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想最好,她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褚文燕了。”
陈韵涵点了点头:“我亲眼看到她的冷漠,狠毒,其实我很不理解,一个人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不是变,也许本就是这样。”陈江微微一笑。
“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原本我也不理解,但就在刚刚我想明白了。”陈江熄灭了烟,认真说道:“她和陈天河结婚,应该就是为了陈家,若是能搞定陈家,就打下了良好基础。”
“不对吧?如果是这样,那她为什么要生我们呢?”
陈江撇了撇嘴:“我们只是筹码,信任的筹码,如果不生我们,陈天河怎么信她?”
“后来她发现取缔陈天河没有机会,所以才玩起了诈死,也就是说,从那时候,她应该就和海外组织有着联系,至于她是怎么加入的,这个不好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