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爷有没有试过女人的屁眼?想不想插一插我的?”
董德有看着这个明显比前面更小更干的洞穴,不由得目瞪口呆。
他虽然好色,对后面这个洞却从来都没什么想法,突然听施梦萦说起,他没有太强的刺激感,相反还有些困惑。
施梦萦见他犹豫,扭脸媚笑,“啪啪”
地拍着臀肉说:“我后面还没被男人插过,我男朋友想插我都没让呢!董大爷来插我的屁眼嘛!”
听说这个小洞还没被人插过,董德有倒是有了几分兴趣,他转转眼珠,问:“那你为什么不让男朋友插呢?”
施梦萦脸色一黯,随即又展颜笑了起来。
当初因为实在忍不住痛,两次都没让崔志良真正插入屁眼,闹得两人之间很不愉快,为此她还歉疚自责过一阵,觉得大大扫了男友的兴致有些对不起他。
可现在回想,自己这样做真是做对了。
像崔志良这种男人,就是不能遂了他的心愿!他抛弃了自己又怎么样?自己被他肆意玩弄过又怎么样?他那么想操的屁眼,最后还不是没能得手?哈哈!你费尽心机得不到的,我偏偏擎天。
“软了怕什么,我再帮你硬起来喽。”
施梦萦能看出董德有不情不愿,索性又抛出一个香饵,“你满足我,操我的屁眼,我也伺候伺候你的屁眼好不好?”
“你是说?”
董德有大为惊喜。
哈哈,不会吧?自己曾经幻想过那么多次的场景真的能实现吗?施梦萦伸出舌头在红唇上缓缓舔舐:“我给你舔屁眼,要不要?”
“好!”
董德有毫不犹豫地答应,“你要先帮我舔!”
“行吧……”
施梦萦无所谓谁先谁后,“但你还是先帮我润滑一下。”
“怎么弄?”
董德有对此毫无经验,手里捏着润滑液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施梦萦其实也不太懂,但毕竟和崔志良试过两次,虽然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对前戏部分总算还是有些谱的,指挥董德有将润滑液涂抹在屁眼周围内外,可能因为屁眼被手指插过几次了,这次倒也没有特别的不适。
“差不多了吧?”
董德有心里总不那么舒服,尤其是在手指插进屁眼里去之时,总担心会不会再深入一些就会沾到满手屎。
“先这样吧……等会插之前再抹点。”
施梦萦看了眼瓶子,里面还有最后一层底,估计也就只剩再抹一次的量。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那……”
董德有眉开眼笑,满怀期待地看着施梦萦。
施梦萦耸耸肩,指了指床:“你趴下吧,我给你舔屁眼。”
在毒龙这个项目上,经常去享受色情按摩服务和嫖娼的董德有算得上经验丰富,他没有完全趴倒,而是采取了狗交式性交时女人所用的跪趴的姿势:“我这样,你一边舔,顺便还能撸鸡巴。”
施梦萦无声冷笑一下,凑拢到他屁股后面,一手轻攥肉棒有节奏地撸动,舌头落在他黝黑硕大的阴囊袋上点了一点,然后顺着毛绒绒的股沟一路朝后舔了上来,在接近屁眼时,她突然扭开脸,连连“呸”
了好几声:“怎么这么臭啊?”
董德有愕然,施梦萦如此轻易就答应帮他舔屁眼,他还以为这是她平时做惯的事,想不到反应竟这么大?这个神经病婊子,哪个男人的屁眼不是一个味道?
你他妈还舔过香的屁眼?正在腹诽,老董突然想起自己去吃夜宵前去厕所大便过一次,时隔不久,可能当时自己心情烦躁也没擦得太仔细,怪不得施梦萦反应这么强烈。
他讪讪地笑,嘴硬地说:“屁眼嘛,当然是臭的了……”
他觉得这装腔作势的女人多半不会舔这么臭的屁眼,反正他对肛交也不是很有兴趣,正好借坡下驴:“要不算了,你的屁眼我也不插了,我们继续吧……”
施梦萦急促喘息了一会,扭脸看着那个黑乎乎的丑陋屁眼,强忍着恶心,再次把嘴凑了上去。
她屏住呼吸,用舌尖顶开屁眼周围一圈息肉,直接钻了进去。
她似乎听到董德有发出一声无可名状的赞叹,老家伙浑身都在颤抖。
在舔男人屁眼这件事上,施梦萦的经验极少,基本就是崔志良教过的那些套路,她记得最基本的一条是不能总在外围转悠,要真的顶到屁眼深处去,尽可能越深越好,因为这能给男人带来接近前列腺高潮的快感。
尽管舌头的长度通常不可能真的直接促成前列腺高潮,但总是越接近越好。
一开始就只学过这些的施梦萦,根本不像那些偷奸耍滑的楼凤只会玩虚的,她竭尽所能地张大嘴,将舌头伸长至极限,完全钻进董德有的肛门,不时进进出出,有时又在肛门中卷起舌头朝外舔弄。
董德有被她舔得像发了癫痫般浑身乱抖,这滋味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
我操!这才叫舔屁眼!那帮烂鸡平时都在舔个屁!花在她们身上的钱真他妈是打了水漂!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下,董德有因为太久没有进行活塞运动而半软下去的肉棒火速恢复了状态,甚至比刚才还要更硬三分!施梦萦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变化,要停!插死我!”
董德有乐得听她这么讲,立刻抽插起来。
他这一动,施梦萦顿时又哭得涕泪横流,下意识地四肢用力想要朝前爬,脱离肛门里那根可怕的肉棒,可董德有在抽动的同时紧紧箍住了她的腰,施梦萦只是象征性地朝前挪了两下,就再也动弹不得。
没能挣脱开去,她的意志又战胜了下意识,强迫自己不再逃避,就这么咬牙忍耐着肛门中那几乎忍无可忍的肆虐。
渐渐的,火筷子像换成了一根长矛,施梦萦觉得不光是直肠被占满,这种被捅开的感觉甚至一直蔓延到头顶,想要将她整个人从下到上彻底刺穿。
董德有像发现了一块新大陆,肆无忌惮地驰骋。
女人屁眼的滋味对他来讲太过陌生,完全不加收敛的结果就是只插了几十下,肉棒就被夹得生疼,射精的冲动也越来越强烈,比在前面的肉穴中更加难以忍耐。
施梦萦的屁眼和他肉棒连接位置周围已经泛起一层油亮的光泽,就在董德有伸手想要摸一摸这层油光到底是实际流出来的汁液,还是仅仅只是汗水反光的时候,他勐地一哆嗦,下半身痉挛般耸动着,射出了最近十二个小时里的第四泡精液。
精液实在也没有多少,彻底瘫软的肉棒虽然还留在屁眼里,明显已经没了之前的威势,显得死气沉沉。
董德有无力地瘫倒,顺势也就抽出了肉棒。
一点稀薄的白液跟着肉棒从屁眼里流淌出来,可能施梦萦这会也在用力,屁眼位置连续发出一阵“噗噗噗”
的响声,更多黏液流出来,惨白的精污中,隐然有一痕血丝。
董德有是心满意足地离开的,满怀着未来可以和施梦萦有更多来往的憧憬。
施梦萦在床上趴了很久,面无表情地起身,想要去洗澡。
刚跳下床,又滚回在床上,关上灯,侧身躺好。
她突然又不想去洗了,就带着屁眼里的臭精液睡吧,把这床被子弄脏也无所谓。
没过几分钟,她又坐起身打开了灯。
她想起还没给手机设闹钟,和董德有一直玩到了将近两点,如果不定闹钟,说不定第二天又会起得很晚。
施梦萦不想再重蹈上次跟马总在宾馆过夜,第二天没能去上班的覆辙。
再次关灯,她平静地对自己说:照常睡觉,照常上班,过了明天就是周末,也要照常休息,照常玩。
她这次没有哭泣,不是强忍的,而是根本就不想哭。
哈哈,不就是跟男人上床嘛!反正是个男人都想跟我上床,在他们眼里,我唯一的价值不就是张开腿让他们操吗?对我这种女人来说,做爱上床,不就应该像吃饭、喝水、呼吸那么简单吗?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会我还会做个好梦。
对施梦萦这样的白领上班族而言,周五虽然和周末只隔一天,却有着本质的不同。
在这天他们照样要早起去上班。
但对齐鸿轩夫妇来说,这天却可以心安理得地大睡懒觉,反正他俩这学期在周五都没排课。
不过今天他们还是破例地早起,简单收拾了一下,去公婆家接上陈建芬,然后一同前往省第二医院,也就是崇大医学院附属医院。
这个周一,宋斯嘉来崇附做了相关的孕前检查,有些报告当天就到手了,有些则要等几天,还有一项染色体检查的结果要等到半个月之后才能见分晓。
今天过去,就是为了去拿除了染色体检查报告之外的其他报告。
齐家对这事真的非常重视。
宋斯嘉觉得反正就是拿几份报告的事,自己跑一趟医院就行了。
但陈建芬早在大前天晚上就千叮咛万嘱咐,要求齐鸿轩必须全程陪同。
不但如此,昨天晚上她又打来电话,说她今天也要一起过来。
当然,即使不陪儿媳拿报告,陈建芬本来也要去省二院。
她去年虽已到了退休年龄,但作为崇大医学院教授、附属医院最权威的儿科专家之一,她毫无意外被返聘了。
卸掉科室主任的担子,不必每天查房,时间安排上自由了很多,所以这会才能毫无牵挂地一直陪着儿子儿媳跑东跑西。
从目前已经拿到手的检查结果来看,宋斯嘉的身体非常健康,极为适合做一个待孕的妈妈。
对儿媳妇的检查结果,陈建芬很满意。
宋斯嘉还没嫁进来的时候,她总是催儿子抓紧早些搞定这个难得的儿媳人选。
谁知道宋斯嘉一点都没意识到她自己的年龄在做检查,可注意力完全没放在这边,正在想别的事,一时反应不及,呆呆地看着老妈。
陈建芬当了几十年医生,对这些最基本的生理问题早就不会尴尬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不方便说得太明显:“精液检查要求3-5天禁欲期,你……这个星期一以后,有没有和嘉嘉……那个?”
齐鸿轩这下终于听明白了,陈建芬跟他说起这些完全没感觉,他倒是觉得非常尴尬,狼狈地点头:“有的。”
“啊?”
陈建芬皱皱眉头,不死心地问,“哪天?”
她想了想,如果是星期一的话,那到今天也已经过了三天,勉强符合要求。
“前天……”
齐鸿轩闷了一会,憋出两个字来。
“唉,那今天这检查不能做。”
陈建芬无奈,“下次你还得再来一趟。你记住,今天开始不要再那什么了,下星期三过来做检查。”
“妈,我跟你说过,下星期二我出差啊。”
“哦,对,那你自己算好时间,一回来,马上过来查。”
“知道了,知道了。”
老妈总纠缠在“精液”、“禁欲”
之类的话题上,齐鸿轩实在有些不耐烦了。
这边取报告的事告一段落,陈建芬就回办公室了。
齐鸿轩则开车送妻子去崇大,她今天虽然没有课,但下午课题组有一个会要开,她还是要去学校一趟。
到了车上,夫妻间的气氛突然变得不再像刚才陈建芬在时那样和谐。
这种微妙的感觉已经延续两天了。
齐鸿轩没有撒谎,前天晚上他确实和宋斯嘉做过爱。
在与沉惜、陆优他们吃过饭回到家里后,甚至等不及留些时间让夫妻俩各自洗个澡,齐鸿轩直接在就在客厅抱住了妻子求欢。
宋斯嘉没在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客厅沙发上做爱,半推半就地顺了丈夫的意。
在做爱过程中,宋斯嘉觉得丈夫比平时显得要粗野很多。
如果这份“力道”
只是夫妻间的情趣,倒也并非不能接受,她从来都不是那种娇滴滴的纯情少女,不会只接受那种柔来腻去的亲密,过去做爱时被揪头发、打屁股也是常事,但这天的齐鸿轩明显带着强烈的负面情绪,一举一动都像在发泄,这不能不让她在意。
丈夫射过之后,宋斯嘉想要和他谈谈,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齐鸿轩顾左右而言他,明显不想多说,她不想催逼太紧,暂时放下了这件事。
昨天晚上,她再次提起,想在睡前与丈夫好好沟通一下,齐鸿轩却还是显得极不耐烦,只说了几句就甩脸走开,搞得宋斯嘉也有些不太高兴。
她独自睡了,在她入睡之前,齐鸿轩一直待在书房没回来。
夫妻间的不谐一直没有得到妥善解决,从昨晚带到了今晨。
一直这样下去当然不好,宋斯嘉觉得在去学校的路上,正好能与丈夫把话说开。
她对齐鸿轩的心理多少也有些了解,原本希望他能主动说出来,然后再往下谈,既然丈夫始终不愿开口,那她索性就把话说开。
“鸿轩,你对我和沉惜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很不满意,一直以来心里都有疙瘩?”
宋斯嘉神情镇定,口吻澹然,而且非常难得,在提到沉惜时没有用“我哥”
这两个字。
齐鸿轩一怔,不满是肯定的,但他不想承认这一点。
“从某个角度来讲,已婚的我,照理应该和别的异性朋友保持适当距离,这是对你应有的尊重。在我的生活里,有一个没有血缘的『哥哥』,你嘴上虽然从来都没说,心里是不是一直都很不高兴?”
宋斯嘉决心要把这件事说清楚。
“我……还好。”
齐鸿轩还是嘴硬,“我相信我老婆是有分寸的,对吧?”
宋斯嘉没去管他刻意做出来的嬉皮笑脸:“我跟你说过,我和沉惜之间的友谊比较特殊。我们不是一个专业的,按说原本不会有交集,但一场激烈的竞赛让我们相识了。在这几个月时间里,不止我和他,还有很多人,像诸葛雯英、芮智成、王可心他们,我们在其中投入了太多的激情和热忱,以至于比赛结束之后,我们彼此间就有了一种割不断的牵绊。至于我和他,刚开始的兄妹之称只是出于一个学姐的玩笑,原本没放在心上。叫这么两声就怎么了?大学时代那么多认识的人,还有一些关系很好的朋友,有多少是在毕业那么多年以后。”
“嗯……”
齐鸿轩能感受到妻子此刻的真诚。
如果自己说一声“介意”,是不是宋斯嘉生命里那个讨厌的“哥哥”
真的就永远滚了?他的内心变得很彷徨,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啊!可是,他张不开这个口。
“……没事,你照旧好吧。你和沉惜之间是什么关系,我还不知道吗?你以为我心眼这么小?呵呵……”
齐鸿轩心里蠢动着,但张开嘴还是打着哈哈地表示自己毫不在意。
“你没问题?”
宋斯嘉盯着他,用特别认真的口吻反问。
“没事!”
齐鸿轩伸手挠了挠眼角,毫不犹豫地回答。
宋斯嘉不再说话,将视线转向车外。
午休时,徐芃约施梦萦去附近的咖啡馆吃饭,吃完也不着急回公司,叫了两杯咖啡,摆出一副闲聊的架势。
大出他意料之外,今天的施梦萦看上去虽然精神不太好,但情绪挺好,比起前两个星期的她讲,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怎么又变正常了?和男朋友和好了?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徐芃心中惊疑不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施梦萦突然提出她想换房子,问徐芃能不能帮忙?“哎?”
徐芃觉得非常奇怪,他知道施梦萦现在住的这个房子只租了一年,到月底租期就要满了,惊讶地问,“就剩下十几天了,干嘛现在搬?”
施梦萦没有解释,只是很确定地说:“反正我要搬!”
今晨醒来之后,回想昨晚的一幕幕,施梦萦生出了强烈的荒诞感。
要说一切全是因为醉后无意识造成的,实在是自欺欺人;但要说酒精没起任何作用,也不准确。
对发生的一切,她并不后悔,只是觉得有点恶心。
对最近的心境下的施梦萦而言,找个男人上床不算什么事,只是昨晚选的对象,令她在彻底清醒后有点难以接受。
她先跑去狠狠洗了个澡,里里外外弄干净再说。
肛门里始终未能消退的撕裂痛感提醒着她,昨晚她到底做了哪些过去想都没想过的事。
正洗着澡,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冲入脑海,一旦出现,就愈演愈烈再难改变。
我得离开这个房子,彻底远离!到月底一年租期就满,本来不必那么着急,可施梦萦记得曾向董德有表示还会续租,现在,她反悔了。
施梦萦觉得自己不知道今后该怎样面对董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