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再看却没有一个规律的形状，犹如一盘散沙。

一来是他已斩掉了心中的魔，二来是以塔主的身份降临于此，所以没有丝毫特殊的感觉，目光所及的，正是心魔的初始模样。

“心魔……”

赵凡念头微动，顶壁的那堆古老符号就浮起了黑色的光华，接着一道影子降落在地。

这道影子，充满了神秘的质感，没有五官相貌，没有固定的形状，其中仿佛包罗万象般，却又令人心底发寒。

“主人。”

影子中传出了一道声音，音色却是赵凡的。

这便是心魔，其声也不是固定的，落入谁耳中，就是谁自己的声音。

“外边有一条黑龙，名为敖天。”赵凡看着眼前的心魔，下了一道命令，“去将他的心境击溃。”

“遵命。”

心魔领命之后，就被挪移到了通天玄塔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