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璐璐发出一声沉闷而嘶哑的惨叫。
接着,她的脖子,就像天鹅一样扬起,喉头鼓动的吞咽动作,锁骨和脖筋的线条,美艳到不可方物,甚至她整个头颅都“咚”的一声,撞上了小艾床铺的栏杆;还有,她那痛苦的脸部肌肉的抽搐、她散乱汗湿的秀发、脸蛋上凄美的泪痕,因为疼痛而张开的嘴角都已经无法控制口水的滴落;这一切,伴杂在一起,宣告着这个女孩在过去一秒进入的人间凄冽顶峰。
我真的怀疑,下一刻,她是不是要嚎啕大哭起来。
但是她没有,我也无法猜测此刻璐璐心中的百转千回,但是有一点无法改变:我的鸡巴还生生的戳在她幼嫩的阴道里,等待着淫辱奸插的继续。
璐璐只是仰头一声惨叫,然后,那扬起的头颅又再一次缓缓的无力垂落,最终靠上了我的肩颈,我甚至若有若无的听到了她的一声叹息。
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用她那一圈小贝齿,在我肩膀上坚硬的肌肉处,咬了下去……
璐璐可能也失去了一些思考的能力,最可能的是,她只是因为疼痛和耻辱需要咬点什么来忍耐;当然也可能她是用这个动作来象征性报复我一下;又仿佛,其实更多的是一种确认的臣服和无奈,压抑着自己处女失身瞬间,那无边的疼痛和绝望。
她虽然没有用上十足的气力,但是我的肩膀,也被她这么一咬,给咬疼了。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牙齿切到我肌肉里的那种触感。
但此时此刻,我已经失去了这一层的知觉。
这小小的撕咬,哪里是抗拒,哪里是愤怒,根本就是一种悲恸。
因为我们两个人,男女交合的所有的毛细血管、末梢神经、毛孔和细胞都在告诉我:
我终于……奸破了璐璐处女。
其实,所有的男性,只要过了青春期,都会有过这样那样的关于给少女“破身”的幻想。
伴随着影视作品或者小说的渲染,我们也曾经各种幻想过,第一次进入一个少女的阴道,第一次用肉棒在生理意义上突破那层肉膜,撕裂那道创伤的种种感受。
但是你相信我,什么样的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都不可能真正完整的描绘出我此刻的感受。
这不是生理意义上的快乐那么简单。
其实,在生理意义上,我现在这个样子,压迫着璐璐,我的阳具进入了璐璐的阴道深处,甚至都不能算什么最舒爽的性交姿态。
但是,当我的阳具,突破璐璐经过两天的奸辱,已经足够润滑的处女膜,进入那少女私密处深处,这一瞬间的心理冲击,却实在无法用普通的言语去描述。
尤其是……现在我和璐璐的关系。
我按着她。
她无力的趴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手臂压迫着她的胸腔。
她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肋骨上。
我的阳具插入了她的身体。
但是她的手臂,却还听话的拉着床栏……
满地的汗渍。
芳香童真的双层床。
凄冽的呻吟。
一片狼藉的儿童房。
我们两个人都知道,这并不是新婚夜的缠绵,不是恋人的偷尝禁果,这甚至连暴力强奸都不能确切的算……
而是一种更加禁忌,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品尝到滋味:一个男人,闯入一个女孩的闺房,在她的外甥女的儿童房里,逼奸这个女孩,逼迫她用最淫荡的姿态,用最驯服的动作,甚至反复的换上魅惑的内衣为他助兴表演,然后在最后一刻,逼她拉着身体,向前呈送女孩的娇嫩贞洁的部位,奸破她的童贞。
我知道,这个女孩憎恨我如同仇寇。
我知道,这个女孩厌恶我如同垃圾。
我知道,这个女孩恐惧我如同鬼魅。
我知道,这个女孩是个纯洁的处女。
我知道,这个女孩其实才十七岁,还不完全到了适宜性交破身的年龄。
我当然更知道,这个女孩一点也不享受眼下的过程。
我这片刻的享受,完全来自于她的痛苦。
但是,璐璐却只能承受。
还要用最大的克制,最悲戚的呜咽,最淫魅的动作,最驯服的绝望来供我尽兴淫乐。
对,她不但要给我奸,还要尽可能的让我奸的快活。
别的就不说了,你看,她在咬我,她在恨我,她在饮泣,但是,她的手臂,却还听话的拉着小艾的床栏。
她就这样,靠在小艾的床边,赤裸着全身都是汗液的胴体,甚至还保持着用力伸展双臂“拉着床栏”的姿态,让我,更加彻底的奸入了她的处女嫩穴。
让她的处女时代彻底的终结在十七岁,让她的矜持粉碎,让她的梦想破灭,让她的尊严践踏,让她的人格没落。
让她最私密最娇嫩的少女的阴道,承接她人生最初的侵犯和淫辱。
这个最耻辱的动作,难道不是这女孩最悲哀的无奈和绝望么?而我,就像是在这种无奈和绝望中吸取快乐养分的恶魔。
这是两天两夜来,我和这个女孩反复博弈的结果。
而且这一切,不可逆转。
时间,都仿佛静止在这一刻。
璐璐趴在我的肩膀,用牙齿咬着我的肩肌,她凄苦的泪水,噼里啪啦像雨点一样滚落在我的肌肉上。
我已经不知道她是生理上处女膜撕裂的疼痛更严重,还是被我淫玩了半天肉体的疲惫更严重。
但是,她依旧听话的保持着拉着床栏,拉伸身体,实践着自己“任凭我尽兴强奸”的承诺。
这个姿态太美妙了,我真的庆幸自己刚才在无意间选择了这个姿态奸污璐璐,这个姿态背后的“痛苦无奈”和“驯服承受”简直把这个女孩的绝望,和她的裸体一起,展现到了极致。
有一股股暖融融的液体,包围上了我的阴茎,我知道那是混合着璐璐处女血的淫液。
而我龟头上层层叠叠的肉感,一下子有一种“破开来,来到一个新世界”的感受,分到我阴茎的两侧,一层层的抚摸着我的阳具上的静脉,也宣告着这一切的顶峰。
每一根末梢神经,都在争先恐后的向我的大脑汇报着这个女孩的纯洁、痛苦和屈辱。
我奸到了,我奸到了,我奸到了!
有那么几秒,我甚至停滞了所有的动作,靠在璐璐香软却拉伸的躯体上,感受着,品味着,回味着。
我的大脑仿佛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那种历经所有的人生悲剧,才达到至高无上顶峰的满足感,淹没了我。
就算此时此刻此分此秒,我就此死去……
又算得了什么?
我甚至都不觉得自己还需要做活塞运动去促进我的阳具完成最后的射精动作。
此时此刻、此分此秒、此情此景,我仿佛已经和这个我本来不可能得到的女孩,真的融合成一个身体。
我奸到了,我奸到了,我奸到了。其他的一切,都仿佛不再重要。
我甚至有一种迷幻的感觉,感觉到这仿佛不是一场拘禁,一场胁迫,一场强奸。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和一个女孩,真正意义上的“融为一体”。
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这残酷的现实:我奸到了,她失去了……
……
“啊……”
当然,所有的这一切感受,其实不过是几秒之间的事,自然的生理本能,让我的阳具还是义无反顾的插入到更深处,我也发出一声更加快乐舒爽的欢呼。
奸入当然快活,但是真正的生理愉悦,还是来自于男人最需要的“包裹着摩擦”的肉体感觉。
“哈哈……哈哈……”我居然有点傻傻的笑出声来了。
“哈哈……我的小璐璐……哈哈……你是我的了。”我已经有点口不择言,只会发出有点幼稚的欢呼了。
“嗯……”
我听得不真切,但是仿佛,伏在我肩头的璐璐似乎小小的嗯了一声,好像是肯定了我这句毫无意义的奸污宣言。
她承认了么?
她是我的了么?
哪怕,只有此时此刻?
“那我动了啊,你配合点……乖乖的啊。”
“嗯……”
到了这种时候,我已经说不出什么极限淫辱或者威胁的言语;我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在直播室里的纯情小男生一样,只是发出某种宣告;而璐璐,也可能是屈辱,也可能是屈服,也可能是已经疼痛到无力表示什么,只是发出沉闷的哼声。
抽动,抽动,抽动……
我开始舒服的抽插。
并不重。
这一次,我甚至已经不是在暴虐的凌辱,而是在一点点的品味和享受。
我的阳具,开始在璐璐逐渐绽放的美穴里,愉悦的进出、品玩、耕耘。
仿佛这具美妙、幼嫩,刚刚被开采的多汁胴体,本来就是我的所有物一般。
璐璐的身体,伴随着我的抽插,作着一阵阵凄冽的抖动。
她的乳房,固然是一边抖动着一边拍打我的胸肌;她的两条嫩腿,也是一边抖动着一边无力的伴随着我的抽插而自然的开合;最美妙的是,她的盆骨,她小穴周遍的嫩肉,因为我这些其实也不太激烈的抽插动作,自然而然的和我的胯部,和我的前列腺,和我的肾脏,发出一声声清脆的碰撞。
“啪、啪、啪……”这声音,不像男人奸污女人,撞击屁股时那么清脆,但是更加的动听。
淫糜的声音,伴随着我们两个身体的碰撞,汗水四溅……
而还在咬着我肩膀的璐璐,也发出逐渐迷蒙的呻吟:
“嗯……嗯……嗯……”我简直都听到了那声音深处,女孩最原始的沉沦妩媚。
我就这么愉悦的抽插着,感受着我的包皮,在璐璐的阴道的剐蹭下,被反复撸动的美妙触感。
感受着璐璐阴道里的温柔和湿润。
感受着她阴道的紧致,像是一个包裹到严丝合缝的衣服,套上了我所有的敏感区。
我甚至都可以感受到我们两个的阴毛,被交缠在一起,碰撞出的摩擦感,甚至有一些位置优越一点的耻毛,被我们的交合动作带动着,进入了那阴道里去片刻的沾染最淫糜的汁液,把自己裹染的越发浓稠。
“啪、啪、啪……”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