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荒唐公子 京狮总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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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我会一辈子爱你,对你好一辈子。”沈岩急切地答应道。

碧儿在他怀中轻轻点了点头。见她答应了,早已憋的脸红脖子粗的他立刻将碧儿的小皮袄脱掉,解衣宽带退下碧儿碧绿色衬裙和粉红色内裤,眼前一亮,碧儿雪白无瑕的娇躯完完全全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虽是豆蔻年华,樱桃未熟,却发育得凹凸有致,乳胸不大但坚挺而高耸,腰肢柔软纤细,玉臀浑圆结实,不太长的美腿均匀光滑如白玉般细腻,腹下的一丛芳草,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从不爱读书的他突然间明白了为何古时诗人能发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感叹。

但憋了二十多年的他此刻顾不上仔细欣赏碧儿优美的娇躯,三下五除二脱掉、不、是撕掉自己的衣服,一把将她抱起上了床。也是好事多磨,性爱虽是人类的天性,无师自通,但二人都是第一次接触异性,兴奋异常却又娇羞紧张,弄了半天未得要领却已是满身是汗。趴在碧儿身上的沈岩暗骂自己是个笨蛋,冲她嘿嘿一乐:“对不起,碧儿,第一次,找不准。”

被沈岩乱顶一气而心烦意乱、心口像小鹿踹着一般咚咚乱跳的碧儿娇羞地不敢看他,只是尽量将一双玉腿分开,挺起香臀迎合沈岩。最后,深岩感到自己顶到了一湿湿的、软软的凹处,像是个小洞洞,但心里确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难受与狂乱,下面的东西突然间似乎又胀了许多,同时感到身下的碧儿,抖了一下,内心深处的本能在告诉他‘进去、快进去。’沈岩屁股往前一顶。

“啊!”碧儿大叫一声,全身一颤,两手十指深深地插入沈岩的肩膀。沈岩感到双肩火辣辣的,抬头见碧儿流出两行清泪,沿着美丽的双颊淌下。

“碧儿,我弄痛你了?”沈岩停在那儿,紧张地问道。

碧儿紧锁着眉头,咬紧牙关摇摇头。沈岩接着动了起来。慢慢地随着沈岩一下接一下利剑般的冲刺,疼痛反而减轻,代之而来一种软软、痒痒、酥酥的感觉,从两腿之间蔓延向全身。心被沈岩的利剑冲刺颤的一下高过一下,悬的越来越高,忍不住娇喘呻吟起来:“不行了,我不行了。岩哥哥,碧儿不行了。”

就在自己再也忍不住的时候,沈岩紧紧压在她的身上,气喘吁吁地低吼一声“我也不行了”,一阵颤抖,便不再动弹。

俯身在窗外的别玉寒偷偷乐着,骂声沈岩你真他妈的猴急,蹑手蹑脚离开。来到内院明镜、如月的房外,听到二人均匀甜美的酣睡声,放下心,回到自己房间。

“怎么这么久?让人担心死了。”脚刚踏进门,千叶影儿便怪起他来。

“我去看看祝伯、明镜和如月他们有没有事。”

“他们没事吧?”有人敢到这儿撒野,让千叶影儿有点担心。

别玉寒轻轻把她搂入怀中:“没事,这刀扎向桌子而非你我,应该没有歹意。明镜、如月睡得香着呢。倒是碧儿”

“碧儿怎么了,她怎么了?”自小一块儿长大,名为主仆、实为姊妹的阿娇急得要掉眼泪。

“她被人偷了。”

“偷了?被谁偷了?你怎么不救她。”阿娇冲别玉寒叫嚷起来。

“我不敢。”别玉寒格格乐了起来,将沈岩与碧儿行云布雨、凤倒鸾颠的事讲了一遍。阿娇气得直拧他。

“你竟去听窗根,真是为老不尊,越来越不像话了。”千叶影儿骂他。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孟浩然老先生不听窗根能写出这么动听的千古绝句?”搂着千叶影儿的手摸向她的香臀,千叶影儿忍不住扭来扭去,但别玉寒的手已钻进衬裙里:“我其实是去看看他们有没有被伤着,却赶巧碰上。倒是沈岩那家伙,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就顾自己猴急了。”

三女脸红得挂不住,使劲啐他。别玉寒笑着挑逗她们,拥入罗帏,解衣宽带,一夜云情雨意,几度凤倒鸾颠,这会儿他比沈岩猴急多了。

三女最终疲惫不堪地相拥而睡,别玉寒反而难以入眠。前思后想,觉得自己怎么突然就成了天下第一淫贼了?而且传播的如此之快,京城里无人不知,难道是制造西城灭门案的五毒教那帮人干的?还是乔肥爷干的?想到乔肥爷,猛然记起他还没告诉自己谁是西城灭门案的幕后操纵者。

悄悄下床穿衣,到门口告诉祝二自己出去一下,小心保护她们几个,便施展轻功奔往‘百花园’。翻墙而入,来到小桃花的‘桃花源’。隔窗听到乔肥爷呼哧呼哧的喘息声里夹杂着小桃花的哼哼声,还有床吱吱摇晃的声音。

别玉寒一乐,伸手敲敲窗户,哑着喉咙喝道:“起床,查夜了。”

话音未落,叟的一声,一股指风破窗而出,别玉寒闻声往后一躲,一条人影窜了出来,正是乔肥爷。

看着乔肥爷披着被子就窜了出来,别玉寒哈哈大笑。

一看是别玉寒,乔肥爷本来因为干的正欢而红彤彤的脸此刻成了猪肝脸,破口大骂道:“三更半夜的你小子他妈的守着美女不抱,跑这里干吗。”

“老肥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说,我天天来查你的夜。”

“什么事?”乔肥爷歪了歪肥胖的脑袋。

“西城…”

“嘘!”别玉寒放要说话,乔肥爷阻止了他,伸手指指屋内。

“干吗呢?还不进来,人家要冻死了哎。”小桃花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乔肥爷推门进了屋子,将被子扔到仍光着屁股冷冷发抖的小桃花身上,随手抓起自己的长袍穿上:“你先睡吧,老子要和别人喝酒去。”也不管小桃花高兴与否,迈步出了屋子。

二人出了‘百花园’,乔肥爷向西北奔去,来到一个小酒肆,要了俩菜一壶酒,也不管别玉寒就喝了起来。别玉寒也不多问,坐在对面,倒上一杯,一口而尽。

酒尽菜无,乔肥爷摸了摸肥胖的肚子,打了一个饱嗝:“现在他妈的暖和多了。”

起身离开酒肆,迈步来到大街上,慢慢向前走去。别玉寒仍是默默跟在后面,拐过弯来到一个小巷口,一招手,飞身闪入,别玉寒立刻跟进。

看看没人在后面跟踪,乔肥爷不见动作,人飘然上了房顶,再次确定四下无人,施展轻功向东北奔去。

“老肥你轻功天下无双,还怕人跟踪?”别玉寒跟在身后,奇怪地问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这京城暗涛汹涌,不,自你小子来了后已经是波涛汹涌了,没有暗的了。”

没想到看着头大无脑的乔肥爷如此谨慎,不仅对眼前这个人另眼看待。

二人轻功卓绝,奔了一柱香的功夫,来到京城外东北角的一片茂密的白杨林。乔肥爷似乎十分小心,不发出任何声音。过了树林,一座大庄园展现在眼前。身处高大的白杨树林包围中,死寂的庄园显得阴沉黑暗、神秘可怖,高高的院墙和茂密的树林将其与外界隔绝开来,让人感觉到仿佛是一座阴沉沉的陵墓。朱漆大门紧闭着,不见任何人出入。二人隐身在一颗高大的杨树上,从树枝后向院子内望去,安静的庄园里虽然出奇的安静,但别玉寒不仅看到隐隐有人在院内来回游走,还有不少暗桩,看来是个非同小可的江湖之地。

别玉寒看看乔肥爷,乔肥爷肥胖的脸此刻十分谨慎,传音入密对别玉寒道:“这里是京狮堂的总堂,防守严密,高手如云,你我被困在里面恐怕也难以脱身。”

“京狮堂总堂不是在龙潭庙那里吗?”别玉寒已经对京城武林作了研究,不禁问道。

“那里是表面上的,是堂主们召集下属用的地方,这里才是京狮堂的主力,也是堂主们居住议事的地方。京狮堂一般的坛主也未必知道这个所在。”

“原来如此。京狮堂为什么搞得如此神秘?”

乔肥爷没有回答他,小心跃过高墙,轻轻落到墙内一颗大树上。别玉寒紧紧相随。二人避过明哨暗桩,来到庄园深处一栋大屋子外。乔肥爷似乎不敢靠近大屋,隐身在十几丈外一颗杨树上。别玉寒紧随其后,隐蔽后轻轻拨开树叶,向大厅望去,不仅吸了一口冷气。

大厅里正坐着一圈人,其中有西三条胡同见过的铁算盘,双英掌,‘刀剑二客’等人,除了偷袭自己的阴妖和那位神秘的紫袍蒙面使剑高手外,几乎都在此了。

大厅正座太师椅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位蒙面人。女的别玉寒认得,正是五毒教主。男的是一位玉面锦袍汉子,虽然坐着,却可看出身材魁梧,相貌更是不俗,加上一身质地上乘的锦袍,身份不同反响,应该就是京狮堂总堂主铁掌稽飞。

另别玉寒吃惊的是‘五香斋’那个风流俊俏的五香娘子也坐在其中。

“西三条胡同的事朝廷并未放过。”铁掌稽飞环视一周:“明里朝廷结案不纠,但暗里派出大批锦衣卫和刑部的捕快四处搜查,所以大家绝不能掉以轻心。参与西三条的一律听命隐藏在此,不得擅自外出。”

“总堂主,姓别的那小子坏了我们的大事,不能就这么便宜地放过他。”五毒教主开口道。铁算盘等立时相应,显然对别玉寒恨之入骨。

“姓别的既然敢与我们作对,就有他倒霉的时候,到时候大家会看到的。”铁掌稽飞双手在前面长几上一案,自面巾后面飘出的声音阴沉恐怖,仿佛已经判了别玉寒的死刑:“但他的武功当时大家也看到了,非同小可。而且他身后还有非同一般的后台,所以任何人不得擅自找他寻仇。”

“三堂主,四堂主。”铁掌稽飞话音未落。坐在铁算盘下首的一名紫脸大汉和坐在五香娘子上首的白净汉子站了起来,齐声应是。

“你们两个还要加派人手,严密布防,不准朝廷的探子和任何可疑之人混入龙潭总堂,更不能接近此处。凡是可疑之人,杀无赦。”

二人抱拳应声出了大厅,消失在夜幕里。

乔肥爷冲别玉寒一摆头,施展轻功,悄悄溜出庄园。

回到京城,乔肥爷冲别玉寒摆摆手,说是要回去睡觉了,奔向‘白花园’方向。

别玉寒叫住他,紧紧盯住对方:“你为何要为我做这一切?”

睁开鱼泡眼看了一眼别玉寒,乔肥爷嗡声嗡气丢下一句话:”老子喜欢成不成?”

人已不见。

“这人功夫深厚,一身轻功更是非同寻常,江湖中难有人出其右,为何却甘愿做个嫖客,混迹于风花雪月之地呢?”望着乔肥爷消失的方向,别玉寒觉得对方有些太过的神秘。

回到家里,给祝二打声招呼,钻进了热哄哄的被窝,搂住一个入了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