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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aksen 12741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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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君以前玩闹似地也磕过药,但接触次数还少,暂时还没有上瘾。

他问薛芸琳要不要一起来“划几道”,而薛芸琳在这方面拿得很稳,绝对不肯碰,见她如此坚决,黄子君倒也没有勉强。

尽管不想沾毒品,但周围那些小姑娘一个个都表现得“如狼似虎”,种种淫浪的小模样,甚至连薛芸琳这种段数的,都不得不隐隐担心自己是不是年纪太大,又表现得太有底线,玩不开,迟早会让黄子君觉得无趣。

今晚来的半数以上小姑娘都是黄子君的脑残粉,薛芸琳心里有数,他肯定和她们中的某些人上过床,至于数目多少就不好说了。

有几个女孩毫不遮掩地勾搭着黄子君,能看得出只要他有点那意思,这几个女生能当场脱得精光骑到他身上去。

她们对一直霸占着黄子君身边位置的薛芸琳表现得很不友好,其中一个还看似礼貌实际却饱含恶意地叫了她一声“阿姨”,这更让她倍感不爽。

这些女孩普遍在二十岁左右甚至更小,一看就是大学生说不定还有高中生,即便少数几个看着稍大一点的,开始工作的年头也不会多久,在这么一群妖精之间,无论薛芸琳打扮得多年轻,还是能看出岁月在她身上的洗磨。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起了要为自己这个年纪的女人出口气的心思,也是仗着今天这群人里没人认识自己,薛芸琳索性把自己最浪的一面拿了出来,跳上茶几,踩着高跟鞋和着音乐跳了一段脱衣舞,上衣和短裙一件件丢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黄子君身上,身上只保留了一条大红色蕾丝边T裤和同色胸罩,像条蛇似地扭着,两团惊人丰硕的肉球本来就露出一半,被她这样扭动摇摆,乳肉乱滚,随时都像要从胸罩里炸出来似的,两条肥白的长腿间,幽暗的森林在包厢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似真似幻,看得几个男人眼睛发直。

薛芸琳没学过跳舞,说实话跳得真的很一般,甚至说笨拙也不为过,可她那一身曾经沧海的媚骨骚颜,又怎么能是那些初出茅庐还只会搔首弄姿的小妹妹可比?她往茶几上一站一舞,在场男人的目光几乎全都集中到了她身上,要不是很明显她只贴黄子君一个人,肯定有人想上去准备跟她好好“交流交流”

一下了。

薛芸琳刚跳上茶几,黄子君一左一右的位置就立刻被两个女孩占领了。

左边那个裸着上身的姑娘挺着一对香瓜大小的肥乳直往他身上蹭,右边那个则悄悄把手按在了他裤裆的位置,隔着裤子揉搓起了肉棒。

被两个妞左右夹攻地挑逗了十几分钟,黄子君心头火热,突然看到舞得尽兴的薛芸琳跳下茶几,一张俏脸似板非板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心头顿时一凛,忙不迭起身挣脱了那两个女孩的纠缠,笑眯眯地凑到薛芸琳身边,熟练地搂住了她的腰。

薛芸琳白了他一眼,暗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刚才爽了?”

“嘻嘻,还行……”

黄子君也没否认,嬉皮笑脸地紧贴住半裸的薛芸琳,扯着她躲到了较为昏暗的角落。

“硬啦?”

“嗯,硬了。”

“硬了就插呗,那个大胸的小妞还不错,你怎么不爽一下?”

薛芸琳笑得无比灿烂。

黄子君轻轻拍了一下裆,凑到薛芸琳耳边:“不是早就答应了姐姐,所有精液都留给你的吗?再说,她的胸再大哪有你的大?姐姐的胸可以直接闷死我。骚姐姐,我想在你的奶上射!”

“射个屁!!找那两个小骚货去。”

薛芸琳扭了下身子,避开黄子君摸向自己前胸的魔爪,黄子君却锲而不舍地继续,最终还是把手探进胸罩,抓了满手的肥糯温香。

“姐姐,我真的好硬了,让我操吧!”

“跟你说了,找那两个小骚货去!”

黄子君像足小奶狗似地整个人都腻在薛芸琳身上:“小骚货没意思,我就喜欢操姐姐这个大骚货!”

薛芸琳闹了一小阵别扭就顺了心,三十多岁的女人,傲娇太久就不再可爱反而让人厌烦。

她俯下身在黄子君下身弹了一下,说:“那你记得要射的时候戴套,我这几天差不多是危险期。”

黄子君连声答应,拉着她直奔卫生间。

薛芸琳本就有要在那帮小骚货面前争面子的心思,顾不得这种时候被拽着钻卫生间意味过于明显,大大方方地过去,甚至抢在黄子君之前就进了卫生间。

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卫生间里早就一派春意盎然。

唯唯趴在镜子前,一手撑着镜框,一手扒着洗手池,身后站着裤子褪到脚边的老标,正在不停地耸动着。

怪不得在薛芸琳跳上茶几跳脱衣舞之前,这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薛芸琳刚进门就想朝外闪,但被身后的黄子君挡住了,尴尬地站在门边。

老标扭脸瞅了一眼,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咧了咧嘴:“哈哈,你们也要来?我这刚开始也没多久,要不咱们再比比?”

黄子君看向薛芸琳,后者内心不太想留在这里做给别人看,主要是她对老标完全没兴趣,不然的话就算是多P也无所谓。

何况这家伙说的“比比”,也有点没把她和唯唯放在心上,纯粹只当是个东西的感觉。

唯唯有没有自尊,薛芸琳不关心,她自己可不是男人的玩物。

但黄子君眼中闪烁的精光证明他对这个建议颇有兴趣,而在他俩进门后,唯唯的呻吟声明显涨了一个八度,屁股扭得也更骚了。

这明显就是一种挑衅啊,接收到了这个信号,薛芸琳倒也不急着走了。

黄子君突然问:“这怎么比啊?我俩比,她们呢?不能让她们无聊啊,那可太对不起她们了?”

唯唯抬起头来,从镜子的反光里盯着两人,满脸潮红地说:“我们也可以比啊,比骚比浪比贱都行啊!”

一看这小妮子此刻的神情,再想到过去黄子君和她也是滚过床单的,薛芸琳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气,几步走到镜子前,手扶着洗手池边,笑着说了句:“那唯唯你稍微让点地方给我,好让我发骚啊。”

她一把将T裤扯下,一直拉到膝盖位置,噘起屁股,凌空划了几个圆,扭转脸说:“操我啊,我早就湿了,君爸爸大鸡巴操我!”

黄子君和老标相视一笑,肉棒顶端在薛芸琳肉穴边顶了顶,果然感觉潮滑软润,确实已经涌出了不少淫水,二话不说就整根捅了进去。

在性方面,唯唯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作为一个音乐人,最不缺的就是激情,而作为一个女鼓手,她又拥有一般女生远远不及的爆发力和耐力。

要知道,音乐圈里无论有没有名气,胡天胡帝的人绝不比洁身自好的人少,性根本和家常便饭差不多,有时还是他们的进身之阶和谋生手段。

君乐队从去年起稍微有了些名气,托薛芸琳的福,又接了不少活动,算是小火了一把。

但在他们还籍籍无名时,日子过得也很艰难,想要上个演出总得四处求爷爷告奶奶。

有一次一支国内知名的乐队来中宁办演唱会,需要安排暖场,君乐队非常想得到这个机会,哪怕只在开场前能唱上一两首歌也好,可总也没个确定的回话。

就在他们泡在演出场地到处托人的时候,与无意中来演出场地踩场的知名乐队成员们巧遇。

没过多久,有人过来递风,说那支乐队的某某看上了唯唯,如果她能过去好好陪他放松一下,就保证他们能上演出。

唯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等第二天回来时,她那副样子简直就像被五条公狗轮了一夜——其实真实情况也差不多,因为一共有三个乐队成员和她上了床,基本上搞了一整夜,其中有两个还是吸high了的。

哪怕被搞成了这幅惨样,也没能把唯唯干趴下,她不但顺利帮乐队搞到了那次机会,当晚在舞台上的表现也完全没打折扣。

演出结束后她又被带走,直到第二天下午那支乐队离开中宁才重新见到她现身。

可无论她何等“身经百战”,恐怕也不能与十几年来周旋于各色男人之间的薛芸琳相比。

说出来恐怕君乐队的人都无法相信,这位大娱乐公司的熟女高管睡过的男人,比生冷不忌的唯唯还要多!两个男人像两台打桩机般你起我落,两个女人的叫声则此起彼伏,“哥哥”、“爸爸”、“老公”、“大爷”、“主人”

之类的称呼满屋乱飞,近似笑声的痛嚎,疑似哭泣的低吟,夹在不哭不笑间的哼鸣也层出不穷。

尽管此前老标和唯唯在卫生间已经干了好一会了,但他向来以持久力着称,而黄子君通常是乐队三个男成员中第一发的坚持时间最短的,在外面被各路小妖精撩拨得太狠,进来后薛芸琳为了和唯唯比骚,叫得扭得比平时更浪三分,这些都令黄子君愈发难以持久。

这场较量才持续了十分钟,他居然就已经有了要射的感觉。

捧着薛芸琳的肥臀不住狠捣,黄子君突然低着嗓子吼起来:“你刚才说,今天是你危险期?”

“是啊,君爸爸,最近几天都可能是,琳狗狗会被你操怀孕的!”

“那你说,让我射在哪里?”

“射里面!啊!好爽!君爸爸好厉害!君爸爸都射在里面,琳狗狗要怀孕,要怀君爸爸的种!让琳狗狗的男人给君爸爸养孩子!啊!爽啊!”

为了要和微微比浪比贱,薛芸琳现在也顾不得此前对黄子君记得戴套的提醒了。

在她说出“养孩子”

这三个字时,黄子君已经忍不住开始射精,配合着她那一声“爽啊”,一股股浓精直灌进去。

老标哈哈大笑,重重拍打唯唯的屁股,逗着搭档:“又是我赢了!哈哈!”

一边说,一边贪婪地偷瞧薛芸琳光裸的蜜臀。

要说像老标这样的男人,对薛芸琳从没有过觊觎之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这女人在乐队里只看得上黄子君一人,也是众所周知的。

老标也知道,像薛芸琳这种女人,没法逼迫也不可能利诱,除非她自己乐意,否则再垂涎三尺也是白搭。

在过去,老标甚至连现在这样的偷瞧都不敢,薛芸琳是给他们提供更多表演机会的衣食父母,万一惹恼了她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是如今君乐队通过选秀晋级已经在全国范围内圈了一大波粉,感觉又有点不同了。

君乐队过去基本就窝在中宁,没闹出过什么幺蛾子,顶多也就是你情我愿地睡睡文青女粉丝,唱的又大都是自己写的歌,没有版权纠纷,所以一来二去,居然成了选秀舞台上少有的在亮相后基本只有好评很少被曝黑料的清流,从晋级那场表演在电视上播出后到现在这一个多星期时间里,微博关注暴涨几十万,虽然还只是小咖,但和过去只有几千粉丝的关注量相比已经是天上地下了。

而这个选秀节目还没有完,只要接下来继续晋级,肯定还能吸引更多人的目光。

因此老标隐隐种感觉,不必再像过去那样把薛芸琳高高供着捧了,反正这骚货自己脱了裤子让人操,在旁边看几眼她的光屁股,总没什么错吧?黄子君并不恼,笑嘻嘻地让薛芸琳用手捂住阴道口,不让精液倒流太多,实现她愿意为“君爸爸”

怀孕的诺言,又示意她赶紧来帮自己口交,争取早点恢复精力再比第二轮。

他的第一发持久性弱于两位搭档,却每每在恢复速度和第二次的坚挺程度上打翻身仗。

唯唯第一次和他上床后,还开玩笑说他不像自己吹嘘的那么厉害,没想到黄子君休息完第二次提枪上马,她足足来了三次高潮还没能让他射精,最后不得不手嘴屄齐上,筋疲力尽才终于让他射出第二发,躺在床上感慨:“没被你操死,也要累死……”

薛芸琳的段数比唯唯更高,但也好几次在黄子君开操第二轮时被操得浑身瘫软。

她媚笑不止,叉开腿跪倒在卫生间的瓷砖地上,将骚乎乎黏嗒嗒的肉棒一口吞到嘴里,抬眼看向黄子君,像在说让我们合力赢下下一局似的。

很快就到了劳动节假期。

自从休假制度作出调整后,上半年从清明到端午两个多月时间里夹了三个短假,把日子割得碎碎的。

当然,这些更多是针对上班族而言,对沉惜的影响并不大。

这几天裴语微挺忙,除了打了几个电话以外,两人基本没见面。

原本和她约好,假期第一天她会待在家里陪父母,后两天再见面,没想到还没等到假期正式开始,周五晚上将近九点时,小丫头突然打来电话,说她的车刚开进云澜公馆,马上就要到了。

沉惜赶紧给女友开门,迎她进来,随口开着玩笑:“哈哈,你来查岗啊?”

“是啊是啊,你有没有藏个女人在家里?”

裴语微作势要一个个房间去查,口吻轻松如常,沉惜却瞧出在她眉眼间有几分倦意和不快。

裴语微来得明显匆忙,什么东西都没带,幸亏她不是第一次在沉惜家留宿,也留了好几套内衣外衣在这边。

时间已经不早,进门之后,裴语微直接就去洗澡。

等沉惜洗过澡出来,却没在卧室里找到她,他扭身去了书房,裴语微果然在那里。

在沉惜家,裴语微最喜欢这个房间,按她的说法,如果男朋友允许她在这里吃东西,那她可以在里面整整待三天不出门。

沉惜家的书房大概二十平方大小,正南是一面落地窗玻璃墙,窗边摆了张书黄花梨木书桌和两把椅子。

其他三面墙全是从地板直通天花板的书柜,东西两面的书柜正中各留了一块空间做了小小的百宝格设计,摆放了一把古剑,一件鸳鸯莲花纹的青花瓷盘和一尊古鼎,裴语微对这些都不太懂,只觉得看上去古意盎然。

为了能在书房里待得更惬意,地面铺了榻榻米,房间正中还放了张躺椅。

到家本来就要换拖鞋,而沉惜还特意在书房里准备了专用的拖鞋,想进这里就得再换一次鞋。

家中所有的房间,就数书房打理得最为认真,地面始终保持干净,不睡躺椅直接在地上打滚都行。

书房里大概有2余本藏书,书架上还有不少位置暂时空着。

什么类型的书多少都有一些,最多的是小说、传记、诗歌、历史类和经济学书籍,还有半书柜杂志,其中四成是计算机类的,剩下则基本是摄影和体育类的。

即便不考虑和沉惜间的感情,裴语微也会爱死这间书房。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她也爱书,她的小窝虽然没有专门的书房,但也有个不小的书架,书架上大多是英文原版书,主要是CharlesDickens、JaneAusten、StefanZweig、GeorgeOrwell、ErnestHemingway、VirginiaWoolf、MilanKundera、UmertoEco、Rolandarthes、MargueriteDuras、RaymondCarver、E..White、KurtVonnegut、AnnieProulx的主要着作,还有一些推理小说,主要是《福尔摩斯探桉全集》和JosephineTey、AgathaChristie的大部分作品。

这样一来,两人的书恰好互补。

裴语微有的书里,沉惜至少也收藏了一半,但大多是中文版,英文版基本也是不同版本。

见沉惜也进了房间,裴语微抬手指了指书柜:“你这些书我能借走看吗?”

沉惜毫不犹豫:“不能!”

“哼!”

裴语微噘起小嘴,沉惜的回答不令人意外,但显得如此决绝,还是让她有点小不开心。

“你可以拿走。”

沉惜一本正经地补充。

裴语微满脑门问号:“你不是说不能借吗?”

“这些书是我的,也就是你的,自己的书拿就行了,为什么要借?”

“哼哼……”

裴语微假装没听懂沉惜话中的意思,气哼哼地在房间里熘达了一圈,但很快就笑逐颜开地跳过来在沉惜脸上亲了一下,“算你回答满分,奖励一下!”

“哎……”

裴语微突然想到了什么,眉毛弯成一个小月亮,腻到沉惜身边,“你在这个房间做过吗?”

“没有,收拾起来太麻烦。这个房间我还是想弄得干净一点。怎么,小浪妞想发浪了?”

裴语微吃吃笑:“嗯……小浪妞想吃大鸡鸡……你射我嘴里,我全都吃掉,就不会把房间弄脏啦!”

沉惜一愣,抚额笑道:“很有道理!既然你想出了这么好一个办法,就奖赏你吃大鸡鸡吧!”

裴语微二话不说矮身蹲了下去,雀跃地解开沉惜的皮带、拉链,将肉棒连同底下一大团肉囊全掏出来。

她一手托着肉囊,轻抚着皱巴巴的表皮,凑近在龟头上嗅了几下,仰脸笑道:“洗得太干净了,异味是没有,可反而感觉没有食欲了。”

“那以后我踢完球不洗澡,再撒几泡尿,直接让你吃,那总该有食欲了吧?”

裴语微苦了苦脸,吐吐舌头:“到时候再说!看我心情!”

说着她伸长舌头,触到龟头下沿与包皮相连的那道细肉条,卷着一直舔到上部,来回几次才将整个龟头吞到嘴里。

龟头正顶在下颚位置,原本就已半硬的肉棒一点点变得更加鼓胀、发硬,终于鼓鼓囊囊地塞满了整个口腔。

她的嘴唇夹在距离肉棒根部不远的位置,丛丛黑毛就在眼前,甚至有几丝较长的阴毛已经刮到了她的眼角。

舌尖顶在马眼上,咸津津骚兮兮地品出了一丝刚冒出来的异味。

沉惜站得笔直,一手轻轻按着她的后脑,低头笑道:“你来还是我来?”

裴语微像舍不得吐出肉棒似地不松口,这样一来她就没法回答,只能用意味不明的表情示意,在连换好几种神情,嘴巴却半点没歇地又嘬吸了好几口之后,她才终于恋恋不舍吐出肉棒,撩了撩垂下的刘海,说:“我先来,等你感觉要射了,再由你来。”

说完再次吞入肉棒,小嘴又被撑到极限,或许是她过于贪婪,这一口吞得太勐,几缕阴毛直接捅进了鼻孔,险些使她打了个喷嚏,要真那样,说不定就会咬到沉惜。

幸亏她闭紧了嘴苦苦地憋住,龟头险些就直接戳进嗓子眼,没做好深喉准备的她,舌头被肉棒压得过平,喷嚏刚忍住,呕吐感又涌了上来。

但倔强的裴语微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这次口交变得那样尴尬,她死死箍住唇间的肉棒,用手推着根部,慢慢调整它在自己嘴里的位置,连做了几个深呼吸,终于压下胸口喉间那份不适。

口腔被填满又纹丝不动的状态维持得久了,口水越积越多,顺着左侧嘴角淌了下来,慢慢拉成透明的水丝,在她终于开始恢复吞吐时,立即就发出了响亮的“咕叽咕叽”

的声响。

从沉惜的角度,能看到的是自己的肉棒被女友丰盈的双唇紧紧包裹,被一个温暖软腻的空间容纳着。

滑嫩的舌尖不住拂拭,还不时地被吸上那么几口,这种感觉本就很销魂,何况裴语微的口交功夫挺好,两人刚开始做爱那几次因为“久疏战阵”

还略显生涩,现在早就已经恢复了状态。

又大约享受了一刻钟,沉惜终于有了感觉。

他挺了挺腰,肉棒伴着这个动作在裴语微口中弹了一下,她立刻会意地抬起头来,目光中露出探询之意。

沉惜冲她点了点头,她赶紧将嘴唇稍微放开一些,调整了下头部的位置,等候即将到来的爆发。

到了这个地步,沉惜也不再惜香怜玉,按着她后脑的手压得更紧,甚至相当于是揪着她的头发,固定住她脑袋的位置,然后像操屄似地快速耸动下体,足足又勐插了二十几下,这才终于在她嘴里一泻如注。

整个过程中裴语微就像那种最听话的小甜妞,老老实实跪着,任由沉惜在她嘴里肆虐,伴随着口中肉棒的每一次收缩喷张,不时用力吮吸,每一注精液灌入口中她都会像遇到了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样毫不犹豫地咽下,以免存得太多,嘴巴里面装不下——那种尴尬场景在她还不知道沉惜一次会射多少时也是发生过的,但今天可不能这样。

刚还说过只要把精液全都咽下去就不会把房间弄脏,裴语微不想这么快就被打脸。

激情过后的肉棒变得威风不再,但裴语微还是没舍得松口。

她嘴里剩下最后一注没有咽下的精液,用舌尖轻轻搅动,滑腻腥咸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弄得她浑身滚烫,她知道自己下身肯定已经湿滑得像片沼泽,虽然身前的男人现在已经不可能马上直接插入,但嘴巴里面含着精液,双唇之间裹着刚射完精的肉棒,鼻间充斥着那种淫靡的气息,仅仅这样就差不多足够让她来一次小小的高潮了。

她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舔个不停,直到用口水从上到下将整个肉棒都抹得油光水滑,一点精液的痕迹和味道都不复存在,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让已经变得垂头丧气的小家伙在自己脸上蹭了几下,还放到鼻子底下嗅了一会。

“你还能再忍一会吗?”

沉惜扶着她的胳膊,将她搀了起来,眉眼间带着暧昧的笑。

裴语微假装听不懂:“忍什么?”

沉惜的手落在了她的翘臀上,温柔地摸着。

“你没湿吗?内裤应该已经湿透了吧?不然为什么把腿夹得那么紧?”

“哼,就算我忍不住了,你现在还行吗?”

裴语微假装满脸鄙夷地抓了一把沉惜还没来得及塞回裤子里的肉棒,“等你硬起来再说吧!老头子!”

说完,她从沉惜身边跑开,在书房里转了起来。

虽然最近这段时间,她来这房间好几次了,但一直都没踏踏实实待过,对十之六七的藏书还非常陌生。

她在书柜前一排排书架看过去,如果看到有兴趣的书,就拿出来翻几页,再小心放回,偶尔会拿着某本书过来与坐到窗边的沉惜聊上几句。

大概消磨了个把小时,她突然空着手过来,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肉棒,媚媚地笑道:“Daddy,恢复了没?”

“嗯,差不多了,怎么,又想要了?”

“嗯……”

裴语微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故意装得像乞怜的小狗似地盯着沉惜。

“那么走吧,Daddy好好满足一下我的aygirl。”

“要不我们去露台?”

沉惜愣了下:“哎?你想在外面做啊?”

裴语微做了个鬼脸:“嘻嘻,试试嘛!好玩。”

“你不怕被人看到啊?”

沉惜拿手指在她脑门上轻轻戳了一下,“这个小区别墅间的距离虽然不近,但在外面还是很有可能被人看到。再说离得最近的小高层就在一百多米外呢,万一有变态拿着望远镜到处偷窥,也能看到我们哦。”

“哎呀,你别吓唬我!哪有那么多变态,又哪有那么巧啊?再说,只要让别人就算看到也不能确定我们在干什么,不就好了?”

“哦?你还有这本事?”

沉惜倒是被她说得有点兴趣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出书房,走向露台。

沉惜的房子,在二层一共有东、西两个露台,东面那个略小,沉惜把那里当作晒洗平台。

而西面的则要大一些,沉惜在那里放了两张舒服的躺椅和一张藤桌,可以和朋友一起围桌闲聊,赏月乘凉,若朋友来得多,也能再搬椅子出来。

平时用不上的时候,沉惜会在桌椅上铺块防雨布,以防被雨水露水打湿,也能确保不至于积太多的灰,揭开布后稍微掸掸就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