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分隔两地,最正常的结果就是慢慢走向分手。进大学没多久,崔志良主动提出分手。直到几天前,施梦萦才知道他当年说又交了新女友的借口是个善意的谎言。他只是对感情和自己缺乏信心,又不想占着男友的名义耽误她的选择机会。
“何必呢?如果那时候,我们能坚持下来……”施梦萦喃喃自语。
突然手机响。施梦萦以为是范思源找自己说话,懒洋洋拿起手机扫了一眼,突然睁大眼睛,直起身来。
是崔志良发来的微信:“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你过节,但实在忍耐不住。趁午夜未至,祝情人节快乐!”
施梦萦看着这短短几行字,一时有些傻了。
几乎与此同时,沈惜也心情复杂地盯着手机。
他刚和裴语微通完电话。这段时间联系得少了,还以为这丫头今天不会找自己,不料晚上九点后突然看到她的头像在手机屏幕上闪现。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裴语微的语气平静。她确实没什么特意想要说的,只是和顾磊分开后,突然觉得情人节里一整天都没听到沈惜的声音,有点怪怪的。
“嗯,今晚有什么节目?”
“刚跟朋友吃完饭。现在准备回家。”
“时间不早了,路上小心。”
两人都没祝对方“情人节快乐”,简单聊了几句,就放下电话。
“咦?有点不对哦,女朋友啊?”巫晓寒兴致勃勃地问。
“你那么兴奋干什么?”
“哎,不会是我耽误了你们的事吧?你早说啊!我又没说今天非要过来。”
“不是女朋友!怎么可能为了招待你,情人节不理女朋友啊?”
“那倒是。但是感觉有点像嘛。就算不是女朋友,应该也有那种意思吧?”
“有点意思,但可能不会有什么进展。”
巫晓寒撅了撅嘴。“好啦,我才不管你的事呢!反正过两天我就走啦!”
返回加拿大的机票已经订好,离别开始了倒计时。但情人节这天,两人却没有滚床单,而是并肩坐在影音室的大沙发上看电影。裴语微打电话来时,他俩刚看完《爱情与灵药》。
之所以没上床,不是因为激情消退,而是巫晓寒姗姗来迟的月经偏赶在情人节前一天来,让原本兴冲冲计划着再找些新花样来玩的她不得不断了念想。
其实她这个月的经血已经迟到了好几天。同学会前后,她时不时觉得乳房发胀,后腰酸痛。那天在沈惜家里就总是扶着腰,露出一脸古怪的神情。沈惜不是无脑直男,立刻猜出原因:“不舒服?快到日子了?”
巫晓寒撇嘴:“已经迟了。这两天腰才开始酸,估计还得等上两天。也许是这个月多吃了两回避孕药,不准了。”
沈惜万分抱歉:“唉,这样不好!我该戴套的。要不晚上的计划取消吧?身体要紧。”
巫晓寒白了他一眼:“刚才不是已经在我里面射过了吗?就算今天晚上不做,回去我也得吃药,多一回少一回没区别。过完年我就回加拿大,也算最后疯狂一把。反正不是经常这样,短时间要找不到男朋友,我连吃药的机会都没有。没事,缓两个月又恢复了。”
见她如此坚持,沈惜再劝两句也就作罢,不再啰嗦。
本指望最好连情人节也错过去,还能有最后一场欢爱,惜偏赶在这天以前流血。这样一来,在她回加拿大之前都不方便做爱了。
当然,他俩还不至于不能上床就无话可说。情人节这天的晚饭又是在沈惜家吃的,饭后聊了会天,又挑了部电影看,温馨自然。只是前几天两人相处一直激情四射,突然转换风格,略有不惯。巫晓寒偶尔还故意隔着裤子摸几把沈惜的肉棒,笑嘻嘻地问:“是不是很想姐姐啊?”
沈惜瞪她:“别刺激我,不然收拾你!你可还有两个洞没流血能插呢!”
“你少吓唬我,同学会那天再三说饶不了我,最后也没把我怎么样嘛……”
“还没怎么样啊?我怎么记得那天有人求饶,说下面快磨破了?”
“是吗?不记得了。你有没有那么厉害?有没有那么厉害?有没有那么厉害?”
巫晓寒满脸带笑,用手指戳他的大腿。
沈惜拿她没办法,扭头不语。
“把前几天拍的视频放来看看呗?”
“啊?要看那个?”沈惜挠头,“那你得把刚给你那个移动硬盘给我,我的电脑上已经没有那些视频了,全删了。”
“嗯?”巫晓寒顿时不满,“什么意思?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人还没走呢,就把我的视频都删了?”
沈惜苦笑:“姐姐,你就这么放心自己的视频放在别人那儿?”
“反正在你这儿,有什么不放心的?偶尔拿来回味嘛!明年过年我还说不定回不回来呢,说不定你会很长时间见不着我哦!”
“那也不用看这个来怀念你吧。”
“怀念我呢,不用这个;但怀念床上的我呢,就只能靠这个啦。”巫晓寒说着从包里翻出今天进门后沈惜塞给她的一块移动硬盘,“你拷回到电脑上嘛,我们两个人的视频,当然应该一人保留一份。哦,等你有了女朋友,批准你可以删。”
两人换到书房,拖来两把椅子坐好。沈惜将硬盘接到电脑上,打开F盘,里面存放着十几个大小不等的视频文件。
“有多长啊?”
“没算过。昨天我剪切了一下,保留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内容吧。没转格式,还是MOV,一般播放器都能打开。”
“辛苦让你拍了那么久,才留了一个多小时啊?你剪得是不是太狠了?耶?
一个小时就有30G啊,这么大?都赶上一部高清电影了。你这硬盘多大?”
“1T.”
“1T是多大?”巫晓寒有点懵。
“呃,理论上1000G,实际上肯定有点折扣,有隐藏的回收站什么的。”
“只放30多G的视频,用这么大硬盘干什么?”
沈惜无奈:“我这儿没别的了,没用过的新移动硬盘最小就是1T.”
“好吧好吧,那我们先看哪个呢?你也不起个标题啥的,就这么1234,谁知道哪个是什么内容啊?”
“把命名权留给你嘛,你自己一个个去改文件名吧,哈哈!小心点,别被藟藟找到。妈妈这个样子,不适宜让小小妞看到的。”
巫晓寒随手点开序列为“4”的文件。
镜头有些晃,是因为沈惜手持摄像机正在走动。他轻轻推开一扇掩着的门,镜头前展现出的是卫生间场景。巫晓寒正一丝不挂坐在抽水马桶上,并着腿,低着头,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突然抬头:“哎呀!你干嘛?”
“是你说要拍呀,当然是进来拍摄巫大美女喽!”
巫晓寒又羞又急,双颊迅速红起来:“我没说现在就拍呀!出去出去!”
“既然拍了,当然什么镜头都要拍一点。你害羞啊?”
“哼!”被偷袭后突如其来的羞惶渐渐退去,巫晓寒很快恢复镇定,知道光用嘴说是赶不走沈惜的,索性认命,抿着嘴笑,“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让你拍!”
她突然大大分开双腿,露出臀下马桶半圆的空洞,“有本事就别光拍我,拍我怎么尿尿的!”
“哈哈,我没那么变态!”两人正说着,尿流恰好涌出,尽管在镜头上没有尿液激射的场景,但水声却格外清晰。
咬着嘴唇笑眯眯看视频的巫晓寒,被自己撒尿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捶了沈惜一拳,“你这什么摄像机啊!怎么把这个声音拍得这么清楚!”
镜头里尿声不绝,完全可以想象当时是何等汹涌。
沈惜坏笑:“谁叫你尿得那么爽?对着镜头还能尿得这么快,这么多,姐姐真乃神人也!”
“讨厌!”巫晓寒关掉视频,也不管后面还有大约五分钟的内容。
“要不你现在就命名?这个肯定叫『尿尿』啦。”
“谁要起这么土的名字!”巫晓寒撅着嘴,又打开6号视频。
镜头里她正跪骑在沈惜身上。摄像机架在床的一侧,取的是远景。沈惜还向她示意镜头的位置,她扭脸找到镜头,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转回头,努力撇开两腿,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坐下去。
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捅开肉唇,进入身体深处。她前后左右摇摆几下,适应之后,开始大幅度的起伏,以摇摆舞般的晃动展现着完美的身体曲线。
巫晓寒把进度条往后拉了一段,镜头里的她已经换了姿势,跪姿换成了蹲姿,又改成背对沈惜,摄像机可以拍到她的侧脸。原本的扭动也变成了标准的反复深蹲,虽然看不清两腿间那根正在不断出入肉穴的大家伙,但也可以想象股间是何等场景。
“你看你看,你一点都不动,就累我一个人,还在那儿偷笑!”巫晓寒突然指着屏幕,不满地喊起来,“我那么辛苦,你在后面笑什么呀?”
沈惜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姐姐,你是不知道,从后面看你的大屁股一上一下,真的是很性感啊!”
“觉得性感你倒是也动一动啊!偷笑什么呀?”
“这么性感的美女,如此卖力在我身上动,换你,你不笑啊?”
巫晓寒恨恨地白了他一眼。随手又换了个视频。
镜头正对着她的面孔。摄像机被放在桌上,而她弓着腰,双手扶桌趴着,沈惜正在她身后不停撞击。她额头垂下一缕沾湿了汗水的刘海,神情显得极其扭曲,叫得惊天动地。镜头突然切换成近景,这部分是沈惜拿手机拍的,肉棒正抽插着肛门小洞。然后再回大镜头,还是巫晓寒的脸,满面绯红,汗液横流。
“做爱时,原来我是这种表情啊……”巫晓寒看得目不转睛。
“你没在镜子前面做过吗?应该看过的吧?”
“那种时候顶多瞟一眼,谁会认真看嘛……哎呀,真丑,怎么扭曲成这个样子了……”
“丑吗?”沈惜伸手搭住她的下巴,掰转过来正对着自己,认真端详了一会,“嗯,各有各的美,现在是端庄的美,那是淫荡的美,都好看!”
巫晓寒看这一段特别认真,还仔细听自己到底是怎么叫床的。毕竟大多数时候,她叫床完全是临时发挥,没有事先的剧本,也不是刻意的安排,事后根本记不清自己曾叫过些什么。
最后看11号视频:她为沈惜口交,被他的肉棒抽打面孔。射精后,她将精液吐在手心,用手指捻着抽起一道水丝,玩了一阵,重新吞回嘴里咽下,还把整个手掌都舔干净。
“行啦,以后想小小满足一下自己的时候,就看这些视频!”
差不多十点半的时候,沈惜开车送巫晓寒回家。既然身体不舒服,就让她早些休息。第二天还约好一起带藟藟出去玩,更不能睡得太晚。
在两人挥手道别时,城市另一个角落,某幢别墅的二楼卧室,浑身赤裸,皮肤微微泛红的沈惋满足地趴倒,肥白的屁股和背脊上渗出粒粒汗珠。秦子晖呼呼喘着,一屁股坐到床尾,从肉棒上扯下避孕套,丢到墙角的纸篓里。
“刚才我的声音会不会太大了?”沈惋直起身,担忧地问。
秦子晖手脚并用爬到妻子身边,搂着她靠在床背上,一只手又不老实地放到她的胸上,说:“不会,咱们家隔音好得很,我还想你叫得再大声一点呢!”
“切!”沈惋在他使坏的手上掐了一把,“要被诺诺听到就不好了。再说,想要我叫大声一点,是不是你得再卖力些啊?”
“我还不够卖力啊?”秦子晖抚过妻子光洁平坦的小腹,把手挤到大腿间,揉着滑腻的肉唇,“那等会一定要拼老命,不然老婆大人嫌我不给力啊!”
“呦!今天这么带劲啊?”沈惋毫不畏惧地一把揪住丈夫软塌塌的肉棒,使劲捏了捏,摊开手,看着掌心湿漉漉的一层黏液,嘴角带笑,眉眼含春。
夫妻俩一向恩爱,床上自然也和谐。当年在朋友的聚会上一见钟情,第二次见面就确定了恋爱关系。约会一个多月后,两人上了床,自此开始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秦子晖看着瘦削斯文,和丰腴的妻子相比,有时还会让人觉得单薄,其实他坚持了二十年的晨跑,身体极好,在床上也从没让妻子失望过。
女儿出生后,家里多了个常住的月嫂,秦子晖的父母又经常过来照顾,无法无天的二人世界无法延续,但夫妻俩还是想尽办法见缝插针地寻找做爱良机。最近一年多,诺诺长到了四岁,又是个小鬼灵精,他们反倒多出几分顾忌,亲热的机会少了许多。
今天沈惋也是耐心陪女儿画完画,说完故事,等她睡熟之后,才回卧室与丈夫独处。在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酣畅大战后,稍稍解渴的沈惋并不急着去洗澡。
现在才十点多,夫妻俩都不需要早起上班,女儿也还没上幼儿园,第二天完全可以睡懒觉,夜晚还长着呢。
在秦子晖养精蓄锐这段时间,夫妻俩一边爱抚挑逗对方,一边又找些正经话题说。
“不知道小沈现在在干嘛?”
晚上吃饭时,沈惋曾抱怨过不省心的弟弟都三十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真让人心急,所以秦子晖现在又拾起这个话题。他比这对双胞胎姐弟大两岁,和老婆说起内弟时通常就叫他“小沈”,相对的,偶尔会叫沈惋“大沈”。
“唉,谁知道,让人操心……”一说起这个,沈惋半真半假地头疼。
秦子晖按着乳头,一直按着陷进乳肉中,放开手,乳头重新弹回,乐此不疲地玩了好几次。
“不操心!操心什么呀?要操心也是小沈替你操心,你还怕这小子孤独终老啊?”
“哎,你是哪边的?”沈惋扒开丈夫玩弄乳头的手,“什么叫小沈替我操心?
不给你玩了!”
“别别别!小沈真不像话,看把我们家大沈给愁的!”秦子晖毫无节操地改口,又笑嘻嘻地重新把手放回到妻子的裸乳上。
“哼!”
“不是说裴大小姐对他有点那方面的意思嘛?到底当年怎么回事,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会影响他们在一起?”
“我跟你说过,我爸妈结婚时家里都反对的事吧?”
“嗯,我们结婚遇到阻力的时候,你说过。”秦子晖没见过岳父岳母,他和妻子相识时,二老都已过世,大多数事迹都是听沈惋说的。
这些事,有些是小时候沈永盛讲给他们姐弟听的。忻晴早亡,儿女当时都还很小,沈永盛怕妻子的形象在孩子心中太淡薄,所以特意讲了很多妻子的事;还有很大一部分则是小姑沈永芳当八卦讲给沈惋听的。当年面对这场婚事,沈永芳算是沈家少有的亲善派,姻缘成就后,她是最早接受忻晴的沈家成员。当时她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分配到中宁市教育局,和身为高中语文老师的忻晴有不少共同话题。何况年轻时的沈永芳还有一点文学梦,对三嫂这个小有名气的女诗人也有一点小小的崇拜。哪怕过了这些年,她也经常会和沈惋说起过忻晴的事。而关于沈、忻两人如何相爱,如何反抗家庭压力,如何面对周边人群的冷嘲热讽等事,沈永盛本人不好意思多提,倒是沈永芳说得较多。
“一方面是因为我妈比我爸大三岁,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妈离过婚。她不但离过婚,而且事情闹得很大,上了法院,搞得街谈巷议,所以家里那些长辈觉得丢人,都不同意。”
“哦,这个你说过一点。这和小沈和裴大小姐有关系?”
“当然……”沈惋又把当年忻晴遭遇裴旭生家暴,坚决离婚的事说了一遍。
秦子晖啧啧赞叹:“咱妈真是独立自主新女性!八十年代,这样做恐怕压力很大吧?我觉得,咱们这一家子,真是都有点……怎么说呢?只羡鸳鸯不羡仙。
你看咱爸咱妈是那样,咱俩当初也是……”
沈惋呸了一声:“谁跟你不羡鸳鸯不羡仙?”
“好嘛好嘛,是我死皮赖脸,大小姐你可怜我才勉强嫁了。”
“这还差不多!”
“反正咱们也是面对不少压力啊……现在轮到小沈了,咱这一家人的爱情婚姻,看来注定都不会平平淡淡。”
沈惋偏着脑袋想了会:“好像是有点这个意思。”
“你说小沈以前很喜欢那个嘉嘉,可到头两个人也没走在一起,那又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这小子一直不肯说。”
“这些年我冷眼旁观,你觉得咱们弟弟会不会有真爱恐惧症?”
“不会吧?这小子可没少谈恋爱。”沈惋没听过“真爱恐惧症”这个词,但想想也觉得不可能。
“是没少谈……哎?我没怎么看过他恋爱啊?反正我只见过他两个女朋友。
对了,其中还有一个你说是假的。”
“我们认识那会,他已经在英国留学了嘛。他以前那些女朋友,你当然没见过。这小子心思活泛着呢,咱家没有大人管,他高中就开始恋爱了!大学里又谈过几个,在英国时至少也有一个。反倒是回来以后,专心致志只谈过一个,还以为施梦萦这小姑娘铁定就是咱家弟妹了,结果最后还是分了。”
“哈!这小子这么牛逼?嗯……你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沈惋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丈夫:“干嘛?”
“没干嘛,问问。”
“反正你不是我初恋,你又不是不知道。”沈惋没和丈夫谈过情史,但两人第一次上床时她就不是处女,秦子晖当然不会以为她以前没交过男友,只是从没问过而已。
“我知道啊,就是突然感兴趣了想问问,关心老婆嘛!”
“小学就开始谈了!行不行?”
“行!我老婆干什么都行!”秦子晖真就是随口问问,毫不介怀,“哈哈,你就作吧,别把女儿教得真在小学时候带个男朋友回家就行了!”
“她敢!哈哈,她要真早恋,估计第一时间就找舅舅去了。也就只有小惜能给她想出招来,躲我的家法!”
“哈哈!诺诺还真是喜欢小沈啊,比对我都亲。不是说女儿跟爸爸亲吗?”
“切,你那么闷,除了画画,也没别的啥招能逗女儿。这小子多精啊,又会讲故事,又会玩,还会拍照,杂七杂八的玩意知道得多,女儿当然乐意缠着他。
没事,还小,再大点就会跟爸爸亲了。”
“我才不怕!自己女儿,迟早会知道老爸的好。再说又不是喜欢别家的人,没啥好担心的。刚才说到哪儿了?对,真爱恐惧症。这词是我瞎想的,我没说他有恋爱恐惧症啊,我是说真爱恐惧症。你看小沈表现得特积极的那些,不是都没成吗?但有些却从来都不去碰。那个嘉嘉,他不是连表白都没试过吗?现在这个小裴丫头也是。我觉得吧,他应该挺喜欢这丫头的,就是自己想出各种难处来为难自己。这就是我说的真爱恐惧症,一碰到自己发自内心喜欢的,就莫名其妙想得特别多,不敢去追。”
沈惋莫名其妙:“不会吧?怎么会有这种毛病?”
“因为咱爸咱妈,还有我们俩啊!”
“啊?”
“我记得你说过,爸妈走得早,这小子很小就开始像小老头了,是吧?”
“嗯。”
“那他就不会在这方面想得特别多吗?爸妈爱得那么艰难,咱俩爱得那么艰难,他可是都看在眼里的。遇到真爱,如果一切顺风顺水,可能还好,稍有一点不合适,你说他会不会担心会搞得爸妈和咱俩似的,步步荆棘,处处艰难?何况又是真心喜欢,说不定会觉得如果非要爱得那么艰难,就别耽误人家姑娘了。这种东西都是潜意识,他未必想得这么明白,但实际上,下意识就会做选择。”
“呃,说不准真是这样?”沈惋睁大双眼,“他有没有这么脆弱?”
“这不是脆弱。我觉得这其实是种责任感的副产品。再说,就算他内心深处有点脆弱,也难免。你看你现在这么勇敢,这么潇洒,很大程度上,是因为……”
“啥?”
“因为有咱弟弟给你撑着腰啊。可是,谁给他撑腰呢?”
沈惋默然无语。
“得了吧,皇帝不急太监急。就凭咱弟弟,不可能真的找不到女朋友。你瞎担心也没什么用。”
沈惋闷声说:“我知道……”
“你觉得裴家大小姐怎么样?”
“我也只见过一次,感觉上还不错。”
“你要觉得他俩合适,那不如行动起来?”
“我怎么行动?”
“小沈现在最担心的还不是怎么面对裴家那边,应该是怎么面对家里。咱沈家这边还好,主要是咱妈那边,你帮忙去探探口风呗。毕竟只是那人的侄女,又不是亲女儿。要是咱们家里没意见,你说小沈这头压力是不是小一点?”
沈惋若有所思:“嗯……有道理。”
说了会正经话,秦子晖的手又不老实了,沈惋丰乳上那对猩红的小肉点,在他一阵揉搓爱抚后,硬硬地挺翘起来。
“老婆,你怎么这么漂亮呢?真想给你画下来!”
沈惋不退反进,挺起饱满的胸脯。
“又想画我的裸体?你还没画够啊?”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画过很多似的……”秦子晖讪笑。
“还不多啊……是谁认识我才一个月,就说想要我当模特给他画人体的?”
秦子晖满脸猥琐:“嘿嘿嘿……”
“是谁画完以后又说想在我身上画?还说他下面有支大画笔,想在我身体里画?”
秦子晖毫不脸红:“是我啊!可又是谁说我想画可以,但必须用一种又白又黏的颜料才能在你里面画啊?”
沈惋伸胳膊搂住丈夫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说:“是啊……你不是已经在我里面涂了很多这种颜料了吗?”
秦子晖翻身压到她身上。
“老婆,再给你喷一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