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此刺激,解纽扣的手抖得更利害,慌慌乱乱的怎么都“解不开”,一急,喘得又快又重,湿热的气息正好喷了黄老爷一脸。
他这样娇喘连连、欲死还生的美态将黄小善勾引地丢盔弃甲,欲火来得既凶且猛,受不了他的磨叽了,将人推倒在床,腿一抬,人稳稳当当跨坐到他的腹肌上,火急火燎撕开他整排纽扣,又将他的西装裤粗暴扒下。
朝公子这一身价格不菲的衣物算是报废了,不免风情地白她一眼,委屈说:
“老爷,家眷这么多,你还乱来,是不是在其他房那边也这样挥霍?”
他定定凝视身上的女人,就是故意在她色急的时候问她与其他小爷的闺房密事,她这种时候最好糊弄,问什么说什么。
他爱演,黄小善索性也陪着他演,反正在床上什么不能演?
“没有,他们都自己脱好了让我睡,就你最费钱。”
男人的腹肌凹凸不平,她将臀瓣压在上面搓来搓去,玩得不亦乐乎,一对奶乳也跟着她的节奏起舞。
朝公子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暴涨,顶到她的后臀缝,一手扣住柳腰,一手捏住一只颤动跳跃的粉嫩奶乳揉搓。
“嗯~~你轻点动,别把我肚子压坏了……压坏了谁给你们老黄家生娃娃……”他媚眼一抛,又继续深挖她与其他小爷的房事。
“那,你脱了几次那位新来四房的内裤?”
朝公子演这么多戏,终于问出他最想知道的问题,她与每个男人干的丑事,他一定都要了解得透透彻彻,不然放心不了。
黄小善色急归色急,可脑子还在,她屁股一抬一落,将男人硕大的男物压在蜜穴下,捏捏男人坚挺的鼻翼,笑说:
“你啊你,今晚这么多戏,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老吃醋会变丑的,来,我看看变丑了没有。”
朝公子挥开她的手,别扭地移开脸,不愿看她脸上嘲弄的神情,他自己也很讨厌自己狭窄的心胸,但爱人有了新欢,谁又大方得起来。
“你别管我,到底脱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