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2018/03/16补上后半章。
*********第四十八章女人们(下)“耶?谁?炮哥吗?”吴静雅正慵懒地躺在郭煜怀中享受爱抚,听到敲门声身体明显一紧,略显慌张地仰起身。
郭煜耸耸肩,轻轻点头。
“你去开门啊!”见他躺着不动,吴静雅开口催促。
郭煜露出坏笑:“你去吧。操你的男人到了,你应该去迎接一下嘛!”
“讨厌!”吴静雅攥紧肉棒,像玩游戏手柄似的猛摇一阵以示抗议,但其实她对此也并不怎么抗拒,爬起身,整整上身凌乱的衬衫,又拿起地上的裤子,想穿上好过去开门,郭煜伸脚在她屁股上轻踹一下。
“穿什么呀!就这样去,多骚多贱啊!”
吴静扭脸身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看上去气鼓鼓的,行动上却毫不犹豫直奔门边。
郭煜挺起身靠在床背,正在想梁志刚进来,三人聚齐后该怎么玩,突然听到门那边响起充满惶恐的尖叫,随即“砰”的一声,听上去门不像是被关上,而是被狠狠甩上的。不明所以的他吓了一大跳,蹭一下直起了身。
吴静雅逃似的快步跑回床边,钻回郭煜怀中,重重喘息着,好一会才发泄般捶打他的胸口:“不是他!讨厌!我被别人看到了!”
“啊?不是他?那为什么敲我们的门?”
“谁知道?”吴静雅没好气地说,“可能记错房号了吧。”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还有个小孩!还好是个女的!要是男的可怎么办?”
“哈哈,还有小孩啊?男孩子?”
“好像是女孩子,不管了!你害死我了!我穿成这样被人看到了!”
“什么叫穿成这样?”郭煜戏谑地将她刚拉好的衬衫前襟重新又拨开,顺手在她赤裸的大腿内侧滑腻的肉上抹了一把,笑道,“你其实也没穿什么吧?哈哈。
唉,没事,看到就看到嘛,反正是个女人,也不认识你。怕什么?”
吴静雅惊魂未定,口气里既显慌张,多少也有些不快:“万一是个男的呢!
我怎么办?被你害死了!”
“万一是个男的,就叫进来一起干你!”郭煜一边揉捏她的身体以作安抚,一边玩笑似的说,“这样,在刚子回来前,就可以让你尝尝骚屄和屁眼一起被操是什么滋味!”
吴静雅哼了一声,翻转身不再理他。
郭煜知道她只是心里有些别扭,并不是真的生气,所以也不怕无趣,搂着她细细说些情话,慢慢把这女人再次摸得浑身酸软,呼吸急促。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敲门声再次传来。郭煜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八点半,觉得这次多半应该是梁志刚回来了。
“你再去开门吧。”
“我不!”吴静雅怎么都不肯再重蹈覆辙,“我才不去!你去!”
郭煜想了想,又拿起手机。
“刚子,是你在敲门吗?”
“是啊。快开门吧!”电话里清楚传来炮哥的声音,隐约能听到门外也有动静。
郭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急着去开门:“你先别敲了,等我一下,大概五六分钟吧。”
没听清电话里炮哥说了什么,只听郭煜笑着说:“别急别急,马上马上!”
吴静雅不知道他让炮哥再等会是什么意图,疑惑地盯着他。
郭煜坐到床边,搓了几下肉棒,笑嘻嘻地说:“来,宝贝儿,帮我再搞硬一点。”
“干嘛?”
“听话,吃鸡巴!”
吴静雅扁扁嘴,听话地跪倒在床边,认真帮他口交了一会,使原本半硬半软的肉棒完全胀鼓起来,郭煜这才让她起身,双手扶着膝盖撅起屁股,而他站到她身后,捏着肉棒慢慢找着肉穴口。他比吴静雅高出很多,采用这种姿势想插入有些困难,但经过一小阵磨合,两人分别调整了姿势,终于找到最契合的角度。肉棒插入后,郭煜先慢条斯理地插了十几下,然后让吴静雅保持现在这个状态,慢慢朝门的方向走。
“干嘛呀?”
“你不是一个人不肯过去嘛,我陪你一起去啊。”
“不要!”吴静雅扭了扭身子,依然表达抗拒。
郭煜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干嘛不要?多好玩啊,走吧!”
吴静雅只是嘴上说不要,并不是真的抗拒。要让她像刚才那样半裸着单独去开门,确当然不乐意,但一来这次郭煜已经确认门外敲门的确实是炮哥梁志刚,二来是两个人一块去,那就无所谓了。
把房间门拉开一半,使门外的人差不多能看到门里过道上的一切,果然出现在门边的正是在深圳时见过的炮哥。他已经焦急地等了好几分钟,待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时间走得特别慢,他明知此刻房间里的两个人很可能正在做点什么,自己隔着一道门却只能干等,当然满心不爽,要不是跟郭煜关系铁,可能早就不耐烦地狠狠砸门了。
门终于打开,他正想抱怨几句,却直接看到用怪异姿势紧贴在一起的两人,郭煜一脸鬼笑地奋力耸动,吴静雅尽管用手捂着嘴不敢出声,但满脸飞红,眼神迷离,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正在干什么。
“哈哈!兴致这么好?操着屄就出来了?”
“轻点!被人听到了!”吴静雅虽然被操得正爽,但还留有最后一丝清醒,听炮哥在走廊上说得那么大声,连忙开口制止。
炮哥嘿嘿一笑,没再多说什么,一步迈进房间,随手关上门,也没往里走,直接托起吴静雅的下巴,笑着问:“老郭,有没有在这小贱狗嘴里射过?”
郭煜摇摇头,炮哥这下就没了顾忌,直接凑上来吻住吴静雅的嘴。两人贴得近了,吴静雅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一张嘴,就吐出浓重的口臭,猝不及防被他的舌头突入口腔重重搅拌,满嘴异臭熏得她直作呕。
吻了好一会,吴静雅终于挣开,呸呸呸地啐了好几口。
“真恶心,你吃了什么?”
“吃得还不错,前面光拼酒了,没吃什么,后来上了个羊肉锅,多吃了点,可能大蒜之类的吃太多了。”跑哥嘿嘿笑,“你这只小贱狗敢说我恶心?看老子等会怎么收拾你!”
操屄过来开门,只是个游戏噱头,炮哥进门后,郭煜就离开了吴静雅的身体,两个男人夹着女人,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回到床边。
“哎?”看到房间内陈设,炮哥大感失望,“老郭,怎么订了个大床房?我还想睡在这儿呢!操这贱屄一晚上!”
“标准间床太小,不够我们折腾,大床好一点。你反正还有同事在,出来见朋友玩一玩,晚些回去没关系,彻夜不归就不太好了,别给同事留下话把儿。反正明天还要玩一天,你还怕操不够这条小贱狗?”郭煜使劲在吴静雅的屁股拍了一记,响声清脆无比。
吴静雅原本背对着他,被偷袭了这一下,倏然转身,面对着他,撅嘴说了句:“讨厌!”
“好吧。”炮哥伸手轻抚女人的屁股,不太甘心地点点头。他也明白郭煜确实说得有理,反正明天能玩一整天,今晚也可以操爽了再回去,吃不了多少亏。
炮哥一来,原本房间里那种既骚兮兮又不乏温馨的气氛立刻就转变了。吴静雅来了以后那么久一直都还穿在身上的胸罩几秒钟里就被炮哥剥掉,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这是条紧紧贴身的豹纹内裤,根本没有寻常内裤包住裆部的部分,整个下部完全是空的,前面看固然阴毛完全露着,在后面也有三分之二个屁股没有遮挡,股沟最上方近腰位置有几条细线连着,装饰了一个俏皮的小蝴蝶结。穿着这种内裤,肉穴和屁眼完全没有任何遮挡,即便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同时抽插,也丝毫不碍事。
“哈哈!真他妈骚!你今天就穿着这个上班?”
听了这话,郭煜和吴静雅对视一眼,会心笑了笑,没有说破。她之前穿的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已经收起来了。
“你先来一炮吧,这屄刚洗过,直接插没问题。”郭煜把手搭在吴静雅腰上,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盯着炮哥说。
“好!憋了一晚上了!”炮哥确实是等很久了,听了这话,也不客气,站起身,直接把裤子褪下,露出黑乎乎的肉棒,暗沉的龟头显得非常粗壮。
“你先去洗洗吧?”吴静雅虽说没露出明显的嫌弃表情,但还是希望能玩得更干净些。郭煜在她到之前就洗了澡,浑身上下没有异味,令她非常满意。
炮哥却没这个意思:“上次不也是没洗就直接干你了吗?既然是小贱狗,当然是男人越臭你被操得越爽了,别废话了,老公来操你的烂屄了!”
他兜着腰将吴静雅掀翻在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
“你是谁老公啊?”吴静雅无力地推挡,象征性挣扎了几下。
炮哥嘿嘿笑:“上次不是说好了吗?我是你的大鸡巴老公,每天都可以操你,操你的嘴,操你的屄!你不是我的贱母狗吗?”
吴静雅垂下头不再说话,身体十分自然地摆成屁股后撅的姿势。郭煜不出声地跳上床,爬到她头部所在的位置。
吴静雅抬头瞥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却觉得身后的床垫重重颤了下,炮哥也跳到了床上,一根粗壮的肉棒紧跟着捅进她早已润滑的下体,就像一辆巨大的攻城车般撞击着她的身体。这种没有前戏的直接冲击不同于充分挑逗后的水乳交融,吴静雅在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狠狠蹂躏的同时,却也掀起一阵更加强烈的欲望冲动。
皱着眉浪叫了几声,她的嘴也被堵住了,本能般的,唇舌自动切换成吸舔模式,身后传来的冲击力转化成鼻间挤出的嗯嗯呜呜的呢喃。
“小贱狗,你吃鸡巴的本事真是不错。”郭煜兴致盎然地把手深入到吴静雅身体下面,找到乳头轻揉着,笑眯眯地说,“是不是吃过很多鸡巴啊?”
“要你管!”吴静雅吐出肉棒,含糊地说了句,随即又将龟头含到嘴里吸了起来。她脸上蒙了层不易察觉的羞意,某种程度上来讲,郭煜并没说错,她在口交上确实算得上经验丰富。
丈夫沈伟长和她大学时就恋爱了,但并不是初恋。在沈伟长和之前的女友程岚在一起时,吴静雅也是名花有主的。只是当时留了个心眼的她不同意陪男友上床,一直把处女膜留给了后来的老公。但当时男友的心情有时也得照顾,所以在大三开学后没多久与他分手前的那接近两年时间里,吴静雅不知道为男友吃过多少次肉棒,也不知道吞下过多少精液,练就了一身炉火纯青的嘴上功夫。在当时班上很多单身宅男同学面前,她完全有资格说这样一句话:“你射过的,还不如我吃过的多。”
郭煜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敏感度下降许多,此刻的持久性更好,单纯口交的刺激不足以使他射出来,但下身传来的爽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抱紧吴静雅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过了几分钟,更是固定住她的脑袋,将她的嘴当成肉穴,主动抽插起来。
“小贱狗!你真是比婊子还会舔啊!像你这样不去卖真是太可惜了,估计来嫖你的男人没几个撑得到操你的屄,就会被你吸干净了。”
郭煜很多时候是温柔而富有情趣的,但也时不时会显露出粗野下流的一面,不时地用各种言辞羞辱吴静雅,而这一点偏偏却是令她最感兴奋的一点。
“嗯~”她的娇嗔连转了好几个音,抗议般晃着脑袋,舌头还是贪婪地猛舔龟头,满嘴都是腥咸的味道。
炮哥半点不留力地操着,肚皮和女人的屁股间不断碰撞,噼啪直响。吴静雅充满想要大叫的冲动,但嘴巴被另一根肉棒堵得满满的,所有的呼号都被顶回肚子里。身后的冲击越来越强烈,她全身酸软,要不是被两个男人紧紧箍着,铁定会瘫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