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老公……石头哥是我的老公,我就是……石头哥的小媳妇,新娘子。这样好不好?这样呢?……要不要这样?”
她已经说不清楚话,我是很努力才能听清楚她在求证我的快乐。我已经浑浑噩噩,只是压迫着自己的下体,让精液可以再保持一会儿,可以享受这无边的欢乐和满足。
“呜呜……璐璐是新娘子。还是小小的那种,还是那种每天都要给老公……玩身体的小新娘子。小新娘子……呜呜……干干净净……从来没有给人玩过。
然后……却要全部……只给老公一个人糟蹋,弄脏掉。璐璐服侍老公……这样好不好?随便老公怎么玩。好么?呜呜……璐璐身上的……胸罩、内内,都是红颜色的,就是……呜呜……小新娘子穿的啊。新娘子穿了,给老公看……老公看了开心……糟蹋新娘子的时候……就更开心一些。好么?”
她的两只灵巧的小手,渐渐的好像已经找到了感觉,变换着各种姿势,在我的肉棒上已经侍奉了几百下……其中,有几次在龟头下放一下的“按压”动作,已经让我别说射精了……都快有一种“尿崩”的感觉了。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我已经完全沉醉,我甚至觉得眼前全是金星……而她说到自己的“胸罩、内内”,好像是为了配合,又低下来几寸,扶着自己的奶子,将那雪白、滑腻、柔软的“奶团”,和已经被“卡”在乳峰下沿的文胸那朦胧密织的罩杯,一起包起了我的阴茎,开始揉搓。
这下,她的手是暂时离开了,我的精液或者尿液也不至于马上被挤压出来吗,但是,换了她的乳肉包着我的阴茎,那绵软香酥、娇嫩可人,更胜一筹。有了昨天为我乳交的经验,她已经大约知道怎么做了,她从两侧用两只手施加压力,让她也谈不上真的有多饱满的乳肉,可以尽量的叠上我的整个肉棒和阴囊,而她文胸的绸缎带和罩杯的衬垫,还有那些碎花一样的火红色蕾丝,则在刮弄我的会阴。
我就看着自己的龟头,在璐璐雪白的乳肉、粉腻的乳头、火红的文胸中,出出进进。那深褐的阴茎、殷红的龟头、凌乱的阴毛、蠕动的马眼,像一种极其凶暴的武器,在璐璐最纯洁、最娇艳、最白皙的部位里横冲直撞……连我自己都怀疑,我的阴茎,会把璐璐少女的小奶包给扎穿了似的。
“呜呜……这样呢?新娘子的奶奶儿,给老公这样糟蹋好不好?够么?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头头,这肉肉……以前……从来没有人看过,现在都给老公了,都给了……太软了么?太小了么?呜呜……对不起……老公……小新娘子年纪还小,呜呜……璐璐奶奶不够大,老公是不是不够舒服?呜呜……可是……新娘子只有这样的奶奶儿了,不管大不大,都已经全部都拿出来了,呜呜……呜呜……全部啊,呜呜……新娘子的身体,全部给玩过了……呜呜……什么都没有了,璐璐什么没有了,什么都不剩下了……呜呜……”
她一开始好像还是浑浑噩噩在说淫语,到后来……似乎又被淫辱的耻感占据了上风,诉说着自己的“什么都没有了”……更哭得凄凉。
然后,她一边哭,一边却又换了手,又开始套弄,我搞不清楚她的姿势……套了一会儿,她可能是手已经彻底的酸软无力了,又改了……她居然用她的手腕,夹着我的肉棒开始滚……这动作很奇怪,也很特别,估计也是璐璐自己没有性经验瞎琢磨的。手腕的力量要别手掌充足一些,手腕上的筋脉和血管,在细细的玉骨冰肌一起作用下,果然别有滋味,我的肉棒又被向内侧额海绵体挤压的登上了无尽的温柔天堂。
老实说,她中间换了几次姿势,我都已经搞不清楚了……我是有点意识到,璐璐又在跟我耍小心眼,其实是在搓弄我,鼓励我射精……可能她觉得,每一次让我泄身射精出来,她被奸污开苞破贞的时间会就会后延一些吧?可是……我已经无力阻止了。
因为……在手掌、手指、手腕、乳房、乳头、文胸,甚至好像都用大腿来都蹭过之后……璐璐居然又趴了上来,也不知道用一个什么样的姿势,开始用她最最柔软、最最贞洁、最最宝贵、最最羞耻的部位,内裤包括的阴部那一片细腻的两条阴唇粉肉,来直接摩擦我的肉棒。
她可能是半坐在我的身体上,却可能怕坐在我身上不舒服,好像……她是靠自己的两条大腿架在床栏上,支撑着自己的体重,来奉献自己最最私密的部位和我最最凶残的部位去做一些轻柔的亲密接触。
这种姿势,并不够紧迫,但是……那种彻底丢失了人格,仅仅是为了让男人快乐,就献上自己最耻辱的部位和姿势,实在太让人幸福了。我幸福的都快要哭了……我能听到璐璐那种细微的、缠绵的,带着哭音的越来越急促的嘤咛喘息声,我能听到“嗯”“啊”“呜”“吭”之类毫无意义的音节从璐璐喉咙里发出来,在这间属于她姐姐的闺房里缠绵的回荡……仿佛就连这张床,这一床被褥,甚至连墙面的墙纸,都要被璐璐的声音刻进去了……是刻进去少女最痛苦的呻吟,是从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仅仅是用来性交用来取悦男人的淫魅性玩具的某种刻印。
当然……我的耳朵,聆听这美妙的声音没多久,就几乎要闭合了。因为更多的感官刺激在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我的脑子已经分不出更多的精力来感受听觉上的享受了。更多的,是触觉,是赤裸裸的男女性器官的摩擦带来的热能。
男人的肉棒是那么的敏感,我可以感受到璐璐的下体的饱满光洁,那两条大阴唇被内裤的丝绸裆部包着,像两条肥嘟嘟的肉肉的蚕宝宝一样,从一左一右疯狂的摩擦我的阴茎,我的龟头已经顶在她蕾丝内裤那薄的不可思议的正中心,夹着内裤的蕾丝布料,稍稍进入了她的蜜穴那么几厘米。准确的说,我其实什么动作都没做,是璐璐主动的,把我的肉棒迎接进入了一个全是嫩肉的彻底包裹的世界……尽管只有几厘米,尽管还有一层纤薄的蕾丝……她略略分开的两条阴唇,里面似乎有这个世界上最嫩的肉圈褶皱,其中,顶部还有一颗拧起来的小肉粒,在裹着内裤的蕾丝,挤压我的马眼正中心,作着最亲密的“点对点”的接触。璐璐……连她的阴蒂都献上来了么?
这和彻底的奸入璐璐的阴道,似乎已经没什么区别了……我甚至已经有一种和璐璐合为一体的感觉了。这一次,璐璐实在是太主动了……我不知道璐璐在想什么,还是说璐璐已经被我逼迫得失去了理智,但是我知道……这会儿首先失去思考能力的,却是我。
老实说,我脑海里有无数股冲动的情绪,在鼓励我爬起来,把璐璐按到在床上,奸她!奸她!奸她!到了这个份上,都被她这么侍奉了,都被她这么鼓励了,我还不撕开她火红色的小内裤,从那两条雪白的蚕宝宝里奸进去,将她那片粉红色汁液浸润的小肉膜冲进得粉粉碎,来到她的阴道内,用我的龟头,直接问候她的阴道深处,用生命的汁液浇灌她的子宫,成为她人生真正意义上第一个男人,在她的体内留下永远不可能擦拭的污痕……我他妈还是个男人么?
可是……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我仿佛已经得到了所有我想得到的。我甚至已经腿脚都在抽筋,有点疼,可那根本就是身体舒服到极致的绷紧后的抽筋。
究竟是强奸女孩更舒服,还是被女孩这样不顾一切的耻辱的侍奉着射精更舒服……我怎么知道?!我这会儿怎么可能还有判断力去判断?而此刻,巅峰已经在向我招手,你要我停下来做其他的动作?我根本……我根本已经快要爆炸了好不好?!
天啊!我不行了,仿佛有无数股热流在我的全身翻滚冲击,好像顺着我的所有动脉血管在逆向流淌,把我的血液推搡着滚动着奔涌向一切快乐的源头,好像只要能够来到那源头,就可以释放人生所有的郁闷和仇痛,得到最畅快的宣泄和满足……我又要射了!!!
璐璐的动作,璐璐的眼泪,璐璐的暧昧,璐璐的哀求,璐璐的奶子,璐璐的嘴巴,璐璐的口水,璐璐的内裤、璐璐的蜜穴的山山水水,伴随着璐璐的那些“新娘子”的淫语,璐璐的小穴在用力的搓揉我的肉棒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啊……所有的这一切,像是幻化的五彩缤纷的景象的碎片,扑向我已经在抽搐的脑髓。
就算我真的有一个新娘子?甚至哪怕就算她真的有璐璐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年纪,这样的纯洁……她都无法给予我这样的享受吧?这是在极限的拘禁胁迫下才有发生的,将一个女孩的一切都糟蹋到极限,蹂躏到粉碎的快感啊。数十万年来,男人对女人的征服,不就是在这种极限中获得么?
这里不是天堂,哪里才是天堂?!
我真的又要射了!!!
我昏天暗地,四肢已经拉扯到无法再拉开,但觉小腹下一阵舒爽到极致的疼痛……“啊……”……闷哼!宣泄!抽搐!收缩!开放!居然还有……疼痛!!!
我居然射到……连龟头那片敏感的肉都疼了!
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我的马眼里,像高压水枪喷射一样的喷出来,我肉棒上所有的细胞,都在那一瞬间绽放、升华,登入了天堂,我也搞不清楚那些精浆射向何方,床上肯定有,我的大腿上也沾到了,但是大部分精液,是喷到璐璐的内裤上、阴唇上、阴阜上、阴毛上、手上,奶子上,还是嘴巴上,在我疯狂喷射的那一瞬间,璐璐和我的身体,保持的是怎么样的接触姿态,她的哪个部位在经受这样的洗礼……我已经完全无知无觉了。
……我“半晕阙”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我似乎听到了“咯嗒”一声……“咯嗒”?
是的,事后想想,那一刻,我真的满足到失神了……就是真的失去了神智的意思。我就这么躺在璐璐姐姐的大床上,如同喝醉了酒一样,昏昏沉沉的,我根本不在乎现实世界里有什么,我就像一个婴儿舍不得从母亲的乳房上退出来一样,舍不得将神智抽回到现实世界。
就这么享受……就这么享受……就这么享受……管他什么声音…………又过去了多久?几秒?几十秒?几分钟?
管他呢……就这么享受……璐璐……估计也晕过去了吧?还是说,她被我大股的精液吓坏了?我好像没有感受到璐璐的身体和我的身体有接触,璐璐是趴在我的腿边?趴在床沿上?还是说……璐璐都已经掉到床底下去了?
其实……真的是又过去了几十秒,我才稍微恢复了微微一点点的理性,我的脚板已经因为刚才的“挺”那一下,在抽筋的疼痛中缓和过来了,我稍微翘了一下脚底板,想踢一下应该趴在我脚边的璐璐……咿?踢空了?没有踢到璐璐?
管他呢……就这么享受……快乐和满足,已经从主动脉渐渐延展到毛细血管,眼前的金星,从“噼里啪啦”乱冒,开始到渐渐停歇……房间的一片昏暗的晕光,也在渐渐散去……我的视觉也在恢复。
……又过去了多久?几秒?几十秒?几分钟?
等等……等等,我刚才朦朦胧胧的时候,听到的声音,是不是“咯嗒”的一声?
“咯嗒”?什么声音?
有点熟悉的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好像就在刚才。
对了,想起来了,有点好笑,我把小艾两次反锁在房间里,我从外面反锁上她房门的时候,就是这个声音。真像!
…………不对!
不对!!!
我忽然意识到……在我昏昏沉沉可能几十秒的半晕阙过程中……这间房间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我猛然睁眼……四下扫视。
我的脚底下,一片狼藉。只有我的睡裤套在我的脚踝上,璐璐最先脱下来的残破的内裤和T恤,乱糟糟的被单上,全是我白浊的精液……但是,哪里还有那个雪白粉嫩的小女仆,小性奴,小狗狗,小新娘?
璐璐……她居然逃跑了!!!???
而且,她反锁上了房门!!!???
是璐璐在搓弄出我的高潮后,临时起意逃跑?还是从刚才开始,我就被算计了?
我……居然被这样算计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