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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aksen 14341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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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欣悦说到做到,毫不犹豫起身就走。

餐厅经理这时已经赶到了包厢门外。

裴语微不是这里的熟客,他并不认识,但裘大小姐却是店里的贵宾,他也怕这里闹出什么事来。

裘欣悦离开包厢时见到他,随口撂下一句:“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有什么损失,记在我的账单上。”

经理忙不迭地应承。

裘欣悦走得很快,裴语微跟在她身边,走出包厢门的瞬间,回头给沉惜比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

直到两个女孩走出好远,崔志良才反应过来,女友压根没提到自己,一时愣愣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呆了一会,他顾不得再跟施梦萦说什么,快步追了上去。

沉惜简单跟经理解释了几句,顺便要他把可能的损失算一下,他准备把帐结了。

但裘欣悦已经留了话,经理怎么都不肯再让“裘大小姐”

的朋友破费,沉惜也不勉强他。

等他忙完这些事,才发现施梦萦已经不在包厢里了。

走出餐厅,沉惜发现施梦萦和崔志良面对面站在十几米外的街边。

崔志良恶狠狠地甩开了施梦萦拉着他胳膊的手,指着她气冲冲地说了几句话,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开。

施梦萦站在路边,泪如雨下,没过多久实在站不住了,挨着路边护栏慢慢坐倒。

沉惜叹了口气,过去扶她站起身,随即松开手,走开两步,站在离她不远的位置。

施梦萦自顾自地哭了一会,终于抬起头来,却问了句和今晚的事无关的话:“裴语微现在是你女朋友?”

“是。”

沉惜言简意赅地回答。

“哈哈!那个女的,你认识吗?”

“认识。”

“她是谁?”

沉惜苦笑着摇头:“你刚才应该自己问她。现在她不在,我不方便代她说。”

“是你的朋友还是裴语微的朋友?”

“是我们两个共同的朋友。我觉得你现在遇到的问题,好像跟她没什么关系,没必要一直打听她。你的问题应该是和崔志良有关吧?他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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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梦萦不知道该怎么说。

见她不想说,沉惜原本想就这么算了,但一抬头就看到她脸颊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又觉得这事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束,试探着问:“你以为他在跟你谈恋爱?结果今天才发现他另有女朋友?”

他纯粹只是猜测,但这种桥段并不稀奇,在包厢外听崔志良说了几句,一猜即中。

施梦萦默认。

“他自己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是你误会了。”

沉惜想再观察一下施梦萦的态度。

他对崔志良知之不深,但对这位前女友自问还是有些了解的,他不敢确定那个男人会不会做出这种龌龊事,却知道施梦萦真的很可能形成那种误会。

如果真是那样,虽然动手打人仍然不对,但崔志良也没有别的问题。

“不是误会!”

施梦萦突然激动起来,“他骗我!”

“好吧好吧!”

沉惜看着她的神情,心中微有所感,但他不想明着介入此事,也就没有进一步探究。

“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你情绪不太好,回家休息吧。”

话是这么说,但沉惜不准备亲自送施梦萦回家——免得这个举动又带给她过于丰富的联想——站在街边帮她叫了辆出租车,看着她上车离开,这才若有所思地走向停车场找自己的车。

坐在出租车里的施梦萦面如死灰,神不守舍地坐了一会,过了两个红绿灯路口,她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惊醒,扬起头连声叫道:“停车!停车!”

这个客人上车后一直低头不语,司机还以为是因为她刚和那个送她上车的男人吵完架,心情不好,也就没刻意找她搭话,现在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大跳,没好气地问:“怎么了?”

“停车!”

施梦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就是不想回家。

司机小声嘟囔着停到路边。

下车后的施梦萦满心茫然,她只有个不回家的念头,却不知道不回去的话该去哪里,该做些什么。

她本以为自己是被抛弃了,今天看来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那自己现在究竟该算是什么状态呢?想了半天,施梦萦突然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起来,我应该算是被玩了吧?哈哈哈,嗯,对,就是被玩了。

哈哈,被玩了以后,该去做什么呢?苏晨……苏晨讲过,她去做什么了?嗯,泡吧,对,泡吧,泡吧……施梦萦举目四望,该去哪里泡吧?严格意义来讲,除了被别人带着去酒吧的那几次,施梦萦自己根本不知道酒吧门朝哪边开。

要找什么人出来陪吗?能找谁呢?沉惜?他去陪他现在那个富二代女友都来不及;范思源?自己二话没说甩了他,自然不在考虑范围内;徐芃?他对自己倒是挺好,可之前对他冷了半年脸,现在一有事就去找他是不是也有点太没面子了?想来想去,施梦萦悲哀地发现,自己好像永远都是孤独的命。

像游魂一样在街上走了不知多久,也不知道已经从刚下车的地方走出去了多远,当施梦萦再次抬头时,突然发现周围的店铺、街道都变得熟悉起来。

原来她走到了毕业后加入的第一家公司附近。

第一份工作她做了半年多,时间不算长,但对周围的环境总算还是清楚的。

她的第一位老板年纪不算大,当时大概四十岁左右,也是爱玩的,经常带着公司里的一些年轻员工去唱K泡吧,施梦萦当然也免不了被他逼着参加。

当年之所以辞职,一方面是因为与同事处得不好,另一方面也是嫌老板太麻烦。

但正因为当年有过那么一段经历,到了这附近,施梦萦反倒知道自己下一步能去哪里了。

当年去过几次的那家酒吧仍在营业,看上去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好像连酒保都还是同一个。

施梦萦不知道单独泡吧的正确打开方式,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独自开个包厢,学着别人的样,坐到吧台边的高脚椅上。

她对酒是近乎一无所知的,但在电视剧里听过“血腥玛丽”

和“长岛冰茶”,前一种酒名让她感觉不舒服,后一种听起来要澹雅得多,再说带着个“茶”

字,估计酒精不多,正适合她这种菜鸟,于是她特意向酒保要了一杯长岛冰茶。

在她孤独啜酒的过程中,先后有两个年轻人过来搭讪,无一例外都被她“冷”

走了。

施梦萦对这种男人毫无兴趣。

喝着喝着酒,头脑比想象得要晕得多,看着酒吧里一对对甚至一群群或欢声笑语或悄然暧昧的男女来来往往,她莫名也有些心思活泛。

刚才曾过来搭讪的一个男人搭上了坐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单身女孩,两人聊得火热,没过多久就一起离开了。

施梦萦冷笑着把视线转到别处。

酒入愁肠,思绪越来越乱。

“哎?你不是……”

身边有人似乎在对她说话,施梦萦循声望去,一张略有几分印象的女人的脸映入眼帘。

“你……”

她不那么礼貌地拿手指指着那女人,想要叫出她的名字,可卡在嘴边,就是叫不出来。

“施梦萦!三年多没见了吧?你今天来这儿玩?没在这里见过你啊。”

对方终于叫出了她的名字,施梦萦更显焦躁,好不容易想起这女人应该姓贺,具体叫什么实在想不起来了,索性就用上当年在公司里的称呼:“贺姐,你也在这里玩啊?”

这个姓贺的女人曾经是她的同事,大概比她大两三岁。

两人的关系算不上很好,但在施梦萦的第一份工作中,已经算是与她最为和睦的同事之一了。

在她辞职后,两人还有过短暂的联系,后来因为施梦萦疏于往来,渐渐也就少通音信。

“唉,马总还是那个脾气嘛,带同事过来玩。还有几个老同事在呢,要不要一起过去?”

贺姐随口提了个建议。

如果换个时间地点,施梦萦根本不会考虑这个提议,但今天却鬼使神差地有了兴趣,端着自己那杯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长岛冰茶,跟贺姐一起走进一个包厢。

“马总,你看我碰到谁了?”

贺姐一进包厢就赶紧招呼。

被众人拥在正中的一个中年胖子闻声抬头,包厢里的灯光不怎么明亮,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终于一拍大腿:“哎呦!这不是施梦……施梦萦嘛!哈哈,小施啊,怎么今天你会在这里啊?”

“马总好。”

施梦萦勉强送出一点笑容,总算给这里的主人一点面子,问候了一声。

她环顾包厢,一共十来个人,算得上是熟面孔的真没几个。

马总豪爽地挥挥手:“快快,给小施让个座位,来,坐我边上!真是好久不见了。我帮你介绍一下……”

这个包厢里原本一共有十三个人,四男九女,除了马总和贺姐外,另有一个和马总体型差不多的中年男人是他的朋友,两个年轻的男孩是公司员工,施梦萦都没见过;女孩们的年龄基本都在刚从大学毕业到二十八九岁之间,贺姐算是其中最年长的了,一个姓李的和一个姓虞的女孩和施梦萦基本是同期进的公司,剩下的则一个都不认识。

“这位,过去也是咱们公司的员工,小刘、小何、小钟……哎,你们,这可是前辈啊,呵呵,来,给前辈敬杯酒!”

施梦萦懵懵地被迎到马总身边坐下。

满屋子的女人对她的到来都没有任何欢迎的意思——包括小李和小虞这两个旧识在内,她们或全无表情,或面带讥讽,或一脸不快地看着受到马总热情接待的施梦萦。

马总开口后,她们又都换上了一副笑脸,纷纷过来敬酒。

屁股还没坐稳,施梦萦就连着被敬了五杯酒,剩下的长岛冰茶只挡了前两拨就喝得见底,随后不知道是谁在她手里塞了个杯子,也不知道是什么酒的金黄色醇厚酒液一次次倒进酒杯,她也就稀里煳涂地喝了好几杯。

这后三杯酒好像是催化剂,一下子把施梦萦的醉意完全勾了起来,喉咙口和小腹同时变得辣辣地作痛,视觉和听觉都变得模煳,脑子里浆煳一片。

长岛冰茶的后劲一点点侵蚀着施梦萦残存不多的理智。

她机械地应对着别人的搭讪,放肆地欢笑,彷佛自己听懂了别人在说的笑话,在被身边人抱住的时候不依地挣扎但并没有真正要推开对方的想法——她压根就没有任何想法……好像还兴奋地唱了首歌?好像还伴着音乐和另外几个女孩一起乱扭着跳了会舞?后面的事,施梦萦就没有记忆了。

一切归于平静,她倒在身边人的肩膀上,像靠着一个厚厚的舒服的垫子,沉沉入睡。

睡了多久,施梦萦完全没有概念,当她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的时候,头脑仍然混沌一片,又多了恼人的头疼。

环境似乎没变,还在那个酒吧包厢,身边人还在喧闹欢笑,就好像她不过只是小憩了五分钟,随即又跟上了大家的节奏。

发现身边的施梦萦醒来,马总哈哈笑着又凑上来与她说话,实际上,她根本听不明白。

马总的胖脸化成重影,像有两三个肥嘟嘟的笑脸在眼前不住摇晃,晃得她恨不得一巴掌打上去。

偶尔会突然换成一张较为顺眼的年轻女孩的脸,不知她又在说些什么,时不时的手中会被塞上酒杯,半劝半逼地又让她喝酒。

施梦萦木偶般任由摆弄,对送到嘴边的杯子也不会抗拒,只是她现在不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手和嘴,经常会把酒洒在衬衫上,搞得衬衫前襟部分湿透了,几乎就完全粘在身上。

不知闹了多久,施梦萦迷迷煳煳地感觉众人纷纷起身,东摇西摆在自己眼前晃,一个应该是贺姐的女人来到身旁,将她搀扶起来。

她脚下像踩了一大团棉花,毫无根基可言,不得不整个人都趴在搀扶她的女人身上。

好像有人说了句什么,她的身体被那女人轻轻推到了另一边,依靠在另一个人身上,浓烈的酒臭与汗臭混在一起直扑过来,也只有此刻已经烂醉的施梦萦能够忍受,要在平时她早就厌恶地避开了,但此刻她需要一个能让她依靠不摔倒的人,也就毫无嫌忌地靠在后来那个明显是男人的身体上。

彷佛有人在说:“我送她。”

一群人闹哄哄地往外涌,施梦萦感觉两条腿根本不是自己的,像飘着一样走出酒吧。

到外面被风一吹,稍微清醒了一点点,隐约认出现在搂着自己的腰,紧紧将自己抱在怀里那个男人正是马总,他挥着另一只手,像在支使别人干这干那的,具体在干什么,她也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个中年胖子现在的模样很好笑,被他指挥的那些人想必更好笑,她突然咯咯咯地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到最后甚至都变得有些凄厉。

马总也跟着她笑,把嘴贴到她的脸上,紧紧贴着——施梦萦甚至感觉到一小团肥厚潮滑的肉在自己的脸颊上滑过,一直滑到耳边:“开心吧,哈哈,接下来我们更开心……”

施梦萦像个精神病似地呆滞地笑:“好啊……哈哈,开心……哈哈,更开心。”

一辆蓝色车身,车顶亮着小灯的车停到身边,马总搂着施梦萦往后车座上滚。

施梦萦一边往里钻,一边嘿嘿地笑:“这辆车……我,认识……来,来的时,呃,时候,就是,就是坐这辆车来的!”

“哈哈,好,老穆,你指一下道……”

马总对着前排说了一句,也不知是在跟谁说,随后大半个身体就跟施梦萦缠在一起,手也放到她的大腿上,往套裙里面伸了伸,一直摸到丝袜的上缘。

施梦萦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嘟囔着想要推开他,却一点劲都没有,只是焦躁地想翻转身去,马总摁着她的身体不让她动弹,不住凑在她耳边说话,可能是些玩笑话,也可能是花言巧语,施梦萦根本没听清,但耳垂被他的嘴唇擦得痒痒的,忍不住哈哈大笑,居然也就不怎么在意两腿间那只作怪的手了。

隔了好一会,施梦萦终于在耳边一直在絮叨的废话里听到一句没头没尾的:“……男人都喜欢……”

心底的愤懑突然涌了上来,她噌一下直起身,居然把马总那么肥大的身躯都给撞开了,大声叫道:“谁喜欢我?没人喜欢我!我没人要啊!我是没人要的贱货!”

“嘘……”

马总又贴了过来,搂住她,继续在她耳边唠叨,“喜欢喜欢,都喜欢你。我就喜欢你,你还在我这里上班时就喜欢……嘿嘿……”

“没人喜欢,没人要……”

施梦萦也不管他在说什么,喃喃自语着,眼中突然流下两行泪。

恰在这时,出租车停了下来,不知道前轮蹭到了什么,车身重重颠了一下,再加上车子停下前突然的一顿,施梦萦涌起了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她一把捂住嘴,疯了似地推着马总,出租车司机经验极其丰富,回头嫌恶地大叫:“外面吐去!”

马总手忙脚乱地爬出车子,施梦萦紧随其后,一只脚刚迈出去就再也忍耐不住,一屁股坐回到车后座边缘,张开嘴像泄洪似地呕吐起来。

还好她整个身子朝向外侧,总算没吐在车子里面,但车门上还是沾到了一些呕吐物,马总还没走远,左脚皮鞋和裤腿都没能幸免。

吐了一两分钟,又哈着腰、张着嘴足足喘了五分钟,施梦萦这才勉强直起腰来,在马总的搀扶下跳下车,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出租车司机骂骂咧咧地走了。

吐过一场,与刚离开酒吧时相比稍微清醒了一点,但好得也有限。

直到这时,一直晕乎乎的施梦萦才注意到,原来还有一个人一直与他们同行,之前坐在出租车前座上,大概就是马总刚才招呼过的“老穆”,也就是在包厢里介绍过的那个体型和年龄都与他差不多的朋友。

“这是哪儿啊?”

施梦萦竭力仰头睁眼,想看清自己身处何方,但眼前还是模煳一片,红、绿、黄、紫各种色块毫无规律地在眼前乱闪。

马总扯着她的胳膊,带着她朝前走,“来来,好地方。”

马总的笑声听来总是那么猥琐。

施梦萦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两个男人挟在中间,走进一处明亮的所在,屁股落在一大片柔软上,舒服得只想躺倒,不再醒来。

可也许只是一瞬间,也许隔了很久,她又被拽了起来,继续被夹在两人之间走进一个狭窄的箱子。

隐隐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施梦萦觉得自己好像飞了起来,“叮”

的一声惊得她又睁开一直半闭着的眼睛,隐约看到一条笔直的墨绿色的道路在眼前延伸,周围雪白一片……又是“嘀”

的一声,眼前突然一黑,随即又变得雪亮。

施梦萦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较小的空间。

“来,漱漱口,把嘴巴弄干净……”

说话的声音很陌生,可能是那个老穆……一口口的凉水灌到嘴里,有的吐掉了,有的咽了下去,慢慢的,原本充斥着口腔的那种又涩又黏的感觉消失了许多。

身边那人提高嗓门冲外喊:“差不多了,怎么样?”

“出来吧,我这儿也准备好了。”

这句话施梦萦听得并不清楚。

来到外间,刚刚坐下,一杯温水就送到了眼前,醉酒及呕吐后的施梦萦正觉得口干,贪婪地将整杯水全都喝干,随即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马总和老穆也没急着要做什么,坐在床边打开电视随口闲聊。

施梦萦很累,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的意识并不清醒,却又能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并没睡着。

莫名的,她浑身燥热起来,头变得越来越疼,可精神却明显变得越来越亢奋。

“……是给……准备的……”

“哈哈……效果……”

“……不错……上次……狗一样……我……那么浪……”

两个男人的交谈被割得支离破碎,时不时钻到施梦萦的耳中。

“啊……”

她微微地呻吟着,想起身随便做些什么来发泄这种充盈着身体的亢奋感,可仅凭自己的力量实在爬起不来,这种无力感令她异常焦躁,不由得哼哼着想要唤起屋子里另两个人的注意。

那两个男人已经察觉到她此刻的异状,却并没有马上过来,老穆起身去门边确认房门的状况,确保已经上锁并挂上了防盗链;马总则不断调换电视频道,直到找到一个MTV频道才停下,屏幕上一个近乎半裸的白人大妞正在放荡地摇摆身体,房间里充满了火爆的鼓点和奔放的歌声,时不时还夹杂着类似女人性欲高涨时发出的叫喊那样的哼吟。

马总脱得一丝不挂跳上床,扯着施梦萦站起身,两只手毫不客气地开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嘴里念叨:“来,来跳舞!看电视上这个骚货,扭得多high,来吧,一起来跳!我还记得当年你参加歌咏比赛时候的样子,能歌善舞的,来,Happy起来!”

施梦萦被音乐的节奏带得浑身燥热,视线里那白人大妞白花花的身躯像蛇一样扭着,她不自禁地也舞动起来。

“对,对!跳起来,High起来!谁说没人喜欢你?”

马总紧挨着她的身体,被她的丰臀在自己下身狠狠摩擦了几下,顿时变得兴奋不已,“来吧,宝贝儿!像她那样,跳舞不需要穿那么多衣服!”

尽管仍然头昏眼花,施梦萦这时比之前刚喝醉时要好得多了,但心底有一股强烈的躁动感在撩拨着情绪,而这种情绪偏偏又使她十分愉快,她真的需要发泄,似乎发泄过后就能抛去全部烦恼,这时候别说只是脱衣服,就算叫她到走廊上裸奔,她恐怕也不会反对。

老穆这时也已经来到床上,两个男人紧紧地将施梦萦夹在中间,使她只能左右扭摆,只要一切换成前后动作,下体就会不断撞到前后两根肉棒。

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丢到满地都是,直到赤裸裸的。

身后马总的肉棒顶在她的臀沟中不住蹭动,被两片肥润的臀瓣紧紧抱住肉棒的美妙感觉让他不住发出鬼叫;老穆则俯身在她的两团嫩乳上啃噬,吸着乳头用劲地嘬,一会左一会右,玩得不亦乐乎。

施梦萦很快就变得大汗淋漓,汗水染湿了鬓边,又渗进眼角,辣得激出了泪水,汗与泪一同滚下,本就不清晰的视线变得愈发模煳。

很少会出现在她身上的一种对肉欲的强烈渴望悄悄从心底里爬了出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也根本没有能力去想为什么,她只有一个感觉:发泄,发泄,发泄!把由内到外一切的爽与不爽全都发泄出去!要想达成最完美的发泄,还有什么能比性爱后的高潮更好呢?粗糙的舞蹈完成了简陋的前戏,两个男人根本无需再多玩,肉棒就已经变得坚挺无比,而施梦萦在刚才那杯“水”

的助力下,也很快就变得春水潺潺,淫汁不但来得快,还流得分外多,气味比往日更骚,大腿间泥泞一片。

躁耳的音乐声中,雪亮的灯光下,赤条条白嫩嫩的女体被摆成狗爬的姿势,肥美的屁股高高噘起,平时的施梦萦会觉得这种姿势很羞耻很别扭,但此刻她却像渴求主人宠爱的狗一样不停地扭,像是遗憾自己没能生出一条尾巴不能摇来向主人献媚似的。

除了去年最混乱的那段时间,几乎从不对男友以外的男人假以辞色的施梦萦,会给很多不熟悉她的男人一种冷艳的高贵感,几年前就对她觊觎不已的马总也不例外。

而今晚,这种夺人心魄的高贵感在马总心中被捣得粉碎,他终于插入了这个四年前就想搞的女孩的身体,看着她白皙粉嫩的背部慢慢因兴奋充血而被灼成娇艳的玫瑰色,带着这份兴奋劲,他的抽插显得那样狂暴贪婪,丝毫不知惜香怜玉。

没插几下,马总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我操!怎么有血?这骚货不会还是处女吧?”

将肉棒插进施梦萦嘴里抽插的老穆探头看了一眼,没有看清。

“不可能吧?这烂货多大了?至少二十五六岁了吧?这年头还有二十五岁的处女?八成是月经吧?她没戴那玩意儿吧?那就是快完了了,哈哈,正好,等会看我们谁能来最后一发,就可以直接射在里面!”

“我操!这感觉,就像破处一样!”

马总兴奋地狠狠撞击施梦萦的臀部。

老穆暂时只能玩弄施梦萦的嘴,但他并不着急,反正有一个晚上,自己想射几次,想在哪儿射都行,慢慢玩最好。

这女人是个好货色,光是那个屁股就是他从没玩过的极品。

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已经足够饱满坚挺,一把抓在手里尽情揉捏,手感好得简直想要叫出声来。

这样的女人,不射光自己全部的存货,怎么对得起自己?女人的身体是那样迷人,以至于一个前后夹击的单调姿势尽然一直保持到两人射精,都没有作出任何调整。

失去了肉棒的施梦萦不顾两人的疲软,饥渴地吸弄着完全提不起精神的两坨软肉,又被两人夹着扭舞了许久。

再战,两人根本无所谓要不要换花样,默契十足地依旧保持原本的姿势再次一前一后将施梦萦串在中间。

近似灵魂出窍的施梦萦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不知道男人在自己身上来过多少次,她只觉得自己还没有到高潮,一次都没有来过,她还没能得到发泄!

她不甘心地尖叫,虽然听不出自己在尖叫什么。

这时的施梦萦,一丝不挂的股间已满是饱经蹂躏后的痕迹,原本肥白的臀肉变得红彤彤的,精致的肉洞张得老大,看上去似乎红肿了不少。

床上、地上丢着好几个避孕套,满是白花花的浑浊秽液。

腥臭的精液味、酸咸的汗水味,再加上也不知是从马总还是老穆身上传来的阵阵狐臭,汇成一股格外淫靡的气味。

终于又硬起来的老穆得意地看了眼在旁边已经休息了快一个半小时的马总,挺着肉棒再次对准施梦萦湿漉漉、肿兮兮的肥穴,笑嘻嘻地说:“哈哈,还是我先恢复,今天最后一炮是我的,直接射进这骚屄的好事也留给我了!”

持续了几个小时的奸淫,使施梦萦穴口又湿又滑,肉棒毫不费力就直接撑开两片肉唇,狠狠地顶了进去。

龟头擦过一层层嫩肉直抵最深处的快感,使老穆发出了类似种猪一样的哼哼声。

施梦萦不等他抽动肉棒就开始耸动屁股,使劲向后撞着,渴求这一次能带给她勐烈的高潮。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丝微弱的清明,她的肉体明明是正在欢唱,灵魂深处却带了一丝绝望:“又插进来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