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花罂粟近乎尖叫的淫浪声,一股滚烫的阴精往林秋的龟头淋下,林秋一咬牙,差点射精。高潮后的花罂粟紧抱住林秋的双手渐渐松软,浑身无力似的躺在床上,林秋慢慢的将巨蟒抽出。
躺在床上的女人很诱人,全身赤裸,头发散乱,两眼微微张开,嘴角边还兀自留有口水,硕大的雪白乳房更留有林秋的抓痕,两手无力的靠在身上,下体粘稠的爱液混合着淡淡的血丝更不断向外流出,蜜穴口就像在呼吸般,不断的一张一合,萋萋芳草几乎全湿黏黏的,两腿懒洋洋的大开着,两片粉红的阴唇往外翻卷,肿胀的像个馒头。
第一次享受到男欢女爱是如此美妙的滋味,花罂粟只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迷上了这种感觉,看向林秋的眼神更是柔情无限,然而她的目光落在林秋依然坚挺的肉棒上,那种惊讶是如何也遮掩不掉的。
“秋,你还没泻呀。”
花罂粟语气之中竟然有种愧疚,仿佛老婆不能满足丈夫一般。
“是啊!”
林秋的眼中有些狡黠。
“那怎么办呀?”
花罂粟喃喃道。
“和医院一样,含住它。”
林秋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了,竟然渐渐迷上被女人含住龙器的滋味。
“啊!”
花罂粟脸色娇羞,但还是依言含住了林秋巨硕无比的巨蟒。
林秋顿时感觉硕大的巨蟒进入一个温热潮湿的窄小口腔,“啊!好爽!”
挺动臀部,林秋的巨蟒一刺到底,深喉紧紧的包容感,让林秋有种飘飘欲仙的滋味。
尤其是她生涩的口技,贝齿轻咬巨蟒的腰身,有点疼痛,可是经过香舌的温柔舔舐,顿觉舒爽,那种痛并快乐的滋味,让林秋挺动的越发快速。
尾椎传来一阵麻趐的感觉,林秋浑身一抖,似乎要射精了!花罂粟好像感觉到了,头猛然一前,把林秋的巨蟒都含进了嘴里,林秋也因此向前一顶,浓稠的白浆往她的嘴里直冲而出……
没想到还是处.子之身的花罂粟,战斗力如此之强。林秋在她娇.媚的身体上舒舒服服的大泄一回,只是花罂粟却惨了,泄了六七次早已昏迷过去。
林秋吸入花罂粟的处.女元阴,感觉体能愈加充沛,就算再战十几个女人都没事。
林秋并没睡着,突然感觉房内似乎传来一阵轻响,不由穿上衣物,似要去看个究竟,于是推开房门,在黑夜中看到一个绝美如仙的身姿,不食人间烟火气息,朦胧中让林秋如痴如醉有些做梦的感觉,这个女人,正是花罂粟的母亲长孙后妃,北京城最冰冷的女人。
只是刚回来,为何又要出去,林秋心中惊讶,决定尾随去看个究竟,不仅仅因为他的好奇,而是林秋本身对她便有一丝渴望。
神灵山,问月斋。
她来这里干嘛,林秋尾随而来,看到山上庙宇正是大姑叶梵音的尼姑庵。
“神蝶澈。”
长孙后妃来到叶梵音的厢房,蓦然看见端坐旁边的白衣女子,脱口娇呼。
“你怎么回来了。”
长孙后妃似乎记起什么,旋道。
“长孙后妃,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神蝶澈皓白素手紧紧握着那支美玉洞箫,古朴无波的脸上,毫无人世的感情,仿佛她根本就不属于人间。
“你也一样!”
长孙后妃和她极为相似,只是她的性子更冷,更令人难以接近。
“梵音!我这次回来是求你帮忙。”
神蝶澈将目光转移到一个绝美如仙的女人身上,她脸上虽然亦是圣洁宁谧,毫无波动,可是身上散发的圣洁气息仿佛和煦暖日让人心中为之亲近,不同于神蝶澈的淡然,长孙后妃的淡漠,她有种济世仙子的感觉。
“我已经出家为尼,看破红尘,凡事重重,自不过问!”
叶梵音淡然道。
“是吗?”
神蝶澈微微顿了顿,旋又道:“你难道忘记十年前的那件事吗?”
叶梵音娇躯微震,神蝶澈所说之事,自然便是十年前,神秘女人夺走林秋的那件耻辱之事。
“还有长孙后妃,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会叫你来吗?你可知道,二十年前,是谁害你母亲身患怪病,让你脱离长孙家族。”
神蝶澈娓娓道来,似乎对当年之事,了如指掌。
“是谁?”
长孙后妃一脸恨意。
“骆……夕……瑶……”
神蝶澈咬着贝齿,狠然道。
“她现在何处?”
长孙后妃的脸庞早已苍白,冰冷无比,那种寒意简直可以冰冻一切。
“怎么想报仇了……”
神蝶澈道。
“告诉你也无妨,她现在就在京城,而你却无能无力。”
神蝶澈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和她似乎也有些过节。”
观察细微的叶梵音淡然道。
“我的母亲詹台璇玑便是被那个老女人害死的,本来我心灰意冷,以萧为伴,就此度过余生,可是她这个魔鬼竟然杀光我的族人,你们知道吗,其实我还有另一个身份,那便是世界神秘之地的詹台会传人,没想到,她为了得到我们詹台地的占卜图,如此狠下杀手……”
神蝶澈粉眸中已经蓄满泪水。
“詹台会,世界神秘之地,消息灵通,知晓万物,没想到惨遭她的毒手!”
叶梵音喃喃道,随即双手并拢,闭上眼睛,轻道一声“阿弥陀佛。”
“就连詹台会都能遭到她的毒手,你觉得你有机会吗?”
神蝶澈盯着长孙后妃,质问道。
“我身为北京市检察院院长,难道这不行吗?”
长孙后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