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柔一愣，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楚綦说得人是沈清曦，她心底浮起两分不快，却又不敢当着楚綦的面表露出来，一时之间，整个人显得有些别扭，半晌，才道，“她怎么了？”

楚綦眯眸，眼前又浮现了沈清曦淡漠的样子，楚綦没说话，转而问道，“你们从前关系不好？”

这个问题几乎不用得到沈清柔的回答楚綦就知道答案。

沈清曦和沈清柔的关系不会好，不然也不会不闻不问，且沈清柔的生母之死，还有沈清柔从前被发配去庄子上，只怕都有沈清曦的功劳在里面，这么想着，楚綦对沈清柔的厌恶就更深了一层。

沈清柔听着楚綦的问题有些懵懂，不知道楚綦怎么就忽然问起了沈清曦的事了。

却还是道，“我和她并非同母所生，所以不算亲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