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聂北年纪并不大,二十都不到,从他那张帅气的脸上能看得出来。
聂北胡思乱想间,只见一个上身穿着朴素棉袄一条灰色长裤、脚下一双破旧绣花鞋的女子,给人的感觉就是朴素到了极点,腰间束着一条唯一光亮的白腰带,一头长长的黑发绺成一条长长的大辫子,发辩顺在胸前,发梢尾被腰带束着,既俏皮又古朴。
一张圆圆的俏脸冻得红扑扑的,似乎是冻的又似乎是因为她现在推着一辆单轮推力车,所以累红的,只见推力车上载着满满的柴薪树枝,砍得一段一段绑成一捆一捆,很整齐,就像她额前的刘海儿一样。
聂北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这么一个可人儿就忍不住往她的玉女峰看,不过很可惜,女孩显然是女孩,不像中午那个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熟美妇人,发育还不够,而且大冷天的她穿的衣服比较多,囊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她推着一车的柴薪,显得很吃力,但脸色平静似笑似喜,似乎再多的累她也能忍受,也能在苦中找到快乐,聂北感慨万分,心想:人家一个初中生般年纪的女子都能忍受得了这个社会的苦和累,我一个现代人男人还会饿死在街头不成?
想到这里聂北心不由得放松,不再有悲情,有的只是自信,可自信能准时换饭吃么?聂北苦笑,显然,自信归自信,但自信不能立即换饭吃,他还得挨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