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开玩笑嘛,我们啥玩笑没开过。嫂子你当年还说要永远当我的那啥呢,不也是开玩笑?”
薛芸琳翻翻白眼:“那啥呀?我怎么不记得了?”
“嘿嘿,说出来就不好意思了。”
高俊突然站起身,“我去下卫生间。”
房间里只剩下自己独自一人,薛芸琳靠到沙发背上,闭上双眼,许久,长出一口气,又恢复此前的模样。
高俊去得并不久,只留给她那么一点调整情绪的时间,很快就返回。
他没坐回到刚才的位置,而是凑到薛芸琳身边,一屁股坐在沙发扶手上。
“你干嘛?”
薛芸琳扬起脸,眼神里闪动着很多内容。
高俊嬉皮笑脸:“没什么,想闻一闻嫂子你身上的味道有没有什么变化……”
“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那多了,有香味,有甜味,有成熟的味道,还有……”
“还有什么?”
“嘿嘿,还有嘛,跟那啥一样,就不好意思说了。”
薛芸琳往里挪了挪身体,看上去像是要离高俊更远些,无形中却空出了一个人能坐的位置。
“你还会不好意思?直说吧,那啥啊?还有什么味道?”
“那我真说了,嫂子你别生气……”
高俊不客气地整个人挤进了沙发,脸冲薛芸琳所在的方向,两人的身体紧挨着,脸和脸之间相距也很近。
薛芸琳不屑地扭转视线:“爱说不说,给你最后五秒钟机会,不说的话滚到那边去。”
“嘿嘿嘿……”
高俊进一步贴近薛芸琳,嘴唇几乎就要触碰到她的耳垂,“那个啥……嫂子你当年说要永远当我的精液壶,身上当然都是骚味了……这可不是兄弟我说的,都是嫂子你自己说的。”
薛芸琳眼神并没有转回来,盯着空气澹定地说:“这种话,就算是我说过的又怎么样?你现在连我脱光衣服都不敢看,还说这些话干嘛?过干瘾啊?”
高俊奓着胆子伸出一只手搂住薛芸琳的腰:“如果只能过干瘾,那也好啊!
总好过什么都不能做。当然最好呢,是还可以做点别的。”
薛芸琳突然扭转身,笑盈盈地瞅了他一会,扬手不轻不重在他脸颊上扇了一下:“把手拿开!滚到那边去!挤死我了!”
高俊讪讪地笑,但也不恼,稳稳坐着,并不起身。
“嫂子就让我在边上蹭蹭,闻闻气味也好。”
“规矩点,我是你嫂子。以前我们都不知道这层关系,现在已经搞清楚了,你还敢乱来?哦,这倒不怕被你坤哥杀了?”
“就跟那时候一样,我不说,你不说,坤哥怎么会知道?”
薛芸琳哼了一声。
平心而论,高俊说得并没错,如果她现在不是整副心思都扑在黄子君身上,也赞同他此刻的说法。
她今天之所以来找高俊,不同于一般曾经疯狂而如今收心养性的出轨少妇,只想掩盖旧事,她怕的是高俊还存着垂涎之心,而自己无心旁顾,这中间的关系没有处理好,牵扯出自己与黄子君间的事才更麻烦。
“我老公可能是不会知道。可我作为他老婆,总不能跟他兄弟搞在一起吧?
你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过分了!”
高俊的胆子已经变大,不但没放手,反而轻轻蠕动手指,在她的腰上揉了起来。
“如果嫂子你乐意,那我就谁都不怕,就算坤哥真要杀我,我也认了……”
“呵呵,你这话说的……如果我离婚,你敢娶我吗?”
“呃……”
高俊顿了一下,面色稍显僵硬。
他的个性原本是比较直接的,之前和薛芸琳周旋,已经算是用尽他最大的耐性,听到这句一时分不清认真玩笑的话,不由得愣了一下。
薛芸琳澹澹地抓住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态度十分明确地推了开去。
“今天找你出来,一个是要提醒你,我们的事曝光了对谁都没好处;另一个是告诉你,以后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别再有什么纠缠,省得麻烦。我这是为我们两个人好,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就是这个态度。你什么意思?”
今天从见面开始一直带着几分随性和轻佻的薛芸琳突然间透出几丝疾言厉色来,高俊被小小地吓了一跳,随即又恢复镇定。
对她此刻的态度,他是些不满的,总算还能耐得住。
他略显尴尬地缩回手,挪了挪屁股,坐得稍远些,想说点什么场面话,可让他说些七拐八弯逗弄女人的话可以,这种时候反而不知道该接什么样的话。
薛芸琳平静地望着他,心里其实有点忐忑,神情却显得十分坚定。
在高俊眼中,那就是即便他开口要挟,也绝不可能得偿所愿的决绝,最多只会让双方撕破脸。
事实上,他从没想过要利用过去的那点秘密去要挟什么,那对他有什么好处?多了一分理智,少了几分下作,反倒让他在此时没有了任何倚仗。
“呵呵……那嫂子今天就是来逗我玩了?”
“不是逗你玩。”
薛芸琳面色不变,口气不经意地稍加和缓了些,“是来跟你说一下这个事情如果能达成共识,对我们两个来说,是最好的。”
高俊咬着嘴唇,露出一丝苦笑。
被这么直接地拒绝,而且是今后一刀两断的拒绝,让他非常不甘。
今天来赴约前,他能猜到薛芸琳今天主要想谈什么,他可以保证绝不泄露秘密,但多少心底还是存着能再次一亲芳泽的期待,甚至也不放弃今后能长期往来的希望。
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成空了。
沉吟了一会,他决定全面放弃。
退而求其次,好合好散,彼此都不给对方添麻烦,也算是件好事。
他故作潇洒地笑:“嫂子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这样啦!”
薛芸琳如释重负,嘴角终于露出一丝浅笑。
她刚想说什么,高俊又凑得近了些,嬉皮笑脸地说:“可是,嫂子,这么多年没见,你的滋味我实在忘不了!当年分得太突然,都没能打个分手炮。今天我们算是隔了这么多年,终于明确以后不再来往,要不来一次goodbyefuck吧?”
薛芸琳被逗笑了,“什么goodbyefuck?goddbyesex吧?你整天就老想着fuckfuck的!
”
高俊呵呵笑着,忐忑地看着慢慢收敛起笑容的薛芸琳。
这句话他并不是认真的,只是最终结局来临前最后一点挣扎,甚至只是为了显示自己现在还能开得起玩笑的豁达。
但薛芸琳居然没有一口回绝,倒令他内心希望的小火苗重新燃烧起来。
“当初我们搞得那么爽,嫂子你就一点都不怀念吗?”
薛芸琳还真不怎么怀念曾经的爽。
高俊在床上确实有一套,但也不是她曾经历过的最厉害的一个,在别的男人那里,她玩得更疯,但到了必要时刻,说断也就断了。
但她不很反感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她原本的底线,就是准备有一场goodbyesex的。
先用坚决的态度令高俊死心,再用两人一损俱损的现实劝他不要动歪脑筋,最后再用一场性爱来抚平他的情绪。
一场你情我愿的分手炮,用最不容易留下后患的方式,划个友好的句号,这本就是她今天的计划。
“要是就在这里速战速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薛芸琳扭了扭脖子,慵懒地扬起胳膊,小小地伸了下懒腰,见高俊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起来,却突然又板起脸:“但你记好了,这是分手炮!别以为我还会跟你藕断丝连的。今天最后让你操一回,以后再遇到,连句玩笑都不要再开了!
懂了吗?”
高俊连忙点头。
能捞到这最后一炮已经让他喜出望外了,当然是这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嫂子的意思……是就在这里,我们……”
高俊重新凑回薛芸琳身边,不但再次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放在她腿上,毫不客气地钻入羊毛裙底,隔着丝袜轻抚起来。
可惜袜子是加绒加厚的款型,摸起来并不那么惬意。
薛芸琳怕痒似的缩了缩腿,扭脸笑道:“怎么?怕被人看到啊?”
“有什么好怕的?”
高俊凑到她脸边,使劲嗅了嗅,“越有风险越刺激。在庐山上我们不是也在外面搞过了?嫂子你都不怕被人看到光着屁股,我一个男人还怕被人看鸡巴?”
看着薛芸琳像带着钩子的眼神,他按捺不住心头欲火,一口吻上了她的红唇。
薛芸琳配合地将他的舌头吸到嘴里,有些忘情似的吸吮着他的口水。
高俊吻得很热烈,不免有些手足无措,好一会才拉开拉链,将涨硬的肉棒掏了出来。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ом在这根家伙跳出来的一瞬间,薛芸琳像有感应似的一把攥住,使劲撸了几把,顿时肉棒直挺挺地向上斜翘,基本已经直接到达最佳状态。
离开薛芸琳的唇,高俊拍了拍肉棒:“大黑鸡巴不比当年的差,嫂子来尝尝,看看味道有没有变?”
薛芸琳俯下身,先在龟头上嗅了会,用舌尖在马眼上舔了几下,将刚分泌出来的一点点前列腺液卷入口中,随即含住整根肉棒吞吐起来。
高俊舒服得直哼哼,两只手去没处安放,想去抚摸薛芸琳,可她上上下下穿得整齐,除了头发竟没哪处摸起来是爽的,急得他一边爽得倒抽冷气,一边只能上下乱摸一阵,哼哼唧唧地说:“嫂子,把衣服脱了吧?”
薛芸琳抬起头,简单明了地说了一个字:“冷!”
高俊哑然。
确实,二月底的天仍然寒冷,今天的最低气温在零度上下,咖啡馆里虽然也开着空调,毕竟不像在家里,能把整个房间弄到20℃以上。
要是在这里脱光衣服,时间一久,肯定着凉。
“那怎么干啊?”
高俊未能如愿,又觉得接下来玩得可能不会太尽兴,不免有些焦躁。
薛芸琳没立刻回答,用力嘬着龟头吮了几口,这才坐直身体,从包里翻出把小剪刀递给高俊,将羊毛裙子下摆向上提,一直拉到胯部位置,露出裙底的丝袜。
“把下面剪个口。我今天穿的是丁字裤,把带子剪了,就能操了,速战速决吧。”
看着高俊明显有些迟疑的神情,薛芸琳知道他对这么一场粗糙的“分手炮”
不会太满意,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没带润滑油什么的,等会要是水够多,就连屁眼也让你干好了。”
这才让高俊多少又有了点精神头。
“那好吧!那等会我射出来的可别浪费了,我多射一点,嫂子可要把它们都吃了!”
想到昨天高俊最后把滚烫的精液全射进了自己的屁眼,又抠出来好多弄在咖啡里让自己喝下,薛芸琳觉得身体微微发烫。
同样的花样,黄子君也喜欢玩,在面对这个大男孩时,她的骚浪会变得主动的多,就像对他的精液有种特别的渴求似的。
顺利解决掉高俊那头的漏洞,为的是更好地过现在的日子,说白了就是和黄子君在一起的日子。
今年内,薛芸琳还面临一个极大的麻烦,石厚坤已经跟她商量过好几次关于年内要孩子的计划。
是抓紧赶快把孩子怀上,争取一年里生产,彻底搞定这件事,今后再与黄子君长期来往呢?还是把生孩子的事想办法再拖一年,争取在这段时间巩固一下和黄子君间的感情呢?薛芸琳还没完全想好,颇感头痛。
除了孩子的事,薛芸琳还有很多事要盘算,当然,都是关于黄子君的。
最近这两周,她基本上只忙一件事,发动自己在圈内的人脉关系,积极运作帮君乐队寻找资源。
这几年作为佳晟文娱的策划总监,她交下了很多朋友,在北京和上海都积累了相当不错的资源,帮一个小有名气,作品也拿得出手的小乐队找工作机会,确实不算太难的事。
目前关于签唱片公司的事已经有了眉目,也基本敲定君乐队过段时间能参加一档话题性很高的电视选秀节目,他们在上半年应该能小小地红一把。
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希望帮黄子君早些红起来,这是他的愿望,薛芸琳肯定要全力帮他实现;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两人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
她和黄子君上了床,今后必须减少明面上的来往。
像去年那样,明目张胆把大量工作机会都留给君乐队的动作不能再有,否则太容易让有心人看出端倪。
如果自己这边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全力给予支持,那就要想方设法让黄子君顺利上别的轨道,在其他领域找机会出头。
这些事进展得很顺利,薛芸琳的心情自然阳光,以至于今晚在饭桌上甚至表现得有些跳脱,甚至喧宾夺主。
好在美女做任何事,都更容易被接受,看在石厚坤的面子上,也不会有人真的计较。
今天的饭局最主要的目的是联络感情,杜臻奇没打算谈什么正事。
跟陆优、刘凯耀等人的正式洽谈,肯定是在私下进行。
所以宾主尽欢后,众人就散了,并没安排别的节目。
当然,就算安排了节目,石厚坤今晚带着太太,也不会参加,夫妻俩率先离去。
陆优自有安排,和钱宏熙一道走了,其他客人也陆续告辞。
雷耀庭则跳上表哥的车。
事先清楚今晚肯定要喝酒,杜臻奇今天特地叫了个司机等在酒店外,两人一起坐到后座。
两人几天前就说好饭后直接去双湖,周末在隐峰轩待两天,杜臻奇有几个商界朋友要陪,雷耀庭则纯粹是去玩。
“表哥,我跟你说个事!”
雷耀庭今晚来的主要目的之一是和杜臻奇说裴语微的事,此前一直没捞到合适的机会,好容易现在只剩下两人,急着一吐为快。
他一口气把有关裴语微和沉惜的事统统说了一遍,在表哥面前也没什么好遮着盖着的,连前两天自己设局想坑一下沉惜,结果毫无作用的糗事都一五一十说了。
杜臻奇对沉、裴二人的关系,心里是有数的,几个月前就曾在美术馆见过他们亲密地在一起,因此听来并不感到惊讶,但他从中似乎听出了什么,沉吟不语。
如果雷耀庭现在是在说别的女孩,他才懒得管这小子的那点逼事。
和雷耀庭有关系的女人太多,这次甭管是他起了色心,还是破天荒的动了真情,都不关杜臻奇的事。
可这事涉及沉、裴两家,最终可能对自己的实际利益产生影响,不由得他不关注。
杜臻奇不想直接站出去帮雷耀庭与沉惜争锋,这事涉及好几家人,一个不小心太容易得罪各方,犯不着管这闲事。
他原本就只希望雷耀庭能不知死活地跳出去捣乱,给沉惜添些恶心,真能给沉惜造成损失最好,不成功对自己也没有太大的损害。
所以既要保持自己留在幕后的状态,必要时候还得表明对雷耀庭的支持,这是杜臻奇目前的基本态度。
当然,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帮这小子出出主意还是可以的。
他轻轻在前后座间的隔板上敲了一下,原本敞开的一块挡板慢慢合上,隔绝了驾驶座和后排间的空间。
这辆车经过简单的改装,可以让主人在后座说些悄悄话——也可以和女人玩些特别的花样而不被他人打扰。
现在杜臻奇要说的,最好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要是那两个人已经明确了恋爱关系,你搞一次两次花样,确实不一定能有什么作用。可这种事一旦多起来,或者闹大了,由不得人不信,即使裴语微那丫头不信,他家里人也不会无动于衷。没听说过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吗?”
要不是“众口铄金”
还算是比较常用的成语,单就后面那四个字,雷耀庭还真不太熟,未必能明白是什么意思,总算前半句他还是可以理解的,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可我手头关于沉惜的料就那么多,没别的了。而且说实话,都是嘴巴说说的,没证据……”
“怎么没有证据?那个姓徐的小丫头,难道你找不到她住在哪儿?难道沉惜从来不去她那里?找人跟踪沉家的人,是有点太过火了,万一沉伟扬发起飙来,我也不方便替你说话。但我们盯着那小妞,顺便看到了沉惜,这就是另一种说法了。那小妞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小烂屄一个,说不定跟别的男人还有勾搭,这样能扣在沉惜头上,弄点群P之类的丑闻也很有意思。还有她那个班主任,上次跑到刘凯耀那边,那么在意这件事,应该和那小妞关系不错,说不定也常来常往,她是沉惜表弟的女朋友,只要他们走进一个屋子待上一会,就能说他们在里面乱搞,那不就更热闹了?”
杜臻奇说的每句话都让雷耀庭兴奋无比。
“你自己都不用出面,找人去盯着那小妞,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就往外爆。
现在网上狗屁倒灶的东西那么多,你就不能在里面添点料?别说你手底下这样的人还找不出一个两个?”
雷耀庭若有所思地点头。
杜臻奇见他想得出神,也不再说什么了。
他很清楚,这种事在这个圈子里到最后总会变成一团浆煳,但影响却会在无形中存留下来,牵扯到里面去的人多半会焦头烂额。
就由雷耀庭这小子出面去闹,哪怕最终别人确定了责任,找到他头上,自己也完全可以出面帮他摆平。
沉家还能怎么样?难不成真要赶尽杀绝告诽谤?先不说杜家和雷家也不是任人揉捏的,就说在法理上能不能告成还两说着呢。
自己要做的,无非是关键时刻站出来挺一下表弟,这说到哪儿都无可厚非,比直接出面对上沉惜,留下更多的腾挪余地。
“要出了什么事,来找我,我给你善后。不过你自己也注意点,控制分寸,别闹得太大,免得后面收拾起来太麻烦,懂吗?”
“明白!”
雷耀庭看上去精神头十足。
得了表哥的保证,他的情绪变得好多了,心思也跳到了别的领域。
“表哥,去年那小妞又来了?”
“嗯,母女一起来的,刚过完年就来了。”
杜臻奇知道这小子现在口中的“小妞”
是指去年在旅游小姐中宁赛区拿到季军的未成年少女张忆彤。
“不是说她要回去读书吗?毕业了?不对啊,要毕业至少也还有半年啊。”
“读个屁书!”
说起这个,杜臻奇满脸不屑,“跟我这边说女儿太小,要回老家把高中读完。其实回去没多久就办了休学手续,七月就跑到北京去了。还以为自己女儿顶着个什么季军的名头能混出来。”
雷耀庭哈哈笑:“这年头,什么冠军、亚军的一抓一大把,她还以为自己女儿拿了个母女一起卖屁眼才换来的第三名有什么了不起?又回来了,肯定是混得不好吧?”
“在那边搭了个不靠谱的经纪人,给她女儿找了个金主包着,半年下来,好像也上了两个戏,反正就是那种根本没人要的电影,演的也就是女三女四那种。
有个片子叫什么《赤裸干探》,这都他妈什么电影?不是洗钱的,就是金主用来逗包养的婊子开心的,从开拍就没打算上映。女儿送去给不知道哪来的老板玩,老骚货自己还被经纪人骗上了床,以为能帮女儿多弄点机会。半年多下来就拿了点钱,别的屁都没捞着,她也算是有点想明白了,估计在北京没前途,就又想着回我这儿来找机会。”
“这种老骚货,不知好歹,见异思迁,就算回来了,也得先教训一下。”
“哼,一回来我就教训过了,这回屁眼是真被我操烂了。”
杜臻奇轻蔑地一笑,“对了,你看看你那里能不能先给她女儿随便找个活干,让她们定定心。”
“那小骚屄的照片我看过,年纪虽然小,身材还是很劲爆的,弄我这儿来给她安排个专属模特,拍几组照片,能让她们安心吧?省台市台现在乱七八糟的娱乐节目那么多,随便给她弄几个出镜的机会也很容易。反正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这样弄一圈,差不多了吧?”
雷耀庭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事。
“行了,这样可以。”
杜臻奇摸着下巴想了想,“也不用对这母女太好,能先让她们安心待下来就行。拍写真可以,但电视台那边上节目的事先缓缓,可以先把这层意思告诉她,吊吊她的胃口,实际操作再等等。这丫头年纪小,好像还没成年呢,怕有麻烦,等她再大两岁再说。反正我留着丫头,主要是为了平时招待客人,能有拿得出手的新鲜货色。这丫头还可以,虽然也被人玩过了,时间不长,还算嫩。”
雷耀庭嘿嘿淫笑:“让她去招呼客人?表哥你自己就不再玩玩了?”
“就算陪了客人,我也能玩啊,又不是找女朋友。再说我已经玩过几次了,也就那样,不新鲜。你是还没碰过,这几天你就先玩着吧。要是有兴趣,叫她妈一起来也行,前几天我已经让她们两个一起玩过了。”
雷耀庭听得眉飞色舞。
差不多同样的时刻,在中宁市某个公寓的卧室床上,也有人正谈论沉惜和裴语微。
靠着床背正说得起劲的是裘欣悦,倾听的一方自然是她的男友崔志良。
对女友口中这两个人,崔志良对裴语微的印象要更深些,毕竟是个令人垂涎的小美妞。
平安夜晚上沉惜在包厢里曾有过长篇大论,他也还记得一些。
但他对这两人间的暧昧全无兴趣,只因为女友显得兴致勃勃,所以只能装得很有兴趣。
裘欣悦其实也不知道那两人间的诸多细节,这两天她一直试图从闺蜜口中撬出些内幕,无奈裴语微守口如瓶。
她现在所说的,三成是出于对闺蜜的了解,再结合先后两次见到沉惜留下的印象,揣摩出来的;另外七成则完全是她的想象。
说到最后,结论无非是:“真没义气!找到这样一个男人,也不跟我讲。这个沉惜明明是沉伟扬的堂弟,她也不说!见色忘友!”
半认真半玩笑地抱怨了几句,见崔志良在旁边看似附和,其实索然无味的模样,裘欣悦逗了一句:“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听说我那个闺蜜跟别的男人好了,心里不舒服?”
崔志良哈哈大笑:“她跟哪个男人好,关我什么事?我是你的男朋友,又不是她的。”
“哼哼,谁知道你实际上怎么想?”
裘欣悦翻转身,侧躺着面对男友,“你老实交代,自从见到我这闺蜜,有没有动过点别的小心思啊?”
崔志良并没直接回答,而是直接送上一个悠长的湿吻。
裘欣悦半闭双眼,扬起脸努力迎合,男友的手慢慢从她身后钻进睡裤,又摸到内裤里,抓着富有弹性的臀肉轻轻摩挲。
裘欣悦很享受这种抚摸,还刻意调整了下姿势,方便男友的手能滑到更深的位置,把指尖抹得满是滑腻。
崔志良一边摸,一边将头拱到女友怀中,隔着睡衣蹭她饱满挺拔的胸脯。
裘欣悦被弄得愈发情热心痒,主动将内衣扣解开,扯开前襟,崔志良不客气地将胸罩往上推,翻出两团绵软香糯的肉球,还没完全解开的胸罩压迫着乳肉,乳沟看上去显得特别深邃。
两粒乳头是暗红色的,崔志良凑上去勐吸两口,迅速硬挺起来。
裘欣悦比裴语微大半岁,距离二十四岁生日也才过了三个月而已,但她的乳头、阴唇的颜色却十分暗沉,丝毫没有传说中的特别新鲜的色泽。
崔志良也算是很有经验的,对女友身体的这种情况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女生性器官的色泽基本是由激素沉淀决定,基本上任何女人只要摆脱了萝莉时代,身体开始大量分泌性激素后,或多或少都会变得暗一些,程度深浅则跟个人体质有关。
性行为是否频繁只是影响因素之一,还不是最关键的那个。
很多女人在被干了一二十年后,四十多岁时因为性激素分泌减少,反而重新变粉的事也不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