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的肉棒,入得更深了。
顾久知咬牙,勉力克制住想不顾一切就此操弄起来的冲动,拾起被遗忘多时落在一旁的披风往姜瑜身上罩了上去。
然后,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就这么抱着人走动起来。
“不要……”
姜瑜不知顾久知意图,却知自己这副模样,无论如何是见不了人的。
“放我下去……”
说着,竟开始踢起腿来了。
这样来一下,连带着埋在甬道里的肉棒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顾久知咬牙,大掌拍了下姜瑜的臀部。“别动。”
姜瑜哪里听得了那么多,特别是在发现两人已经走出假山遍布的园子,来到偶尔有守卫逡巡的通道上,动作更大了。
本就忍得难受,哪里想到这女人非但完全不领情,甚至还唱起反调来,顾久知别无他法,只得要挟道。“再动?再动我就把妳一个人扔在这儿算了!”
姜瑜被吓得果然不再动作。
顾久知的步伐越走越急,体内的肉棒就这么跟着一颠一颠的,好不难受。
姜瑜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儿,就怕再出声,顾久知真就把光裸着身子的自己给丢下,到时,她真不知还有什么脸活了。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18(h)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1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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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姜瑜运气不错,沿途都没遇着什么人。
其实是顾久知早早就将人给打发了。
以顾久知的酒量,不敢说上千杯不醉,但喝上个一二十碗白酒也绝对不成问题,之所以留着那浓浓的酒气,原因固然有之,但更多的,或许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那是种近乎本能的直觉,直到他遣散服侍在侧的小厮与婢女,一个人走到池畔边,遇到因为夜不能寐,而起身到外头走动的姜瑜。
在战场上厮杀十年,顾久知早已不信命,直到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