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过瘾!”

杨海军听着这对男人激情的聊天，心脏“砰砰”打枪般跳动着，揉了揉眼睛，看清男人的相貌，果然是个老头子，两人小腹下完全浸湿在水里。

这老头子看起来六十岁左右，他们两人站在浅水区石头上，杨海军看不出他的身高，不过他比怀里女人高不了多少，估计他个子不高，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瘦弱，后背稍微有点驼弯，一双粗壮的大手长得像蟹钳一般有力，紧紧搂抱着怀中的女人，一丛稀疏而干枯的头发，像小鸭的绒毛点缀在头项上，颈间褐色皮肤横着几条皱纹，清晰地暴出条条青筋，青筋在下巴深处消失掉，又在鐾角间出现。

老头子在怀中女人耳边不知私语了什么，惹得女人一阵勾人的声音，这老头子是长脸，本应当很有威严，可是他的眼睛太小，一笑起来便变成一条缝子。

黄暗的脸庞，细长的眉须上扬，眼角腮边旁全皱出水远含笑的纹溜，小眼深深的藏在笑纹与眉须中，看去总是笑眯眯的显示和善，小眼里时不时放出一点点光，倒好像是无限的智慧而不肯一下子全放出来。

“讨厌，你手摸到人家那里了。”

女人撒娇着说着，粉手握拳轻轻敲击在老头子的后背上。

“我是在给你捉鱼吖!”

老头子嬉皮笑脸的说着，脸上老皮皱在一起，大手在水里看不清楚干啥，不过从女人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出老头子大手的动机不纯。

“捉鱼就捉鱼呗，摸到人家那里干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