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们，这个是拿猎枪的，这个是被我控制住的，这几个是先上车的，他们两个是开面包车把车别住上来的……”柳文昊指着屏幕上的几个嫌犯如实说道。

证人证言很快就录完了，林妍看看柳文昊说：“最后，我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完了，我就送你回杨柳村。”

“嗯，好，你问吧。”柳文昊现在很坦然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见义勇为的人了，刚才小陈让他填了一份见义勇为申报表。

“第一个问题，你当过兵吗？”林妍盯着柳文昊的眼睛问道。

“没有。”

“用过枪吗？”

“没有。”

“你在哪里学的功夫？”

“没有学过……”

林妍的脸色有些微微变化，柳文昊能感觉得到，林妍开始怀疑自己了，因为她问的都是敏感问题。他有些后悔自己今天的贸然出手，更加后悔自己的欠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