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啊……”阮颂眼神趋于黯淡,强打精神说:“我们家不做什么。”
“不做什么钱哪里来的?”黄小善这个棒槌,没瞧出人家不想聊家事还追问个不停。
阮颂正打算说点别的岔开话题,一直和席东谈话的萨霍突兀地开口说:“阮王下是西黎的储君,当然不用做什么了。”
“哦,原来是花国税啊。”黄小善似懂非懂地点头,一想不对,震惊地问:“你是王子?!”跟着她巡视一遍桌上众人的表情,没有一个听到这个爆炸性新闻有感到震惊的,包括比她还晚认识阮颂的苏爷。怎么,他也知道了!合着就她一个是傻蛋啊。
她在桌下撞了撞苏爷的大腿,压低声音质问他:“你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你可真够意思!”
苏拉轻飘飘地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黄小善听了他不走心的回答更气了,正要不管不顾地去拧他大腿,那边的王子殿下开腔了:“阿善不要因为我的身份而有负担,我们原来怎么相处现在还怎么相处。”
出现了,土豪朋友语录。
一般格式为:某某某,你不要有负担嘛、某某某,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嘛、某某某,我就知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后会这样我才隐瞒我的身份。
黄小善仰望天花板,发出一声看破红尘的长叹,阮颂见她这样抿嘴笑了。黄小善听到笑声扭头看他,被他美丽如春花秋月又弱不禁风的笑颜闪了下眼,赤裸裸的目光让阮颂面生潮红,羞涩地垂下眼眸。
直到黄小善的大腿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痛觉她才回过神,瞄了眼身边面带微笑的东宫,赶忙换下自己的癞蛤蟆脸。
之前说自己是癞蛤蟆大半是自嘲,今天说自己是癞蛤蟆是她觉得自己在人家一国王子面前真的就是只癞蛤蟆。她初见阮阮时心里居然还敢不干不净地幻想要把他弄到手玩一玩,即便她还是个干干净净的黄花大姑娘,她也配不上人家王子,更别说她现在后宅充盈、一身情债,癞蛤蟆的名号可谓实至名归。
想想真后怕,幸亏她因为顾忌家中几只公老虎才没对阮阮伸出魔爪,她要真干了混蛋事,那就是与整个西黎为敌!
黄小善越想越心惊,抖了个激灵后想起一件事,好奇地问:“不对呀阮阮,那你妈妈的灵位怎么放在香港,应该摆在西黎王宫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