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心里舒坦了,"阿善,我想你,我去香港找你好不好?我把李医也带上。""好啊!"黄小善答应得太快,难为情地压了压激动的情绪,假惺惺地补上一句:"这样会不会太劳累了,你身体受得住吗?"阮颂按住下体软趴趴的性器,近乎赌气地说:"受得住,我现在的身体很好,真的,做什么都受得住!"黄小善拼命想对王储殿下发乎情止乎礼,可人家偏偏要拼命引歪她,不知道她的节操薄的像纸一样,一捅就破吗。
她仰躺在床上,将原味内裤摊平盖在脸上,说:"你别激动,我相信你。你想来香港就随时来,最好能住一阵子,来我家当公子爷,我给你养好身子再回王宫去打怪兽。"现在她有房有车,说话别提多有底气了。
阿善,叫我去她家当公子爷!
她要养我!
阮颂心花怒放,感觉从近横处扳回一城,来自近横的妒意也一扫而空,顺着黄小善的话应承下来。
他不单自己去,他还要将李医一并带去香港,和他捆绑在一块儿,阿善怎么样都会多在他身边转悠的。
还有阿善身边的男人,这次去香港看能不能拉拢过来助他一臂之力。
阮颂解决了苏拉军火供应的问题,现在有空打黄小善其余男人的主意了。
二人互相说着黏黏糊糊、暧暧昧昧的碎话,直到小忠敲响黄小善的房门,请她下去用晚餐,才结束这通郎情妾意却死都不捅破窗户纸的电话。
黄小善因为早先跟黄家男人提过想让阮颂来家里当公子爷的事,他们也说如果有地方给人家王储住就可以让他来。
这宅子有草坪、有树林、有沙滩、有小桥流水,给王储殿下住总不会辱没了他吧。
她随手将原味内裤塞枕头底下,轻快地飘下楼,嘴里哼哼唧唧地唱: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这首歌好应景啊。
黄小善到餐厅一看,咦,怎么只有苏爷孤家寡人地在吃饭?
阿逆回家了,可小鸡巴呢,他是在浴室生孩子还是淹死了?
黄小善一拍脑袋,不好,中了这条鸡巴的调虎离山之计!
气煞我也,杀人比跟我洗鸳鸯浴重要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