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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aksen 13678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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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就是我自己要玩的……就想好好被这男人玩……“来!表演一下!看看你怎么满足自己。”沈惜终于发了指令。

巫晓寒如遇大赦,连忙将已经开始发抖的臀腿落回床上,但没有闭拢张开的腿,原本揪着阴唇的手指顺势插入肉缝拨弄起来。她几乎全裸的身躯左右扭摆,很快她另一只原本有些无措的手也找到了合适的落点,直接捂到一边乳房上,使劲捻搓着乳头。或许是一种错觉,她本就滚圆的乳房随着下身那只手的动作好像变得越来越鼓胀,好像刚生完周馨藟,充满奶水时的饱满。红豆般的乳头像打了兴奋剂似的,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已经到了兴奋的最顶点,再添一分恐怕乳头就要炸裂了。

很快,巫晓寒就被自己的手指撩拨到了高潮的边缘,黏湿的液体浸润了指尖,如泣如诉的呻吟声细幽如线。又过了一会,她的躯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快感的洪峰渐渐涌到身旁,眼看就要冲垮最后一道堤坝。

她觉得屁股底下简直已经出现了一汪泉水,几乎已经快要全都捅进肉穴的中指食指完全浸泡在温腻的水中。她的大拇指极富技巧性地按在阴蒂上,有节奏地揉搓着。内外夹攻下,一阵眩晕猛的彻底笼罩住她,像有个巨人将她狠狠抛到空中似的,腾云驾雾的不真实感包围了她。就在她感觉自己在极速下坠的瞬间,今晚第一波高潮突如其来地袭击了她。

“啊!啊……啊啊啊啊!”巫晓寒像头母兽似的吼叫起来,在高潮来临时,她并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身体抽搐着,时而缩起来,时而却又猛的弹开,美乳毫无规律地胡乱甩动。

她喘得像是已经有好几分钟没有接触过空气了似的,但还是记得要挣扎着仰起头,看沈惜对她的这段表演是否满意。没等她模糊的视线完全恢复正常,一具沉重的肉体突然重重压到身上,滚烫坚硬的棍状物轻而易举地捅进了水盈盈的肉穴。

高潮的余韵在这波猛烈的刺激下,迅速又卷土重来,在被这波浪头彻底吞没前,巫晓寒居然还记得大喊一声:“先生!要戴套!你没付不戴套的钱!”

正在不要命地抽插的沈惜压根没理她,巫晓寒自己搞出来满肉穴的汁水,恰好能润滑肉棒,毫不费力地进出着滚热的肉穴。巫晓寒也只喊了两声“要戴套”,就顾不上再说别的,像正在被宰杀的猪一样嘶声尖叫,每一声都像是要把沈惜刚刚重重撞入她身体的力量都释放出来。

“你好硬!操我!操我!操死我!死了死了!操死了!啊……来了!先生!

来了来了!”

被第二波高潮淹没的巫晓寒满脸通红,像轻轻抽一下立刻会喷出血来似的。

“发完情了?”沈惜舒服地侧躺,一手撑着脑袋,戏谑地看着身边在三次高潮后,浑身无力,重重地喘了好久才慢慢恢复正常的巫晓寒。

“做是要戴套的!你怎么可以直接射在里面?”巫晓寒居然还没忘了这茬,一缓过气来立刻发出抗议。在被沈惜狠操十几分钟后,第三次高潮如约而至,与此同时,巫晓寒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热流在体内爆发。这固然让她的高潮愈发强烈,却也再次提醒她,沈惜没有戴套!

对于一个努力扮演了半个晚上的“妓女”而言,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怎么?花了那么多钱,射一发不行啊?我还没嫌你这婊子不干净呢!”沈惜很不客气。

“射可以,你往里面撒尿都行,可那得另外算费用!”巫晓寒义正词严,面不改色心不跳,“你给的钱不包含射里面的!”

沈惜被她气笑了。“靠!又要钱!给钱什么都行是吧?真是个烂婊子!明天一起算,老子今天搞死你!”

巫晓寒眉开眼笑,反手搂住沈惜。“来嘛!搞死我!我有三个洞,先生你把它们都射满!”

沈惜抚摸着她的大腿,不时挑一下渔网袜上的网格:“接下来还有什么别的服务?”

巫晓寒稍微歇了一会,殷勤地起身拉着沈惜进了卫生间。两人一起进了淋浴房,她跪倒在他身前,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肉棒上遗留的全部残渣。又给乳房抹上沐浴液,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好一通忙活,直到用两团乳肉把沈惜全身基本都擦洗了一遍,这才打开热水,把自己和沈惜都好好冲洗了一遍。

随即她又戴上浴帽,跪在沈惜屁股后面舔起了屁眼,热水不断冲刷,她的舌头努力地往屁眼深处插,灵活地抖动着。她也没忘了将手从沈惜裆下伸到身前,使劲搓弄着瘫软的肉棒。多管齐下,短短时间内,肉棒居然就有了复苏的迹象。

帮沈惜擦干身体,回到床上,让他裹好浴袍好好休息,她再次回到卫生间。

等她再出来时,又换了身象牙白色的内衣,网袜和吊袜带也脱去,下身只保留了一条开裆内裤。她来到床边,转过身,调皮地扭了扭屁股,用劲掰开臀瓣,又拉开内裤裆底。

“先生,接下来玩这个吧?”

原本该是一朵小巧菊花的部位现在多了个黑色的圆底座,她又插上了肛塞。

沈惜抬手在她翘起的肥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屁眼发痒了?”

“嗯!”巫晓寒媚笑着爬上床,“一看到先生你,小婊子我就不舒服!”

“嗯?”

“骚屄不舒服,屁眼也不舒服!就想让先生你来让我舒服!”

“刚才舒不舒服?”沈惜弹了一下她的乳头,又握紧乳肉,重重抓了几把。

巫晓寒夸张地张大嘴:“我都快被你操死了!待会插屁股,先生你稍微轻一点,我怕操坏了……”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沈惜半硬不硬的肉棒。

“先生快点硬起来啊!婊子的屁眼已经受不了了,就想被你的精液烫一下!”

她让沈惜翻身趴好,自己则再次埋首在他的屁股里,差不多把整张脸都贴在了屁眼上,认认真真地舔了差不多十分钟,再摸了把肉棒,这次就完全恢复雄赳赳气昂昂的状态了。

巫晓寒往肉棒上涂了差不多半瓶润滑液,撅起屁股,反手“啵”一声拔出肛塞,嫩红的圆洞急速缩小,但最终保持了极小的圆孔状,没有立刻恢复到完全闭合的模样,她掰着臀瓣,使劲往两边扯,尽可能把这个小洞撑得更大一些。

“婊子的骚屁眼准备好了!”

沈惜挺起肉棒,直捣黄龙。

巫晓寒的屁眼一如既往的敏感。每次肛交稍微激烈几分,她简直会有彻底变身的架势,何况今天她原本扮演的就是妓女,更是没有半分顾忌。就着沈惜抽打她臀部的动作,叫得又响亮又有节奏感。

“大声说出来,你来我家干什么?”

“我来让你玩!让你随便玩!完蛋了……不行了,烂了!屁眼被你插烂了!”

“你为什么让我玩?”

“我是婊子!男人给钱就能玩!我是想玩就玩的烂婊子!我是不值钱的烂婊子!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插烂我!屁眼烂了……啊,啊,啊啊啊啊……来了!

喷了!啊!”

猛烈到极点的高潮几乎就要让她窒息。她难以控制自己地撇开腿,一股水流从阴道口汹涌而出,喷得她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一片。

“喷了,喷了……”她失神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在终于停止喷水,神智渐渐恢复,沈惜在身后的撞击又重新唤醒了她的真实存在感后,已经在扮演中习惯了恬不知耻的巫晓寒突然羞涩地把脸埋到枕头里。

几个月前在鲁家镇的时候,巫晓寒才知道原来自己达到绝顶高潮时,会有猛烈的阴精喷射。那次看着屁股底下垫着的枕头被浸得湿透,她都惊呆了。

过去她隐约听说过“潮吹”,但本以为自己不是这种的体质。这时才知道原来需要特别强烈的高潮。此前和前夫周旻在一起的时候,高潮常有,但从没达到过足以潮吹的程度。

今天这次也不过是她人生中第三次潮吹而已。巫晓寒依然不太习惯,闷着头羞涩了好一会,菊穴仍在被沈惜狠干的刺激慢慢又重新控制了她的情绪。

她努力扭脸,提醒道:“先生,别射在屁眼里!要射的时候说一声!”

沈惜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依言在快射精时提醒了一句。被操得早已上气不接下气的巫晓寒拼尽气力地挣脱,转过身来把肉棒含到嘴里,一阵卖力的吸舔,终于将精液全都吸到嘴里。

她跳下床,拿起之前脱掉的高跟鞋,把嘴里的精液分别吐在两只鞋里,赤着脚穿上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脱鞋坐回到床上。她抬起小脚丫,整个脚底板上满是被挤压成泡沫的黏腻的精液。她先后捧着两只脚丫凑到嘴边,一点点地舔干净了脚。巫晓寒个子虽高,人也丰满,但这些年来始终坚持做瑜伽,把柔韧性训练得极好,能轻而易举地舔到脚底。

完成这最后一项“表演”,巫晓寒筋疲力尽躺倒在床上。

“先生,我的服务,你满不满意?”

沈惜躺到她身边,轻抚着她腰间的肌肤。

“满意满意!姐姐你准备演到啥时候啊?”

“耶?你不玩啦!没劲!我还准备一直玩到最后,再跟你要射在里面的钱呢!”

沈惜苦笑:“不至于吧?!”

“算了,都出戏了……不玩了。喂,沈先生,你嫖我嫖得爽不爽啊?你觉得我这妓女值不值那些钱?”

沈惜撇撇嘴:“婊子小巫女,不值钱。亲爱的巫晓寒,再多钱也不够买。”

巫晓寒控制住嘴角浮起的笑意:“切!别以为你这么说我会开心!凭什么说小巫女不值钱?我可是很努力的好不好?”

“你这一套套的都是哪学来的?似是而非,不中不洋,哈哈!”

“不是跟你说过嘛,我现场观摩过!”

“这玩意儿怎么观摩?你去找了个妓女吗?”

“哈,我又不是同性恋,找妓女有什么用?我是在别人找妓女时偷窥的。”

“偷窥?”沈惜哭笑不得。乖了三十年的巫晓寒疯起来也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差不多两周前,开始做回国度假准备的巫晓寒,自然而然地想到可能会再跟沈惜约会的问题。所以她特意问了沈惜有没有开始新恋情,又兴致勃勃地设想这次该怎么和沈惜做爱,能有哪些有趣味的玩法。

只是做了三十年贤妻良母、良家妇女,唯一一次和不认识的男人玩ons还就是几周之前,巫晓寒在这方面的创意实在有限。其实这种事完全可以交给沈惜去头疼,但巫晓寒个性有些倔,又没有依赖男人的习惯,就算是床上的花样,她也要有自己的主张。

后来莫名其妙突然想到和前夫离婚的原因,又想起在墨尔本时周旻曾带她玩过嫖客和妓女的游戏,联系到沈惜此前说过他从来没嫖过,于是巫晓寒冒出一个奇思妙想:扮演妓女上门为沈惜服务,肯定是件很好玩的事。

既然要玩,就要玩到最好。巫晓寒对曾经和前夫玩过的那次并不满意,因为自己没有得到除性交以外的其他乐趣。主要原因是她根本不知道妓女的真实状态是什么样的,一切都是凭借贫瘠的想象乱来一气,当然不会有真实的“扮演”乐趣。相反,在周旻要她扮演单身女孩在酒吧被他钓到的那次,她就玩得很high.因为她扮演的其实就是自己,只不过在游戏里做了现实中的巫晓寒当时绝不会做的事而已。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带去开房,还被按倒在床上剥光衣服任意抽插,深感荒唐之余不免也有格外的刺激感。

所以,要想玩得好,是否熟悉很重要。

否则肯定会穿帮出戏。

但想熟悉妓女的节奏谈何容易?最直接的解决方案是真找个妓女来看看她怎么“工作”,可怎么找呢?别说是在刚来几个月,连城里的路都还没认全的多伦多,就算在本乡本土的中宁,巫晓寒也不知道该怎么召妓。这种事又不方便向同事们开口求助。

“那你怎么找到妓女的?”沈惜轻揉着她的乳房,感受着手心爽滑的快感,笑着追问。

“你猜!”

“这还要猜?你直接说呗。”

“哎!轻点!”巫晓寒伸手拍了下沈惜刚掐了她乳头的手,“你猜嘛!”

“嗯……人生地不熟,不好找同事,也不好找追你的男人帮忙……那你还能找谁呢?那个谁谁……Christ?Mark?Patrick?我想不起他叫什么了。”

巫晓寒在他耳朵上轻轻啃了一下:“你记性还挺好的嘛!连这么个就跟你讲过一次的名字都还记得?Patrick啦!”

“当然记得!跟你上床的幸运儿嘛!”

“呦!你吃醋啊!”

沈惜苦着脸:“我当然吃醋!你可是第一次就让他插后面了!”

“你跟我第一次没插我后面?”巫晓寒重重掐了他一把。

沈惜痛得呲牙咧嘴:“就是因为插过,所以知道有多爽,所以才会吃醋嘛!”

巫晓寒嘻嘻笑着把头蹭到他胸前:“你很爽啊?插我那么爽吗?”

“是啊!”

“那趁我还没回去,你多插几次呗……不然下次就又是别人插我,你只能听我跟你讲喽!”

沈惜摸着她的屁股,笑着说:“我可以飞去加拿大插你啊!”

“那你来嘛!你要真来了,我就请假在家,整天让你插!”

两人聊着聊着突然紧紧抱在一起,忘情地吻了许久。

“哎?刚才说到哪儿了?”

“Patrick……”巫晓寒抿着嘴笑。

“对,Patrick!你去找他帮忙啦?”

“是啊!他给我留了电话,我觉得这事找他比较合适。但我又不想让他就这么知道我的号码,所以我特意还去弄了张新的手机卡,专门用来跟他联络。”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可不是!你看我为了让你玩得爽,是不是很用心啊!?”

“嗯,真用心,该奖赏!”

“奖赏什么?”

“你想要啥?精液咖啡好不好?”

“讨厌!”巫晓寒知道沈惜是在笑话自己上次和Patrick约会时喝了加精液的咖啡。

“直接给我精液就可以啦!你可要多射几次给我!不像现在这样,小软虫!”

她逗弄着沈惜在猛烈射过两次后变得萎靡的肉棒。“小软虫”三个字是去年两人上床后,她用来笑话沈惜的专用词汇。

“嗯嗯!没问题,这种奖赏我不介意多给一点!哎,Patrick,Patrick!”

“对,Patrick!他答应想办法让我观摩,但想知道我为什么想看?是不是在这方面有爱好。我说这个他不用管,如果他愿意,可以找个高级应召女郎来为他服务。钱呢,可以我来出,唯一的条件是我要亲眼看到整个过程。如果他自己不愿意召妓,那就帮我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他说约个高级妓女没问题,但要让我观看全程会麻烦一点。我问是不是可以拍下来给我看?”

“这恐怕不容易。”

“是,Patrick也说,大多数妓女应该都不会同意被拍。肯答应的,多半要价很高,没这必要。后来他提出来,一般高级妓女都是去酒店服务,也可以上门来,后者相对少一些。他可以找朋友借个大房子,找妓女过来,然后给我找个隐蔽的地方躲着偷看。后来我们执行的就是这套方案。”

“不是吧?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

沈惜想了想,觉得也找不到准确的描述,只能呵呵。

“真是乱来是吧?”巫晓寒的下巴抵在沈惜胸前,一双美目顾盼流辉,盯着眼前的男人。

“有一点。”

“唉,这半辈子就乱来了几次而已。你知道,当好女人有时候也会当烦的!

但我迟早会找到个合适的男人嫁了,然后又要变成自己最熟悉的那种好女人。趁着现在不需要对任何人承担责任的时候,就允许我偶尔乱来呗!”

“允许,允许!我哪有资格不允许。哈哈!你是躲在哪里偷看的?”

“衣柜里!Patrick借的房子是他同学家里的,很大,比你家还要大一点。

那段时间正好空着。卧室里整面墙都是衣柜,我可以很轻松地躲在里面,用衣服一盖,根本看不出来。”

“这可不是五分钟、十分钟的事!”

“嗯!Patrick能坚持很久。”巫晓寒突然脸红,挤了下眼睛,“不过他也知道我在看,怕时间长了我躲不住,露馅也很麻烦。所以除了前面让那妓女把她们常用的流程走了一遍,正式开始以后倒是速战速决。”

“然后呢?”

“然后人就走了,我就出来了呀。要价真高,要1800加元呢。Patrick说可以不用我出这个钱。借他房子的朋友家里很有钱,那人大学时就创业,也挣了不少钱,所以他朋友说这个钱可以由他来出。但是不是可以用别的方式给他们一点回报?”

沈惜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摆出副生气的样子:“是不是就这样去回报了?”

巫晓寒假装战战兢兢地贴紧沈惜:“那人家也没办法嘛。只好肉偿啦……”

“小骚货!”沈惜又重重给了一巴掌。

巫晓寒吃吃偷笑。Patrick当时一边说,一边偷瞧她的神情还历历在目。他的眼神里带着二十岁出头的大男孩看着漂亮的成熟女人时那种难以掩饰的渴望,又不免有些紧张。如果巫晓寒不愿意,他也没办法,这样一来不论是他朋友还是他自己都会很失望。

就像她刚和沈惜说的那样,在巫晓寒内心,有一种玩笑式的恐惧。当了整整三十年的好女孩和好女人,甚至离婚前只有过和同一个男人上床的经验,她偶尔也会觉得这样的人生过于乏味。不久的将来,她多半会再遇到一个男人,一个能让她决定把人生的后半段交付给他的男人。以她的个性,一旦结婚,肯定又会开启原本的好女人模式,不可能再有“胡作非为”的念头。

可预见的人生,有时候也挺无聊。老了以后,自己最大的骄傲就是这辈子从来没有行差踏错,一直都是那么好的女人吗?

或者,做些小小的坏事,能给自己老来的记忆增添一份不一样的色彩。哪怕到时候会感慨自己年轻时的荒唐,会后悔莫名其妙的选择,但是,自己曾有过不一样的尝试,也是一种快乐,不是吗?

“那个注定会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男人到底会出现在何时何地,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只能交给命运。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一年甚至是十年以后……我不知道自己『自由』的时间还剩下多少,所以有什么想要尝试的,就得抓紧。

平安夜,我试了在酒吧和陌生男孩ons.剩下唯一还想再试的就只有3P了。其实我一直有点好奇,甚至还幻想过同时和两个男人做会是什么感觉?但过去只能偷偷想,这次却真的有机会试一试。Patrick上次就说过他有个朋友可以一起做,我本来就在考虑是不是找时间给他打电话。这次正好合二为一,一起了结。”

“后来呢?”

“后来啊……3P呗!但是过程嘛……保密!”巫晓寒突然笑得花枝招展的。

沈惜捏了捏她的鼻子,随即慢慢沿着脖子,胸膛,一直摸到她的长腿,直到膝弯处,又沿着大腿后侧慢慢摸回到股间,沿着股沟轻轻滑动。

“在你的计划里,还有什么想试的吗?”

“没了。Ons和3P都试过了,其实挺没意思的。做的时候很刺激,结束以后觉得也就那么回事。试过就好了,总算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姑娘了,哈哈!”

沈惜放在她股间的手又往里面伸了伸,拇指就顶在小屁眼上,慢慢地往里钻。

“这么乖?”他把嘴凑到丰满的乳房上,含住一个小乳头吸吮。

巫晓寒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不规律地扭动起来,紧贴着沈惜的乳房反复蹭着他的手臂。“我乖的时候好乖的,不乖的时候,也很不乖!你喜欢哪个?”

“都喜欢!没有乖的时候,也看不出不乖的魅力!你不乖时会怎么样啊?”

“会浪!会骚!会想被你操!”巫晓寒的欲望轻易又被沈惜撩拨起来,一把攥住正在变硬的肉棒,像蛇一样游到他下半身,直接含到嘴里吞吐起来。

“前面还是后面?”没过多久,她就抬起头来问。

沈惜翻身而起,端着她的腰,直接将她反按在床上,在股间摸了两把,发现无需前戏,湿润程度完全足够,就直接插进肉穴。“两个都要,从前面开始!”

“嗯!两个洞轮流来!啊!好硬……”巫晓寒不断耸动身体,主动把屁股往后撞,整个房间里都响着脆亮的“啪啪”声。

突然,巫晓寒的手机响了。

两人一愣。

卧室里没有挂钟,他们估计现在应该差不多是晚上九点多。巫晓寒父母应该不至于在这个点就担心女儿怎么还不回家,可除了他们,大过年的谁又会在这个时候找她?

沈惜停下了动作,不过没有拔出肉棒。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巫晓寒挪了挪身体,也不必脱离肉棒,伸长胳膊就能拿到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她恍惚了几秒钟。

“怎么?有事吗?”沈惜跪在她身后,没看清是谁打的电话,扶着肥臀准备抽出肉棒。

巫晓寒也不回头,扬了扬手:“别停,继续来!”

“啊?”

“操我!狠狠操!就像刚才把我当婊子那么操!”

沈惜不明所以,但还是动了起来。用巫晓寒吩咐的那样操,用不了几下,巫晓寒就瘫了,原本跪着的膝盖软了下去,整个人直接趴到床上。

电话铃声没断,直到差不多该停下的时候,巫晓寒才按下接听键。开口时,她呼吸凌乱,嗓音沙哑:“什么事?”

对方说了句什么,巫晓寒却突然发出了几声明显的呢喃和喘息。

那头的声音明显变了,急促地说了句话。

“没什么。”巫晓寒故作镇定地回答,“你有什么事,说吧?”

那边放低嗓音,又说了句什么。沈惜大概能猜到对方是谁,不由自主放缓了抽插的力度,巫晓寒回头骚骚地瞪了他一眼:“别停啊!快点!”

沈惜摇头笑笑,恢复之前的力度和速度。突如其来的加力让本来就不想有什么遮掩的巫晓寒不由自主地又大声叫起来。

电话那头又急匆匆地说了句什么。

“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没事的话,我挂了!”巫晓寒毫不犹豫地说。

这次她只给对方留了极少的时间,听他说了半句话,直接挂断电话。

“周旻,懒得理他!”巫晓寒扭脸吐吐舌头,又把脸埋到枕头里,专心叫起床来。

电话那头的周旻气急败坏,心乱如麻。他当然能听出来前妻此刻正在做什么,可她人在何处,是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却一无所知,只能依赖无穷的想象。

他本想约前妻出来坐坐,没想到直接接通了她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现场。

真他妈见了鬼了!

最可恨的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骚货!最好是在被男人轮流干,把骚屄干烂算了!周旻恨恨地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