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吱吱之声,千叶影儿感到无数蚂蚁自别玉寒的巨物钻进腿缝,爬向全身,大叫一声‘我要死了’,人晕在别玉寒的肩上。
对方的娇不胜力反而刺激了别玉寒的欲火,顾不上千叶影儿,猛烈上顶数十下,一股激流如脱缰野马奔入千叶影儿体内,晕着的千叶影儿不自禁地颤抖一下。
轻轻将千叶影儿放到在床上,拍拍她的脸庞,影儿缓缓睁开眼睛,脸上潮红未褪。别玉寒轻轻叹了口气:“影儿真是倾国倾城的貌多愁多病的身,床第之爱也经受不起。”
“相公物巨力神,影儿一向娇小体弱,花心浅小,如何经得起相公蹂躏?相公忒不怜惜影儿了。”千叶影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不愧是医家出身,知道花心,别玉寒想着,人却叫冤:“谁说的?我可是自始至终只进了一半啊。”
此刻别玉寒尚未退出,千叶影儿抬头起身观望,确实只有一半在里面,抓起臀下白绫,将别玉寒神枪轻轻拔出。出来时浑身一颤,脸上更红,以白绫拭取自己的元红,又轻轻擦拭神枪:
“相公请看,影儿花苞今日为相公所开,请相公不弃才是。”
“百岁良姻,永缔和谐。”扑哧一声笑了,千叶影儿问他笑什么,别玉寒道:”突然想做一首诗,影儿要不要听?”
“准不是好诗,说来听听。”
“嫩蕊颤颤一蓬雨,品红点点惊春梦。芳草深处何来声?一只麻雀落其中。”
骂声讨厌,千叶影儿含泪而笑。见自己擦拭时马眼一张一合,轻轻拍了一下:“你还要睁着眼,瞧我做甚么?难道欺负影儿还不够吗?”
“他准是还想要影儿呗。”别玉寒笑道,作势还要来。
千叶影儿一把按住神枪:“影儿消受不了了,快找兰儿她们吧,免得人家等急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待会儿再来。”别玉寒只好翻身下床,不着内衣,披起新郎红袍,冲门外喊道:“明镜、如月,快来服侍小姐。”
千叶影儿赶忙将白绫细心叠起,塞入枕下。明镜、如月推门进来,冲二人敛衽万福:“明镜、如月恭喜少爷、小姐,祝少爷、小姐白头谐老、多子多福。”
“你们俩的小口总是这么甜。”在二人脸上捏了一下,闪身出门。
来到王幽兰的新房,闺房倒是布置得十分温馨,妆镜旁的绣榻,金钩高挂,水绿色的帘帐钩在床榻两边,一床粉红色的锦被清晰可见,烛影摇红中只见身著新娘礼服的王幽兰抱膝而坐。
别玉寒一步跨到床前坐下,搂住王幽兰,望着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洁白无瑕、出尘脱俗:“在泰山见到兰儿时,玉寒还真以为仙子被谪贬凡间呢,今日能得到仙子,是玉寒几辈子修来得福气。”
王幽兰轻轻将头靠在别玉寒的肩上:“兰儿还记得别大哥当时作了一首诗:太白五岳觅神仙,驻足绝顶望青天。云起空谷叹无路,却见仙娥贬泰山。”
“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仙娥。”别玉寒低语着:“相信我,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人。”
“哼,为什么人家不是第一呢?”王幽兰幽怨地白了他一眼,生气地撅起小嘴。
“有了你,我就是最幸福的人!”说着将嘴唇凑了过去贴住那撅起的小嘴。
王幽兰半推半就,二唇接在一起。王幽兰香舌频送,淡淡的兰香随着津液流入别玉寒口中,别玉寒丹田之火立起,手在王幽兰身上游走起来。不觉间已是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王幽兰的娇美玉体在烛光中更显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由于练功的关系,骨肉均匀,少了影儿的娇弱,多了几分健美,双乳不如杜隽、阿娇的丰满,却是大小适宜,坚硬和度,握在手中感觉最好。一双腿与杜隽、如玉的腿一样修长丰满结实,触摸起来滑如羊脂,润若腻玉。平坦结实的小腹末端茵茵芳草一束,不像是如玉的色红鲜艳却乌黑明亮,不够杜隽那样浓密,不似影儿的那么稀疏,少了阿娇的几分凌乱。这束精致有序的芳草更衬托了夺命仙子的美丽。双腿紧闭,掩盖住撩人瑕思的隐密私处。
轻轻用手抚过柔软光滑的芳草,分开两瓣雌唇,其内鲜嫩无比,几粒雨露晶莹欲滴。别玉寒想起了那句诗: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感到欲壑难填,欲火炽烈,飞身扑上,冲进没有任何男人抵达过的美少女禁地。
王幽兰随师父练武,摔伤跌打不计其数,对疼痛远比影儿能忍耐,饶是如此,破瓜时也忍不住柳眉微颦,轻声啊了一声。毕竟那里是第一次受伤,痛觉也较敏感,柔软的身躯由于过分紧张和疼痛忽然变得异常僵硬而剧烈发抖。良久,紧张和疼痛为巨物进入后的那份胀痛充实所替代,让王幽兰难受的不得了,想让别玉寒退出,又有一股害怕他出去的紧张,左右不是,心窝里搔痒,忍不住呻吟起来。
也许是练过功的缘故,虽然外面摸着柔软饱满,里面却如一片沼泽地,捅到那里都似被什么东西粘附着吸附着,让别玉寒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加上王幽兰这么快便入了佳境,便少了对待影儿时的顾虑,尽情抽插起来。
虽然初经人事,有些羞涩,也无技巧,但王幽兰的干劲却十足,丝毫不输久承雨露的如玉、阿娇甚至杜隽,双腿紧夹着别玉寒的腰,柳腰频扬,香臀频翘,口中不住乱叫。别玉寒翻身倒下,来个倒卧莲花。王幽兰双腿分开坐于别玉寒的身上,上下移动。
别玉寒看王幽兰,只见她出尘脱俗的脸上红霞满布,星眼朦胧,酥胸荡漾,细细香汗满布乳间。这颗幽兰终于悄悄绽放,兰香四射,想到此,身上欲火再上一层楼,翻身将王幽兰掀倒,大力鞭伐起来。
一番颠鸾倒凤,弄得腰肢乱颤,双足齐勾,四肢瘫软处有丝无气,任凭公子抽送研弄,顶得酥痒难禁,花心狂舞乱动,感觉自己被一下一下送上了天,最后一声高喊,阵阵高潮中丢了,别玉寒同时喷射出来,尽入花心。
刚拔出,别玉寒感到体内一股真气乱窜,忙端坐于王幽兰旁边打坐,不到一盏茶功夫王幽兰缓缓睁开眼,见别玉寒正在打坐,忙惊问别大哥怎么了?别玉寒睁开眼睛,将王幽兰搂在怀中:“没事,打坐一下而已。”
“兰儿是不是淫乱之人?竟然克制不了自己,还差点儿没累死。”王幽兰又娇又嗔,还带一丝焦虑。
“兰儿才不是淫乱之人,大哥真幸运有兰儿在怀。”右手按在王幽兰的香臀:“我就要你们几位老婆在大厅里是高贵淑女,在厨房里是贤慧妻子,在卧室里像个妓女般淫乱。”
“哎哟,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王幽兰羞怒地瞪了她一眼。
“只不过你是练过武功的,应该很厉害才是呀,为什么跟影儿一样不顶用,这么快便败下阵来?”
“练武功能练那地方吗?我怎么没听师父说过?”王幽兰认真问道。
别玉寒可不敢拿她那貌如天仙、脾气古怪的师父开玩笑,左手摸到王幽兰两腿之间:“那里也许是你的罩门吧。不信你摸摸看,你那里真软,恐怕掉个树叶都会砸个坑。噢,看我糊涂的,那里本来就有一坑了。”
“讨厌,你下流。”王幽兰骂道。
别玉寒翻身将她压下,王幽兰忙用手抵住别玉寒的胸脯:“兰儿实在是浑身无力,没力气消受了,大哥去找杜隽姐姐吧。”
“看来真是你的罩门,以后不听话我就攻你的罩门。”王幽兰羞得瞪了他一眼。
别玉寒只好罢手,在她香腮上亲了一下:“你休息会儿,我待会儿再来。”穿上长卦,问道:“要不要我把丫环叫进来?”
“不用了,兰儿要自己歇息一下。”王幽兰在山上一直由师父和吴妈照顾,后己照料自己,有了丫环一时还不习惯。别玉寒一离开,王幽兰立刻起身打坐,将身内的燥热和乱窜的真气抚平了。
别玉寒来到杜隽房中,杜隽似乎刚洗浴完毕,昙花、红玉两名丫环还在为杜隽穿衣。见别玉寒进来,杜隽惊喜地叫声别大哥,人已扑进别玉寒的怀中。昙花、红玉向别玉寒行了万福,挑暗蜡烛后识趣离开。
听到门在身后关上,别玉寒一把将杜隽抱起,奔往香帐。香帐里盖著红绫绣衾,薰得扑鼻喷香。此刻的杜隽只穿着一袭红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同色绸质短裤,大部分身体都未被遮盖,白皙的皮肤与红色的衣裤交织在一起,红的似火,白的如雪。一双巨乳将红色亵衣高高顶起,犹如两团烈火在起伏。
别玉寒隔着红衣咬住蓓蕾,杜隽呼吸一阵急促,抱住了别玉寒的头。别玉寒双手如剪,微一用力,红衣短裤迎刃而断。杜隽一对豪乳跳了出来,摇晃眼前。
浓密的芳草不知是刚洗浴过还是情欲的缘故,已经被水冲得东歪西倒,将那道幽谷草草掩盖起来。别玉寒头往下移,来到沼泽地带,闻到一股娇香四溢,这股香味极大地吸引了别玉寒,一头扎进幽谷,吸闻起来。既然是女人的私处,总是最敏感的,杜隽该处虽不是被头次问津,但洞房花烛之夜自己的老公如此直率进攻到中央地带,杜隽嘤的一声,一双丰满的大腿夹住了别玉寒的头。
当别玉寒抬头看杜隽时,杜隽早已凤眼紧闭,牙关紧咬,不堪折磨。别玉寒方要提枪上阵,杜隽一把拦住他:“别大哥,您一定累,歇息一下,阿隽来服侍您。”
让别玉寒躺在香榻上,自己跪在别玉寒身旁,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枪头含住,或舐、或含、或咂、或吮起来。别玉寒尽情享受着,一只大手摸向杜隽丰满的屁股。
杜隽虽然名列江湖十美之末,却是别玉寒迄今见过最为丰满性感的女子,相比江南佳丽,杜隽虽少了娇艳阿娜的江南碧玉之态,却多了健康活力之美,豪放火辣之情,尤其在床第之间,杜隽的胃口和天赋异禀是阿娇影儿等难以比拟的。
别玉寒虽是南方男子,却生就一副高高的个子,加之八年山洞练功博得一副虽不粗狂却健美紧凑的好身材,故而对杜隽这样高挑丰满,拥有大脸庞、大眼睛、高鼻梁、大嘴巴和浑厚性感嘴唇的大方女孩子有所偏爱。
而以杜隽这样的人高马大,除了自己这杆神枪,恐怕江湖之中难有几人能够满足她,能嫁给自己也算是杜隽的幸运和福气。恐怕杜隽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对别玉寒这么好,事事依着他。
想着想着,手伸到了杜隽同样浑厚肥嫩的幽谷,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异常润滑,两根手指熟车熟路进入了深处,杜隽肥大的屁股忍不住扭了一扭,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声。手却抓得更紧了。
随着杜隽手嘴并用,神枪愈来愈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愈来愈烫,令她窒息,使她晕眩。到后来粗大的自己的嘴已很难含下,杜隽翻身起来骑在别玉寒的身上,扶住长枪,往下坐去。当将长枪尽根含住时,发出一声欢快的轻叫,但马上提臀退了出来,如此反复十几次,每一次都发出一声欢叫,最后适应了那根粗大的神枪后才完完全全吞进去不再让它完全出来。
别玉寒与王幽兰完事后因为真气在体内莫名地振动而运功打坐了片刻,不但疲意全消,反而精神倍增,但看杜隽如此体贴自己,在上面玩得很尽兴,便乐意自己躺着。随着扭动,杜隽的脸色越来越红,媚态毕露,舌尖不住贪婪地舔着皓齿,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飞扬,巨乳上下欢快而跳跃。突然杜隽娇体连晃,头向后一扬,大叫一声瘫坐在别玉寒身上,头俯在别玉寒的胸脯,秀发向瀑布般四下散落。
别玉寒翻身将杜隽压在身下,继续鞭挞,杜隽一把拽住别玉寒的神枪:“别大哥,今天是洞房花烛之夜,阿隽一辈子就这么一回,阿隽想把那块处女地让你开垦了。”话未完,脸已布上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