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你看下面连程处默都在专心听讲,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说话之人,显然对算学馆的老油子程处默非常了解」
“太奇怪了,这个时候还在上课,他们难道不需要去如厕吗?”
「这个逼显然脑回路跟其他学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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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酒,老夫听说李司业要辞去司业一职?”
国子监中心红色大楼。
孔颖达的书房内。
王亚伦一脸沉重地看着孔颖达问道。
他就是当初《大唐日报》刚出来时,第一个在上面发表策论的国子监博士,不过由于年事已高,王亚伦早已辞去他在国子监的职务,对于国子监内部的事务,他也很久没有过问了。
但是他的资历很老,甚至比孔颖达都老,国子监里的大多数助教、博士都能算作他的后辈,因此,即便王亚伦已经离职,但今日他亲自出面,连孔颖达这个国子监祭酒,都不得不重视。
“确实如此,亚伦兄!”
孔颖达苦笑道。
“怎会闹得如此境地?先前的事情老夫也有所耳闻,李司业不过是在报纸上言辞过分了些,但那上面很多东西都是含糊其辞,总体来看还是无伤大雅,顶多祭酒您申饬一番就行了,为何要逼迫他离开?”
王亚伦瞪着眼睛,为李泽轩鸣抱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