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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腐败的人见到纪检的以后一般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种是认了,一种是不认。认了的当时便垮了,不认的以后很长时间,受尽磨难也不认。

“在这里。这是两年前你逼琼浆和领导乱搞男女关系以后她留下来的卫生护垫,,”专案组的拎着一个塑料袋在领导面前晃了晃,塑料袋里面是一块白色的女佣卫生护垫。护垫上面印着一块块黄斑,一股骚气穿透了塑料袋的禁锢,在一片自由世界里慢慢移动着。“上面有两个人的分泌物!你解释一下吧。”

“我忘了,,”但是,领导的脑海里清楚的出现了当时的情景,,——————————————————那是一个下午,琼浆回来汇报工作。市里面一位领导看上了琼浆,几次直接对话都被琼浆拒绝了。因此找到了领导,“你们的那个琼浆长得真漂亮啊!”他色眯眯的夸奖说。

领导立刻明白对方的意思了,但是装作不懂。如果让他轻易得手他会看不起你的,琼浆的价值也要打折扣。“可不是。”领导只是简单的复合了一句,“我们那块地你们怎么还不批啊?”话题一转,领导也有诉求。

下面很快变成了赤裸裸的讨价还价了。国家的利益,个人的贞操,完全在其他人的手里交易着。

这十几段都不用看。

看到了漂亮女人、小鲜肉的时候迈不开步的人当然有,但是大部分的人还只是是欣赏。欣赏好的,美的异性是人的本能,无可厚非;如果看到这样的异性便产生了性的冲动那也是人的本能,也没有什么好嘲笑的。但是人是能够理性控制自己的动物,他完全有能力控制住自己裤裆里的那个东西。

那么,人总是需要这么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吗?

也不是,这种控制虽然是社会道德的需要,但是却不符合人的生理特性。人的生理特征要求他们见到欣赏的异性时应该有所反应产生立即与其交配的欲望,这才是正常的。因此科技越是先进,便越不赞成人的禁欲。对生理,对心理都不健康。以前人们活不到应有的寿命,除了战争、事故,生病以外,禁欲也是个因素。

人类需要泄欲。

怎么泄欲呢?现在看最好的方法是机器协助,既不违反社会公德,又不影响社会安定,还不破坏任何人的利益和隐私。但是在我们谈论的这个时代,这个想法还不能实现。这时人类泄欲的途径主要有两种,合法的与非法的。

合法的包括与自己的配偶或者准配偶发生性关系,一夜情(这几年社会进步了,刚刚允许的。以前也是大逆不道),手淫也是法律允许的,但是以前也被人们视为不良行为。

非法的包括强奸,诱奸,逼奸,使用性工作者。

如果你是一个诚实、正直的人,你看上面这么多项,应该承认它们又可以分为符合人性的(人道的)和不符合人性的(非人道的)两大类。

像与配偶发生性关系,一夜情,寻找性工作者,都是人道的。

手淫,强奸,诱奸,逼奸都是非人道的。

这些段不用看这时你便可以明白,合法的东西至少有一半是反人类的!

法律不过是在历史的某一阶段为维持当时的社会秩序对人类行为做出的必要限制或评判标准。它符合那个时期的人类的整体利益,未必符合某一个具体人物的利益,因此很可能是反人性的。而且它绝不是一成不变的,必须随着时间的延长而发生变化,要适应社会和科技的发展,绝不是什么铁的东西。

如果你再仔细分析,还会发现更大的几个问题!

与配偶发生性关系,这是我们认为最合理,最天经地义的解决性需求的方法,现在也行不通了!国外科技发达的国家已经提出了『婚内强奸』的概念,或者说名目。我们先不讨论『婚内强奸』这类的问题,讨论也说不清楚,我们先说说,当一个人有了性需求,如果连他的合法配偶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又不想禁欲的话,他怎么做才好呢?

在当今最合理,最有效,最有利于整个社会的做法只有一个(手淫不合理),就是找性工作者。一方解决了性的问题,用钱买到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另一方通过工作获得了劳动报酬;国家获得了社会稳定的好处之外还得到了强大的税收。

可是就是这么好的方法,却因为某些人头脑中的封建残留被禁止,甚至要用反社会,反人类的什么『扫黄运动』来取缔它。你不觉得那些人很可笑吗?

(173)琼浆,丰腴的身体现在我们还是回到我们的故事里来吧,那个市领导的要求得到了怎么样的回答呢?

领导在被审问的时候仍在回忆着那一刻,,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天正好有一个市级领导看上了琼浆,托领导给『说和说和』。

“现在风声那么紧,你搞这个?”领导有些不明白,那人已婚还有小蜜!他不但想搞人家的妻子,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这时的中国社会,总想着搞人家老婆的一个是特别有权的,比如形形色色的『领导』;再一类是特别没权,也没钱,但是年轻,小嫩肉,年轻是他们的资本。

隔壁老王不过是个神话。

“家里的不好使,秘书又正好来了大姨妈,,”其实小蜜没有来例假,但是他总要有个说法吧?这个市级领导属于那种有权的。太有权了。

领导明白,这些都是借口,肯定是搞什么活动的时候遇到了琼浆,动了凡心了。琼浆不是局里五朵金花中最漂亮的,但是她是最迷人的。她身体丰腴有致,态度热情。眼睛大大的,眉毛弯弯的;脸上总是笑眯眯的,脾气非常好。局里搞社会活动总是少不了她。搞活动的时候她又是正式着装,身穿漂亮的礼服,说话和颜悦色,从不给人脸色,没有人见到不爱她的。连街坊老太太都拉着她不松手,非要认干闺女不可。

“人家结婚了。家里有老公。”

“那才有意思嘛!随随便便就上床的我还看不上!”

“那就跟她说说?就一次啊!还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我说了可不算。我们新批的那块地的手续……?”

“你们要用那块地建集体宿舍是吧?有点大,还是黄金地段,建高级宾馆的地方。不是我不批,它实在不合规定。”

“别这么绝对嘛,你来找我就符合规定了?”

“你说怎么办?”

“你听我的消息。”

“没问题,你帮我说两句好话。你的好处我都记着呢。”

“一言为定!可是你得给我几天时间,,毕竟人家已经结婚了。”

“没问题。我等你。你那成了,我这也成了。”

“什么时候一起吃顿饭?”

“饭局就免了吧。现在风声太紧。改日吧。”

“听你的。哈哈哈哈……”

“哈哈……”

上次领导的一个大买卖在语焉不详的寒暄中达成协议了。后面便要着手落实了。

扫黄是上司提出来的,却是他们实践的;而奸淫人家的妻子也是他们实践的。

而且实践的时候是那么的自然。

不用看更要说一说的是,这个权色交易有着明显的中国特色。但不是新中国独有的。

因为中国人几千年来一直是这个德行。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许多王朝的毁灭都和这种交易有关。它的源头在中国的伦理思想。在以孔孟学说为基础的中国伦理思想体系中,没有特别强调要廉洁、正直的部分;反而要求『顺应』『中庸』。

因此,在中国人的行为中,廉洁、正直都是作为某些人,某些家族的传统而继承下来的,它从来没有成为过全民族的中心思想和核心道德规范,有时还会被人认为『傻』『憨』。

“琼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第二天领导找到了琼浆。

“什么事?”琼浆见到了领导后问道。

“你家里生活有什么困难吗?”

“就缺钱,领导你能给解决几十万吗?”琼浆开玩笑说。他们之间说话很随便。

领导看着琼浆,她个子不高,留着齐肩短发,眼睛大大的,透出了一股常人没有的精明劲。这就是一个标准的女干警。但是她同时还体态丰腴,不胖不瘦中透着丰满,关键是第二性特征非常的明显。是那种让人看到了便想上前摸一把的那种人。不然便不会管她叫『琼浆』了。

“是这样啊?直接给你钱恐怕不太可能,国家没有这项政策,,”领导认真的说。

“没关系。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琼浆连忙解释说。她确实并不缺钱。缺钱也不会跟组织要。缺钱申请补助已经是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

“可是如果你提出具体困难,我们可以考虑。比如家里有人生病了,,小孩上学,,要不要找好的幼儿园?我帮你介绍一个?不但好,收费还不能高。老师全部是幼教毕业的。”

“我跟您开玩笑呢,不缺钱。真的不缺钱。”

“要不先从局里奖励基金里拿出三万块钱你先用着?”

就好像到了君子国一样,这边平白无故的想给钱,那边却坚决不要。

“真不缺钱。”

“我一会让会计小曹给你拿。”

“我说领导,你是不是又打我的坏注意了?我告诉你,这回可不行了。我丈夫最近看我看得很严。绝对不行,,”说着人家还一甩手,生气的走了!

领导没有动,再追便要惹祸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过了两天,琼浆又被叫进了领导的办公室,,“不行!你再等两天。”领导正在打电话。见到琼浆像没有见到一样。“啪”

的一声挂断了电话,领导仍旧愁眉苦脸的想着什么。还不停的用拳头敲打着桌子“领导。”琼浆小声叫了一声,提醒领导自己已经到了。

领导好像没有听到。琼浆不敢连续叫两遍,只好立正站在那里等着。她是科班出身,站姿非常准确。站好的时候腰杆直直的,不蔓不枝;后腰向里塌进去一大块,前胸挺得跟两座小山似的。

“嗐……”领导长叹了一口气。“你惹了谁了?”

“什么『惹谁了』?”琼浆有些不明白。

“前两天你去市里开会怎么了?”

“没怎么啊?”

“没怎么?你是不是得罪市里领导了?”

“哦,你是不是说市委张书记?…”琼浆在试探“说说怎么回事?”领导黑着脸说“他耍流氓!”

“人家可不是这么说的!”

“,,”琼浆愣了一下,大概在思索,然后他说,“那就算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也惹不起人家。以后躲着点就行了。”

领导原来想琼浆会争辩,然后在争辩中找机会劝服她。这招又没有得逞。

说也巧,正在这时候琼浆的电话响了,爸爸心肌梗塞。120又被堵在路上了,这种病晚几分钟便救不回来了。

这时有车的中国人有个习惯,占住没有监控的应急车道就是不给救护车,救火车让路。他们还老有理,“我怎么让!路被堵得死死的,,你找修路的去啊!”

琼浆家里人都快急死了。所以给她打电话。

“让他们把手机地图打开,用『我的地址』显示救护车的位置。”领导知道后立即采取了措施,“接指挥中心。”领导接通了桌子上的一部红色电话。他说着指挥周围的交警立即向堵路地点靠拢,疏导那里,“告诉他们,不服从指挥的事后到交通局处理。”同时安排其他警察疏导后面通往医院的交通。放行救护车。

很快问题解决了。

“谢谢领导。”琼浆对领导表示感谢。

“你惹的祸还没完呢!光说谢谢有什么用!”领导愁眉苦脸的说。

“什么祸?”琼浆刚说完边想明白了。“我去给他道歉。”她说,“赔钱也行。”

“算啦,给你一天假,赶快看你爸爸去吧。”

“把这事说完我再走,,伤着他了?赔钱不行吗?”琼薇还不愿意了。

“你那点钱人家能看得上!再说他也没事。不过……?”领导说,“不过什么?”

“不过,这帮人太难伺候了!你不去他便不批咱们宿舍那块地。你看,多少同志战友下夜班以后没有宿舍,不管多晚也要往家里赶,,”

“那我去一次?”琼浆知道被人盯上了,这事跑不了了,只得小心的问道。

“去了可不是说几句话,道个歉那么简单?”

“要做那事吗?”

“你还有别的办法吗?”领导无奈的说,“又不掉块肉。就一次。回来以后局里给你奖励。”

“矮油!你说的一次是什么一次?”

“还能什么一次?!”

“那事我可不干!”

“不干你下午开党组会的时候自己跟大家解释去。”

“老板。你这是逼我下水啊!”琼浆满肚子委屈。

“有什么办法?就当是为咱们局做一次牺牲吧!局里事后给你补助。”领导说的情真意切。

“真的就一次啊!”琼浆感到阴道里面一阵抽搐,痉挛,根本止不住。

“那当然。我说话算数。”

“可是,,”琼浆又有些反悔。

“不许反悔!”领导连忙制止,“我们现在就走。”他怕夜长梦多,“你去把警服换下来。”

领导连忙带着琼浆赶快走。趁着琼浆换衣服的时候,他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张书记吗?我们马上到你那,,什么?晚上吃完饭?不行不行,趁热打铁,到了晚上黄花菜就凉了。要想晚上您自己做工作。我就到这里了。”“还有一件事,那小刘……谢谢领导。”

——————————————————琼浆虽然嘴上答应了,可是心里跳个不停。听着人家几句话便把自己给卖了。

脸上火辣辣的。坐在车里惶恐不安,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到了郊外,车子开进了一个鲜花绿树掩映的地方。高高的围墙,厚实的大铁门上黑漆漆的,上面除了门牌号也没有任何标志。一个保安从传达室门口的窗户上向外看了一眼,便按下了电钮。

阴森森的大门“哐啷,哐啷”过火车一样的打开了。领导的车开了进去后,大门又自动关上了。

进去才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院子。“市委七招。这是,,”领导向琼浆解释说,“没听说过市委还有七招啊?这么大干什么用的?”琼浆怎么就觉得它像一个屠宰场呢。

“你别管了,说是招待所,可是不对外开放。张书记在三号楼。你拿着这张卡进去就行了。我在外面等你。出来的之前给我打电话。慢点,”领导再一次叫住了琼浆,“这是市委书记,千万别耍小性子!”

琼浆刚一下车,只觉得脚一软,差点摔倒。急忙扶在了车门上。

“有事吗?”领导上半身趴到副驾这边,推着半掩的车门问道。

“没事。”琼浆慢慢的走了两步。见没事了才放心走到了这栋四层楼,宽大建筑的大门口,把卡插在读卡器上,“叮咚”一声,两扇玻璃门缓缓的打开了。

琼浆走进了空无一人的大厅。

(174)书记喜欢剪短发的随着两扇门在琼浆的身后缓缓的关上,琼浆的心里开始“扑腾扑腾”的激烈的跳起来了。她后退了一步,想让门不要马上关上,这是警察的基本常识。但是这扇门并不能感应人的存在与否,仍旧坚定的把琼浆关在了里面。

琼浆觉得有些腿软,心虚的不行,站在空荡荡大厅中央,举目无亲,恐惧不安。她的对面是一副巨大的壁画,画的是黄山迎客松。听说真树早就死了,摆在那里迎风婆娑的是一棵塑料的。大厅里没有接待人员,四周安静的出奇。细思极恐。

“有~人~没~有~?”琼浆颤颤巍巍的问了一声。自己都觉得声音不正常,怎么跟鬼叫似的。

“有~人~没~有~?……?”“有~人~没~有~?……?”“有~人~没~有~?……?”四周传来了巨大的,纷杂的回声。

“请问是找张书记吗?”一个保安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他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在了琼浆的身后。

“啊……我是交警队的琼浆,,”琼浆被吓了一跳,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说话也是驴唇不对马嘴。

“请跟我走。”

来到一个双开门的大房间,保安为琼浆拧开了门,“请进。”他摆手,说完后等在一旁,看到琼浆进去后,把门从后面关上,然后独自离开回去了。

琼浆腿软的几乎走不动路,心里盘算着进门怎么说。『不会刚进门便被按到地上强奸了吧?』想到这里她的小便开始一滴一滴的往外渗,憋也憋不住。幸亏临出门时装上了一块卫生护垫。

“上帝保佑。”她心里念叨着,可是不知道要求保佑什么。

好不容易挪进了房间,这才发现里面没有人。她松了一口气。发现身上出了一层汗。

这是一间巨大的办公室,巨大的写字台后面摆着一把太师椅,椅子旁边立着两根敦实的旗杆,上面各有一面垂下看不清的红旗,想想应该一面是国旗,一面是党旗。

琼浆在盘算着见到书记以后怎么说话,『应该先道歉。如果态度好,书记也许就可以放我回去了。毕竟自己已经结婚。书记很可能看不上。而且,好像他应该是党员!』“琼浆是吧?”空荡荡的空气中传来一个声音。吓了神经紧张的琼浆一跳。

听到有人说话,琼将立即打起了精神,挺直了腰杆,“对不起张书记。我那天说话有点冲,,……?”

“你是琼浆吧?”竟然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女的?他老婆?这么好事?』这时琼浆才发现,对面说话的不是张书记,而是一个30岁多一点的女人,『他的老婆?那就更好了。不过……是不是太年轻了点?会不会抓我小三?怎么跟她解释我不是小三?』“张书记在上面准备开会的发言稿。我带你上去。”那个少妇说着打开了巨大办公桌后面屋角处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请进。”说话的方式和刚才那个保安非常相像。

琼浆停止了胡思乱想,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没想到原来是一个厕所。琼浆提心吊胆的还以为里面摆着一张双人床呢。她自己都觉得十分好笑,回头看了一眼少妇,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少妇以为自己衣服乱了,连忙回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后背。除了折子多了些没有别的。她用手胡撸了一下后背的衣服又继续向前走了。

刚才接吻时被压在下面,衣服上难免不被压出几个死折子出来,看来以后买衣服一定要买那种不起褶子的布料的。

“没什么。我想起路上的一件事。一辆豪车飙车撞树了。司机的脑袋都撞出脑浆了。”琼浆自然不敢说出她真实的想法。

“这事你也笑得出来?你们交警是不是老想这种事情?”她竟然知道琼浆是交警。

“也不是。正好遇到了。遇到的多了就习惯了。记住开车一定要小心就行了。

不要开快车,不要疲劳驾驶,女同志特别不要把油门当刹车踩,,”琼浆只得解释。

“对对,跟我来吧。”女人关上了后面的门后,绕到牵前面领路。穿过厕所,打开了另外一个不显眼的小门,来到了另外一个像会客厅一样的办公室。

琼浆观察着前面的少妇。她穿着打扮干净利落,上身外面罩着一件老式的不能再老的一字领的上装,下面是黑色的拖地长裙,很不搭配。大概里面的长裙是吊带的,为了上班严肃的环境,特地把她奶奶的上衣借来穿了。

女子最奇特的是她的头发。她的头上剪的也是短发,不过比琼浆的还要短。

后脑勺的头发翘得很高,然后便突然没有了。显得很有精神。但是和长裙不搭配。

后面高翘的地方的头发有点乱,一定是刚才发生了什么,还没有来得及整理。

少妇趁刚才回头的机会也打量了一下身后的女交警。见她笑眯眯的却一身正气。衣着也很朴素。她就有点不明白了,凡是少妇找书记的一般都是为了捞人打官司,无不穿的花枝招展的。因为书记管的是公检法。可是她本人已经是警察了,用不着书记帮忙。『也许是想升职。在职场上女性升迁很困难。』她最后给琼浆下了这样的结论。

此处不用看中国的公检法不是独立的,也就是所谓的『三权分立』(立法权,司法权,执法权)在中国是不存在的。中国的公检法始终处在党的控制(领导)之下,大多数时候也控制在政府的管理之下。这件事说不上好坏,因为中国几千年以来一直如此。有的时候效率更高。例如有了严重的凶杀案,政府可以立即调动所有的力量,以保证不让更多的人受害。分权即意味着低效。

为了公正,三权分立有时候还是有必要的。三权分立是为了公正;不分立是为了安全。安全和公正,只能选其一。安全是公正的基础;公正则比安全高一个档次,只有安全了,才谈得上公正。不安全的时候,所谓公正一文不值。

秘书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很窄的电梯口。少妇自己先走了进去。琼浆尽管心虚腿软,还是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里面最多只能站两三个人,或是一把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