裏。
母老虎脊背線條優美彈性十足,星光下白皙的皮膚上橫著兩道紅色的絹繩,顯得分外的光滑動人,糾纏的繩結就在我的眼前,透著一種誘惑的味道。我不由自主地緊了緊雙臂,一邊嗅著母老虎動人的體香,一邊順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慢慢噬吻下去。一路來到繩結面前,我悄悄地用牙齒咬開了繩結,兩衹手便輕而易舉地穿入絲絹底下,直接撫上了細膩豐隆的前胸,緊緊地握住了兩團柔膩。“啊呀,小色狼。唔~”母老虎有些訝異,兩手衹能軟軟地護在胸前,很快便在我的大力揉搓之下,細細地喘息起來,不一會兒便在我的手心裏,硬起了兩顆小小的櫻桃。
當我的手掌滑過硬硬的小櫻桃時,母老虎的喉間也滑出一絲絲顫音。這時的母老虎已經變成了小綿羊,在我的懷裏羞紅著臉眯著雙眼,哪有一點兒驕橫跋扈的樣子,櫻紅的小嘴也衹剩下喘息呻吟的份兒了。
我愛煞了這兩團豐膩,綿軟挺翹的豐隆,白皙絲滑的肌膚,粉紅幼嫩的櫻桃,無一不是我的最愛。為了這犒賞,我必須做一整天艱苦的奮鬥。這便是母老虎讓我乖乖聽話,百試不爽的誘人香餌。
我使勁握住這誘人的香餌,用力把她們變成各種奇怪的形狀,像是蹂躪某種柔軟百變的可口之物。望著指縫中溢出的白膩乳肉,聽著母老虎苦悶的呻吟,我有一種報復的快感,這才找回一點點作男人的尊嚴。
我一衹手悄悄滑進了母老虎的褻褲裏,越過一片稀疏柔軟的芳草地,來到了一個濕熱綿軟所在。母老虎趕忙回手來救,可我一使勁,手掌就順著絲滑的大腿肌膚,切進了兩腿之間,直接撫上了那團滑膩濕熱的隆起。
“啊!”母老虎驚得一顫,隨即夾緊了雙腿,試圖抵抗我的入侵。
“不要!”母老虎急切的說,“快停手!呀~,不……不行,停……”可下面傳來的快感讓她的聲音顫抖起來。
哪裏還停得下來?那裏越來越濕,越來越滑,根本就停不住手。
母老虎雙眼水汽漸漸彌漫,蹙著眉頭,喘息越來越急促,一陣極度苦悶的呻吟之後,一團溫熱的滑膩打在了我的手心。隨即身體一陣奇怪地顫抖,便繃直了兩腿,小臉使勁向後仰來。
我傻愣地看著母老虎痛苦的表情,以及從來沒有過的奇怪表現,手上的動作也不由的停了下來,好奇地問道“妳怎麽了?不舒服嗎?”。“討厭!”母老虎嬌嗔道:“妳越來越壞了。”反而伸過小嘴給了我一個香吻。
不明白我也不願費神去想了,又摟緊了懷中的小綿羊,此時不多欺負欺負她,更待何時?隨著我的雙手動作,母老虎口中又開始輕輕呻吟,身體不耐地扭動著,翹起的豐臀不斷地在我的腹部厮磨。在這種**的氣氛下,我的慾望迅速地膨脹了起來,忍不住收緊了手臂腰腹緊貼了上去,把火熱的勃起隔著薄薄的褻庫沿著臀縫深入到她的股間。“哦!”堅硬的慾望抵住了一個溫熱的所在,被緊緊夾在緊繃的大腿中間,傳來了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爽感覺,我也不自覺地呻吟出聲。我挺動了一下慾望,想更接近那溫熱軟面之處,試圖尋找更加舒爽的感覺。
“唔,不要亂動。”母老虎喘息起來,眉頭蹙得更緊了,見沒法叫停我的挺動和摩擦,衹好回過手來使勁揪住了一塊我腰間的肌肉。現在,這一點點痛楚根本就沒法停止我的快感,而且馬上就被更大的快感給吞沒了。
“小帥,不要這樣。”母老虎下面失守了,還在試圖勸阻我,“妳練的華山內功是不能失去童身的。”
“這變態的功夫我早就不想練了!”靠!妳知道這樣,還天天誘惑我!
“我們不是說好了等妳十八歲才圓房的嗎?”母老虎沒招了,衹好羞紅了臉把這話也說了。
“我等不及了,幹脆我們今天就圓房得了。”妳老是這麽逗我,我怕是等不到十八歲就被妳玩死了。
母老虎終于發現局面已經失控了,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夾緊的雙腿開始抖了起來,漸漸夾持不住了,終于在一陣子急顫之後,呻吟著兩腿鬆軟了下來。
我趁機一把將她的褻褲褪到了大腿上,直接把她滾圓的豐臀壓在了我的挺立的慾望之上。我一手貪婪地在那處濕滑處摩挲著,另一衹手緊握住她的一衹豐膩揉搓著,母老虎緊緊掐住的我手臂,衹能急促地喘息著。
“嗚~”母老虎在發出一長聲極度苦悶的嗚咽之後,使勁地繃直了雙退,大團大團的溫熱液體涌到了我的手上,也打濕了我的內褲。我的慾望感受到了濕熱澆汁,不由舒爽得跳動了幾下。
母老虎失神地望著我,身子軟軟地癱在了我的懷裏,大口大口地喘息。被窩裏充滿了一股腥臊濕靡的味道,刺激得我血脈噴張,使勁地把慾望死死地抵在了母老虎的臀縫裏。亢奮的慾望讓我覺得身上的衣物變成了阻礙,我雙手迫不及待地去解除衣物的束縛,尋求更親密直接的肌膚接觸。
我手忙腳亂地脫去了上衣,卻急切間把褲帶解成了死結。這時候,脫離了我雙手肆虐的母老虎漸漸清醒了過來,見我在那兒咬牙切齒地忙著解褲帶,一腳就把我從床上蹬了下去。
“啊~!”我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我摔下去的時候,堅硬的慾望直挺挺地戳在了地上,疼得我蜷縮起身體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兩個丫頭聽到我的慘叫,趕忙披著衣服跑了進來,吃驚地看著屋內的情形。
香香突然尖叫起來:“啊!少爺,妳下面流了好多血!”
我低頭一看,“媽呀!”我滿手是血,內褲檔口也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觸目驚心。難道?!我嚇得渾身抖了起來。母老虎也吃驚地坐了起來,半裸著身子緊張地跑到我的身邊,掀起褲腳慾查看我的傷情。
“妳!妳!”我驚憤地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同樣滿臉驚慌的母老虎,下體的劇痛讓我幾乎說不出話來。
不能啊!我這是遭的什麽罪啊?我還是一個童男身啊,老天啊,妳這就要廢了我?!我又痛又怒又怕又驚,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第九章香艳疗伤我是被一杯凉茶给泼醒的。
不知多长时间之后,我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满脸都是冰凉水渍和茶叶末子。房间里面已经点起了明亮的蜡烛,母老虎披着一件睡衣,手上拿着一只空茶碗,杏儿站在一旁,手里却攥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剪刀。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颤着声问道。
“呸!”杏儿一下子红了脸,迅速把头转了过去。
“死小帅,你变态啊!”母老虎也羞红了脸,避开了目光。
“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在纳闷,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风凉,低头一看裤子早已掉到了脚面。原来裤带早被剪断,刚才一蹦,裤子滑落,下体已是一览无遗了。
我顾不上出丑,急忙仔细查看我的宝贝,发现除了疼痛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口。我拉上了裤子,狐疑地看着裤裆中间那一大块血渍,脑袋也糊涂了。转头发现床单上还有一块同样的血渍,更加奇怪了!我明明是摔在了地上,怎么床上也有这么一大块呢?
见我在仔细研究床上的那块血渍,母老虎马上通红着脸跑来,一把推开我,拉过一床被子把血渍盖了起来。我正想仔细问问,香香就背着药箱,带着师姐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少爷,你没事吧?”香香一进来就拉着我的手关切地问。
“怎么啦?小帅,半夜三更的把我叫来,到底受了什么伤?”师姐也只是身上随便披了件袍子,看来听到消息就马上赶来了。
“师姐……”我仿佛终于见到了亲人,委屈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母老虎赶忙迎上去,述说事情的缘由,只不过掐枝去叶,隐去了好多前因和后果。
“哈~”师姐听完了事情经过,忍不住乐了,“小帅啊小帅,肯定是你不老实,否则怎么会伤到了那里!”
“师姐!我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取笑人家。”我一手提着没了裤带的裤子,顿足气恼道,“哎哟!”忽然又一阵剧痛袭来,我抵挡不住痛得弯下了腰。
师姐和母老虎赶忙把我扶到了床上。“香香,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师姐吩咐道。香香连忙捧过药箱,杏儿也提着剪刀凑了过来。
“你,你别过来。”我指着杏儿大声喝道,杏儿被吓得愣在了那儿。
“好了,你们俩都出去吧,这儿有我和盈盈就行了。”师姐把她们两个都给打发了出去。
◇◇◇待香香放下药箱,拉走了仍然莫名其妙的杏儿,师姐走过来伸手就要拉开我的裤子。
“不要。”我忽然扭捏起来了,“呵呵,你还知道害羞?”师姐不由分说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裤子,我的下体又一次暴露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母老虎马上把目光转了过去。
哎,今天我到底倒了什么邪霉,不光受到重伤,还三番两次地被人看光。
“哇,好厉害,这么大!别是肿成这样的吧?”师姐吃惊地张大了嘴,母老虎也红着脸偷偷地看过来。我低头一看,吓得我差点儿又要晕过去,我的妈呀,才一会儿功夫,我的小**已经淤肿得跟一颗硕大的紫茄子一样了。师姐伸出食指,轻轻在上面戳了戳,就让我疼得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连母老虎脸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师姐不解地问道:“你伤得还真重哎!怎么会伤成这样呢?”
只听母老虎那些语焉不详的介绍,你当然无法想象我是怎么受的伤。摔下来那个地方先着地,伤的能不重吗?好险没有给折断了!
师姐疑惑地看看母老虎,再看看我的伤处,心理也有点儿怀疑母老虎没有说实话了,不过这种夫妻间的事情,师姐作为外人也不好多问。于是,只好放下心中的问题,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白瓷小药瓶,倒出一粒丹药放入我的口中,让我藏于舌下,然后随手点了我下身几处大穴。
“忍住点痛,我要给你敷药了。”说完从一个绿色小瓷瓶中倒出些许绿色药膏,师姐将药膏抹在自己掌心,然后伸手扶起我的紫茄子,轻柔地为我按摩起来了。师姐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嘴角上扬,止不住地满脸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事情。而我却痛得冷汗直冒,一把抱住旁边母老虎的一支大腿,把头紧紧抵在上面,咬紧牙关苦忍着,才没有再叫出声来。
母老虎红着脸哼哼了两声,最终还是没忍心把我给甩开。母老虎只披了一件睡衣,可能是慌乱间无暇他顾,里面白嫩修长的大腿毫无遮盖,被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在哼哼唧唧中还把裙摆给顶了上去。可惜我只顾着忍受疼痛,根本无暇欣赏她裙下的美景。
渐渐地,火辣辣的剧痛消失了,下面的瘀肿也消退了不少,触觉也恢复了不少,我已经能够感觉到药膏的清凉和小手的轻柔。手中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也变得真实起来,我禁不住偷偷移动手掌抚摸起来,丝般细腻光滑让人爱不释手。母老虎好像发现了我的动作,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可能怕师姐发现,竟然忍住了没敢声张。这下子我胆子大了起来,偷偷吻上了母老虎的大腿,在裙摆遮盖下,啃噬**着母老虎细腻白嫩的大腿。这部位是如此敏感,饶是母老虎内功深厚,也禁不住双腿轻轻颤抖起来。
我抬头望去,母老虎睡裙下面竟然不着寸缕,白皙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匀称弹性十足。红色的肚兜垂下一角,轻轻地遮住了芳草萋萋,只在大腿根处的隐秘部位兜着一条汗巾,显得十分的性感香艳。仔细看去,厚厚的汗巾底部还隐隐渗出红色的血渍。咦?这是怎么回事?不容我细想,一阵浓烈的腥气从汗巾遮盖的隐秘处飘来,好**的体味,我不禁深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心跳加速,一阵冲动袭来,**跳了几跳,不禁又膨胀了起来。
“啊~痛!”**的勃动又触动了刚刚消退的剧痛,我不禁痛叫出声来。
“哼!都快变成烂茄子了,还不老实点儿!”师姐终于发现了我们的暧昧异象,便毫不留情地嘲弄我。母老虎则羞的无地自容,红着脸使劲掰开我的双手,远远地避在了一边,再也不肯靠近我一步。
“好了。”师姐把最后一种药膏涂在了我的茎身上面,正式宣布我的宝贝东西算是保住了,然后丢给我一瓶紫色药膏,叮嘱道:“这药膏要每天涂抹三次,虽然有点儿副作用,但无伤大碍。”
师姐握住我垂头丧气的宝贝,笑嘻嘻道:“不过最近可不能近女色哦!要让这个坏东西老实点儿。”说完还促狭地晃了晃我的茎身,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
母老虎站在旁边,满脸不豫地绷着脸,明显地不满师姐治疗完了手里还握住我的宝贝。
“都好了,还赖在那儿干吗?快起来!”母老虎说罢,气呼呼地丢过来一条干净裤子,让我换上。师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讪讪地放开了手,起身收拾她的瓶瓶罐罐去了。
◇◇◇师姐收拾好药箱,招呼两个丫头进来收拾残局,就要告辞离开。我连忙拽住师姐的袖子,问出了我今儿憋了一晚上的问题。
“既然我没有破皮,那裤子上的血是哪儿来的?”
“哈哈,哈哈哈!”师姐一听就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你,你都是娶了媳妇的人了,连这都不知道?”
“啊哟!”母老虎在身后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后背,然后涨红着一张脸跑了出去。莫名其妙!就连香香和杏儿也都羞红了脸。
“那是你媳妇流的血。”师姐笑够了才告诉我。难道是我把母老虎弄伤了?
难怪刚才母老虎的汗巾上会有血渍,难怪她刚才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模样。
“她今天大姨妈刚好来了,给你这小子这么一闹,还不要弄得一塌糊涂。”
师姐的这句话又让我犯糊涂了。母老虎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姨妈啊,可就算有,这两者又有什么关系啊?
“啊?姨妈来了,为什么就会流血?”我一脸的茫然。
“哎呀呀,烦死人了!这个问题你自己问你媳妇去吧!”师姐也奇怪地羞红了脸,变得及其不耐烦,“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晚安。”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傻愣在那里。
“少爷,少爷!”香香和杏儿收拾好了屋子换好了床单,见我还傻站着,就推了推我。
“那你告诉我,姨妈来了和流血有什么关系?”我刚缓过神来,就连忙拉住香香的手问道。“什么呀!”香香恼怒地甩开了我的手,满脸羞红地跑了出去。
“哎,哎,怎么回事啊?”我一转头看见杏儿还在,“杏儿……”?杏儿一见我要问她,吓得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红着脸叫道:“别问我,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搞得神神秘秘的。女人啊,真是搞不懂!啊哟,那儿又隐隐作痛了,这种烦人的问题还是不要再想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第十章错看秘籍接下來的養傷的日子,反而是自打娶了母老虎以來,過的最舒服最憊懶的一段日子,每天不用起床練劍,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神仙日子。
母老虎可能心有歉疚,這兩天總是溫言軟語地對我說話,對我照顧得細致入微,簡直就像一個溫柔賢惠的乖巧媳婦,讓我幸福得不辯東西南北,恍惚間直以為前兩年衹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不過她衹一樣堅決地不答應我,就是絕不幫傷處我上藥!
“真是沒良心,我的傷是誰害的?”我抓住她的這個小辮子不放手,堅決和她死磨到底。母老虎眼珠一轉,便明眸皓齒地湊上前來,膩聲道:“小帥,姐姐可不可以用別的方法來補償妳啊?”“好啊,好啊!”我衹是痴纏,原本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聽說還有補償,不禁喜出望外。
母老虎對我飛來一個媚眼,笑吟吟地說道:“小帥,是不是特別喜歡姐姐的大腿啊?那次師姐在的時候,妳還偷偷地看了半天,還想不想啦?”
“想啊,想啊!”我傻得衹會說這麽兩句了,期盼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簡直太令人驚喜了。
母老虎悄悄掩上門,回身來到床前,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慢慢地把一邊的裙擺提了上去。粉綠色的裙擺\緩緩地滑過雪白腿面,一條筆直勻稱繡腿一點點地露了出來。當圓潤白皙的大腿出現在我的眼前時,我終于忍不住慘叫出來了。
“啊~!我不看了!”膨脹的慾望引動了前日的傷痛,我捂著脹痛的下體,開始求著母老虎把那條絕色的大腿收回去。
“這可是妳說的哦,那還要不要我來幫妳上藥了?”母老虎狡詰道。
“不要了……”哪還敢要她來幫我上藥啊!
“哼!是不是師姐上藥很舒服啊?妳還上癮了是嗎?”突然她語氣變得狠厲起來,“要不要我再去請她來幫妳換換藥啊?”
“不用了。”我徹底地怕了她。
“真乖,待在家裏好好養傷吧。”她又突然變回和藹可親的模樣,臨走之時還在我臉上香了一口。
◇◇◇我賊心不死,于是,我衹好轉而打起兩個小丫頭的主意。衹要逮著獨處的機會,我就想方設法把她們喚進屋來,要麽是要喝茶,要麽是要吃點心。杏兒早早就聞出了這其中的陰謀味道。她精得像一衹狡猾的小狐狸,從來不給我和她獨處的機會,總能巧妙地躲開我,實在不行也能找出各種借口從我的手心裏溜走,讓我吃不著幹著急。
好心的香香不忍心就這樣把我一個人丟在小院子,因而總是被我逮著,抵不住我的苦苦哀求,暈著臉兒幫我換藥。
香香背著臉兒,拉下我的褲子,把藥膏傾在手心裏,然後通紅著臉,閉上眼睛背著身兒,用小手把藥膏塗抹在我的傷處。可是由于害羞不敢看,藥膏總是T不準,不是塗在肚皮上,就是塗在了大腿上。好不容易摸著了正主兒,卻仿佛拿著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胡亂塗上幾把,就趕緊丟開,害得我害得把她的小手拽回來,再重新塗上一遍。
這幾天養傷,見著母老虎心理面總是覺得有點兒怕怕的,再也不敢煩她了。
于是,欺負香香就成了我主要的樂趣,衹要母老虎不在,我就會把香香騙進來,讓她幫我上藥,或者抱在懷裏逼問她一些羞人的問題,例如我總算搞清楚了大姨媽是誰,呵呵。
這種舒適的生活誰不想過啊,于是本來衹要將養個叁五天的傷病,我這一養就養了叁五個月。直到憤怒的母老虎問明了師姐之後,拿著寶劍將我從床上打了下去,這才總算結束了美好的修養生活。
這幾個月來,不用早起,不用練功,把我將養得白白胖胖,還知道了大姨媽是誰。一看到這兩個丫頭誰半夜起來洗褲褲,就知道誰的大姨媽來了,這個發現又讓我多了一個調笑她們的話題,讓香香恨死我了。當然母老虎就是知道了,也是絕對不敢去惹的。老虎屁股摸不得,母老虎屁股流血了就更加動不得了,而且那幾天她還會變得比往常還要暴戾。
最後衹剩下了一個問題還在困擾著我:“那到底怎樣叫圓房呢?”
我一直對這個問題非常好奇,但母老虎一直諱莫如深。我衹是隱約知道這定是一件十分神奇有趣的事情,做了就能成為真正的夫妻,但一個剛剛開竅的男孩終究不能很清晰地想象出來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我曾經打算去問問師姐,但一想起上次她把我整的夠嗆,就又趕快打消了這個唸頭。那還不如上長安城裏弄幾幅春宮圖來看看,以前李公子那幫爛人常常躲起來看春宮,我那時對他們嗤之以鼻,現在倒是有點兒後悔沒有搶幾本回來研究研究。
師姐最愛看書,屋子裏就有好多典藏和秘籍,當然少不了醫書。以前師姐老是讓我到她的屋子裏讀書,我對四書五經之類的沒啥興趣,倒是對武功\秘籍很有興趣。當年為了要找出一種不用練習就能很快成為高手的捷徑,我幾乎翻遍了家裏所有收藏的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
我想起來,有一次我找到了一本叫什麽《**經》的古書,好像書裏面還畫著小人人,不過還沒看清楚就被師姐劈手奪了過去,當我質問她為什麽不給我看的時候,卻被她紅著臉趕了出去,也許這本書裏面有我所需要的答案。
我趁着大家吃晚饭的时候,悄悄地溜进了师姐的房里。在书架上一番胡找乱翻之后,却什么也没有找到,看来那些书已经被师姐藏了起来。我失望地一头躺倒在了师姐的床上,随手从床上被褥里翻出来一件看来是师姐刚刚换下的水绿色肚兜,抱在怀里感受着真丝柔滑的质感,闻着肚兜上师姐浓郁的体香,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在我辗转反侧的时候,觉得头枕处有点硬硬的感觉,伸手一掏,却意外地摸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小册子封面用娟秀字体简简单单写着《剑法》两个字,翻开来一看果然是一本剑法,不过一看配图,却是香艳的紧,俱是一个个手持宝剑的裸女。
我如获至宝,赶紧来到书桌前,凑在烛光下仔细观看。
剑法的最初九页可能是配合的内功功法,书中裸女十分美丽,女子私处也被画得惟妙惟肖,身上画着各种筋脉图形,摆出各种姿势,还标着红线指示内息的运行方向。后面一共有七七四十九招剑法,持剑裸女的动作显得分外诱人,举手投足间私处忽隐忽现,每个剑势都匪夷所思,倒是和平日里师姐所练的剑法有几分神似。
在烛光下,书中的女子令我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一般。我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内功部分,有些裸女盘腿打坐的姿势十分香艳,我口水都要流了下来。我根本没有仔细研究什么剑法,倒是对裸女美丽的容貌和性感的身体分外地着迷。
我反复把玩着这本香艳的剑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觉得这几幅修炼内功的裸女图中仿佛少了些什么,仔细一看,这几个裸女仿佛怀中虚抱着什么东西,奇怪的练功姿势透着一种古怪**的气氛。
看着看着,书中的人儿仿佛跳动了起来,引得我的心也扑腾扑腾地随着裸女起舞,呼吸不由得沉重了起来,直觉得血脉贲张,分身悄悄勃起。一股内息不由自主地顺着图中裸女身上的红线运行起来,这股游走在体内的内息越来越热,最后向会阴涌去。
初时我没太在意,当发觉这股内息变得**辣烫人的时候,已经再也停不下来了。我急得满头大汗,赶紧运功抵抗,却一下子岔了气息,整个人僵在太师椅上动弹不得了,反到使得这股气息脱离了原来的轨道,在我的身体里面四处乱窜开了。
这股气息越来越烫,会阴部的阳气也越集越多,我的分身胀痛的几乎要裂了开来,我只觉得口干舌燥,鼻腔也几乎要冒出火来。如果再没人来救我,刚刚长出毛来的小**恐怕也要爆裂掉了。
◇◇◇“小坏蛋!又偷偷跑到师姐的房间里干吗?”当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师姐用过晚餐终于回来了。
“嗬,嗬……”我拼命想呼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再偷师姐的内衣了吗?”师姐发现了床上的肚兜,气呼呼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你竟然连我藏在被褥里的肚兜都能翻出来!”
“咦?你怎么了!”师姐终于觉察到了我的异状,“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天哪,你偷看了我的剑谱!”她转眼便发现了桌上翻开的剑谱,一低头又看到了我高高鼓起的下体,俏脸马上泛起了红晕,气道:“要死了,你一定是把这当春宫图看了。不要脸!还流鼻血了!”
“嗬,嗬!”我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还不快给我滚蛋!”师姐伸手便来拽我手腕,“呀!”却被我体内鼓荡的真气弹了开来。师姐的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运功在手搭了搭我的脉象,立刻脸色巨变:“糟糕,小帅你走火入魔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武功吗?你这臭小子就敢随便乱看!”师姐真是有点儿气急败坏,“这是专门给女子练的剑法,男子练了不出岔子才怪!”
我也没想练啊,哪知道看看美女都要出事。当一股热气再次经过胸口膻中穴时,我终于抵受不住一口热血喷了出来,“你不要乱动,我去找人救你!”师姐满脸焦急,说完就转身急匆匆地向外跑去。然而到了门口却停下了脚步,师姐犹豫了一会儿,狠狠跺了跺脚,却把门给掩上了,反身又走了回来。
我吃惊地望着师姐,不明白为什么她又不去叫人了。我顿时觉得大事不妙,难道她要趁现在先跟我算算偷她十几条内裤肚兜的陈年旧帐?师姐涨红着脸走回来,恨恨地说:“小色鬼!就知道随便乱翻师姐的东西!”
果然如此,我吓得浑身都抖了起来。她望着我咬牙切齿道:“小冤家!现在闯了祸,害得师姐还要帮你收场!”
第一章十大酷刑看着师姐通红着脸一步一步走过来,银牙紧咬住下唇,我不由得害怕起来,她不是恼羞成怒了吧?
师姐走到椅子跟前,蹲下身子,眼睛盯了我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狡诘,狠声说道:“小色鬼,今儿可落在了我的手里!”说罢右手紧扣住,左手一掌就印在了我的胸口。
我吃惊地睁大眼睛,想躲可根本就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师姐的纤手印了上来,一股清凉的气息由膳中穴涌入我的经脉,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真气顿时受到了压制。
师姐显出了不凡的功力,我浑身燥热的气息,在那股清凉真气的导引下渐渐恢复秩序,又顺着经脉循环起来。随着师姐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那一股股怪异**的内息不由自主地全被收拢过来。
“啊!”我终于大叫一声,又咳出一口鲜血,“好烫!好痛!”我又可以开口说话了。
“嘘……”师姐松了口气,为了替我导气,她也累得满脸是汗,连刘海都被打湿了,一缕缕紧贴在额头,累得脸色发白,跪坐在了地上。
“师姐,谢谢你救了我。”我感激地对趴在我膝盖上喘息的师姐说道。
“假惺惺。”师姐抬起头来白了我一眼。
我忽然发现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师姐胸口的一抹嫩白,迷人的山峰随着师姐的喘息起伏不定,中间一道乳沟深不见底。我贪婪地盯住这美景,只觉得心跳加速,鼻腔发热,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啊……!痛死我了!”我刚刚窃喜于我的眼福,就觉得下体一阵剧烈的胀痛。我这才发现这股游走在体内的内息还是按照图中裸女身上的红线在运行,刚起色心就又带动一大股热气向会阴涌去,使我的分身又胀起了一圈。
“活该!”师姐嘴上说得狠辣,眼里却满是不忍,伸手怜惜抚去我鼻端和嘴角的血迹,“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等下不许乱动,我要化去你身上热气。”师姐一边叮嘱,一边揭开了我早已被汗水湿透的衣服,然后又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带,稍微抬起我的身子,拉住裤腰把裤子褪到了脚腕处。
望着我高高支起的底裤,师姐满脸羞容,抬起头来望着我,柔声道:“小帅,你喜欢师姐吗?”
“当然。”我忍住胀痛道。
“以后不会忘了师姐吧?”师姐眼中好像有些水光在闪动。
“不会不会。”还不快救我,问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浪费时间。
师姐定定地看了我一瞬,一咬牙拉下了我的底裤,那害人的东西一下子弹了出来。
“哇,好大!”
我循声一低头,差点儿吓晕过去,我那该死的分身胀的比平时大上好几倍,正张牙舞爪地指着师姐的鼻尖,还不时对着师姐吃惊张大的嘴吧摇头晃脑。
“要死了,这么大!”师姐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马上红着脸转过头去,左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胸膛,右手摸索着握住了我的分身。
“喔……”冰凉的小手带给了我一阵难以名状的舒爽感觉。
师姐小手慢慢扫过我的胸口,如清凉的软玉滑过我滚烫的肌肤,一只手指借着汗水的润滑,轻轻揉上了我的rǔ头,我的欲火瞬间就被点燃了。
“师姐……”我迷醉地望着她的俏脸,喃喃道。
“嗯。”师姐和我双目对视,水汪汪的眼睛令人着迷,一只柔软的小手温柔地上下抚弄着我的分身,不时轻轻用力在手里紧一紧,舒服得我几乎要闭上了眼睛,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在师姐双手魔术般爱抚下,分身快乐地在师姐的手心里跳着舞,全身的热力争先恐后地向我的分身涌去,丝丝热气透过马眼,在冰凉的手心里渐渐化去。
我手脚麻痹束手无策,看着美丽的师姐跪在膝下,揉搓着我丑恶的分身,只能任凭快感越积越高,呼吸越来越急促,分身越来越硬,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透过脊背向下体涌来,分身剧烈地跳动起来。
忽然分身一紧,这阵快感被死死地阻在了半途。怒胀的分身被师姐的小手紧紧勒住了,不甘心地使劲挣扎了几下,**辣的热力被师姐化去,分身只好垂头丧气地安静了下来。
我兀自在那儿喘气的时候,师姐悄悄凑过脸来,在我耳边腻声问道:“小坏蛋,舒服吗?”
“好舒服!”
“还要吗?”说罢,师姐还轻轻地向我耳中呵了一口热气。
“要,要,还要!”我刚才欲求不满的身体又热了起来,急切地央求着,“师姐再帮帮我。”
“小急色鬼。”师姐白了我一眼,一低头吻上了我的胸膛。
“嘻嘻,好咸。”师姐温热的舌尖滑过肌肤,最后含住了我的rǔ头。师姐吮吸着那一小粒rǔ头,舌尖轻轻逗弄着,一只手指也同时温柔地搓弄着另一粒,不一会儿那儿已经硬得像两颗小黄豆了。
**又像潮水般地涌来,分身在师姐的小手中不断胀大,不一会又已经恢复成刚才狰狞的模样。
◇◇◇师姐一边轻柔地抚弄着我的分身,给我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一边用内力化去分身上的热气。忽然她抬起头来微笑地问我:“小帅,告诉师姐,为什么喜欢偷师姐的内衣啊?”
“我喜欢师姐的内衣啊。”我一边喘息一边回答。
“那为什么总是要偷师姐刚刚换下的?”师姐的脸已经开始红了。
“因为那上面有师姐留下的味道啊。”我的头脑已经不清楚了,连这个都说了出来。
“什么?!”师姐吃惊地张大了嘴,“小变态!”说着狠狠地捏住了我的分身,把我刚刚积累起来的快感又给消灭于无形。
“哎哟,痛!痛!”我赶忙求饶,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怎么把实话给说来了。
“你说!你把我的内衣都偷去干什么了?”她愤怒地盯着我,手上还狠狠地加了把力。
“哎哟,我只是喜欢穿着师姐的肚兜睡觉,嗷……”有把柄在别人手里,我不得不继续说实话。
“变态!”师姐气愤地骂道,越发地不放心了,“只是这样吗?没用来干别的什么龌龊事情了?”
“绝对没有!”我这回学乖了,看来真是坦白从严抗拒从宽,“我只是穿几天就老老实实地还回去了。”
“老老实实?哼!”师姐狐疑地看了我半天,才放心下来,“算你识相!说实话就会有奖励”师姐轻轻地揉搓了几下手里半软的分身,忽然张开小嘴对着马眼呵了一口热气,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精管钻到了体内,爽得分身连着跳动了几下,瞬间奇迹般的膨胀了起来。
“师姐真好。我们家除了妈妈,就是师姐最漂亮了。武功好,身材好,脾气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一边享受着身下的快感,一边不遗余力地讨好着师姐。
“你就会口花花。”师姐一边言不由衷地抵制着马屁,一边笑眯眯地揉得更上心了,快搓慢捻,直搞得我爽翻了天。
“好像,好像还有一条亵裤没有还回来吧?”师姐好像也不太肯定,拿不准是不是我偷的。
“不会吧。唔,好舒服。”我一般享受够了就会把师姐内衣还回去的,那边不还有新鲜出炉的等我去拿吗,干嘛把师姐惹火了,岂不是会断了新鲜内衣的来源?这种涸泽而渔的蠢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
哦,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过这么条亵裤,我用它和李公子换了一匣暴雨梨花针。这个变态,自从看过一次送我来上学的师姐后,就惊为天人,一天到晚缠着我给他偷一件师姐的贴身内衣,最后竟然从将军府偷出了一匣武林至宝暴雨梨花针,来换一条师姐的内裤,真是败家子!
最后,他终于如愿得到了美人儿师姐一条头天刚换下的内裤,激动地如获至宝感激涕零,而我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件武林神器,两个人都心满意足。
“哦,好像我用那条亵裤,跟李公子换了一匣暴雨梨花针。”我舒爽迷糊地随口答道。糟糕!话刚出口,我人就吓醒了一半。
“混蛋!”师姐的食指和拇指死死地扣住了分身的前端,生生地把那个东西捏成了死蛇,最后还狠狠地用手指在上面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