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秦玖的这番话，隐隐还有些动摇到了他们的信念。

那种，拥有了气运就能拥有一切的信念。

也许在表面上，他们还是坚定不疑的相信着，他们的想法没有错，气运就是他们最重要的东西，得到了足够的气运，他们就将一帆风顺，再不会是只能依靠别人而生存的弱者。

可是，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却一点都不平静，甚至已经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他们的想法错了吗？

两人其实是想否认的。

可是……在场的这几人，沉君越和夜都是仙君，而秦玖和秦青池虽然不是仙君，但两人一个二十几岁就已经是人君，一个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地君，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成为天君，毫无疑问这两人都是人中龙凤。

这些人，都觉得他们错了。

一边是上千年根深蒂固的观念，一边却是从秦玖等人这里受到的冲击，两种想法在瑞齐和瑞云的心里不断的碰撞，让两人的脸色也跟着不停的变幻。

但直到最后，两人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秦玖见状，倒也一点不觉得意外。

要是他们的观念是这么容易就能改变的，沉君越这个明显念着旧情的人，也不会决定彻底放弃他们，只让他们留着性命就是了。

但这样，对瑞兽一族来说，其实也未必就不是好事。

就如秦玖所说的那样，强者的世界充满了危险，这些没有强者之心的人贸然进入，也只能平白丢了性命而已，被沉君越圈在族地里，到时瑞兽一族的众人还能留下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