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 / 3)

情欲两极 aksen 14445 字 2021-03-04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谭伊娜刚刚重新启动了空调,室温并不像想象中那样舒适。

不过总算电源关闭的时间不算太久,残留的温度至少能保证不那么寒冷。谭伊娜真豁得出去,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她的皮肤极好,赤裸的肉身在灯光照映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乳房尺寸虽不显得硕大,但十分浑圆坚实。纤细的腰身和曲线分明的臀部反衬出动人的对比,双腿交汇处那丛浓艳的黑毛极其亮眼。

“去!爬到桌上撅着!”

谭伊娜听话地爬上会议桌,努力地高耸起屁股,肌肤映衬着桌面的棕褐色,显得愈发莹白如雪。为了尽可能将屁股撅高,她全力伏低上身,饱满的乳房被压扁在桌面。

周晓荣不需要前戏,已有七八成硬度的肉棒直接从后方插入肉穴,猛捣了二十几下,感觉和女人直接碰触的肌肤上黏答答的沾满骚水,他轻车熟路将肉穴中挤出的淫水抹到肛口,一点点滋润着这个更紧密的腔道。谭伊娜的小屁眼久经战阵,熟练地慢慢张开小口,周晓荣顺利地在淫汁润滑下将整根中指插进去,缓缓抽插起来。

前后夹击的刺激不但令谭伊娜兴奋地扭摆尖叫,更让周晓荣正在软肉中反复摩擦的肉棒显得愈发膨胀。高昂的兴致使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表哥,你好会插,两个都要爆掉了!好爽!”谭伊娜叫得很骚,“你干嘛想在这里干我?是不是开会时候你总想着女的全都跪在这里扭屁股?!

啊……”

被这丫头的疯言疯语一激,周晓荣忆起几个月前曾在这里几乎相同的位置看到的那一幕:施梦萦浑身赤裸趴在桌上,徐芃正在做最后的冲刺。他射精时,精液喷得施梦萦满背满屁股都是。耳边似乎又想起她在那一瞬间的骚叫,完全不亚于此刻身下的谭伊娜。

只是当时施梦萦的头冲着门,现在自己两人恰好相反。

操!贱婊子!被干得像条狗一样,还装得那么纯!

谭伊娜不会想到此刻在自己身后抽插得越来越快的男人是因为想到其他女人才变得愈发冲动,她只知道肉穴现在被彻底填满,周晓荣的肉棒不长,但硬度很不错,一下快似一下的活塞式抽动把每寸嫩肉都刮得舒爽无比。与此同时,屁眼里还有更灵活的手指在肆意搅弄,即将接近巅峰的快感浪潮汹涌而至,她拼命扭动腰肢,翘臀乱抖,叫得愈发淫浪。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周晓荣将屁眼里的中指狠插到底,使劲搅了两圈,突然同时抽出肉棒和手指,不等菊洞回缩,直接将肉棒整根捅进去。谭伊娜尖叫一声,脸颊紧贴桌面,整个上半身软瘫着趴倒。要不是被周晓荣有力的双手箍紧,恐怕她连跪趴的姿势都无法坚持。

“啊!好猛,你插得好狠!怎么会这么爽!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浑身像在熊熊烈焰中翻滚,每处肌肤都在融化,谭伊娜媚意如潮,雪肌通红如焚,忘我地嚎叫着。她知道自己的肛道里肯定冒出了油,空着的阴道也在不住抽搐,不知喷涌出多少淫水,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叫声显得歇斯底里。

周晓荣嘿嘿笑着:“不用别的女人,下次开会就你一个脱光了,爬上来扭屁股,好不好?”

“好!我脱光让所有人看!让他们都看到,我是饥渴的骚货!”

“到年底让你当奖品,哪个男员工表现好,就可以操你,好不好?”

“好!让公司里的男人来轮奸我!每个人都可以操!我三个洞都能操!啊……表哥你快一点!啊!我操!太里面了……”

“不用三个洞,就操你的屁眼!所有人都干你的屁眼,都射在你的屁眼里!”

“都射进来!我的屁眼装不下,会喷出来的!”

“小婊子!你到底被多少人操过?”

“数不清!我每天都换一个男人操!每个人都喜欢干我的屁眼……啊!就是像你现在这样……操爆了!啊啊哈啊……”

周晓荣被她近乎无耻的淫词浪语刺激得亢奋无比,他已接近喷射,正在做最后的努力,全没注意到身后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一道小小的缝,有人正满脸惶惑地偷窥这场赤裸酣战。

是施梦萦。

她绝没想到临时决定回公司,竟会看到这一幕。

下班后,她原本约好和崔志良一起吃晚饭,车子开到半途,岑颖淑打来电话,提醒她第二天去平州出差,记得带上让客户续签的合同。这提醒了施梦萦,明天她将作为课程助理,陪岑颖淑去给平州一个老客户上三天课,之前双方已经谈好续签一年培训协议。她下午从行政那里要来准备好的合同,临下班时却忘在办公桌上。第二天去平州的高铁早晨七点多就出发,发车的中宁东站和荣达智瑞所在的华唐国际写字楼位于完全相反的方向,她必须今晚回公司拿合同。

崔志良本意是吃完饭再送她回公司,但施梦萦忐忑不安,总觉得还是先回去拿了合同才心安,于是临时掉头往公司这边赶。这时已经进入晚高峰时段,回来的路比去时几乎多用了一倍时间。

来到华唐国际第十七层,刷员工卡打开公司的门,本以为不会遇到任何人的施梦萦突然发现会议室竟还有灯光,里面隐约传来声音……很熟悉,又令她非常不适。

她厌恶这种声音,可莫名又觉得有些躁动。

她蹑手蹑脚来到会议室门前,悄悄转动门把手,打开微小的一条缝。从这狭小空隙里,她只能看到一个上半身穿得还完整,但下身赤裸的男人正跪在会议桌上,令人作呕的光屁股正对着自己。她看不到这男人的脸,也看不到那女人是谁,但从两人的声音能听得出来,应该是周晓荣和刚入职没多久的新同事谭伊娜。

施梦萦本就很看不上这女孩,总觉得她说话做事非常轻浮,总像和男人打情骂俏似的。但没想到她竟会在下班后和周晓荣在这里交媾。她才来多久啊?这么快就和老板上床了?真贱!

恍惚间,施梦萦突然想到自己也曾用几乎相同的姿势在同样的位置和徐芃做爱,这一幕曾被周晓荣看到,因此才受到胁迫,接受和周晓荣上床的条件,并最终演变成当晚的3P.这一切发生在五个月前,却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施梦萦开始偷窥时,屋内的两人基本已接近尾声,恰好是谭伊娜难耐屁眼里的快感,开始胡言乱语这段。施梦萦就是听她的叫床声,才惊恐地了解,周晓荣现在发狂猛插的竟是屁眼……男人会想要肛交,这她知道,无论是大学时的方老师,还是周晓荣本人都曾打过她的屁眼的主意,但无一例外都被她拒绝。但她根本难以想象,那么个小洞,怎么能承受粗大的肉棒插入?更别说像周晓荣现在那样粗野地抽插了!

可谭伊娜的叫声里殊少痛苦,竟充满痛快愉悦之意。她说的那些话固然听得施梦萦面红耳赤,但还是让她在震惊之余增添一丝好奇:怎么她能表现得这么愉悦?难道肛交竟是这么爽的事吗?

施梦萦不敢继续偷看,悄没声地重新掩上门,慌张走到办公桌前找到合同,赶紧离开公司。

回到等在楼下的车里,依旧心潮难平的施梦萦面色阴晴不定,崔志良当然猜不到她在楼上看到了什么,却敏锐地察觉到她此刻情绪波动极大,脸孔比刚才红了许多。

“怎么了?”他关切地凑过来,“不舒服吗?”

“没有……”施梦萦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显得尖锐,压了压嗓子,“没事……没什么。”

“是不是着凉了?”崔志良突然伸手摸她的额头。

两人的皮肤一接触,施梦萦剧烈颤抖了下。崔志良察觉到这丝异样,扫了她一眼,在她眼中满是慌乱和羞涩。电光火石间,他来不及细想,但下意识地发现了机会,毫不犹豫地偏转脸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施梦萦惊骇地睁大双眼,崔志良的脸又回到距离她几公分的位置,确定她被吻后并没有气恼,大着胆子又把嘴凑了过去。这次他没有一触即退,而是在丰润的嘴唇上不住吻着,还努力试图将舌头顶到她的口腔中。施梦萦稍微抵抗了半分钟,终于分开双唇,任由他将舌头塞到嘴里。又过了大约半分钟,她的舌头终于也卷了上来,两人热烈地舌吻,渐渐的竟忘了周围的一切。

好不容易分开,施梦萦沉重地喘着,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向崔志良的方向。

两人一时无语。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隔了好一会,崔志良镇定地问:“拿到东西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施梦萦还是深埋着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先去吃饭吧?”

“好……”

崔志良扭脸看了看她,脸上隐隐透出一丝笑,随即发动车子。

施梦萦将视线投向车窗外,变幻的霓虹灯不住跳闪,车流和人群像电影镜头似的在她眼前晃过。此刻的她心思纷乱,不知所措,刚才的热吻既令她感觉甜蜜,却也彷如千斤重担使她无法呼吸。

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吻我?还有,我为什么回吻他?

她疑惑着,恐惧着,却又渴望着。

沈惜这一周的心绪同样复杂无比,只是大多与感情无关。和裴语微之间那个2月29日之约最终成了空。周日裴新林临时通知女儿,第二天陪他去一趟北京,裴语微试图拒绝,却没能成功,怏怏不乐地来电通知取消计划。昨天她回到中宁,但两人还没订新的约会。

喻轻蓝也是刚旅行归来。暂时失业的她状态却极好,告诉沈惜自己再次恋爱了。在旅途中一位吉他老师偶然与她同行,巧的是,这人也居住在中宁。喻轻蓝在人生中第一次和男人一见钟情,处处合拍,步步默契,就在两人相识的第三天晚上,她就和他上了床。对她来讲,这是空前的,甚至比和沈惜相识后上床的速度更快。悦然姐姐事隔多年终于重新拥有恋情,自然令沈惜感慨万千。

表妹忻佳珺在情人节后突然宣布自己半年后要结婚,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甚至连她爸妈都毫无心理准备,他们知道女儿去年交了男朋友,丝毫不介意她双腿有疾,但没料到这么快会谈婚论嫁。舅舅忻志拜托沈惜好好与女儿谈一谈,看看到底是不是小孩子家突发奇想。经过一番认真的交流,沈惜基本确定至少表妹对结婚不是心血来潮,当然他还是依着舅舅的意思,希望那个小伙子能抽时间过来见一面,好好聊聊。

身为茶楼领班的曼姐这几天生了病,请假在家。平日总做甩手掌柜的沈惜不得不常在布衣人家盯着,放在茶楼的精力比过去多了数倍,一周下来忙忙乱乱的,诸事繁杂,搞得他的情绪也乱糟糟的。

现在沈惜正在从书店赶往茶楼的路上,周末的晚高峰尤其恐怖,他耐着性子在车流里慢慢挪动。路上接到杨鑫的电话,说关于吴昱辉的调查有了新进展,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过去谈谈。沈惜发现自己此刻距离杨鑫的公司很近,就说如果方便现在就过去。杨鑫当然没有意见。

给沈惜倒了杯茶,杨鑫随手又把调查报告递了过来:“我跟你说,这小子把钱花在哪儿了,真是猜不到!”

沈惜低头翻着报告,瞅见一个令人诧异的名词:“直播?”

“对!”杨鑫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子花了这么多钱,全扔个一个女主播了!”

“哪儿的直播?是那种吗?”

“肯定啊!要只唱唱歌,聊聊天,这小子能砸这么多钱吗?他又不是什么土豪大款!是本地一个平台,可能有点背景,开播一年多了,很黄,但一直没被禁。

去年年中暂停整顿过一次,其实是躲风头,九月份重开,尺度反而更大了。”

“他看看直播刷刷礼物,就花了这么多?”

“他当然有别的想法了,那个主播,刷辆跑车可以加微信,送游艇、放烟花都有福利,要是送一座城堡就可以与她定时单聊,让她脱衣服、自慰都行。这女的还时不时选择近期刷礼物特别多的男人,小范围内向部分网友直播和这男人上床的场面。这小子当然也是在打这个主意。”

沈惜看着报告,有点啼笑皆非。

怪不得!明明没有收入,存款又拮据,年前短短一两个月里吴昱辉居然就花掉了两万多块……直播平台上一掷千金的土豪多的是,吴昱辉花的这点钱根本不够瞧,可要知道他总共也没多少啊!真是发昏了。

“这王八蛋整天缩在家里使劲砸礼物,这个真想不到。我的调查员本来觉得现在这阶段没到潜入他家的地步,一直都在外围查他,谁想得到这王八蛋他妈上着网就把钱败光了!”

“那后来怎么发现的?”

杨鑫长出一口气:“这小子之前刷了很多礼物,一直没被选中。估计过完年回来手里又宽裕了,这才过了几天啊?又砸了将近两万块,昨天终于被那主播约到宾馆直播做爱。”

“又砸了两万?”沈惜心里默算了一下,觉得除非吴昱辉是不准备过接下来的日子了,否则他花的绝不可能只是孔媛给他的钱。“我不想连累他家里,他伸手倒是很安心啊。”

“肯定啊,不然他能这么大方吗?这小子昨天去了宾馆,我的调查员跟踪他,然后在他走后找到那个主播,给了她一笔钱,把这些事给问明白了。你看,现在怎么办?”

这个发现对沈惜来说,很鸡肋。如果吴昱辉真是把钱全砸在色情直播上,那就等于丢进了无底洞,短时间内恐怕很难帮孔媛把钱拿回来了。他一时也没有完整的想法,只叮嘱杨鑫继续盯着。

离开杨鑫的办公室,电梯上沈惜摸口袋,找手机,想给茶楼打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不过去了。却发现刚才下车时有些匆忙,把手机落在车里。回到车上,先打了这个电话。挂断时发现之前收到了一条短信,是袁姝婵发的,说她今晚在交通大酒店陪领导应酬,希望他能过去接她。

袁姝婵通常不会突兀地向他提要求,一旦开了口,往往有她的考虑。沈惜看了下,发现收到短信已经超过一刻钟,赶紧回信说自己刚才手机离了身,现在马上过去。

交通大酒店离得不算远,过四五个红绿灯就到。就算有些堵,二十分钟左右也能赶到。

沈惜等了五分钟,袁姝婵一直没回复,沈惜直接给她打电话。

几乎是在最后一声“嘟”响起时,袁姝婵接起了电话,也许是因为接得匆忙,听上去喘得很急。沈惜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非常大声地说:“你到了是吧?好!

我马上下来!”

沈惜一愣,谁说已经到了?自己都没开口,袁姝婵自说自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明究竟,但他清楚必然事出有因,袁姝婵这两句话多半是说给其他人听的,或许她想借此逃席?

沈惜只说了三个字:“马上到。”袁姝婵那头挂了电话。

就在沈惜停在最后一个红绿灯前,接下来左拐再开200米左右就能到交通大酒店时,袁姝婵又打电话过来,声音显得很沉,情绪非常低落:“我在酒店旁边小路上,你还要多久?”

“马上,在等红绿灯,转弯就到……”刚说到这里,交通灯转换,沈惜赶紧启动拐弯。“一两分钟就到,要不你走到路口来吧。”

一边说,他一边已经能看到“交通大酒店”这五个闪亮的大字了。他摇下副驾驶那边的车窗,侧身偏头看向那边,很快在路边出现袁姝婵的身影。

袁姝婵也看到了他的车,放好手机,快步迎了过来。上车后,除了最开始说了“回家”,此后一直显得很沉默。沈惜也没啰嗦,默默地送她回家。

走进家门,袁姝婵随便指了指沙发:“你先坐一下,我去洗脸。”她径直走进卫生间,沈惜在客厅、卧室找到遥控器,把各处的空调都打开,又去厨房倒了两杯水。刚回到客厅,就见袁姝婵从卫生间出来,一看就知道这么点时间她根本没顾得上梳洗,连妆都没卸,脸上泪痕宛然。

沈惜递过去一杯水。“吃饭时候遇到什么不愉快了?”

袁姝婵应该刚哭过一场,像是发泄掉了一些情绪,自嘲般一笑:“我这种骚货,恐怕是个男人都想骚扰一下吧?”

今晚袁姝婵又随副总费家勇去陪上次应酬过的李副厅长吃饭。算上他们两个,郁中衢公司一共有四人出席,还有两个分别是办公室主任和编制上归在办公室的前台小美女。剩下同桌五六个人都是厅里的。还是那位李副厅长职务最高,上上下下的都巴结。

酒过三巡,喝得满脸红光的老李兴致勃勃地发问:“今天有两个美女,我考你们一下,你们知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管情人叫『宝宝』?”

袁姝婵知道他肯定要借机开黄腔,反正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由得他去。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道答案,就和那前台小美女一同假装十分好奇地反问为什么。

“哈哈,对男人来说,老婆就像充电器,款式单一,而且插上以后就不能动了。情人就像充电宝,款式丰富,即插即用,还可以随意更换。充电器一个就够了,充电宝多多益善,所以情人才是『宝宝』啊,充电宝!哈哈哈!”老李笑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还刻意在“插”字上加重音。

周边众人纷纷迎合着大笑,小美女笑得尤其欢快,补充一句:“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情人是暖手宝呢!”

老李斜着眼不住瞅她,猥亵地笑:“哦?用哪里暖手啊?”

小美女像完全没听懂,貌似天真地说:“用心暖啊!”她把手放到胸前,既可以理解是在指心脏,也可以看作是放在左边乳房上,一众男人自然而然都把视线落在她的胸部。包厢里温度高,她脱了羽绒服和制服外套,只穿一件束身高领毛衣,高耸的胸脯显得特别扎眼。

男人们纷纷嬉笑。

袁姝婵经历这种场合太多了,早知道有些话能不接就不接,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小美女身上,悄悄缩缩脑袋,整个人无形中像矮了几厘米似的。

即便如此,桌上毕竟只有两个女人,有喜欢像小美女那样青春年少的,也有更垂涎袁姝婵这样成熟风韵的,一个年近五十的姓陆的副处长开口:“年前下面单位都要把全年台账准备好,厅里要去检查嘛。前几天我碰到下面一个办公室主任,他跟我讲,有些台账真的是最后一个月突击出来的,本来以为实在是做不完了,最后总算赶齐了。他感慨,人啊,真的都是逼出来的!”

说到这里,他转头问袁姝婵:“小袁啊,你说是不是啊?”

袁姝婵冷不防有这一问,愣愣地啊了一声。陆副处长又重复一遍:“人,都是逼出来的,你说是不是啊?”

这话没什么错,袁姝婵还以为这人知道自己年前也赶过台帐,连忙点头:“陆处您真的是了解我们基层的事情,真的很赶!没办法,人就是要逼一逼才行!

人就是逼出来的!”

她一说这话,几个明白真意的男人都开始偷笑,有些听不懂的还是一头雾水。

郁中衢公司办公室主任凑趣地补了一句:“陆处说的当然对了,人嘛,谁不是『屄』里出来的?”

“哈哈哈……”众人又都发笑。袁姝婵这才明白此逼即彼屄,想到刚才为了迎合陆副处长,自己还强调似的把“逼”这个字说得特别响,顿时面孔飞红,好在室温高,又喝了酒,脸颊原本就红彤彤的,别人看不出什么来。

小美女好像还没听懂“逼”和“屄”的这个梗,突然脆生生地说:“领导啊,我有个事情不太懂。前几天在外面吃饭,听到隔壁桌有个女人跟男同事说她最近身体不好,精神不足。男同事问她怎么了,她说自己老毛病犯了,缺氧化钙,问同事能不能帮帮她?同事说没问题啊,等会回公司的时候路上给她去买钙片。这女的很生气,说活该他找不到男朋友。我怎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啊?”

这个笑话有些隐晦,一张桌上倒有半数以上没听明白,老李也不懂。有两三个人是听过这笑话的,还有一个虽然没听过,但一听就懂,纷纷低声给旁人解释。

袁姝婵右手边的男人就正给身边人解释:“氧化钙,分子式怎么写?”

他沾了些红酒在餐布上写了CaO三个字母:“这是什么字?”

“操!”身边人噗一声笑了出来。

袁姝婵忍不住也咧嘴笑了笑。很快所有人都理解,几乎每个男人都瞬间挂上猥琐的笑容。笑话本身一般,但这么个明眸皓齿的小美女认真地说着“缺操”的笑话,怎么不让他们感到有趣呢?

在这种氛围下,饭局平稳推进。袁姝婵和那小美女无疑是喝得最多的两个,好在她有可靠的酒量打底,总算勉强支撑得住。知道自己今晚有喝醉的风险,在饭局快结束时,她给沈惜发了那条短信。

没等到回信,饭局就都散了。费家勇喝得也不少,走路都踉跄,办公室主任告诉袁姝婵,他在酒店五层开了一间房,吩咐她把领导扶上去休息。

这安排挺合理。主任这时还要招呼着送厅里各位领导,公司里的人现在都知道,最近半年袁姝婵特别受费家勇重视,让她送领导去休息,就连她自己也觉得理所应当。袁姝婵扶着费家勇上电梯到了五楼,走到526房间门口,掏出房卡打开房门。这一路上费家勇无法独立行走,整个人都靠在袁姝婵身上,她不得不一手紧扶他一边胳膊,另一手搂紧他的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大半边身子都紧贴着费家勇,他被扶着的那个胳膊就格在前胸,几乎将她左边的乳房彻底压扁。

将费家勇扶到床上,袁姝婵去卫生间搅了把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脸,他原本一直混沌的双眼现在看上去倒像是清醒了些。袁姝婵松了口气,如果他一直都是昏沉沉的样子,她还得帮他脱鞋脱衣,不可能直接把领导扔到床上就走,既然他清醒了一些,这些事就可以让他自己搞定了。

“费总,我先烧些水,如果您口渴的话自己倒来喝。我一会就走,不打扰您休息。”袁姝婵轻声说了句,正要转身去窗前长桌边取茶壶,手腕却猛的被费家勇用尽气力攥住,她直接被拽到了他怀里,斜斜地躺倒在床。

袁姝婵本就酒意沉重,头昏身飘,四肢乏力,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她愕然失措的瞬间,费家勇的嘴落到了她的脸颊上,到处拱了起来,还急吼吼拉开她外套的拉链,直接伸手到制服里,揉起了乳房。

“小袁,今天就别走了!”他含糊地说,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揉搓的面积也在扩大。

袁姝婵又慌又羞,下意识地使劲推开他:“费总!别这样!您是不是喝多了?”

费家勇的嘴离开了她的面颊,从眼神判断此刻这男人确实还算清醒:“还好,喝了一点,但没醉。小袁,这大半年你也看到了,我对你怎么样?从刚见到你,我对你就很有好感。我知道你前年离婚,现在也没男朋友,跟我在一起没任何问题啊?我很喜欢你!今天别走了,我想和你做!”

平心而论,听费家勇这样说,袁姝婵并不厌恶。

费家勇今年四十七岁,虽说年近半百,但身板挺直,精力充沛,平日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不到半星白发。业务能力强,为人也精明老道,办事雷厉风行,在下属间极有口碑。而且,全公司都知道,费家勇六年前离异,单身至今。袁姝婵虽没对他动过任何心思,但乍听这么一个男人亲口说对自己极有好感,当然不会反感。

至于他一上来就说想要做爱,对袁姝婵这样剔透的成熟女子,是不会怎么放在心上的。费家勇确实表现得过于急切露骨,失了君子之风,但在酒后并非不可原谅。

像袁姝婵此时的熟女肉体,只要环境和气氛合适,不见得会拒绝和费家勇这样的优质男人春风一度。此前两人挤得那么紧,挨挨擦擦的,其实她也被撩得有些性动。只是她并没有心理准备,当然不会立刻顺从。她想再好好把话说清楚,只要确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哪怕并非正式交往,只是成年男女间纯粹的一夜情,她可能也就接受了。如果袁姝婵发自内心地接受,那她能完全放开,好好享受一次性爱,自然也不介意顺便把费家勇送上快乐顶峰。

可现在这男人似乎陷入到对她肉体的疯狂欲望,根本顾不上听她说什么,只是不断发起对她身体各个部位的进攻。这种态度令她不快,更加不愿就此弃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