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巫晓寒也不是雏儿,没有器械,她想了别的办法用温水简单地清洁了一下菊洞内外,做不到灌肠那么彻底,多少还是做了些准备工作,即便直肠里还残留有一点点细碎颗粒,沈惜戴上安全套后,从卫生角度来讲,问题也不太大。
肛交最好还是要戴安全套,不仅能帮助促进润滑,还能更好地保护两人。巫晓寒对这点特别在意,前夫周旻和她肛交时,除了菊洞破处那次,每次她都要求必须戴上安全套。
沈惜倒不用她来提醒,早就把安全套拿出来了。
“亲爱的,我觉得应该够硬了……要不要戴上套以后,你在套上再抹点润滑液?”沈惜又抽了十几下手指,这才离开了巫晓寒的屁眼,把手指上残余的润滑液都涂抹在屁眼周围,随手拍了拍她高高撅起的屁股。
刚被手指塞了十几分钟的菊洞并没有马上闭拢,原本紧皱在一起的褶皱纹路像被切开了似的,张着一个极小的圆孔。那圈嫩肉以几乎难以察觉的力度和速度重新向中央收缩,很快,这个美妙的小洞又会回到平时那种紧紧闭拢的模样。
不过那无所谓。前戏的目的不是为了把屁眼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事实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哪个女人的屁眼被撑开之后难以合拢,那就完蛋了。沈惜细心的前戏,为的是让巫晓寒平时鲜少使用的直肠适应被坚硬的棍状物插入的状态,顺便在直肠壁上涂满润滑液,为肉棒的顺畅进入做好准备。
可是巫晓寒却好像忘了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想肛交的。她没搭理沈惜,嘴里叼着肉棒,抬眼瞥了瞥他。见沈惜正盯着自己高耸的丰臀,突然狡黠地一笑。
她抬起身,用两只手握着肉棒,一手紧捏根部,另一手则用掌心不停摸索龟头,偏着脑袋问:“迫不及待啦?这么想进到我后面去?”
沈惜毫不客气地在她的翘臀上又狠狠拍了一下,回击道:“貌似是你更想被我插后面哦!”
巫晓寒“哼”了一声,突然死死捏住肉棒,快速撸动起来:“得意死了你!
搞半天是我求你插我后面!哼哼!那不麻烦你了,就这样让你射出来好了!”
毫无防备的沈惜被这一阵近乎疯狂的撸动搞得苦乐参半,哭笑不得,肉棒被捏得隐隐胀痛,之前已经被舔了那么久,再被她死命地撸着,居然已经有了要射精的冲动。
说真的,沈惜倒不怎么介意是不是就这么射了。他没有执念非要插进巫晓寒的菊洞。性爱这回事,不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合演的一场戏,而应该是共同创作的一首诗,不该有剧本,能写成什么样子,应该由两人当时的兴趣和状态来决定。
既然现在巫晓寒不急着肛交,想玩别的,就由着她玩呗。
一切随心,随性,最好。
既然短时间内是不会插屁眼了,沈惜又把手按回到巫晓寒屁股上。她丰满的臀瓣完全不是一只手能握住的,臀肉抓在掌心里,显得弹性十足。沈惜把拇指按在菊洞上,稍稍用力,在润滑液帮助下毫不费力地又钻了进去。她“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沈惜这次没像刚才那样抽动手指,而是用拇指钩着屁眼不停打转。
之前在恢复期,两人曾简单交流过各自的肛交经验。巫晓寒从主动性上来讲,其实对肛交兴趣不大。和周旻的尝试,也是在生了女儿后,经不住前夫反复的要求,这才同意交出了最后一片处女地。此后她对肛交也始终抱着“姑且一试”的应付态度。四年时间里,前前后后大概也就试过十几次。
有趣的是,在肛交这件事上,她的心理和生理完全是相反的。她不但在肛交时会有高潮,还是极少有的那种肛门高潮强于阴道高潮的女人。
沈惜过去也遇到过这种女孩。在英国时,他遇到过一个香港妞,她个性好强,又有些男孩气,她总有一种想在床上压倒男人的想法,每每给沈惜一种上床就是上擂台比武,不分一个胜负高下就停不下来的错觉。只有在操屁眼时,她总是会很快就成为一滩烂泥,不停抽搐不停求饶,无力与他缠战。巫晓寒大致也是如此,只是她对于肛门高潮并不迷恋,所以对肛交也不那么热衷。
巫晓寒感受到又有手指进入了自己的屁眼,扭脸白了沈惜一眼,再低下头在马眼上重重吸了一口,用舌尖来回刷了几下。伴随着屁眼里的手指打转的频率,她柔缓地扭起了屁股,在半空不断地画着一个个看不见的圆。
舌尖不时在龟头上滑过,能品尝到一丝很淡的咸腥味。差不多一个小时前,这根肉棒刚喷射过大量精液,大部分进了她的肚子。巫晓寒已经用口水把整根肉棒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清理过好几遍,只残留了最后一丝男人的味道,对于已经情动的熟女而言,这种味道不但不让她觉得恶心,反而愈发催动了她的欲望。她的舌头很灵活,上下游走,不时吐出肉棒,用整张脸去蹭,滚烫坚挺的肉棒在鼻尖、脸颊、眼睑上划过,沾上很多黏唧唧湿乎乎的液体。这种湿滑淫靡的感觉,一下子又把巫晓寒点燃,肉穴里像塞进了跳跳糖似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欢跃,无需再多加撩拨,一股股淫液就汩汩地冒了起来,下身变得一片粘滑。
巫晓寒紧紧地含着龟头,嘬得滋滋作响。这是她亲眼见到的最粗壮的一根肉棒——当然,这是她自说自话的玩笑,因为如果不算色情视频中男优的肉棒,她至今其实只见过两根——插到嘴里以后,将整个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几乎合不拢嘴。
因为不太适应,一不小心,就把肥壮的龟头捅到喉咙口,令巫晓寒恶心欲呕。
好在她的口交经验无比丰富,这么多年来,周旻射在她嘴里的精液恐怕一点都不比射在肉穴中的少。稍加调整,她就习惯了沈惜的肉棒。浓重的男人气味和表面隐隐爆起的粗细血管,伴随着每一次吞吐,像是把一次次急剧收缩的脉动冲击抽到她的舌头上,令她迷醉。她头部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一方面是沉醉于口中肉棒的粗壮,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消解屁眼里传来的强烈刺激。
要不是因为手指的长度比起肉棒来稍显不足,巫晓寒恐怕早就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了。
就在她又一次用嘴唇卡住龟头和剥开的包皮连接的位置,用最大的气力吮吸的时候,沈惜突然激动地仰起上半身,停下了手指的动作,整个人都显得有点僵。
巫晓寒吐出肉棒,用右手紧握住,快速地撸动,她的整张脸全埋进沈惜大腿间,去舔悬吊着的两粒睾丸。有不少阴毛窜入她的嘴和鼻子,她也顾不上抱怨,只是陶醉地用舌尖不停擦拂睾丸,还不时用嘴唇含住其中一粒逗弄。
意识到沈惜快要来到爆发的边缘,巫晓寒爬着从原本沈惜身侧的位置,换到了他两腿之间,这样一来,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自然也就滑脱出来。来到沈惜的正面,面对着他火热的目光,巫晓寒妩媚地抚摸自己的乳房,两粒涨红的乳头顶得高高的,白皙的肉体看上去像涂了一层浅浅的胭脂。她俯下身,从沈惜肌肉发达的小腹开始,一路向下舔弄,直到整个小腹、胯部、大腿内侧全部涂满了她的口水,才再次把脸埋入股间,又对睾丸和肉棒发起攻击。整个过程中,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肉棒,也没有停止撸动。
现在从沈惜的角度,是看不到她的脸的,只能看到她的后脑不停上下起伏,自己的阴毛与她满头的秀发混在一起,毛丛丛的一团,都有点分辨不出来了。
经历过无数次精液洗礼的巫晓寒,非常清楚地明白口中吞吐,手掌揉搓的肉棒正在酝酿最后的爆发。尽管眼前这男人并不是自己曾经最熟悉的那个,他在床上的反应对自己来说其实是陌生的,但她确信自己的感觉大致不会出错。
之所以说好了肛交,却又一直不愿让肉棒离开自己的嘴,就是因为巫晓寒突然想要让沈惜在另一个部位射一次。这个念头就是在之前为肛交做准备的前戏过程中莫名奇妙地产生的,强烈到甚至盖过了想要沈惜插入自己菊洞的欲望。
巫晓寒抬起头,舌头尽管还在肉棒上舔舐,但整张脸大半都已经仰起,保持在沈惜可以清楚看到射精一瞬间所有细节的高度。她直勾勾盯着沈惜,不停舔吸吞吐。沈惜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回望着她,突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吼叫。
他的上身瞬间绷直,巫晓寒第一时间意识到了变化,死命用嘴唇裹住龟头猛吸了几口,两只手还死死地掐住了肉棒根部。
沈惜发出交杂着叹息和催促的叫声,突如其来的紧握,令即将爆炸的肉棒似乎凝固住了似的。巫晓寒张开嘴,把整张脸凑到肉棒前,正对马眼。在她松手的刹那,一股浓白的精液凶猛地弹射到她脸上。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被精液同时钻入眼角和鼻腔的感觉,还是令她措手不及,她轻轻惊叫一声,随即镇定下来,闭上眼,冷静地感受着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飞甩到脸上带来的强烈冲击。
第三股精液冲到她脸上,其中一大团直接喷到巫晓寒的鼻孔前,恰好凑准了她换气的瞬间,这团精液大部分被吸进了鼻腔,有些甚至直接卷入气管。巫晓寒顿时被呛到了,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使她显得十分狼狈,最后居然还打了个喷嚏,很多精液又从鼻孔里倒灌出来,一度还吹出了一个泡泡。
在咳嗽的同时,最后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到她紧闭的眼皮上。
这一次沈惜射出的精液,在巫晓寒刻意的设计下,全都射在了她精致美艳的脸上。
平息了鼻腔和气管的不适,巫晓寒小心翼翼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用手指抹着眼角的粘液,绽开一个娇艳的笑容。满脸白花花的,透着无比的媚艳。
沈惜怜惜地把她拉到身边,让她躺好,用手擦抹着她脸上、头上以及顺着脸颊流到脖子和肩膀上的精液。很多精液随着她的躺倒,都流到了前不久更换竹席后刚铺好的床单上。
眼睛周围的精液被抹得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东西流进眼睛里去,巫晓寒放心地睁大眼睛,带着几分媚意瞅着沈惜。
“喜不喜欢看到精液射在我脸上?”她抿着嘴笑。
沈惜隔着她的身体,伸手够到放在她那边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扯出几张餐巾纸,继续擦拭她的下颚、脖子等处,带着愉悦又有几分无奈的口气说:“喜欢!
你这样子真是又淫荡又漂亮!你怎么又想玩这个了?不是说插后面吗?刚才抹了那么多润滑液不是白忙了?”
巫晓寒斜了他一眼:“白忙就白忙,大不了待会再润滑一次,不就好了?这次老娘送货上门,带了三瓶Vanessa,你怕不够用?”
“呃……待会……再弄?”沈惜做了个鬼脸,“亲爱的晓寒姐姐,今天你是准备榨干我吗?你可是还要住好几天,是不是应该为长远打算啊?没必要一天就把我弄死吧?”
“呦,亲爱的沈惜弟弟,才射了两次,你就不行啦?”巫晓寒舒舒服服地躺着,任由沈惜帮自己清洁,“刚才说得好像自己有多厉害!我还做好了被你弄死的准备……小朋友,才三十岁的年纪,身体这么虚,可不行啊!”
沈惜把手里湿漉漉的纸团投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准确丢进窗边的纸篓,指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说:“姐姐,从我被你弄醒到现在,刨掉早餐时间,不到两个小时,我已经被你搞出来两次了!就算是铁人,也得让我歇口气吧?再说,总是这样玩,中午吃什么?您是不是先去把午饭做好,然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次的事?”
巫晓寒瞥了眼钟,已经过了十一点半。
“好吧,饶了你!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不是先吃饭,而是先做饭!现在哪有饭吃?”沈惜嘴角带了一丝戏谑。
巫晓寒懒洋洋地翻身,背对着他说:“你去弄!”
沈惜嘿嘿笑着翻身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晚上谁说要做顿饭让我尝尝的?”巫晓寒把头埋进枕头里,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丰臀斜翘,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感觉很是慵懒:“姐姐我累了!你刚才一动不动就爽了,以为我不用费劲啊?晚上我再做饭,中午还是你去弄!”
见她这幅赖皮样子,沈惜俯身在她的股沟上方的位置亲了一口,下楼进了厨房。
好在昨天去超市的时候,他已经设计过这几天大致的菜谱,也买了够两天吃的食材,不需要临时头痛。只是原本计划中有一道红酒烩鸡翅,现在必须调整了。
他已经没时间再腌制鸡翅,只能将这道菜留到以后再说。
沈惜选择做几个容易处理的小菜:苦瓜炒鸡蛋、蔬菜沙拉、奶油蘑菇汤,又用昨晚吃剩下的两只蒸蟹做了道蟹炒年糕。这次他出手很快,四十分钟就把中饭搞定。
正在忙碌,接到一个喻轻蓝打来的电话,问他这两天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市郊的一个度假村玩玩,顺便和朋友们一起为即将把职业和生活重心转移到上海去的侯爷践行。
沈惜推了,这几天的时间都已经许给巫晓寒了。昨晚她说了那些话,今天上午两人又在床上缠绵了那么久,他觉得确实有必要多花些时间和她相处,好好讨论一下两人的未来。倒不是因为“上了床要负责”这种无聊的理由,大家都是成年人,谁对谁负责?但是,像巫晓寒这样二十多年的老朋友,突破了最后一条线,沈惜自然要考虑两个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为侯爷送行的事并不急,反正他要到这个月中旬才走,等过完长假,再找个时间请吃饭,单独为他饯行也来得及。
准备得差不多了,沈惜上楼叫巫晓寒吃饭。来到卧室门口,听到她正在打电话,从听到的那两句判断,电话那头应该是周旻。沈惜没有进房间,退回到楼梯口等待。在这个位置,他听不清巫晓寒在说什么,隐约还能听到些声音,感觉她现在情绪平静,无悲无怒,但又十分坚决。
过了几分钟,房间里恢复安静,沈惜又多等了一小会,确定巫晓寒确实已经挂了电话,这才走了过去。巫晓寒现在已经不再全身赤裸,披了件应该是从他的衣柜里翻出来的男式衬衫,下摆勉强能遮住臀部,两条光洁的长腿在这个造型里格外亮眼,看上去她似乎也没有穿内裤。
“吃饭啦?”巫晓寒的情绪很好,并没有受刚才那个电话的影响。
沈惜假装压根不知道有那么一个电话:“可以吃啦,大小姐,请下楼吧!”
巫晓寒俏皮地笑,却不挪步,半转身对着沈惜撅起翘臀,顺手撩起衬衫下摆。
沈惜的判断没错,她确实没穿内裤,但股间也不是全无一物。刚才见过的那个硅胶肛塞被她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黑色的底座钻在白生生的臀肉间,特别显眼。
她扭了几下屁股:“沈大爷,我的服务周到吧?”
沈惜上前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俯身亲了一口,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
坐到饭桌前,巫晓寒左右扭了几下,在椅子上挪着屁股,像是坐得不自在。
沈惜劝她要是不舒服就把肛塞拿掉。她倔倔地回答:“还好啦!就是很久没用这东西,不太习惯,国会就好了。”
因为肛塞的存在,两人心里就都惦记着饭后还有一场约好的大战,这顿饭吃得自然比昨天的晚饭快了许多,两人间交谈很少,更多时候只是埋头吃饭。
吃完饭,巫晓寒抢着洗碗。沈惜当然不同意:“你去问问,哪家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
巫晓寒也不说话,只是对他翻起了白眼。
沈惜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天大的蠢话,连忙乖乖道歉。
一个没多久之前刚让他射了满脸,又正戴着肛塞,只为等会让他操屁眼能方便顺畅些的女人,如果还把她当作客人,信不信她真会把肛塞塞到你的屁眼里去?
“算你识相!”巫晓寒只是翻了个白眼就不战而胜,自然心满意足,开开心心地收拾着碗筷,轰他上楼,“滚滚滚!去楼上歇着,待会还要你卖力气呢!”
沈惜也不准备再废话,尽管巫晓寒对他家的厨房不熟悉,但好歹也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又扮演了五年人妻角色,还怕她干不好这点家务活吗?沈惜没有强迫症,也不喜欢在别人做事时在一旁指手画脚,所以在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后,施施然上楼。
没过多久,巫晓寒也回来了,略带几分羞意地坐到床边。
“现在就开始吗?”她故意把大部分衬衫扣子都解开,只剩下中间一颗还系着,这样一来,无论是胸部的丰盈还是股间的肥润都已一览无余,但还是有半遮半掩的效果。
沈惜一本正经地说:“不太好吧?刚吃完饭,剧烈运动有害身体!”
“有害个鬼!”巫晓寒随手抄起床上一样东西砸了过来,“你一天射那么多次还有害身体呢!怎么不说为了健康少做几次啊?你们男人老想插屁眼,很有利于我们女人的健康吗?怎么不说为了我们的健康永远不肛交啊?”
沈惜眼疾手快,一把抄住她扔过来的东西。
正是那瓶已经浪费了差不多一半容量的Vanessa润滑剂。
“姐姐,就算你是美女,也要讲道理吧?肛交的事,不是我提出来的吧?再说,你这样的大美女当面诱惑,我只能不顾健康多射几次啦。如果我敢说半个『不』字,你是不是又要骂我禽兽不如啊?”沈惜免不了要为自己分辩几句。
“切!”巫晓寒跳起身,叉着腰站在他面前,“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肛交不是你提的?呦,看你不情不愿的,那就是我在发骚喽?是我求你干我屁眼喽?你怎么这么嘚瑟啊?闹半天,我不光要被你干,还得求着你干是吧?”
沈惜歪着头想了会,鼻腔里长长地拖出一个“嗯”字。
巫晓寒绷着笑意,假装气鼓鼓地瞪着他。
假装玩笑地左顾右盼了一会,趁她一瞬间眼神游离,放松警惕,沈惜猛的一把搂住巫晓寒的腰,将她箍在胸前,对着红润的嘴唇吻了下去。她刚开始还不甘示弱地重重捶了他几下,很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赖在沈惜怀中,饥渴地吸吮着他的舌头。
沈惜把手伸到她的股间,触碰到露在外面的肛塞底座,指尖轻轻碰触着完全不同于柔软臀肉的触感。深入屁眼的肛塞在他的拨弄下,时不时就给巫晓寒的股间送去一波波快感,使她火热的肉穴间泥泞一片,愈发放肆地扭起屁股。
沈惜搂着她的手稍稍放松,她像再也撑不住身体,软瘫地跪倒,眼前就是一根硬了大半的肉棒,巨大的龟头闪闪发亮。盯着这条青筋暴起的挺翘肉棒,巫晓寒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一口吞进嘴里。
巫晓寒知道,男人肉棒的坚硬程度,对肛交来说也是很重要。如果是插前面,肉棒就算半软不硬,问题也不太大,无非就是可能不那么爽。可要插后面,肉棒硬度稍软些,就很可能塞来塞去却总是得其门而不入,说到底还是女人遭罪。所以给自己做润滑要紧,帮男人调整到最佳状态也很要紧。
口腔里粗壮的肉棒仿佛在跳动,鼻间传来一阵阵浓郁的男人气息。沈惜今天已射过两次,又一直都没去洗澡,浓密的阴毛间沾有许多残留的精液。这股气味钻到巫晓寒的鼻子里,使她迷醉不已。除了把头埋在男人大腿间,还能去哪里品尝这么浓烈的男人味呢?巫晓寒熟透了的身躯为这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发烫,她好像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肉穴正在不断颤栗。
她用的是跪姿,随着口交的动作而起伏摇摆着,臀部时不时会落在小腿上,肛塞底座随着身躯的规律摆动,不停地擦碰小腿,又带动深入菊洞的肛塞前段在嫩肉间的摩擦,整个下体很快变得又酸又痒又胀,欲望的潮水毫无防备地袭来,巫晓寒说不清怎么回事,突如其来就迎来了一波高潮。
在这波高潮爆炸的瞬间,巫晓寒张大嘴,尽可能将整根肉棒都送入口腔,双手死死抱住沈惜的臀部,整个人像完全挂在了他身上似的。
一股晶莹的淫液,无声地溢出巫晓寒滚烫的肉穴,顺着光滑修长的大腿内侧滑落,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
等这波高潮稍退,沈惜的肉棒也已被她吮得坚硬无比,巫晓寒连忙给它戴上一个超薄安全套,又在套上挤了一大股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开。
“你的小屁眼里也还要再抹一些吧?”沈惜轻揉着她的裸肩。巫晓寒也不说话,乖乖转身,跪趴到床上,两腿斜斜地朝外八字分开,光溜溜的屁股高耸着翘在空中。沈惜缓缓拔出肛塞,在肛塞最前端离开菊洞时,伴随着她娇淫的喘息,还传来闷闷的“噗”的一声,像是她放了个屁似的。
沈惜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帮她保持住平衡,另一手的中指又轻轻插进菊洞,细致地把润滑液涂满了整个腔壁。再次被侵入的窄穴不由自主地缩紧,巫晓寒体会着这种奇异的摩擦感,不时发出几声哼鸣。觉得一根手指的出入毫无滞碍,沈惜尝试用两根手指。这就和刚才完全不同了,在他两根指尖刚进入菊洞时,巫晓寒一把攥紧被单,屁股无助地耸动起来,扭着不规则的圆,像要把手指从菊洞中甩出去。
在润滑液和肛塞帮助下,一根手指对早就有过多次肛交经验的巫晓寒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毕竟已经有大半年时间没有试过肛交了,菊洞对异物的进入还是相当敏感,沈惜用上两根手指后,仅就宽度而言,和普通的肉棒勃起后的直径差距无几,还是令她颇感不适。
又适应了好一会,巫晓寒才皱着眉头示意感觉可以了。润滑扩张的前戏基本完成,沈惜将手指抽出菊洞,握住肉棒,使劲撸了几把,一边撸,一边问:“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
巫晓寒果断地点头,随即想起自己正撅屁股跪着,头埋在枕头里,无论点头摇头,沈惜都看不见,连忙仰起脖子,转头应道:“插吧!进的时候别犹豫,半进不进的最难受。没事,我又不是第一次……”
沈惜扶稳了她的腰,把隐隐已经有些胀痛的龟头对准不停微微抽搐的菊洞褶皱:“要是疼就直接喊停,你一喊我就停。也不是一定要做这个……”
巫晓寒紧咬下嘴唇,不再说话,闭上眼。
硕大的龟头顶进菊洞那圈肌肉时,巫晓寒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在她原本的想象中,用早已开发过的菊洞来承受沈惜的肉棒应该不会太难受,但现实远远超出她的预料,即便经过那么充分的前戏,当肉棒真正进入时,还是像把她下身撕开了似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剧痛,好像比当初被周旻破处时还要难受许多。
“啊……太胀了……你怎么那么大……爆开了……”巫晓寒放肆地乱叫,像是要通过这样的叫喊多少缓解难以忍耐的疼痛感。但她一直坚持着不肯叫停,也按捺住了往前爬甩脱屁眼里那根肉棒的冲动,反而刻意把整个屁股的重心向后坐,想快点让整个龟头通过菊洞口最紧窄的那一圈。她难以抑制地流出泪来,火辣的撕裂感,像一盏酒精灯的焰心正对着她的菊洞口不停地烧。
这种出人意料的痛苦,一半源于巫晓寒太久没有肛交,另一半则是因为沈惜的肉棒要比周旻粗许多。此前用阴道或嘴接触,可能分辨得不那么清楚,换成更紧更敏感,扩展弹性又稍逊的菊洞,却立刻吃到了苦头。
巫晓寒既然没喊停,沈惜就不会自作主张突然停下。肛交时男人应该关注女人的态度,如果她喊停,那就该马上停下来;可女人如果没说什么,男人也不要总是瞻前顾后的犹豫,一旦半途而废,却又不马上抽出去,龟头卡在菊洞里,只会让女人更加痛苦。
要知道,肛交时,女人最难受的阶段,并不是整根肉棒全都进入菊洞后的抽插,恰恰是龟头刚进入菊洞的瞬间,因为龟头通常是整根肉棒最粗壮的部分,等它完全进入直肠,菊洞口夹的是肉棒后半部分时,女人的感受反而会好一些。如果龟头前端已经进入菊洞,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长驱直入,要么彻底撤退,男人与其假惺惺停在半路,自以为关心地啰嗦“你怎么样,疼不疼,行不行”这种陈词滥调,还不如果断些做个决定。
反正,要么退,要么进,就是不要停。
所以既然巫晓寒不叫停,沈惜就仍然毫不犹豫地前进。出于同样的经验,巫晓寒尽管疼痛难当,却也没有退缩,相反还在用力把屁股向后顶,两人齐心协力,终于让龟头完全进入直肠。
感受着惊人的火烫和紧实,沈惜并不急于抽动,稍稍停顿了一会。他对肛交多少有些心得,在龟头进入时要稳准狠,等完全进去以后,却要多照顾女人的情绪和感受。他轻揉着巫晓寒光滑的脊背和臀部,说着温存的话语,试图帮她尽快放松。
巫晓寒“咝咝”地直抽凉气。她感觉菊洞内的一些肌肉可能又像当初破处时一样轻微撕裂了,不过这是正常的。她忍着直肠内鼓胀与撕裂并存的强烈不适,左右扭了几下,憋了一小会,疼痛感渐渐消退。总算她也是过好几年的肛交史,次数虽然不多,毕竟不是从未耕耘的处女地,多花一些时间,终于还是适应了。
“好了……好点了,你动吧……”巫晓寒觉得自己的嗓子都有点哑了。她调整着忙乱的呼吸,慢慢的从屁眼的裂痛中感受到一丝奇妙的快感。她从鼻间挤出一丝娇吟,再次把脸埋到枕头里。
这真是一种尴尬的感觉,明明还有强烈的痛感,明明内心对肛交并没太大的兴趣,但她的肉体总是会很快沉沦进去。她知道,只要沈惜的肉棒继续停留在她的菊洞里,哪怕一动不动,自己都有可能很快就迎来一次高潮。如果他开始抽动肉棒,那自己更加铁定会变成一幅压根不能见人的模样——那种一旦在男人面前表现出来,那这个女人从此在床上面对这个男人都不会再剩下半点所谓的矜持和尊严的模样。
这也是她在内心深处对肛交总是有那么一点点抗拒的原因。
但无论她心里怎么想,此时此刻,还是肉体的感觉说了算。在她不着丝缕的肉体上,泛起一层媚艳的玫瑰红。从沈惜的角度看,她整个背和臀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原本那朵漂亮的菊花的花心被肉棒戳穿,已经完全绽放开来,漂亮的褶皱不规则地延展,紧紧箍成一圈。
“我要动了,宝贝儿!你的屁眼儿太棒了!”
巫晓寒的菊洞明显随着他的这句赞美狠狠收缩了一下,没等她做任何反应,沈惜把还残留在菊洞外的最后一小段肉棒也完全捅了进来。
被整根粗壮肉棒尽根而入的酸痒胀痛瞬间占据巫晓寒的全部思维,上半身紧紧绷直,难以克制地仰起头,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沈惜毫不停歇地撞击她的臀部,肉棒在菊洞里的放纵是那样肆无忌惮,每一次进出都像一场地震,所有炸开的能量第一时间传遍她整个下体的全部敏感区域。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看起来和普通的后入式一样,只有当事双方才知道,两者之间有着何等本质的区别。直肠和阴道间离得并不远,严格说起来不过就是隔了一层膜而已,可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体会个中妙处。
尤其像巫晓寒这种开垦已久却耕耘不多的菊洞,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沈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巫晓寒此刻的感觉中,他的肉棒正在不断鼓胀,胀大到粗壮无比,填满她的整个菊洞,占据她所有的感官,剥夺她全部的控制力。
她早就又有过一次高潮。在全无理智的状态下,全凭本能地把手伸到蜜穴口,两片精巧美妙的肉唇早就像小扇子似的立起,她驾轻就熟找到那颗小肉粒,中指精准地按到肉粒上。这是过去的肛交经历教给她的经验,只要在这时候稍加刺激肉蒂,多重刺激下,巅峰将很快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