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前面就是拐弯儿处。那里有好几天岔路，等你追上去了，他们已经不见了。算了。我心里有数了。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我要找的人，我深信他一定在我们学院内，一定能够很快找到他的！”经过一提醒，武达之也想到了要追上去，但看到他们已经到了拐弯处，便无可奈何地说。

“嗨，都怪你，低着头走路，不注意下周边的人和事，将这种到手的机会弄丢了。”秦珊带着几分遗憾的语气埋怨着武达之说。

“别埋怨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已经离目标越来越近了！”武达之笑着安慰秦珊说，又开始往校外走。

秦珊看了看他，气呼呼地在后面跟着。

走出学校门后，他们在附近的几条小街道逛了好一会儿。钟点房，旅社，住宿，成人保健等字样接踵而来，武达之和秦珊一路不说话，默默地往前走。

“秦珊，怎么啦，生气了？”武达之见秦珊不说话，见这种默默地走着，感觉到很别扭很别扭，就主动打破了沉默。

“没生气啊！”秦珊冷冷地回答说。

“那就好。我这人啊，德行不好，你不要太在意了啊！”武达之笑着解释说．“对了，就那家，去那家看看怎样……”

“随你。我跟你说啊，到了里面，要询问，要讲价，都你说啊，别扯到了我，也别询问我。不好意思的……”秦珊低着头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啊。到了成人保健店你，就不可避免地将一切与性扯在一起了。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点事，谁都知道的，只不过大家都没提上台面说而已。在那里，大家都是谈产品，不会谈到性问题的……不过，如果是女销售员，那你上前与她谈合适些……”武达之隐隐约约地记起他似乎曾经买过紧急避孕药，那时药店里新来的女销售人员红着脸接待他，让他感到分外不好意思，这次是去买器具，如果遇到了女销售人员，那岂不是更不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