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关总兵何永为人果敢、雁门关偏将吴凉行事有谋,可担此重任,雁门关万余兵丁此次随我征战塞外,熟悉风土地形,可当前锋。”,何永当初帮自己,可惜后来进京受封,被文官压制,就加封了个虚衔,憋着一肚子鸟气回了边塞。
吴凉与一众人跟着自己在鬼门关晃悠这么久,应该提拔。
“来人~传旨,着偏关总兵何永为正将,雁门关偏将吴凉为副将,领骑兵两万,即日开往漠北,驱逐胡人后,筑永久城池要塞,一座于河套,何永提镇北将军,镇守此要塞,一座于包头,吴凉提镇远将军,镇守此边城。雁门关前锋营皆加封一级,散于各部接纳。”,毕竟一次升起来那么多校尉之职,只能全部分散开去,一个地方丢几个。莳田听到皇帝这么说,知道自己一点心思皇帝猜到了,不就是讨封赏么,朕给你。
“不知爱卿此番归来,可还记得当初朕允了你之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皇上,还有一事,我朝之中,怕是有胡人的奸细。”
“你可有证据?”
“没有,猜的。”
“嗯?你可知胡乱猜忌大臣,就是大罪。”
“所以属下只敢在这里说。”
“说。”
“是。”,莳田又将自己被擒之后所遇蹊跷,加上自己的猜测,细细说了一遍。
“朝臣乃国之根基,此事你不可外传,朕自有决断。”
“是。”
“你就真的没什么想要的?朕富有天下,如今又有爱卿为朕立下此开疆拓土之功,你尽管开口。”
“臣……臣如今官居二品,家中娇妻美妾,又有皇上恩典,吃穿不愁,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缺的。”,莳田说的是实话,他觉得自己如今除了经常梦到师姐,对功业什么好像已经无欲无求了。
“娇妻美妾……呵呵,朕就许你个娇妻美妾。”
“臣不懂。”,皇帝说的啥,莳田拱了拱手,实在不懂。
“朕有一女,端庄大方,如今就许配给你,你觉得如何?”
“哈?哦!谢皇上,只是皇上,臣早有婚配,公主下嫁,那我内子该如何是好。”,看着皇帝眉毛一拧,连忙改口说好,这叫什么事,皇帝的女儿,那岂不是自己以后就是个吃软饭的,莳田想拒绝,可又怕皇帝一怒,来个『臣惶恐,臣不敢。居然敢忤逆朕,来呀拖出去斩了。』的戏文,那就惶恐大发了。
“七尺男儿难道惧内?萱儿做正妻难道还辱没了你不成?”,皇帝眼睛一瞪。
“臣……臣知道了。”,莳田死的心都有,这请回去一尊太上皇,回家只怕得被姗姗给插死。
“嗯,还未归家吧?如果没事了就早点回去吧,明日记得早点上朝。”,看到莳田应了,皇帝心中愉悦,说话也和缓了些。
“谢皇上,臣告退。”,莳田苦笑着出了门,这叫什么事,嗯,原来公主叫萱儿——莳田骑马立在自家府门口,一时间百感交集,自己这是从鬼门关里回来了啊。
进了后院,燕儿、霞儿、云儿还有荷花四人正坐在院里说话,看到老爷回来了,云儿第一个冲了过来,高声呼道:“老爷回来啦~!!”
这四人一直作为通房丫头在使唤,莳田在床上快活的时候,云儿她们就在边上伺候着,早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这会看到老爷回来了,心里那个高兴,四人欢叫着就迎了上来。
莲儿她们在内屋,听到外面的叫喊,姗姗第一个冲了出来,看到活生生的莳田,姗姗泪流满面,冲过来就打,嘴里直叫唤:“你这该杀的,你这天杀的~!”
“小妞,大爷回来了。”,莳田一把搂住在怀里撒泼的姗姗,心里无比温暖,这时莲儿和仙儿也跑了过来,到了跟前止住脚步,泪眼朦胧的看着莳田,『哇』的一声,两人哭了出来,冲了上前,四人抱作一团,放声痛哭。
“我的儿回来啦?儿啊,娘想你啊,日日念着你,听说你被胡人掳了去,为娘心里像是被刀子割啊,你可痛煞娘了。”,老娘这时拄着拐杖,从里屋慌慌张张的摸了出来。
“娘,不孝儿回来了。”,莳田放开三位娇妻,冲上前跪在老娘面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我的儿如今是个大英雄,娘老了,也看不见,可为娘知道你受苦了,娘也不稀罕我的儿做什么英雄,我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老娘抹了抹眼泪,伸手在莳田身上摸着,生怕自己的儿子少了块肉。
“娘,我没事,好着呢。”
“没事就好,回来就好,还没吃饭吧,云儿,赶紧去给老爷做些吃食。”
“噯……”,云儿心里欢喜,开心的往后院去了。
“我儿累了吧,先去歇着,一会云儿做好吃食,我让他给你送进屋去。”
“娘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在这里吗。”,看着老娘哭的伤心,莳田心酸。
“我这是高兴,你不用管我,莲儿她们日日思念你,你去和她们说说话,我在这里坐会就好了。”
荷花会疼人,赶紧过去扶着老娘坐在花架下,陪着家里老祖说话,莳田转身看着身后三只大花猫,伸手给她们擦去眼泪,笑着说:“莲儿瘦了些,姗姗也瘦了,嗯?仙儿居然胖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你才没良心,你要是不回来,留着仙儿孤儿寡母,你怎么忍心。”,姗姗气死了,这个没眼力的夫君,难道没看出来,仙儿是小腹胖的最多吗。
“孤儿寡母!?你说,你说我要做爹了?”,莳田一回过神,笑的嘴巴都快歪了,一把搂过仙儿,对着她上瞅下瞅,越看越开心。
“老爷别这么看我,好羞人。”,仙儿红着脸颊轻轻推了推莳田。
『啧』,莳田探头在仙儿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声说:“苦了你了。”,转头又看着姗姗和莲儿说:“你们也是,往后我一定不会再去做那些犯傻之事,好好陪着你们。”
“你这坏人……”,姗姗说完抹了抹红红的眼睛说:“尽说些讨好的话来逗我们哭,我们思念你就罢了,仙儿担心你,整日睡不着,晚上我和莲儿睡着了,她就偷偷跑去堂屋拜祖宗,偷偷的哭,哭得我的心都酸。”
“呵呵,你既然睡着了,怎么又会知道仙儿去哭了?”,莳田伸手摸了摸姗姗,心都要碎了。
“夫君,莲儿好想你。”,莲儿鼓起勇气说出的第一句话,柔柔的,让人醉心。
里屋,看着莳田狼吞虎咽的吃相,姗姗好奇的问:“打仗没饭吃吗?怎么你像是这几个月都没吃过饭。”
“我们吃的可都是大块的羊肉,牛头,过水一煮就放点盐巴,还带着血丝呢,那味道别提多鲜美了。”
“那你还这么急,慢点吃,别噎到了。”
“虽是鲜美,但吃多了也寡味啊,天天那么吃,我们都快吃疯了,后来为了让味道多点,就去寻些草茎来煮在里面,别说有种紫色的香叶子,住在里面很提味道。”
“你们就那么乱吃?不怕吃坏了啊。”
“你不知道,天天就是肉食,吃的肚子像铁包一样,硬邦邦的,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试着去寻些素的,都是摘一片叶子先试吃,如果没事,味道还可以,就拿来炖肉。”
“哦,原来只吃肉会那样啊。”,姗姗像个好奇宝宝,问起来叽里呱啦没个完。
“姗姗,别问了,让夫君好好吃饭。”,莲儿笑着拦住了还准备开口的姗姗。
莳田这时放下碗筷说:“饱了,我跟你们说个事,皇上要将当今公主许配给我。”
“啊?公主?为什么要许你个公主?”,莲儿一听脸上遮不住的落寞,仙儿只是笑了笑,姗姗却是连声发问。
“表示恩宠啊,我又没法推辞,只能应了。”
“哦,那公主进门肯定是正室了吧。”,姗姗看了看莲儿两人的表情,这才缓醒过来,什么是重点。
“那……那肯定是了,没有公主下嫁做妾的道理。”,莳田笑了笑继续说:“你们放心吧,既是公主,肯定为人和善大方,一定好相处的,莲儿你也不必忧虑,你们三人在我心中的地位,谁也取代不了的。”
“嗯,夫君说得是,是莲儿多心了。”,莲儿勉强笑了笑,这公主进了门,家里自己还有地位么,本来姗姗和仙儿就比自己出身要好,现在来了个更好的公主,怕是夫君会冷落了自己,所以很担心。
第二天清晨,莳田被霞儿叫醒,从叠股横卧的粉肉堆里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昨夜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来自公主的压力。姗姗和莲儿两人主动得莳田都有点害怕,莳田到后来些疲软了,莲儿姗姗累的手指都没力气了,却是叫过站在一边的云儿几人,让她们帮着月下吹箫,一床人浪到了三更天才沉沉睡去。
只有霞儿因为月事来了,没有跟着疯,所以喊莳田上朝的重任就交给她了,四个通房丫头,只有霞儿害羞一点,云儿、燕儿还有荷花这么久以来,可以说是见惯了风浪,虽说还没得允许破了身子,但跟着主子疯的劲头倒是不小,只有霞儿每次都是羞羞怯怯的,连抓着莳田的肉棍儿,手都还会发抖。
莳田一晚只睡了两个时辰,坐在轿子里人像是在云端,随着轿子微微晃动,莳田一会又睡着了,直到管家唤他,他才迷迷瞪瞪了入了内城,天色未明,看人也不真切,何况莳田还在梦游,这时一人猛的撞了过来,莳田如今身如铁塔,几乎就是晃了晃,而来人却是倒飞了回去倒在地上“嗯?”,莳田迷迷糊糊的睁眼去瞧,一下就惊醒了,应该是惊喜了,好漂亮的小姑娘,看样貌就十四五岁,弯眉杏眼朱唇一点,身段玲珑有致,一身明黄色襦裙,外面罩着一件秀鸾比甲,腰上系着金丝玉扣的腰带,手上戴着一圈朱红玛瑙,衬得白嫩的皮肤更显纤柔。莳田上下看了个真切,心想看样貌应该是宫里的有些身份的人,怎么这样鲁莽。
“你就是东莳田?”,地上的小姑娘伸手一指莳田,看样子火气很大。
莳田思来想去,自己来京都还没有什么交集,没有惹过人,当下只好一拱手道:“正是,不知道这位姑娘为何冲撞我。”
“你该死~!你混蛋~!我才不要嫁给你。”,萱儿公主起身冲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莳田左右看了看,得了,好几位路过的大臣都在看热闹,只能一把抓住萱儿的手,将她拉到拐角处告饶道:“公主息怒,我也不想啊,我家中妻妾已经三人了,可你父皇非要我娶你,我该怎么办。”
“所以你该死,你赶紧去死~!”,萱儿气疯了,平时在宫里无法无天惯了,这会要她嫁人,去做一个姐姐那样的活寡妇,她才不干,她宁愿孤老。
“臣不能死,臣家中还有老娘妻儿。”,莳田苦笑着任萱儿打骂,心里也是无言了,有个姗姗整天就是你你我我,现在好,这位萱儿公主看起来和姗姗几乎一样,有钱人家的儿女,就是这么娇惯啊。
“嘎?你有妻儿?”,萱儿此时才听清楚莳田说了什么,赶紧说:“那父皇要你如何处置妻儿?都杀了?”
“公主慎言!皇上只说要我娶你,并未说过要我妻儿如何。”,莳田此时很想打这位公主,但他风度,硬是忍住了。“真的?”,萱儿皱了皱鼻头,有些不敢相信。
“臣不敢妄言。”
“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萱儿立直身子,一时风姿绰约,随即微微一笑,说不出的动人。
莳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瞎,砸了砸嘴巴,干干的回道:“那臣先走了。”
莳田快步离开那个引起他精神分裂的公主,心中寻思,这装相的功夫,简直闻所未闻,被萱儿一番打断,莳田也晚了些,等进了朝堂,两边已经站满了人,莳田寻了个墙角,低着头想继续打盹,就听站朝小黄门喊道:“皇上驾到。”
群臣跪下三呼万岁起来,听皇帝说:“东爱卿何在?”
“臣在。”,莳田一下惊醒了,连忙出班听旨。
“你等此次出征塞外,深入漠北,披甲执锐,千里泣血,更是斩杀胡人可汗,其勇万夫莫敌,其功可载千古,为朕平了这心头之患,更是开疆拓土壮我华夏河山。”
“谢皇上夸奖,皇上神武。”
“众卿家,我该赏赐些甚么给东侍郎,才能相配这番功劳。”
“皇上,胡人可汗死没死,不能单凭东侍郎一嘴之言,哪怕那胡人可汗真的死了,那是不是东侍郎杀的,还是他寿尽而亡,还是两说。至于他扫荡平漠北,更是无稽之谈,塞外纵横何止万里,区区万骑如何能做到,还请皇上不要听信一面之词。”,一名言官出列,直指莳田其名职,看来是抵死都要克制这番武勋。
“那依你看如何?”
“皇上,天下之大无极,连番征战劳民伤财,百姓早已怨声载道,应该派人速去与那胡人修好,方是上策。”
“来人,拖下去,斩,首级悬于午门三日。”,皇帝笑了,只是那番气势摄人心魄。
“皇上~!言官无罪啊,不能再打仗了,你不能听信谗言啊~不然国将不国已!”,被拖出去的那人,嘴里依然在高呼救国宣言。
“朕今日之心,众卿可明白?如果还有此番言论,无论官职,同罪。”
“皇上,臣以为东侍郎此番功绩,不大赏不足以显君心,臣提议,东侍郎可封公爵。”,内阁大臣中站出一位,开口就是封公,让全场都傻眼了,这开国到现在,除了开国元老里有十来个公爵,后面就再没有过封公的列子了。
“臣附议~”“臣附议~”……一堆附议中,莳田真像是在做梦,公爵啊,这是顶了天的官了,而且是能世袭的官位。
“臣觉得不妥,东侍郎虽然功勋彪炳,但还不及公爵所需武勋。”,兵部尚书第一个回过神来,这群杀才,这是要将自己的虎将雪藏起来,报刚刚的一刀之仇啊,自古公爷就没有配官职的,东莳田如果当了公爷,那就是闲云野鹤了,好容易寻到一大臂膀,怎么舍得轻易舍去,还指着东侍郎去平定倭寇哪。
“哦?张尚书有何异议?”,猛听到一个反对,皇帝也有些好奇。
“臣……臣觉得东侍郎现在还未到封公的武勋。”,张尚书也不好说明,皇帝你卧榻旁边还有一堆倭寇在骚扰你,你把这员虎将关进笼子,那倭寇找谁去平乱。继续让福建江浙的那群饭桶?来来回回像是杂耍一般,打了这么多年没有起色。
“呵呵,张爱卿多虑了,东爱卿此番功绩,足称得上一句国公,朕决定,不但要授他功勋,还要将萱公主许配给他,朕意已决,来人宣旨。”
圣旨还没写,那就还有机会,国公就够了,还搭上个公主是什么意思,皇上这是疯了心了,必须阻止啊,朝下这群本想冲去反对的大臣,看着小黄门举着早就写好了的圣旨,生生压住了脚步,熄火了,再听圣旨里居然说公主是嫁出宫去,众人更是哀叹连连,感觉如今的皇帝,他们看不懂了,再也不是那个顺应臣心的明君了,国将不国已啊……莳田做着梦去上朝,领着圣旨又做梦一样回家了,到家让莲儿将圣旨收好,自己一连灌了几大口茶水。
“老爷,今日上朝可顺利?”,仙儿拿了颗酸梅放进嘴里。
“还好,老爷如今是雁国公了。”
“雁国公?那是个什么官儿?我怎么没听过,比巡抚还大吗?”,姗姗听莳田说过,巡抚的实权是除了皇帝之外最大的。
“怎么说呢,我上面只有皇帝王爷了,没有比这更大的官了,不过我没有差事,每日喝茶钓鱼就行。”
“哈?这么好?那太好了,往后你可以多陪着我们了。”,仙儿一听高兴了,她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
“嗯,对了,还有一件事,皇上已经将萱儿之事昭告群臣了,择日完婚,我想就是这两个月了。”
“哦……也好。”
听说莳田封国公,一家人都高兴,这是无上的恩宠啊,连老娘都高兴的饮了小杯清酒。
莳田这国公当的惬意,每日就是闲逛东街,打马西街,不多时日,京都里那些达官贵人他都混了个脸熟,虽说有朝堂之争,但私下并无仇怨,所以那些大臣对他也算毕恭毕敬。
每日闲的难受,莳田就靠练功打法时间,这天晚上莳田在浴桶里练着问水,看看自己的胳膊,感觉还细了些,叹了口气,师傅说的没错,自己的根骨果然是极差的,自己按照苏师姐教的运行方法也有一段时间了,那股气怎么练都只有那么一点点,看来只能像师姐说的那样了,勤练筋肉力量,让外家功夫到了顶尖,也是不错的好手。
战场上几番生死,莳田也觉得在战场上无论什么功夫,用处都有极限,面对千军万马,哪怕是师傅那样的绝顶高手又能杀多少人,而且繁琐的技法根本施展不开,没地给你辗转腾挪,最好用的反而是简单的劈砍扫刺,但有一身高强的武功也不是无用,像苏师姐那般行刺潜入,绝对无往不利。
莳田起身出了浴桶,荷花连忙过来给他罩上袍子,笑眯眯的问:“老爷,今晚要歇在那屋?”
仙儿有了身孕,一直单独睡,而莲儿姗姗虽说是各有居所,但几乎都是腻在一起,也省了莳田到处跑,莳田伸手捏了捏荷花的脸,笑着回道:“老爷还能睡那里,老规矩,上半夜在莲儿房间,下半夜去陪仙儿。”
“老爷,奴家几人陪着老爷时间也算不短了,为何老爷迟迟不要了我们……”,荷花是被怂恿的,她鼓足勇气说完,脸都红了,虽说荷花最放得开……“你们也知道姗姗夫人的脾气,她不允许,我也不好有什么想法,不然遭罪的可是你们。”,莳田抿了抿嘴,前几日肉棍都抵到云儿的穴口了,姗姗都被肏晕乎了,看到此事硬是给拉开了,这家伙醋劲太大。
“那……”,荷花挺失落的,如今莳田贵为国公,如果能将公爷伺候的舒服了,指不准公爷开恩,自己几人就能做个妾室了,虽说妾室地位低下,但远比做个丫头强得多,既有了名分,往后老了也有了保障。如今不上不下,又得每日伺候房事,以后就算公爷开恩,让她们嫁人,只怕外人都以为他们是残花败柳,想也没人会要了。
荷花咬咬牙,伸手抓住莳田的肉棍,轻轻的捋了捋,柔声说:“老爷才是一家之主,只要老爷愿意,姗姗夫人想拦着都是拦不住的,我怕是老爷嫌我们丑陋,不愿要了我们吧。”
“怎么会,你和云儿她们三人,个个都是媚人之色,我也想啊。”
“那……那老爷今晚就要了我们吧。”,荷花低下身子,撩开莳田的袍子,紧接着吸允的声音在房里传开。
“真的是一屋的狐狸精。”,莳田吸了口气,挺了挺身子,想让荷花吞深一点,结果荷花从袍子里钻了出来,擦了擦嘴巴说:“老爷如果喜欢,那今晚奴家再给你。”
莳田叹了口气,捏了捏荷花的脸说道:“行,那我们回房去吧。”
莳田到了莲儿房中,莲儿和姗姗围坐在桌边,莲儿手里拿着一张绣锦,正对着册子上的图案学绣花,莲儿从未做过绣活,做个衣衫手工很巧,但绣工像是没有天赋,两人看到莳田进来,姗姗笑眯眯的说:“你来啦,你猜莲儿在绣什么。”
莳田看了看莲儿红着脸遮遮掩掩的绣锦,上面一只胖乎乎的鸟儿,又看了下册子,笑着说:“我知道,是鸳鸯。”
『噗呲』,姗姗捂着嘴笑的都没型了,莲儿脸蛋通红的气的将绣锦一扔,气呼呼的说:“以后不学了。”
“我就知道你会说是鸳鸯,其实莲儿开始想绣一只鲲鹏,给你做荷包用,但绣完肥敦敦的,怎么看都不像,这会就想改鸳鸯。”
“你个死妮子,就会笑话我。”,莲儿耳根都红了,虽说都是近亲之人,可这番丢脸,让她无地自容。
“好了,不学就是了,如今老爷我贵为公爷,那里还需要你们动手,缺点什么唤人去买来就是了。”,莳田搂着莲儿,笑着安慰她。
“老爷,可,可莲儿想给你做点什么。”,莲儿被莳田搂住,心里暖暖的。
“你有这份心,我很欣慰。”,莳田伸手刮了刮莲儿的鼻子,笑着说:“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说是歇息,每次都是累到半死。”,姗姗皱了皱鼻子,她说是实情。
“说累到半死,每次又都是你最疯。”,莳田笑着拉过姗姗对她说:“再过半月,公主就要进门了,到时候只怕就没这机会了,咱们赶紧及时行乐啊。”
“哼,公主肯定也会被你带进这间屋。”,姗姗可不信公主能降住莳田,想像普通人家一样尊卑有分,行止有度,她做梦去吧。
“好好,到时候让你们一排跪好,撅着屁股让老爷宠幸好不好。”
“脸皮真厚啊。”
“嘿嘿……”,莳田也不多说了,一边搂一个就上了床,扯去莲儿两人的衣服,分开姗姗的双腿,扶着肉棍在姗姗黑毛杂生的屄缝上蹭了蹭,随即就往肉谷中间挤,姗姗皱了皱眉头,等莳田的肉棍完全挤进去,姗姗又是松了口气。
『呱唧呱唧』的通水声响起,莳田今天心中有所想,肏入耸动没了往日的温柔,一番大开大合的抽插,让姗姗既是美上了天又觉得受不了,嘴里大呼小叫直唤轻些,莳田那里会听她的,双手抄起姗姗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侧,肉棍捅入的方式从横直变成了斜上,龟头次次顶在姗姗那要命的地方,只是几下,姗姗的尿液就喷了出来。
“你快停下~好痛啊~!”,听到姗姗这么喊,莳田赶紧抽出肉棍,姗姗肉葫芦里饱和的淡黄色尿液跟着汹涌而出,等尿放完,莳田的肉棍紧跟着又捅了进去,肏起来一下比一下狠,姗姗如今已经呈黑褐色的小阴唇,此时被狰狞的肉棍撑涨变得油光发亮,随着肉棍的进出,被挤进去带出来。
莳田也不变换姿势,无论姗姗怎么喊停也不理,双手摁紧了双腿,下身一直就是机械的打桩,姗姗此时都快美死了,只觉得魂儿飘啊飘,身子轻若无物,一波波过电的快感,从下身扩散到四肢,浑身都没了力气,连菊门都微微绽开了。
可这样的舒服到了极限,人是受不了的,姗姗从最初的舒服到现在的扭动躲闪,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她实在受不了了,想扭着腰身去躲闪,让莳田的肉棍滑出来,可莳田无论她怎么扭动,总能正确的捅入,让她躲无可躲,只能生生受着,姗姗觉得自己的屄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脊椎上阵阵的发麻。
“停……停啊……”,姗姗拼命摆动双腿腰身,想逃开,只是在莳田面前,她的力气也太小了,挣扎几乎徒劳,再次疯狂扭动了一阵,姗姗的肌肉开始紧绷,浑身没有一处不硬,喉咙里发出一阵闷哼,菊门大张几乎可以直接放入莳田的拇指。
姗姗此时已是强弩之末,随着这次大泄之后,紧绷的身体变得无力瘫软,眼睛毫无焦距,嘴角甚至缓缓流出了口涎。莳田看过几回姗姗这番样貌,知道她回复极快,一会又是一尾活鱼,转头看了看莲儿,莲儿砸了砸嘴巴,跨腿趴在了姗姗的身上,肥满的肉臀高高撅起。
莳田抽出肉棍,调整了下位置,掰开莲儿的肥臀,肉棍对准莲儿的馒头就耸了过去,早就浪汁饱满的肉穴,吞入肉棍很是顺畅,莲儿虽然欲望不如姗姗,但肉体丰腴,极为耐肏,莳田也不停留,双手抓着屁股,用力往外掰,肉棍次次深入尽头,一下比一下狠。
莲儿肥臀甩出来的肉浪最好看,也最诱人,莳田低头看着大屁股,肉棍血脉狰狞像是凶器,每次捅进去都会挤出一些浪水,侧头瞄了瞄,都滴在了姗姗的毛丛里。再看莲儿的菊门微微张开了,莳田忍不住一手放开肥臀,伸出双指就往里挤。
“夫君~有些痛,弄……弄些水。”,干巴巴的往里挤,莲儿痛的受不住。
莳田探手在莲儿的肉丘上摸了一把,一手的粘滑汁水,往菊洞上抹了抹,这才顺利的捅了进去,莳田的手指在菊洞里压了压,觉得自己的肉棍就在一层肉膜之外,感受到自己的抽插力度,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很多事情,不用教都能无师自通,比如莳田现在的手指跟随着自己的肏弄捅莲儿的菊门,肉棍出来手指插入,手指出来肉棍挺进,一时间玩的不亦乐乎,莲儿可就遭了殃了,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快乐,菊门好爽,屄洞也好爽,没有一处不通泰。可这样的通泰,通久了就是折磨了,比开始姗姗还要夸张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将她淹没了,无边的浪潮,无边的快感,身体就像浪中的一片叶子,起伏不停。
莳田肏的越来越快,莲儿都快将枕巾咬断了,闷哼变成了大喘,莲儿一把丢开嘴里的枕巾,她觉得自己缺氧,随着身体的耸动,嘴里好干,脑袋好晕,感官变得无比清晰,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肥臀在甩动,感受到肉棍每一次的肏入,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这时莳田抽出肉棍,用手扶着捅入莲儿的菊门,本就松弛大开的菊门,轻松就纳进了泛紫的肉棍,这下莲儿更是要疯了,莳田这段时间只要同房,就会肏她的菊门,随着次数的增多,莲儿的菊门越来越敏感,以前只是紧张,快感并不强烈,现在那股异样的快感,比肏屄让她更爽。
莳田挺动了一番,觉得还是屄洞舒服,抽出肉棍插入屄洞,又觉得还是菊门更刺激,犹豫不定之下肉棍上下流窜,直肏得莲儿哇哇乱叫,也不管有没有声音传出来丢人了。合并不拢的菊门,屄肉大开的骚洞,莲儿已经快爽死了,双手在床上抓来抓去,揪起被单一团又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