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蒋静回去换了一套晚礼服。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去赴宴。地税局的局长和书记,还有常务副局长都来了。一见面,就跟我说,他们和我养父的关系不错,现在见到我把公司经营的不错,他们也都感到高兴。
我心下暗想,管你们屁事啊。有些客套话说出来都恶心。
蒋静和陈经理都比我有交际经验,虽然我是老总,但跟几个地税局的领导交谈喝酒时,多半都是他们俩在招呼。应对的十分娴熟。
酒劲上去了,我乘机问道:“地税局最近在清理旧账,一定很忙吧。”
三个人都看着我,显然是明白我话里所指的,局长放下酒杯说:“沈总,这种事你还不懂啊。不是我们要查你们公司,而是有人连接举报了你们公司偷税漏税的事,我们要再不查,他们得越级找我们上级领导了。”
我说:“大抵是我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吧。”
局长靠近我,手指蘸了酒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赵字:“沈总,话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应该都明白。
我点点头,跟他举起了杯子。
过了一会儿,局长起身要去厕所,我跟着一块出去了。撒尿的时候,我又问道:“叔,那姓赵的到底什么靠山啊?有人在我面前把他说的特别厉害呢。”
局长摇摇头:“自己就挂了个省人大代表的虚名,听说他跟市里的常委副书记走的很近,还有省里有个什么部长也是称兄道弟的关系。你到底是怎么把他得罪的啊?”
我如实回答说:“他想把女儿塞给我,我拒绝了。留洋给留坏了的,不敢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