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婆边说边耸腰扭臀,甚至还不忘用奶头摩擦他的嘴唇,陆岩城不由得暗笑起来,因为这次的收穫完全是在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情况下得来,所以他虽然心头暗爽,却仍旧刻意板着脸说:“就算那时我们还没相遇,但是也得看事情严重到何种程度再说,搞不好妳被吊起来不止让人打屁股而已,那我岂不是亏本亏大了?何况事情是由谁主导也很重要,假如是妳主动去勾引别人所导致,那这笔帐可就很难算了,不过妳放心,再怎么说妳都是我老婆了,无论真相有多离谱,我大不了也学他们把妳吊起来处罚一下就没事了。”
这招不仅是欲擒故纵,并且还带着暗套,而不晓得是因为作贼心虚、亦或是个性使然,曹若白听到之后竟然还傻呼呼的低喟道:“啊,你也喜欢把人家绑起来玩喔?把女生吊着搞会比较刺激吗?如果你高兴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满足跟发洩,其实只要不悬吊太久,我也觉得那种玩法挺新奇的。”
瞧着老婆一副回味无穷且心嚮往之的淫靡表情,陆岩城难免会有些醋意在心底滋生,不过为了要尽快得知真相,他只好不动声色的把话题拉回来:“瞧妳被男生又是绑、又是吊的,说的好像很快乐一般,到底那天总共是有多少男生在现场、你们班又有几个男同学参加?女孩子是只有妳独自一个吗?或者那本来就是个杂交派对?”
惊觉到自己有点失态的鲜嫩人妻,俏脸马上一遍潮红,她娇羞地套弄着老公的龟头低声应道:“那是个正常的校际联谊舞会,主办的是银行保险科,我们班只有五男五女受到邀请,本来在租用的私人别墅办理也不会吵到别人,所以总共虽然有六十几对参加,但气氛一直都很不错,谁晓得半途却杀出了程咬金,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去通风报信的,我那个男朋友竟然载着三个队友直接杀上了山,而且一来就拉着我大吵大闹,原先颇浪漫的情调立即走样,搞的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听原来又是舞会惹的祸,陆岩城已经心中有数,因为类似因美女而争风吃醋、打打杀杀的场面根本不足为奇,只是那种小孩子的玩意他一向就不热衷,所以不禁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不过是跳个舞也要带人去闹?难道他不晓得妳会跳舞、事先也不知道妳要去参加吗?否则吃乾醋干什么?”
曹若白先来了次酣畅淋漓的三起三落以后,这才吁了一口气轻笑道:“他当然知道我会跳舞、甚至常常会受邀成为开舞者,只是那回我没告诉他罢了,一来我又不是他太太,干嘛要去哪都得跟他报备?二来他自己说那两週橄榄球队必须集训,所以我告诉他也没用。结果却惹来了一身腥。”
瞭解缘由之后,陆岩城便直捣核心的追问道:“好,他带人来闹场,然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妳会被人吊起来打屁股?”
这次曹若白扭着雪臀往下慢慢套弄着说:“后来经过主办人和我们班上那个真是棒的居中斡旋,情势才缓和下来,舞会继续,我和他被延请到二楼的房间去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可是在所有人都暂时退出以后,他便嚷着要马上和我做爱,为了顾全大局怕他再胡闹下去、一方面也是为了证明我并没有其他的男朋友,所以就答应他了,不料却中了他的诡计。”
说到这个『真是棒』陆岩城倒是印象颇深,曹若白是三年级时的班长、这傢伙是四年级的,因为家裡开体育用品的生产工厂,所以学校棒球队的配备全由他老子免费提供,再加上懂得花小钱做公关,因此在校内人缘不差,当然也就很受女同学青睐,若严格一点来说,酱菜绝对比他英俊,可是班上女孩子就爱叫他大帅哥,硬是把小帅哥给压了下去,其实他的本名叫曾瑞明,但是因为棒球棍的缘故变成了真是棒,不过这些并无关紧要,真正重要的是有人一直怀疑这两个前后任的班长暗中可能有过一腿。
然而这会儿陆岩城可没心情理会那么多,一听见老婆提及『诡计』两个字,他不但双眸一亮、并且还使劲搓揉着眼前晃荡的大乳房说:“中招了?妳那个前男友究竟藏了什么机关在仓库?”
这次曹若白的神色显得有些尴尬和怪异,在似瞋又像瞪的看了老公一眼,接着才腼腆的应道:“你们男生的机关不都差不多吗?除了使坏心眼还会有什么?那天他就一直说我打算移情别恋,无论我怎么辩解他就是不信,所以趁着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他就说只要我愿意接受一次小小的处罚,那便可以证明我心无二念,整件事也就此摆平尔后谁都不能再提,当时我只想快点让不愉快的场面烟消云散,因此随口就应允了下来。”
“结果那小子就把妳吊起来让别人打屁股?”
听到这裡陆岩城已然猜出了梗概,后续主要是想知晓有多少人参与了这场惩罚游戏,或是另有现场观众在一旁欣赏精彩好戏?一想到老婆如此轻易就掉入别人设下的陷阱,他不禁摇头喟叹着说:“小白啊小白,妳不管摆到那裡去比都算是个身材火辣的美人胚子,这下子妳岂不是乐坏了一大堆小色鬼?!”
被老公语带惋惜的这样一调侃,曹若白的俏脸霎时又绯红起来,只见她紧贴着陆岩城在狂耸下体,等确定两人已交合到密不透风的程度以后,她才气喘吁吁且娇羞无比的回答道:“唉呀,人家刚开始只以为他想玩点新鲜的,所以才把我的双手绑在一根横木从后面上,哪晓得等我双脚也被固定住时,他竟然打开房门把那三个队友叫了进来,当时我真的吓呆了,若不是有个傢伙突然伸手摸我大腿和奶子,我根本就忘了要赶快大声疾呼。”
越听屌越硬的陆岩城一面用手指头抠挖她的屁眼、一面故意闷着声音在她耳边问道:“妳喊救命了吗?还是暗爽在心头,所以只是装模作样的叫嚷个几声,然后便半推半就的顺水推舟?”
听出老公的话中有着诘责和醋酸味,曹若白不由得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娇嗔道:“什么顺水推舟?你老婆会是那种烂女人吗?我虽然不是喊救命,但心想可能会被轮姦,所以马上大嚷大叫的警告他们不准碰我,可是我不出声还好,这一拒绝反而惹得我那个前男友更不高兴,他竟然摀住我嘴巴警告着说~~乖乖的让他们每个人摸五分钟,这就是我给妳的处罚和咱俩和解的条件,要是妳敢后悔的话,我们四个就给妳来一次大锅肏!”
局势的险恶可想而知,儘管知道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在彻底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曹若白的反应却是殊堪玩味,因此陆岩城直盯着她的媚眼说:“然后呢?那时候房间门是开着还关上?难道外面都没人听见声音来救妳?或者是妳同意以后就任由他们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就宛如是在课堂上的临时考,逼的曹若白还得稍微回想一下才能作答,不过这回她似乎掌握到了重点,所以丝毫都不拖泥带水的应道:“他咄咄逼人我只好点头答应,但是他一鬆开我的嘴巴,我也马上提出一项要求,那就是真是棒必须进来当见证人、也就是保护我不会真的被轮姦,结果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谈的,竟然让阿标与酱菜都一起跟进房裡,老实讲那时候我不仅是傻眼而已,若是能够跳楼我一定会毫不考虑的一头栽下去,因为那实在是羞死人了!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种浑身滚烫、四肢颤抖,脑袋一遍空白的恐怖和耻辱,更可恶的是那三个傢伙还嘲笑我说怎会这么快就出现高潮?”
当时的大致状况可以想像得到,但连真是棒都会插上一脚,若不是曹若白本身就对这个男同学存在着某种情愫或一定的信任感,否则就是所有在场的男生都是共谋,整个局皆是事先就套好的招,目的就是要她一步步地踏入陷阱罢了,不过有个关键人物尚未在紧要关头出现,因此陆岩城忍不住问道:“舞会的主办人呢?他怎么就此消声匿迹?”
被老公这么一问,曹若白才赶紧补充说明:“楼上有三个房间,他们说主办人正在隔壁房跟他想要的女孩在调情,绝对不会有美国时间来多管閒事,而对面房间听说是有三对情侣在玩换伴游戏,因此我是孤立无援,再加上楼下依旧热闹非凡,他们要是真想用强的,我恐怕喊破喉咙都没用。”
“所以妳就乖乖的任他们为所欲为了?”
陆岩城一面拍打老婆的屁股、一面凝视着她的眼睛追问道:“那妳把真是棒找来有发挥任何作用吗?他有没有打妳屁股、甚至跟那群踢橄榄球的狼狈为奸,趁机把妳给上了?还有,妳是不是很喜欢这傢伙,要不然那种场面妳指定要他去看妳被人干吗?”
知道陆岩城一定是想岔了,所以曹若白虽然在奋力旋转着下半身,但仍然气急败坏的回应道:“他自己有女朋友,人也算是热心又正直,不个始终都没追过我,可能是知道我爸爸混兄弟的关係吧?那天我会指定要他在场保护我不会被轮姦,主要是认为他那个人相当有原则,事后应该会守口如瓶,谁知道会冒出来阿标和酱菜那两个程咬金,其实后来也是靠真是棒和他们谈好条件我才能提早脱身的,因此要怪他实在没有道理,毕竟那天没有他帮忙我可能会在劫难逃。”
有些事情现在再去追究并无意义,何况有一部份真相可能曹若白也完全被蒙在鼓裡,因此陆岩城亦懒得再去讨论细节,他只是针对重点继续发问:“好吧,那就先把真是棒略过,照妳所说应该是没有被他们大锅肏,那详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几个人打妳屁股、又有谁曾经摸过妳的奶子?如果还有更进一步的亲热行为妳也不准瞒我,今天就通通给我来个说清楚、讲明白!”
一逼问到紧要处,曹若白的俏脸马上又泛现红潮,并且她那种发自内心的羞耻感绝不是矫揉造作而来,因为她不仅整张脸都低垂下去,甚至连玉颈都变了颜色,而这正是陆岩城最喜欢和疼爱她的原因之一,假如是一般的淫娃荡妇肯定演不出这股滋味,故而不管她如何放浪还是能保有一份赤子的单纯,就在这种含羞带怯的氛围下,她终于在鬆开轻咬的下唇以后,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孩童般偷瞧着老公说:“那天,从头到尾就是他一个人在搞我而已……不过,感觉就好像是我在拍A片给其他那些人欣赏……有时候他的队友会摸我胸部或打我屁股,无论是从前面来或后面上,反正只要一换姿势,阿标他们便可以分一杯羹,本来真是棒想拒绝那样的玩法,但那个混蛋说若是有人不肯加入他们的共犯结构,他就要把我送给酱菜当免费的礼物,或是乾脆连阿标也一块上来玩三位一体,所以后来就成了见者有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