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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浆再次摸了摸那个纸口袋,纸口袋很薄,纸很脆,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

领导低头看了一眼那个纸口袋,“拿着吧。买身好点的衣服去。”他说,“你即使不要,我也不能告诉他。只能说你收了。然后我替你先保管着。所以不如你拿走吧。”他似乎看到了琼浆的心理活动。

“下不为例,”琼浆终于说话了。

“现在的领导,一般的偷情已经不能刺激他们了。女人光长得漂亮也已经不行了,他们指定要名人,要演员,要警察,军人,大学生。口味越来越高了。而且玩起女人来毫无顾忌,,”领导说,“人家还能看上你,你就知足吧。没跟他要点什么?比如,调级,调动工作什么的?小孩上学,家里的困难什么的,,”

“没有,,”琼浆简单的回答说。

“下次再去可以事先想好这些问题。对你们他会答应的,,不要白不要,,”

“不用。我要是想要,你也跑不了,,”琼浆虽然没有大惊小怪的说『还有下次!』可她仍然在想,『虽然这是个功利的社会,但是人格,操守还是应该有的。你怎么不送你自己的女儿去?』但是她又一想『现在送自己的女儿进贡也不是新闻了。军队一个高级将领就是这么做的。』“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们可是真心相爱,,”领导嬉皮笑脸的说。

这几段可以不看琼浆想到的,『用自己女儿去讨好上司,,』指的是当时的一则说法,当时海军的某基建部长不但黄金成公斤的,钱财上千万的向当时军队一把手进贡,还亲自把自己的女儿送去伺候这个军中大佬。当上司在房间里玩弄他的女儿的时候,当听到女儿在那扇门里尽情的叫喊的淫声时,听到自己女儿狼哭鬼嚎的叫喊声时,这个父亲竟然在门外无事一般喝茶等待。准备完事以后再把女儿接走。这是怎样的一种境界啊。

下面几段千万别看当然这也可能是谣言。因为现在说哪个人贪腐了,普通人从公开的媒体只能知道这么一条信息。具体的怎么贪腐,是否是真的有罪?媒体是不会说的。剩下的这些全靠小道消息,或者猜测。这是典型的暗箱操作。而像什么『将军送女儿给首长消遣,他自己在房间外等着』的说法,正是来自另一个将军报告里的黄段子。而这两个人相互之间一直有矛盾。其真实性很难说,对方已经被抓起来了,无法反驳。即便没抓没了毛的凤凰不如鸡,恐怕也是百口难辩。还不如看万岁爷的小说来得实在。

还有一件事。这个人今天垮台了,说她什么都可以;可是昨天他可是和今天每一位『领导』都一样的威风凛凛的『好干部领导』,正在指挥着我们『到黄打黑』和。既然如此,谁又能保证今天还在指挥『扫黄打黑』的『领导』明天是个什么玩意?

这种『暗箱操作』绝不会因『反腐』『扫黄』受到任何处罚,打击;反而逾演逾厉;因为顶头的大首长发话了,下面媒体便被更加严格的控制了。于是老百姓开始骂中宣部。中宣部心里说,『关我屁事。』最为可悲的是,这之后的党的工作再次抓紧了宣传。所谓『抓紧宣传』在战争年代要让管宣传的干部到基层为大家讲解,鼓动;而现在看起来手段先进了,方法多了。本质上只剩下一条,就是封锁消息,只让公众知道当权者想让外人知道的,或者是实在关不住的东西;还不允许受体思考。潜台词是『这种消息传出去会危害党的威信』。而实际上威信是做出来的,消息是关不住的。所谓『抓紧宣传』是一种即卑鄙又低效的手段,将来还有翻案,打脸的可能。

这种命令只能从最高集团中下达。

回到家以后,琼浆把内裤上的卫生护垫收了起来,没有扔。用塑料袋层层包裹后冻在冰箱里了。她留下了那个沾有两个人DNA的卫生护垫留作证据,以备将来有什么不测,结果这个证据被专案组得到了。当然,领导被捕后并没有交代书记的那些事。有的人嘴软,一出事便全都交代了,这样的人没有好结果。只有那些不出卖同伙的人才有人相救。

这几段可以不看。

对于中国,反腐只是保持内部纯洁的一个手段;要想让共产党坐牢天下,不会因两次中兴后被废,发展经济才是目的,才是真正的手段。

这条千万别看反腐最根本的是靠信息公开,舆论监督;不是靠老婆、情人揭发,对手监督。

因为琼薇的落网,张书记,黄某平,韩某平,陈某华,琼瑶、琼浆、琼州等人相继落网。他们也许会主动交代,然后一蹶不振;或者负隅顽抗,死拼到底。

但是拒不承认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因为这是个窝案,被捕的人很多,其中只要有任何一人招供,其他人再嘴紧也是没有用的。何况里面还有妇女。妇女永远是审讯的最薄弱环节。

“说我霸占女同事,用进贡女人讨好上级,,”黄某平后来在监狱中说,“这要是罪,全国百分之九十的厅以上的干部都应该判刑!根本不用审,直接判,保证没有错案。”

“还霸占?用得着吗?你好好上班。人家便主动送上门来了。”他又说。

没人听得懂他说的是什么;没人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

这些『腐败』在这一历史阶段的中国已然成了一种风气。人人如此,见怪不怪了。这种事情的本质是妇女的解放,而不是像有些人说的那样是『侮辱妇女』。

“如果你坦白。承认是你侮辱了那些女同志。我们会考虑给琼薇一条生路。

她的能力对国家很重要。国家需要她。”审问中,专案组的人突然说了一句非常令人奇怪的话。

“我承认了你们放琼薇?”领导忽然想到了一个大问题,“她的位置很重要。

把她抓了,西海出事怎么办?”

“放人不可能。你放心,这个地球缺了谁都转。对了,她的名字好像还是你起的。”

“是。”领导说。

“你的事情都是她交代的。你护着她有什么用?”

“诶?你这个同志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我护着谁了?她交代我什么了?事实就是这样!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党和国家的事情。今天你不把这个问题说清楚可不行。”领导就是领导。到了这个地步,别人早就低头认罪了,他却开始了绝地反击。当然,他的反击不会产生任何作用。(审讯人员的话千万不能信。琼薇是否交代,他说的不算。)就这么着,这个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诈也诈不出来。双方僵持了几天,专案组始终没有进展。

—————————————————“诶。”这天专案组的又来找领导。

“又怎么了?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干。顶多是失职。”

“今天有点别的事。有人要见你。”对方虽然话没变,但是感觉得出来,态度变好了。

“不见。”

“对不起,”没想到狱警已经把人带进审讯室里了,“我们是国防工程的,想请你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领导懒洋洋的问对面穿军装的人。

“我们想证明琼薇在市交通部门立过一等功。”来人说。

“他是犯罪嫌疑人。你们说话注意点。不该说的不要说。”被挤到后面的狱警还在坚持他的职责。

“有这事。我可以证明。材料都在档案室。你们完全可以调阅。我批准。”

都进了监狱了,领导还这么托大。

“咳……”来人长叹了一声。

“有什么困难吗?”

“你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吗?”

“不知道。怎么了?”

“她被双规了。”

“我猜到了。很多事情除了她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她到了外面还这样?”

领导还在努力自保,说的还像是他在主持工作,在批评一个犯了错误的下属。而且那个下属还有生活问题。

国防工程的人听到这个肺都快被气炸了,『还哪个样?你看你老的这个德行,看看人家如花似玉的年龄,那个样子,没有神经病谁会勾引你?还不是被你么这群掌权的给糟蹋的!』但是他有使命在身,强压住了自己的怒火。“她现在是我们国家的栋梁。她主持的工程在对敌斗争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什么作用?”领导说。

“这个你不能问。”狱警急忙拦住“这是……国家机密。但是她在你们这里立过大功。你知道她的水平。”国防工程的人说。

“是啊。”领导想起了那段时间,琼薇后来发挥了什么作用风风雨雨的早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也曾为这个小丫头而感到自豪,“如果不是考虑到在那里她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我当时真的不想放她。”他故意这么说。这种人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处处显示出自己是个『领导』。

“这个我们就不说了。她现在遇到了很大的困难。需要你的帮助。”

“有事了想起我来了?早干什么去了?”领导满脸的不屑。

“她在狱中又提出了建立『水下多功能管道』,核潜艇在海底利用这个管道的端口,通过音频或电讯方式与国内联系的重要手段。”

“你说话不能涉及国家机密。”狱警说,“不然我有权请你出去。”

“有本事你们就干吧。”领导怨气很大,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好好,我注意”来人对预警服软,然后又转向领导,“她不能在看守所写这么重要的东西。”

“你也知道这些狱管人员不靠谱?我是犯罪嫌疑人!能干什么?”领导又故意这么说,这是对小狱警刚才的干涉的嘲弄和反击。

“我们不管这个。你能证明她。”工程上的人说。

“我都这样了,能帮她什么?你们不会是让我揭发她吧?那你们可损透了!”

“不是揭发她,是帮助她。只有你能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