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把头埋进这只蟠桃里,一面享受着桃子的香气,一面舔舐着桃肉。小姑娘这时已经实在无法抵挡这样的刺激,勉强提起胳膊按在李伟头上,却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把他的头推开。小姑娘无力的身体在一波波的刺激下不停地颤抖着,蜜汁从桃缝里不断涌出,她的头在枕头上甩来甩去,大声呻吟着:“妈妈……妈妈……我不行了……妈妈……啊……啊……”
她两腿猛地绷直,伸向空中,全身痉挛起来。
也就在这时,李伟用右手扶着自己粗长的阴茎,左手把紧紧合在一起的两块桃肉分开了一个裂缝,阴茎顶在这裂缝中间,陡然向下沉去。
“妈呀!”小姑娘惨叫一声,四肢平平摊在床上,李伟重新抓住她的两条胳膊,把全身压了上去,肉棒提气急进,一举破关,冲进了桃源的最深处,全根没入,小姑娘的哭声顿时变成了痛苦的叫喊。
李伟在紧包着肉棒的桃肉中猛力抽插起来。这条紧窄的狭道使他无法快速地通过,只得慢慢抽出到头时再猛力顶入,每一下都伴着小姑娘的一声惨叫。抽动了十几下后,他也有些坚持不住了,毕竟幼女的阴道带给男人的刺激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于是他从小姑娘身上起来,松开了她的胳膊,把她的两条腿向胸前弯去,使她的阴户扩张到最大的限度,然后重新插了进去。
这一次顺畅了许多,李伟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睾丸啪啪撞击着小姑娘圆润的雪臀,女孩的叫喊也不那么痛苦了,龟头在润滑的肉壁上急速地摩擦着。没过十分钟,李伟就再也固不住精关了。
“哦……呵……”他用了吃奶的力气,腰向前送去,往女孩的阴道里狠狠一顶,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触到了她的子宫颈,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
畅快淋漓的射精持续了约半分钟,李伟保持着抓着她的腿向前顶的姿势半分钟一动不动地享受着高潮的快感,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流进了女孩的阴道,他才喘了口气,低头看看身下的小佳人已经昏了过去。
“宝贝,”他吻了吻女孩散乱着头发的红脸颊,“我爱你。”然后他抓住阴茎,想把它从女孩的阴道里退出来。
出乎意料,竟然没有拔动,李伟觉得很诧异,就算幼女的阴道紧窄,也没道理说拔不出来。他又试了一次,仍然没有拔出来。
这不可能,李伟心想,正当他想再试第三次的时候,身下的女孩忽然睁开了眼睛,冲着他笑了一下。
这一笑很美,但李伟却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背后升了上来,说不清的诡异。他握住阴茎,想要再试一次,却看到了让他魂飞魄散的画面——女孩下身的阴户正在慢慢生长合拢,而他的肉棒却陷在里面拔不出来,没过多久,女孩的阴户就变成了一只完完整整的白馒头,把他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封在了里面,似乎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看不见一丝接缝的痕迹。
李伟吓得大叫一声,瘫软在床上,正好和女孩脸对脸,女孩脸上闪着诡异的笑容,让他浑身发冷,他抓住女孩的肩,摇晃着大吼道:“你是谁?你倒底是谁?”
“刚刚还跟人家说爱我,转眼就不知道我是谁了,你真狠心呀。”她的声音与之前截然相反,李伟拼命在脑海中搜索这个熟悉的声音到底是谁,不知不觉中,女孩已经从床上起来,骑坐在李伟的阴茎上,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你是谁?”李伟仰视着身上的女孩,颤抖着问。
“我是丽丽呀,王雅丽,你忘了吗?孙老师?”女孩在他身上一边摇晃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这几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把他砸回了一个遥远的前生之梦里,那个他想要保守一生的秘密。那时他的名字还叫孙必成,还是八云寨小学的教师,而王雅丽是他班上最漂亮的女生,那年XX岁。
“丽丽?可你长得不像丽丽。”重新被打回原形的孙必成说道。这句话刚说完,就见白光一闪,身上的女孩立刻变成了熟悉的面孔和身体。孙必成吓得全身一颤:“你……你是人还是鬼?”
“唉”,女孩幽幽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是人还是鬼。”
“你什么意思?”孙必成道。
“孙老师,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有了我又去勾引小兰、小凤、娟娟她们。
这世界上只有丽丽是真心对你好的。你知不知道是谁把你们的事告诉他爹的?是小兰,又是谁家最先告到乡派出所的?是小凤家。可丽丽一句话没有对爹妈说过,丽丽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你知不知道,那天丽丽知道孙老师走了,丽丽有多难过?丽丽在竹林里哭了整整一下午。后来丽丽就在家等着你回来,丽丽情愿一辈子不嫁人等你回来,可是后来有一天上体育课的时候,丽丽肚子疼得厉害,到乡卫生院一检查,大夫说丽丽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孙老师,丽丽当时就知道怀的是你的孩子,因为你是丽丽惟一的男人。爹知道了以后,往死里打我要说我是谁,丽丽一个字也没说。”
“后来大夫说孩子已经太大了,不能引产,只能生下来。丽丽打定主意给你把这孩子养下来,等你回来看孩子叫你爹。可是丽丽家穷,去不起医院,过了三个月,丽丽临产了,娘请了寨子里最好的接生婆给丽丽接生。可是丽丽太小了,身体还没长全,孩子卡在身体里难产了,过了一天一夜,丽丽下面大出血,和孩子一块儿死了。”
孙必成脸色苍白,直冒冷汗:“那……那你是鬼了?”
“就算是吧,可是地府的判官说我是横死,命不该绝,进不了地府,只能做游魂。唉,我抱着孩子,天南地北地飘着,也不知道你在哪儿,我就想见你一面,让咱们一家团圆。我找了好几年也没找到你,后来我碰到一个好心的姐姐,她也是让男人害了的,她法力高,帮我算了算,说来北京能找到你,我就来了北京。
果然就找到你了。”说到这里女孩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孙老师,你看看,丽丽的身子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好?”
“好……好……”孙必成哆嗦着说道。
“你也没有变,真的,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喜欢给小孩洗衣服。”女孩笑着说道,“我变成你不认识的样子,就是想看看你变没变。你真的没有变,爱小女孩的法子也没变。丽丽还记得和孙老师的第一次是在老师的宿舍里。那年丽丽才XX岁,上课憋不住,拉了裤子,下了课孙老师就让丽丽到宿舍里,给丽丽脱了裤子,洗干净了屁股和腿,还给丽丽洗了裤衩和裤子。那个时候丽丽就觉得孙老师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孙老师最爱丽丽了,所以孙老师把丽丽放在床上,把你那个大家伙放在丽丽身体里的时候,丽丽虽然疼得厉害,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因为孙老师喜欢丽丽笑。”
“丽丽,”孙必成哀求着说道,“咱们俩从你XX岁好到你XX岁,一日夫妻百日恩,孙老师求你看在三年的情份上放过我,别让我下阴曹地府去,我家里还有老娘,也就是你婆婆在……”
女孩咯咯笑了起来:“婆婆已经在下面等着咱们了,我死了以后,我爹和我娘,也就是你的岳父岳母也给气死了,我出来找你,他们现在在下面帮我带着孩子呢,就等我找你回去咱们全家团圆了。走吧,去看看你的儿子,可像你了!”
“不!”孙必成绝望地高喊,然而此时坐在他身上的女孩却哈哈大笑着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左右摇摆,上下耸动,长发随意飞扬。孙必成只觉得被封在王雅丽阴户里的龟头顶端传来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像是十万伏的高压电瞬间充满全身。他的四肢不由自主地骤然痉挛。
(5)(主角正式出场并正式宣布本文无限期太监)“孽畜!”一声暴喝,犹如晴天霹雳,怒吼声中一个蓝色光球破窗而入。王雅丽闻声腾空而起,光着身子轻飘飘飞落到卧室后墙上,却看一条黑影从窗外跃入,稳稳地立在地上与她隔床相对,光球一击不中,立刻回到来人手上。王雅丽手足并用,牢牢挂在墙上,这才看清来人是个装束不伦不类的大汉,古铜肤色,络缌胡子,光头上烙着九个受戒香疤,目光炯炯,脖子上挂着一串白骨念珠,身上却穿着一套笔挺的黑色警服,左胸口没有警号,只有一个黄色的徽记,除了左手上的光球外,他的右手还提了一根警棍。他看了一眼已经晕死在床上的孙必成,抬头对墙上的王雅丽说道:“滚。”
王雅丽脸色青白,又惊又怒:“你是谁?要你多管闲事?”
“现在从这里给我滚出去,饶你不死。”大汉冷冷说道,“我只说一遍。”
“他害我害得这么惨,为什么不许我报仇?”王雅丽嘶声喊道。
“我刚才的话你听见没有?我只说一遍。”大汉冷冷道,“他有什么罪,自有阳间的人法惩办他,到了阴间也有鬼法等着他。但是你没有资格让他死。”
“我不管!我要他去陪我!”王雅丽尖叫道,忽然她从墙上落了下来,坐在地板上,两条小腿乱踢乱蹬,哭闹道:“好阿叔,求求你了,就这一次嘛,我让他跟我下去看看孩子都不行吗?他怎么说也是我孩子的爹呀。”
“我已经对你够客气的了,如果是别的鬼我就当场把他收了。我数三下,”
大汉说道,“三下数完,你再不走我就要动手了,一。”
“呜呜呜我……我走,我走还不行吗?阿叔你别动手,丽丽怕。”王雅丽从地上起来,看了一眼床上的孙必成,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忽然大汉说道:“等等。”
王雅丽一脸委屈地转过身来:“阿叔。”
“你的屁股上是怎么回事?”大汉沉声道。
“呜呜呜阿叔欺负人,专看人家屁股。”王雅丽又哭了。大汉冷冷道:“过来,我要仔细看看。”
“人家不嘛,好羞人嘛。”王雅丽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擦眼哭了起来。大汉哼了一声,走过去一只手就把她提了起来,她白光光的小身体像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裸呈在大汉锋利的目光下,胸前两粒红米分外醒目。大汉用警棍捅了捅她的小腹:“弯下腰去,把屁股撅起来。”
“不嘛。”话音未落,大汉就给了她肚子上一警棍,她立刻痛得弯下了腰。
“这样就对了。”大汉满意地说着,转到了她的屁股后面,收了左手的光球,拍了拍她的臀丘:“用手给我掰开。”
王雅丽艰难地把手扣到臀丘上,向外掰了一点,“再大点!”大汉不耐烦地说。
王雅丽只好又用力向外掰了一点,隐蔽在肉丘里的粉红小菊花和肉缝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大汉眼前。大汉伸出警棍,用警棍的顶端在女孩的会阴和耻丘上来回摩擦着。
“呀呀……”王雅丽的小手哆嗦起来,哀求道:“阿叔求你别欺负丽丽了,丽丽好可怜的。”
大汉像没听到一样,把左手的食指伸进了女孩的菊花蕊中,女孩这下连腿也哆嗦起来:“阿叔,不要了,求你了。”大汉抠挖了一阵之后,把手指抽了出来,女孩已经站不稳了。大汉用舌头舔舔手指,满意地点点了头,突然眼中凶光四射,手中的警棍通体发出耀眼的红光,猛地向女孩的阴户里捅去。
只听“嘭”地一声,大汉眼前腾起一片蓝雾,刺鼻的臭气熏得他倒退了几步,却听窗外的夜空中,王雅丽的笑声咯咯传来:“没想到十二尊者也是这么好色,尽欺负人家女孩子,还修什么佛,成什么道,不如去做色鬼王的侍卫吧。”
大汉大喝一声:“哞也巴麻哄!”祭起左手光球,霎时云开雾散。大汉追到窗前,却见夜空茫茫,王雅丽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只有稀稀疏落的爆竹声还在夜空中回响。大汉恨恨地劈空抡了一棍,看看床上的孙必成,从腰间抽出微型对讲机:“九号侦察员呼叫总台,收到请讲。”
“总台收到。”
“丰台六里桥南里十八号楼1507请求出警及救护车。”
“总台收到,丰台六里桥南里十八号楼1507需要出警及救护车。”
“九号报告完毕,过年好。”
“总台收到,九号过年好。”
大汉收起对讲机,对着床上的孙必成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取出一张黄缎子,画了一张符盖在他的脸上,然后从窗口一纵而出。
北京,西山,大觉寺,香火缭绕,艳阳高照。
正殿笑口常开的弥勒金身宝座下二十公尺深处,无数善男信女脚下,一座深邃广阔的大厅里,数百名身着警服却无警号的工作人员正在紧张地工作。这里是公安部特科局北京分局总部,由公安部与中国佛教协会合办,全部人员直属于公安部领导,并由佛教协会负责人员训练。他们同时具有两种身份:公安部工作人员和佛教的正式皈依居士。除了公安部和佛教协会高层以外,没有人知道这个机构的存在。它的使命是监视北京市及郊区范围内所有未归入六道轮回的鬼魂及魔怪。
大厅的西南角上是六座电梯。此时其中一座的红灯亮起,厚重的不锈钢门无声地打开,一条身高一米八五的光头络缌胡大汉疲惫地走出。他身着警服,脖子上挂着一串念珠,左胸前佩着一个黄色的徽记,手中提着一根警棍。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的法名叫净饭,事实上这里所有的人员都彼此不知道真名,只以法名互称。净饭走到大厅中间一个四面完全用玻璃围起来的办公间前,里面是一个和他一样剃着光头烙着戒疤的中年女人,坐在一台电脑前。
“下班了?”那女人笑着和他打招呼。
“嗯。”净饭苦笑道,把脖子上的念珠和手上的警棍都通过玻璃围栏上的窗口送进去,“法器清点一下。”
那女人拨了拨警棍和念珠,把它们放进一个保险柜里,然后在电脑上敲了几下:“值班记录先不用填了,你现在马上到陈局长的办公室去一趟,陈局长有事情要找你。”
陈局长的办公室在大厅的西北角,净饭拉开门进去,立刻怔住了:陈局长和佛教协会联络处的圆清法师都在办公室里,旁边的沙发上还有一个女警。这个女警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杏眼柳眉,扎着飒爽的马尾。一身制服紧密地勾勒出起伏的线条,不同于他们都只是穿警服而没有警号,她是警号、警徽、警衔俱全的正规一级警司。
“净空,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女子特警队的梁天娇同志。梁天娇同志,这位就是净空,我们的夜间巡警,代号九号侦察员,相信你以前一定收到过来源不明的情报,这些情报大部分就是由净空提供的。”陈局长站起来介绍道。梁天娇从沙发上起来,向净空伸出手去。净空轻轻一握即松。“你们两个从现在起就要并肩作战了。情况紧急,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请圆清法师给你们说一下情况吧。”
圆清站起来,拉开陈局长身后挂着的投影幕,启动了与他的笔记本电脑联通的投影仪,然后关闭了室内的灯光。位于地下二十米处的小屋顿时一团漆黑,只有投影幕上亮着。圆清法师轻点鼠标,一张女人的头像被投到幕布上。
“这个女鬼上周五进入北京市区,至今没有异常行动。她一直没有在我们的分局进行出入登记,但是我们的全国联网电脑数据库里没有她的资料,也就是说,她像是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但是据观察她的法力至少有四百年以上。”
“自她进入北京以来,已经连续发生了四起吸血案。这些案件都被我们成功地压了下去,但是总部责令我们限期破案,我现在怀疑她和这四起吸血案有关。
梁天娇同志,你是我们最优秀的特警,相信陈局长借调你来的时候已经跟你说过该注意的事情了吧?”
“是的”,梁天娇说道,“任务完成后我将接受洗脑催眠,洗去所有有关这段时间的记忆。”
“那就好。”圆清说道,“净空是我们最优秀的侦察员,希望你们合作愉快。
她现在住在地铁环线的西直门站隧道里,今天晚上你们就去侦察一下,摸一摸她的成色。另外,”他接着说道,“我为你们准备了一些新的装备,你们一起和我来。”
正在这时,忽然投影仪和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同时熄灭了,门外的大厅中传来一片惊慌的喊叫声,紧接着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整个地下大厅就疯狂地震动起来。
“快跟我来!”净空默念咒语祭起蓝色光球,荧荧的光照亮了局长办公室,只见所有的设备都在地上跳舞似地扭动着,圆清猛地大喝一声,震开了办公室墙上的秘室入口,四个人立刻冲了进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