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要另想办法。
只是这样一来,事情可能就变得复杂了……“你是不是和系统里别的领导也完全没有交集?”
“我这样的小老百姓,大部分时候就是跟自己的直属上司打交道,还能认识几个大领导啊?系统内部那些头头,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啊。嗯……倒是陪李副厅长吃过两次饭,但那个色眯眯的胖老头子,每次说黄段子都说个没完,找他的门路,说不定到头来他还想要我陪他上床呢!都是上床,我干嘛不从了费总啊?起码他外型还顺眼一点,而且……”袁姝婵表情怪怪地笑,“他那家伙其实还挺大的……”
“哈哈,我看你也还没走到绝路,还能开这种玩笑。”
“苦中作乐嘛,总不能对着你嚎啕大哭吧?”
沈惜默默地想了一会,隐约找到一个或许可行的方向,但具体该怎么操作却还没有想好。这种情况下,他觉得暂时不要先多说什么,免得给袁姝婵无谓的希望。
见他苦苦思索但似乎无计可施的模样,袁姝婵眼中闪过一丝很难察觉的失望。
平心而论,她敢于两次拒绝费家勇,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她期待沈惜能帮自己一臂之力。当然,如果沈惜帮不上,她也不会强求,换上洒脱的笑脸,拍了拍他的膝盖:“好啦!大不了我就回两河所去,以后我说不定就是所长了,手下管着二十几号人,也算是个领导哦,哈哈。”
沈惜也被她逗笑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的事,等几天再看……对了,这种时候你还不忘去跟郭煜吃饭,看来最近你俩发展得不错啊?”
“发展个屁!说得好像我在跟他谈恋爱。”
“上次你自己说的,不排除跟已婚男人发生肉体关系的可能。”
“那也只是上床,与感情无关啊……”袁姝婵自嘲地笑,“你说我是不是贱?
一边是领导看上我,我却死活不肯跟他上床;一边也是一个没什么感情的男人,我又不想收他钱,又捞不到别的什么好处,我却在认真考虑有感觉的时候可以跟他上床。”
“呵呵,那怎么一样呢?说句话糙理不糙的话,陪领导,你是被玩的那个;在生活里找个顺眼的男人,那是你们斗智斗勇相互玩。就算后者可能是有妇之夫,但还是要比前者高尚一百倍啊一百倍……”
“哈哈,也是,千金难买老娘乐意……”
“不过你也要小心哦,毕竟是结了婚的男人,逢场作戏还好,不要真的沦陷哦。”
“唉,上次随便说说而已,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还沦陷个头啊!顶多心照不宣地各取所需一下。”袁姝婵诡秘地瞟了沈惜一眼,“要说沦陷,我也就是在你手里死过一回,免疫啦,哈哈……”
被她突然一调笑,沈惜多少有点小尴尬,本就只是随口问问,关于郭煜的话题也就到此为止。又闲坐了一会,他告辞而去。
周日早晨,早早就醒了的沈惜,淡定地赖在床上,等着裴语微过来叫他“起床”,不知道经过一夜的构思,她会在外衣下面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惊喜呢?
几乎与此同时,仍在贪睡的宋斯嘉却被一种奇异的酸麻鼓胀感唤醒。
齐鸿轩正骑在她身上不停抽插,见妻子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带着一脸可爱的憨态,嘿嘿笑着问:“老婆,是不是做着梦也有被老公我操的感觉啊?”
初醒的感官比较麻木,宋斯嘉呆呆地看着丈夫压在自己身上耸动身躯,偏偏现在感觉十分不灵敏,他的这些动作显得格外不真实,有种另类哑剧的荒唐感,让她有点好笑。
渐渐的,感官的敏锐度恢复正常,宋斯嘉终于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昨晚两人说好要做一次的,但她在书房一忙就忙到了凌晨,没能兑现对丈夫的承诺。齐鸿轩养精蓄锐了整个晚上,这会睡足了醒来,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刻,一阵疾风暴雨,很快使她有了高潮将至的冲动,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宋斯嘉用力掀了一下丈夫:“我在上面!”
齐鸿轩躺倒,看着妻子猛一下翻坐起来,双腿叉开,扶着肉棒在阴唇边蹭几下,随即用力往下一坐!她的屁股重重落在齐鸿轩的大腿上,发出一声“啪”的脆响。此刻宋斯嘉彻底沉浸在被唤起的欲望中,后仰身撑着丈夫的腿,上半身绷得像一张弓,柔软又有力的腰肢大幅度上下耸动,狂野地起伏,丰润的臀肉反复摔砸在男人的大腿上,发出的声音比平时齐鸿轩主动抽插时显得更加密集响亮。
出色的耐力使宋斯嘉保持这个姿势长达十几分钟,还能基本保持同一节奏,给齐鸿轩带来了莫大的享受。高频次的上下起伏使她汗流浃背,气喘如牛,终于还是渐渐放缓速度,偶尔她会停下来,换成用阴道夹紧肉棒左右磨转的姿势。
妻子如此主动的媚态在齐鸿轩眼中不啻天下最美的风景,他抬手捏紧了两团丰乳,一边揉,一边笑嘻嘻地问她为什么一大清早就表现得这么淫荡,换来妻子一个白眼。正爽得不行,突然见宋斯嘉脸色剧变,火急火燎地跳起来,二话不说直奔卫生间而去,只留下他挺着一根湿滑坚硬的肉棒愣愣地躺在床上。
“怎么了?”齐鸿轩莫名其妙地起身,跟在妻子身后走进卫生间,见她正急吼吼地一屁股坐到抽水马桶上,几乎是同时响起了哗哗哗的水声。
“哈哈,原来宝贝老婆你是被我操尿了……”齐鸿轩得意地调笑,“还好你动作快,不然床单上会喷满你的尿了。”
宋斯嘉满脸通红,闷着头不说话。
“可是,老婆,我怎么办?”齐鸿轩挺着鼓胀胀的肉棒来到妻子身边。
“等会,等会……”难以遏制的尿意带来一阵山洪奔泻般的释放,一泄而空后,宋斯嘉总觉得似乎还有些淋漓未尽,不得不多坐一会。见丈夫故意把肉棒翘得高高的,可怜兮兮又满脸猥琐地靠近自己,不由得也有几分好笑:“等我尿完,我们再接着做。”
“万一它变软了怎么办?硬了软,软了硬,对身体不好哦……”齐鸿轩嬉皮笑脸地又走近两步,几乎就要把肉棒杵到她脸上了。
宋斯嘉知道他在想什么,抬手在肉棒上弹了一下,看丈夫装模作样喊疼作怪,笑着一把攥住肉棒,将龟头送到嘴里紧紧包住,舌尖自然而然在马眼上卷了几下。
她原本只想应付着舔几下,但此前的激情余韵未退,肉棒上沾着的自己流出的淫汁气息又那样浓烈,宋斯嘉吞吐着肉棒,慢慢地反而变得有些饥渴,不但将棒身上下左右都舔了一遍,又逐渐舔到阴囊、大腿、小腹各个部位,握着的肉棒明显又鼓胀了半圈,马眼里渗出一滴滴清亮的液体。宋斯嘉抬眼盯了眼丈夫,微微一笑,吐出香嫩的舌尖,将这些液体都卷到口中。
齐鸿轩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的肉棒已经变得像铁一样坚硬,像火一般滚烫,喘着粗气问:“你还没好吗?”
宋斯嘉故意不说话,不轻不重地继续舔他的马眼,不自觉地扭起了腰。齐鸿轩看出她在作怪,两手伸到她的腋下,使劲将她托了起来。
“还想拖时间?!你这小骚母狗!快来吧!”
宋斯嘉被按到洗手池前,上身俯倒,双乳垂在水槽中。他们家的洗手池用的是紫铜材质,肌肤贴上去颇有几分冰凉的触感。齐鸿轩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进滑腻不堪的嫩穴,毫不留情的彻底插入迫使宋斯嘉瞬间扬起头,整个上身触电般弹了起来,他顺势将手探到她身前,抓住两团丰满的肉球揉搓,掌心的火热正好消减了适才贴在紫铜上的冰冷感,一冷一热之间,上半身和下半身同时迸发出了激情。
忍着胸前的酥麻,宋斯嘉缓缓扭动屁股。两人此刻紧贴在一起,再加上身高相近,用站姿从后面进入时,如果齐鸿轩不想时不时就滑出妻子的肉穴,就不能不能大开大合、气吞山河地猛干。但宋斯嘉波浪般扭摆屁股,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些许不足。
“老婆,爽不爽?”
“……”
“爽不爽?”齐鸿轩锲而不舍地问。
“嗯……”
“每天都把你干得这么爽好不好?”
“嗯,好!啊,用力,再深一点……快点,再快点……”
齐鸿轩已经竭尽全力地摆动腰胯,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气喘吁吁地问:“还要用力?还要快?老婆你怎么这么淫荡?嗯?怎么这么淫荡?”
“淫荡还不好?啊?淫荡还不好?你不是说我是骚母狗吗?你不喜欢我骚啊?
不喜欢我淫荡啊?啊!”宋斯嘉拼命地扭着屁股,她的劲头使齐鸿轩毫不怀疑就算自己一动不动,老婆光靠扭屁股也能把他的精液挤出来。
“喜欢!最喜欢你这么淫荡!最喜欢我的母狗骚上天!屁股再扭得圆一点!
老公是不是很厉害?把你操得骚成这样?!骚成这样!骚成这样!”
“嗯,嗯……老公厉害,老公最厉害!啊!再里面一点!啊……老公的棒棒好硬……”
“操死你这母狗!呃……要来了……老婆,快,转过来!”
宋斯嘉这会正浪得起劲,基本是丈夫说什么就照做什么,她快速转过身,被按着肩膀跪了下去,刚把脸凑到肉棒前,一股浓厚的精液就射得她满脸开花,好像被高压水枪击中一般,她的脑袋不自觉往后一仰,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这时第二股精液又射在她口鼻之间,她生怕被精液呛到,屏住了呼吸,张开嘴想吸气时,齐鸿轩顺势将正在发射的肉棒塞进她嘴里,剩余的精液一股股往她口中喷溅,宋斯嘉一边用嘴裹紧跳动着的肉棒,一边大口吞咽精液。
“老婆,营养早餐好不好吃?”
“讨厌!”宋斯嘉在脸上抹了一把,指间满是连在一起的黏黏的水丝,“你不是说以后每次都要我夹紧精液不要浪费吗?怎么不射里面?”
齐鸿轩愣了一下,摸着额头傻笑:“忘了,哈哈……无所谓啦,反正检查结果还没出来。”
既然已经商量好要生孩子,宋斯嘉对这个检查当然也很在意:“什么时候能拿报告?”
“明天吧?检查时候说有两份报告,一份做完以后一小时就能拿,另一份要等三天。我才懒得在那儿等呢,明天一起拿好了。”齐鸿轩没有走开,仍旧贴在妻子身边。宋斯嘉在洗手池里接了些温水,对着镜子擦抹脸上的精液痕迹,他轻揉着妻子丰满的臀丘,一边说话,一边又把心思动到了她诱人的屁眼上。
刚才站在宋斯嘉身后猛插时,他就一直盯着她不时微微张合的屁眼,不住幻想自己正在插的,是这个令人垂涎的小洞。
这种幻想,对他来讲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只要有个合适的联想契机,他总会不由自主想到“插屁眼”这三个字。
上周五,出差归来的齐鸿轩被老妈催着去做检查。
走进取精室,大小不过三四平方米的房间里,除了一把沙发、一张矮桌、一个洗手池外,别无他物。墙上除了一些说明文字,左右两侧的墙上总算还人性化地设计了一点视觉冲击。左侧挂的是一幅油画,画中有一个丰满的裸女,嫩红的乳头和黑乎乎的下体很是醒目,但过分浓烈的艺术气息让人产生不了多少欲望;右边是一张大海报,一个穿了身极暴露泳装的青春美少女,白生生的巨乳大半都暴露在外,可三点却又遮得严严实实。
齐鸿轩恶趣味地想,过去看过一些色情小说,不是有护士帮病人打飞机的情节吗?怎么医院不开设这种服务呢?刚才坐在窗口后面接收检验单的那个小护士颇为清秀,想象她进来帮他撸肉棒取精的场景,效果倒是比墙上这两张没意思的画强一些。
现实是他只能自力更生,孤零零待在房间,没有别的刺激,齐鸿轩只能全靠想象。先想的当然是宋斯嘉,但平心而论,老婆再有吸引力,毕竟太过熟悉,在需要动用想象来提升刺激感的时候,作用还真不大。同理,齐鸿轩又幻想了一会吴静雅,效果也是平平。反倒是想到薛芸琳后,终于有了些特别的感觉,毕竟很久没约过这个女人,也很久没操她了,想到过去十来年一直没能搞上她的屁眼,齐鸿轩对此颇觉耿耿于怀。
想到屁眼,齐鸿轩突然想到了宋斯嘉的表妹。
上次偷看妻子手机,看到姐妹俩有一段关于肛交的小讨论,表妹夫似乎也提出了肛交的要求。看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女人嘛,当然应该把身上所有的洞都贡献出来,只有三个洞都被插过,才证明了对丈夫的臣服嘛!
小姨子会不会同意肛交呢?那小两口的感情非常好,既然表妹夫明确有所求,估计她迟早会满足他的吧?那她的屁眼现在是不是已经被操开花了呢?
唉!要是宋斯嘉也那么顺从就好了。
齐鸿轩不由得幻想起了小姨子的屁眼。那小姑娘不如宋斯嘉漂亮,但很爱笑,活力十足,整个人又是肉肉的,非常丰满。想着她光着屁股趴在身前的模样,齐鸿轩突然真正兴奋起来,想象自己插进她的屁眼,手中的肉棒渐渐变得火热酸胀。
不知为什么,他又想到了裴语微。这女孩他只见过一次,从妻子那里知道她现在已经是沈惜的女朋友了。靠,这家伙艳福怎么这么好?既然你跟我老婆搞了那么多年暧昧,贡献你的女朋友来给我爽爽,应该不为过吧?
想象两个小妞都趴在身前,自己从一个屁眼干到另一个屁眼,最后当然又想到妻子也加入其中,三个女人都因为屁眼被狠插而此起彼伏地浪叫,齐鸿轩终于猛烈喷射起来。
想到前天这场痛快淋漓的幻想,齐鸿轩甚至觉得疲软的肉棒已经恢复了几分活力。
哈哈,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嘛!
一切的愉悦满足,在门诊医生帮齐鸿轩解读检查报告后戛然而止。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
普通门诊的医生一般不会跟病人多话,他们每天几乎都以平均一两分钟看一个病人的速度赶进度。要知道一个上午,生殖门诊通常会挂出150多个普通号,一般又只有两三个医生看诊,忙得要死。但齐鸿轩是本院陈医生的儿子,陈医生还亲自陪着过来,面对同院的老前辈,今天坐诊的年轻女医生怎么也得多解释几句。
从检查报告的数据来看,齐鸿轩被确诊为弱精症。这不算什么大毛病,如今得这种病的男人越来越多,对性生活的影响并不大,只是精子活力不足,质量也不高,自然受孕的可能性比正常人要小得多。
“陈老师,接下来呢,你们可以考虑这样两种选择:一个是过几天让令公子再来检查一次,我们可以看看上次检查会不会是因为像疲劳啊之类的因素影响了准确性;或者就照这个检查结果,我帮您开个专家号,正好今天卢医生有专家门诊,你们等会去找她看,毕竟她是我们医院男性不孕不育方面的权威嘛。”
陈建芬、齐鸿轩母子俩面面相觑,今天本来只是过来拿报告,然后回去就准备安心造人,怎么突然要看不孕不育专家门诊了?
“可能……是你那天刚出差回来,没休息好吧?”陈建芬犹豫着问,她从没想过儿子身体会有问题,攥着手里的检查报告,脑子有些空白。
齐鸿轩当然更愿意接受母亲的解释:“可能是吧……”
“那……我们再检查一次?”
医生当然不反对他们的任何选择:“那要不我现在就开检查单?你过去三到五天内有没有过性生活?有没有射精?”
“呃……”齐鸿轩被问得愣住了,这位女医生比自己还年轻,外表清秀端庄,但问起男人的“性生活”和“射精”问题却面不改色心不跳,搞得他反倒有些尴尬。
“有过,就是昨天……”说到这里,他狼狈地收口,说这些干嘛?
医生也觉得好笑,她只需要知道病人是不是符合检查标准,谁关心你这几天里具体是哪天射了精?
“那这样吧,你星期五或者下星期一再来检查。这段时间注意休息,一定要确保三到五天的禁欲时间,我个人建议你下周一来比较好。”
谢过医生,离开门诊室,母子俩都有些沉默。
“医生说的你也听到了,回去好好休息。”陈建芬想来想去,只能说出这么一句。
“哦……”齐鸿轩闷闷地回应。他还不知道回家以后怎么跟宋斯嘉说这事呢,会不会被妻子鄙视?会不会让她觉得我不行?齐鸿轩胡思乱想,越想越火大。
其实,就算得了弱精症,也只是在生孩子这件事上比较麻烦,和性能力没有绝对的关联,可齐鸿轩总觉得这是一回事。尽管昨天刚和妻子大战一场,看上去也满足了她,但今天“弱精症”这三个字却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觉得自己的男性能力从此就要遭受质疑。
操!这叫什么事?
这几天里,像齐鸿轩这样在心中不断骂娘,发起狠来想日天日地日翻一切的,不止他一个,周晓荣的心情也差不多。
他发狠的对象,当然是施梦萦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女人。
在沐清苑再次成功操了施梦萦,已经是一个多星期前的事了。上周自己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上上下下都玩遍了,他以为这骚屄已经被徐芃调教完毕,以后自己可以尽情在她身上爽,没想到这个幻想很快就破灭了。
周一回到公司,下班时周晓荣想叫施梦萦晚上到他家去再好好玩一次,她却又变回之前生人勿进的那种冰冷模样,直接怼了回来。周晓荣开始还以为她只是装装样子,想嬉皮笑脸多纠缠一会,没想到她直接甩脸子走人,把他晾在办公室里。
这女人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动物!
你他妈忘了被老子操得骚尿乱喷的时候了?
周晓荣见过爱使小性子的,见过习惯装模作样半推半就的,见过喜欢耍手段吊男人胃口的,就是没遇过像施梦萦这种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完全摸不透到底在想什么的女人。平日里他没有太强的SM倾向,顶多是在心情不好时玩得稍微粗暴点,可面对施梦萦,他总是发自内心想要狠狠抽她几顿鞭子。
但是,这个星期注定会发生太多让他预料不到的事。
到了星期六,徐芃帮施梦萦搬家。周晓荣之前无意中得知徐芃在帮她找新的住处,每天下班后都带着她四处去看房子,他原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搞定了。那天他觍着脸也跟着去,虽然实际上没帮什么大忙,但咋咋呼呼的倒像是出了大力。
忙活一天,总算把施梦萦的新家收拾得差不多了,徐芃说要庆贺一下乔迁之喜,主动进厨房做菜。他也是独自在上海闯荡过的,多少有点经验,手艺勉强还说得过去,像模像样搞出四菜一汤来。周晓荣出门买了三瓶红酒,吃饭时他突然想起这天还是徐芃的生日,赶紧把这件事拿到台面上来说,宣称今天是双喜临门,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两瓶酒灌下去,周晓荣随口问了句:“徐老师这么帮你,又找房子又搬家,你该怎么感谢他呢?”
没等徐芃说什么,施梦萦直接起身,豪爽至极地脱到一丝不挂,一屁股坐到徐芃怀里,媚眼如丝地说:“以身相许呗!反正我知道你们就喜欢操我。客户服务的重要原则是需求导向,别人想要什么就想办法满足什么,对吧?周总?”
周晓荣本意只是撩拨一下,哪想到这个最近几天像冰山一样的女人突然又春情洋溢地发起骚来,举着酒杯甚至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晚上,他们当然毫无疑问又大干了一场。让周晓荣略感惊讶的是,徐芃好像对3P失去了兴趣,他独自操施梦萦时照样玩得热火朝天,但只要自己一提枪上马,他基本就偃旗息鼓地退到一旁。一晚上下来,两个人同时在施梦萦身上使劲的时间加一起还没超过十分钟,周晓荣甚至没机会在这女人身上试试前后两个洞一起插的玩法,颇觉可惜。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
有了这次的经验,周晓荣对施梦萦现在的状态多少有了点数。他猜这骚屄可能已经进化到了纠结的新高度,平白无故对她调笑只会收获白眼,但只要能找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即便十分牵强,也能让她放开身心,对男人的要求不加拒绝。
换句话说,这骚屄现在不是不会发骚,而是需要一个让她觉得能接受的由头。
只要随便找一套能说服她主动脱裤子的说辞,那就怎么玩都行。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婊子他妈不就真的是个神经病吗?
很快,周晓荣就发现自己很需要找一个这样的理由。
因为有人拜托他,想在施梦萦身上爽一把。
施梦萦搬家两天后,是周旻父亲的生日,周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饭后闲聊,周晓荣有意无意地向堂哥周旻显摆了一下自己把施梦萦弄上了床。
这对堂兄弟都很喜欢女人,各自有不同的发泄渠道,原本是彼此不相干的,周晓荣过去也很少跟周旻提到自己玩弄公司里女员工的事。但施梦萦不一样,她可是沈惜的前女友。他知道堂哥对沈惜充满怨念,起因就在于前堂嫂和这个男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现在对和堂哥说起这个,是想告诉他:弟弟我操了沈惜的女人,多少也算是帮你解了气吧?
说得兴起,周晓荣还给周旻看了一段去年第一次和施梦萦3P时拍的视频。镜头里,他刚射完,从肉穴中拔出肉棒,浓白的精液汩汩流出,这一幕周旻看得目不转睛。
出乎意料的是,周旻突然提出一个要求:“我能不能也操她一次?”
这大半年,周旻的日子过得很不痛快。三十岁的男人,失去后才意识到拥有像巫晓寒那样的妻子是何等幸运。就算他今后还能焕发第二春,又上哪儿去找前妻那样做淑女时端庄得体,扮荡妇时骚浪入骨的极品呢?巫晓寒淑女那一面,周旻其实也不怎么在意,但她在床上放开以后那股媚劲,实在令他难以忘怀。
也真是怪了,离婚前那一两年里,自己怎么会觉得操够了巫晓寒,对她兴趣寥寥呢?要知道,她刚满三十岁,正是一个女人步入最为成熟,最为风韵难挡的年纪!自己至少还能稳稳地享受十年,怎么就稀里糊涂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现在巫晓寒带女儿长居加拿大,过年时回国,倒没拦着周旻见女儿,但她自己却几乎从头到尾没跟他正儿八经说过一句话。尤其是那天在电话里听到她明显是在叫床的声音,更让周旻一口恶气闷在胸口,发泄不出。
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周旻百分百确信,那个尽情操弄自己前妻的男人,肯定是沈惜!
贱货!烂婊子!王八蛋!
周旻一直没反省过离婚到底是起因于哪里,恨意自然都集中在丝毫不讲多年夫妻情分的巫晓寒和横插一杠的沈惜身上。时间久了,他甚至怀疑这两个人可能早就搞在一起,抓住了自己在外面玩的把柄,正好遂了那烂婊子想离婚的心思!
大半年来,周旻对自己的头顶早就变得绿油油这件事,基本确信无疑,对奸夫淫妇的怨恨自然也就愈发浓烈。
只有像他这样尽情享受过巫晓寒肉体的男人,才会真正理解那种爽快,也才会只要随便想想另一个男人骑在巫晓寒身上,内心深处就涌起绝难抑制的愤怒和嫉恨。他不止一次想象过巫晓寒在沈惜胯下婉转呻吟的模样,每次一想这些,肉棒就会变硬,心中又像被无数毒虫噬咬,难受得要死。
操!你操老子的女人,老子也要操你的女人!就算曾经是你的女人也行!
周晓荣根本没想过堂哥竟会提出这种要求,变得有些尴尬。如果施梦萦只是他在外面随便泡的一个烂货,那无所谓,反正对他来讲,只是一具有些吸引力的肉体而已,只要不妨碍到自己爽,别的男人会不会操她,周晓荣根本不在意。可问题是,施梦萦不光是他一个人的玩具。
一直以来,在施梦萦身上下了大工夫的,是徐芃。如果自己随随便便就答应别的男人去玩她,徐芃会不会很不高兴呢?
易位而处,周晓荣觉得自己肯定会大为不满。
再说,徐芃说过他最终想把施梦萦调教成一条合不拢腿的淫贱母狗,如果他接下来还有配套的步骤呢?千万别像去年那样,爽过一把之后,反倒把这女人惹毛了,如果再来一次半年多碰都不让碰的尴尬,那周晓荣肯定会悔青肠子。
所以周晓荣不敢跟堂哥打包票,而是先找徐芃商量。果不其然,听了周旻的要求,徐芃想都没想,一口就回绝了。
“不行!万一把施梦萦的逆反心理又激起来了,怎么办?”
“这个我们另想办法!”周晓荣一直以来都觉得,徐芃应该主要也是从不要刺激施梦萦的角度考虑的,所以私下已经想出一个自觉完美的办法。
“你看这样行不行?反正这骚屄现在对三个人一起做不怎么反感了,找哪天我们一起过去操她,然后说玩点花样,像上次那样给她把眼罩戴上。等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偷偷把我哥换上,神不知鬼不觉,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被我哥操过一次,这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徐芃愣住了,没想到周晓荣居然已经设计好了行动方案,而且听上去还颇为可行。一旦真用了这招,那只要自己愿意配合,想蒙住施梦萦并不是太难的事。
他之前那个不能刺激施梦萦的理由就不成立了。
可要他就这样同意让周旻染指施梦萦,是绝无可能的。和周晓荣分享,对现在的徐芃来讲勉强还能接受,这是二十多年积累下来的交情,使他在还没想明白——或者说在潜意识中不愿承认——自己现在对施梦萦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时,无法断然阻止这胖子对她下手。而且,徐芃也想借着一次次看施梦萦在床上被周晓荣操的样子,让自己能重新回到只把她看成一个被调教的对象的状态,能心无旁骛重回试着把她变成一条无脑母狗的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