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低下头,舌头向着香味扑鼻的甜蜜花瓣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刚一接触,已使毫无经验的南宫湘仪,攀上了如醉如训的高潮中。她的娇躯绷得硬硬的,一动也不动,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喷出来,都给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灵活的舌探索着她娇嫩的蜜穴,灵巧的舌尖引导着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么……?」南宫湘仪模模糊糊的喘着气。强烈的快感盖过了她所有意识和感觉,等到她慢慢的回过神来,才感到下体微痛,蜜穴内好像侵入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胀胀的好不自在。她满面羞红的低头偷看,见到娇嫩的花瓣之中,夹着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轻柔地开发着她那孤寂了十六年的阴道。
看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内进进出出,她不自觉地微微耸动着小蛮腰,晃动着香臀,迎合着他那可恶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他才把手指抽出来,反手把她的爱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宝贝上。南宫湘仪一看之下,登时芳心直跳,心想:「他的这个东西这么大,要是胡来的话,一定痛死了。」
阿钰知她害怕,轻轻吻着她白嫩的耳垂,温柔的道:「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南宫湘仪被他说中了心事,玉脸含羞的嗔道:「谁要你温柔了?我不怕你。」这时,她又感到到火烫的硬物慢慢贴近了,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惊恐地期待着。
阿钰的宝贝缓缓侵入,随着南宫湘仪的呼痛声中,分开了那两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处女的标记上。她一头香汗,咬着牙说道:「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进来吧。」
阿钰柔声说道:「别怕,经历这一阵短暂的痛楚后,就可以跨进快乐中。我一定不会弄痛你的。」
「呀。」紧贴的花瓣被分开了,少妇的城门紧紧的缩起,巨大的龟头已冲进了禁地,被紧窄的花瓣紧紧的夹着。
阿钰看着被撑大得变了形的蜜穴,从她紧锁的美目、皱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心中一阵怜惜,便不再继续向里挺进,只是慢慢的左右旋转,微微的轻轻抽动着。胀痛的感觉不一会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内更感空虚。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纤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爱抚。
「你究竟插不插进来呀。」终于抵受不住了他慢条斯理的磨人,南宫湘仪羞红着脸的发出了羞人的催促。
阿钰取笑地说:「插什么呢?」
南宫湘仪面如火烧,嗔道:「插……哎呀。」痛得大叫起来。原来他趁她不注意,宝贝已重新开始了推进。宝贝一路上撕开了紧贴的洞壁,缓缓的开凿出狭窄的通道。薄薄的小膜被粗壮的宝贝轻易地撕开,宝贝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尽头。破瓜的剧痛使得她尖叫起来,眼泪从大眼睛中飞溅而出。
阿钰爱怜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她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巨大的宝贝已被齐根地吞掉,在她的处女阴道内一跳一跳的缓缓博动,点燃了南宫湘仪心底深处的情欲爱火。
阿钰开始了缓慢的抽动,怀孕的阴道的淫荡感觉,实在是太受用了,龟头磨擦着柔嫩的洞壁,带来了一阵阵的舒爽。南宫湘仪生涩的耸动着丰香臀,迎合着他的每一下冲击。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
宝贝飞快的抽出,将嫩红的花瓣整片翻出,跟着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将翻开的花瓣再塞进去,同时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满了两人的下腹,还把床单全部打湿了。快感随着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积,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了两人的极限了。
阿钰把宝贝捣在阴道的尽头用力的研磨着,伴随着南宫湘仪的少妇阴精,他浓烈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少妇子宫,带来了接二连三的高潮。她全身抽搐,浑身每一处都绷得紧紧的。接着,娇躯一松,无力地软瘫在床上。两人已感到有些累,阿钰轻轻的抱着她,相拥入眠,沉沉的进入美梦中。
三十二岁女人的成熟欲望彻底被十六岁男人的激情点燃了,一阵无名的火将南宫湘仪烧的火热,她毫无顾忌,现在她只知道她是女人,身边的是她的主人,她的男人,她的一切……
小舟在激烈颠簸……鱼儿在跳跃……两条赤裸的躯体纠缠在一起……
忽然南宫湘仪感到有一火热的巨棒冲过玉门关,闯入了她湿润的桃花源,涨痛使她清醒过来刚要挣扎,巨棒开始剧烈的运动了,又将她带到愉悦梦幻之中。
阿钰在南宫湘仪的身上施展所有本领,尽情驰骋,他想用自己的实力来尝试征服这个他面前的女人。
而南宫湘仪也忘记一切,紧紧抓住船沿,拚命迎合阿钰,想充分享受这不属于她的短暂快乐。
剧烈的肉体撞击声,疯狂的女人呻吟声,粗重的男人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湖面……「钰哥哥……停,快停下……好哥哥……」阿钰在南宫湘仪在的叫声中停了下来。
南宫湘仪在阿钰的身下喘着粗气说:「好哥哥为什么要骗我,你根本就没用什么迷魂魔眼!」
阿钰听了搂紧南宫湘仪傻笑着说:「我想我们之间是真心的就行,根本不需要别的!如果湘仪妹妹要的话,我现在就运功!」
南宫湘仪羞涩的摇摇头说:「到此时已经不需要那遮羞布了,我已经完全是钰哥哥你的人了!我只是告诉你,我怀中有我们的骨肉,性爱适可而止,不然会伤了胎气的!」
阿钰一听,很是不情愿的抽出了肉棒。
南宫湘仪见阿钰的样子,一笑,「钰哥哥,奴家知道你不高兴!我们以后机会多了!」
阿钰说:「怎么会呢,只要你高兴,要怎样都行!回去后,我们就找个良辰拜一下天地,我要让你一辈子幸福。」
听到这些南宫湘仪流下幸福的眼泪,可她摇摇头说:「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可是我们毕竟是母子,让别人知道了,我已经无所谓了,可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我只要在你身边就行了,别人眼中我们依然是母子,好吗?」
阿钰急忙说:「这样对你不公平!」
南宫湘仪摇摇头说:「我已经满足了!我的遗憾是没能将我的处女之身献给你!」
阿钰一笑,「傻瓜,你不给爹,哪有我呀!」
南宫湘仪红着脸在阿钰的耳边说:「听说,女人后面的肛…门,也能性交。那叫肛交……我想将那里的第一次给你!」
阿钰摇摇头说:「那第一次很疼的!」
南宫湘仪说:「来吧,这样我才能安心的做你的女人。再说,我这段时间因为怀胎不能作爱,我怕你会忘记我!」说着起了身,跪在船上,手扶船头将臀部撅的很高。
阿钰只得跪在南宫湘仪后面,一只手扶雪白的臀部一只手扶住大肉棒,对准肛门用力一插,顿时南宫湘仪撕裂般的痛,她浑身抽搐,眼泪直落,牙齿紧咬嘴唇尽量不发出惨叫声,她怕影响阿钰的心情。但阿钰依然停下了,他也感受到了妈妈的疼痛。
南宫湘仪安慰说:「没事的,我吃得消!一会就好,钰哥哥你别让我的第一次这么快就结束呀!」
阿钰眼中有了泪水,他半天才插一下……
他们已经不是仅仅在享受性爱,而是在享受被对方爱的快乐。渐渐的,南宫湘仪有一点点适应了,阿钰就加快了一点……
就在这一剎那,南宫湘仪灵敏地感觉到,阿钰的宝贝正顶在她那小穴的下方,肛门的上方,似乎觉出那宝贝在微微的挑动,又好像那宝贝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小穴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子宫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阴道,大小阴唇,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直挺棒硬的龟头……
阿钰并不急于行事,他用长长的手指,以充满情欲技巧去触摸她那鼓涨丰满的双乳。她迁就他,把上身挺了起来,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是那样的玩皮淘气,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南宫湘仪,仰头蹬腿,娇喘吁吁:「哎呀,好痒,好舒服……」
阿钰边揉弄,边欣赏少女禁区的各个部位。南宫湘仪的双乳,高而挺,似两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山顶两颗浅褐色的乳头,上面有红润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窝。两山之间一道深深的峡峪,峡峪的上端,有一颗难以察党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软的腹部,由于肥腴、丰满,把肉嘟嘟的肚脐淹埋起来,现出一道浅浅的隙缝。
她的阴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黄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蒂,高悬在肉穴的顶端,细腰盈盈,身材羊满,一双玉腿粉妆王琢,柔细光滑,十分迷人。阿钰忘情地在她的双乳上变换着招数,两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乳头,缓缓地来回学旋转着。
「呀,钰儿哥哥,真舒服。」南宫湘仪淫声浪语,乳波臀浪,撩拨人心。
阿钰很快发现,南宫湘仪的乳头一时变得那么肿胀,那么坚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蠕动,丰腴的屁股,紧庄着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实的宝贝。他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在汹涌、在沸腾,他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
这时,南宫湘仪的反应更是敏感,她微闭双眼,只觉得在小穴的唇边,好像有一支奔跑的小兔,在草丛中寻找着自己的窝穴。她不顾一切将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了那又粗又长的宝贝。阿钰的全身一震,接着极力地使身体向上挺起,而南宫湘仪更敏捷、迅速、轻盈地使她的身体造成了一个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个疲劳过度的人,找到了一张软席,急切地,使劲地坐了下去。
在这千殠一发之刻,南宫湘仪握着宝贝的小手,灵活而巧妙的一摆动,只听「滋」的一声,又长又大的宝贝,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飞箭直中靶心。炽热而紧凑的肉洞,紧紧地挟住了宝贝,白嫩的肥臀拚命的扭动,连接宝贝的小腹也同时狠狠地上顶着。阿钰紧紧地搂着南宫湘仪的细腰,南宫湘仪又紧紧地攥住他的双手。一阵紧张而激烈的扭臀,南宫湘仪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嗯……钰儿哥哥……好美……好舒服……」伴随着扭动和呻吟,南宫湘仪已经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阿钰见南宫湘仪实在顶不住,他用力一歪,将南宫湘仪一齐搬倒,两人正好侧着身,躺在长长的绣花枕上。阿钰一口气一连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南宫湘仪一只小手反背过来,不住抓挠着他的屁股,大腿和后背,呻吟连连不断的发出。
「啊……啊……你顶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宝贝……」南宫湘仪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粗大的宝贝,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触到花心,进到了子宫,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嘘嘘。
「好……好…」南宫湘仪瞇着眼睛,觉得这种和风细雨的插穴,好似在云中飘荡、美极了,他一连活动三十多下。每一次顶到花心,她都是一阵抽搐和浪叫,她紧紧咬着咀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钰儿哥哥……我受……受……不了……不要……丢精……慢……慢……来……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坚持……不了……我要了……了……要丢……了……」
这时的阿钰,好像劲头刚刚上来,他哪能就此罢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着,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紧紧的收缩。小穴把宝贝包得紧上加紧,纹风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你之个害人精,我……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他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南宫湘仪全身汗水淋淋,挺着屁股,娇躯不住地抖动。
「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停止吧……」不到一柱香功夫,南宫湘仪流出了几次阴精。
从开始到停止,阿钰不停地狠顶,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南宫湘仪又紧挟宝贝,兴奋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她全身瘫软,四肢散架,抓挠着,浪叫着,美爽之极。而阿钰并没有泄精,那宝贝坚挺地泡在肉洞里,亨受着温暖多水的骚穴。
就这样时间慢慢的流逝,在南宫湘仪可以忍受的时候,这对母子情人终于又掀起了一轮性爱狂潮……清晨,销魂的呻吟声停了,小湖又恢复了宁静。小船周围的水纹还没平息,南宫湘仪无力地躺在阿钰怀里娇喘。
阿钰搂住南宫湘仪,想了半天说:「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又怕你生气!」
南宫湘仪一扬头说:「什么事?」
阿钰就将自己和外婆唐梦晴的一切告诉了南宫湘仪。
南宫湘仪越听越惊说:「我妈妈她心太大了,你要好好防着她,不要让她将你给吞了!」
阿钰惊奇的说:「我和外婆发生那种事情,你不生气?」
南宫湘仪摇摇头说:「怎么会呢,妈妈她心中名利太重!做女儿真很担心。如果你能将她收服,让她安心做个平常女人,我非但不生气还要奖赏你呢!」
阿钰说:「真的!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会开心,我教训了黄宛君那臭女人。」阿钰又将黄宛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南宫湘仪。
没想到却得到了南宫湘仪一下重重的耳光。
阿钰愣住了,南宫湘仪哭了,「我看错你了!你知道吗?那场婚姻最大的受害者不是我而是你后妈黄宛君。心爱的人被活活拆散,忍受十几年的痛苦,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她为你爹守了十几年的处女之身,可见她是多么爱你爹!而你却粗暴的夺走了它,就是夺走了她的幸福,她因为害怕失去你爹,不会将事情说出来。可她心会流血呀!我害了她十几年,而你却毁了她下半辈子!」
南宫湘仪推开阿钰,说:「你不配做我的男人!你缺少我做为妈妈的教育,这是我的责任!我们上岸吧,以后我们是母子,我要好好将你培养成才!」
阿钰呆住了,他拉住南宫湘仪的手说:「不要!我知道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南宫湘仪冷冷的说:「放手,你再这样母子都没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