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青年,瞪大了眼睛,内心悲呼一声,只见广场最中央,一具高大的绞刑架上,铁链绑着一个伟岸的男子,修长乌黑的发丝垂直在肩上,雕刻般的脸庞,双眉如剑锋,眼睛却永远的闭上了。
伟岸男子赤裸着上身,毫无生机,胸口的创伤却犹如新生,干涸的血液依然鲜红,虽然已经死去多年,却仍然栩栩如生。
在他的身旁,还有上百具绞刑架,只是那些尸体早已经没有了人样,干枯的只剩下皮和骨,破烂的衣衫,残存的发丝,在风中飘荡摇曳。
“父王!”
长袍青年不禁再次悲呼一声,眼睛一酸,连跑过去。
巨大的广场廖无人烟,与外面繁华的大街,仿如隔世,只有一个呆萌的机关木偶人跟在长袍青年后面,摇摇晃晃的跑着。
长袍青年站立在伟岸男子下面,仔细的看着自己父亲的脸庞。
“是儿不孝,如今才回来。”
青年此时早已泪流满面,双膝跪在地上,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轰隆隆!
空中传来一声闷雷,天色暗淡了下来,淅淅沥沥,飘起细雨。
“赢政,这个人是谁?”
机关木偶人摇摇晃晃,走到了长袍青年的旁边。
长袍青年,站了起来,散去内心的伤感和忧愤,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坚毅。
“七号,你要记住,他是一个曾经让天族哭泣的凡人,天族称他为叛逆者,但秦国的子民都以他为荣,他是秦国最伟大的王。”
天空中突然传来秃鹫的鸣叫声,一只阴骛的秃鹫盘旋在广场上空。
长袍青年秦政抬头忘了一眼空中的秃鹫,继续细声的和旁边的机关木偶人说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你以后只能叫我秦政,天族的监视一直没有放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