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目送她走进楼道,心中感到疑惑,她以前从没这样的?
徐小虎摇头晃脑的说:“可惜了,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我不解的问。
徐小虎不耐烦的说:“你说什么可惜了啊,好白菜让猪拱了啊。”
我听明白了他指的是张雪艳和周亚童。小声透密说:“我可是有内部消息的,她这颗好白菜可有些年没让那猪给拱了。那猪自己没眼力劲,他怎么就不去死啊。”
徐小虎搭着我肩膀,扯着往外面走:“我知道你为什么希望周亚童死。”
住在一个院子里,徐小虎自然也差不多都知道张雪艳两口子的事。
我气愤的说:“因为他对艳姨不好呗,我觉得他脑子有病。捧着金元宝,却把她当做破铜烂铁糟蹋。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该死。”
“错。”徐小虎摇晃食指:“你诅咒周亚童死的直接原因不是这个。而是……。”
面对他的欲言又止,我根本不予理睬。他见状只好自己接着说:“你看艳姨那么漂亮,把她当成了你的梦中情人。周亚童一死,你就有可乘之机了……。”
我朝他身上胡乱的抡了一拳:“你小子别瞎说啊,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