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看。”张雪艳扯我衣袖,急切的说。
我望了眼另一侧的后视镜,看见了一个——怎么形容好呢,穿着个水红色衣服的高挑女人,衣服脏的厉害,头发散批,初步鉴定为疯子。
我说:“那应该就是你们昨天说的那个女疯子吧。”
“也许是的吧。”张雪艳说:“昨天也没有看到。”
我不禁摇头:“作孽啊,作孽。”
我和张雪艳提着菜从地下车库出来的时候,又远远的看见了那个女疯子,她想要进来,但是保安前前后后的阻拦着她,可能是看她太脏,都没敢靠近。
张雪艳望着她说:“男人,我觉得她好可怜啊,我们去帮帮她吧。”
我听着张雪艳说话的时候,看见有雪末飘落在了衣服上。我望了眼天空,阴沉沉的像是一个受了伤的愤怒者。在那张愤怒的脸下面可以清晰的看见小雪花飘落的身影。
“男人。”张雪艳又拉了拉我的衣袖。
我犯难的说:“怎么帮她啊。”
张雪艳说:“我们是哪怕过去看看也好啊,她身上肯定没钱,我们给她点买东西吃也好呀。”
我想了一下,把菜放到花坛的边缘,拿出钱包掏了几百块钱出来,然后朝着大门口走去。
“你们让我进去好吗,我真的只是找人。”那个女人在跟保安的撕扯中,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