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重这起事件的复杂性,是在记者们闯进来的时候。可惜我还是太年轻了,思维不够缜密。接受他们采访上的那些话,我是想表现出来我是以一个非血缘亲属的重要故人,在帮助赵家善后,也欲借此来掩盖我只是单纯想帮助赵萱琪的目的,可惜我之前的铺垫都没有做好。到头来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我打电话把陈经理叫到了办公室。
“沈总,你找我有事啊?”陈经理推门走进来。
我点了下桌子上的那一份报纸:“你来看看,我这回出丑了。”
陈经理仔细看过一遍后,不免有些气愤的说:“现在的报社记者啊,真是什么都敢写,不过话说回来,沈总,那天我三番五次的想结束记者会,都被你给阻止了……。”
我打断他的话,问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亡羊补牢。”陈经理毫不思索的说。
“那岂不是证实了我的虚伪?”我有自己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