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努力将这件事遗忘的，没想到上天这么快就报复了我……”张小娥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而是越来越内疚了。

“你别多想，这跟那因果报应无关，无关。我意识到这是有人在针对我的。但这个人不可能是庄德祥，不可能是针对你的。你告诉我，殷柔在那家精神病医院里？”武达之见张小娥内疚成那样，不得不安慰她，不得不转移话题。

“你问这个做什么？”张小娥颇有几分惊讶地问武达之。她实在搞不清楚．武达之不去追究那些事，停下来问殷柔现在在哪里。难道他真是此前说胡话那样的，是侯岛附魂在武达之身上的？如果那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张小娥宁愿他是真正的武达之，而不是侯岛的魂魄附体，哪怕这样，他们那次开房就是属于，她也宁愿接受这样的结果，而承认自己当作生命支柱的儿子是另一个人附体，这对他来说是极其残酷的，因为那就意味着她希望的破灭。

“没什么。告诉我吧，我好了后，一定要去看看她。毕竟是牺牲了她，我才可能从看守所出来的。看了她后，内心会安宁一些的，或许也能减少一些罪过……”武达之很平静地说，“或许我这次挨打，就是牺牲别人，成全自己的一种报应……”

“你别说了，越说我心里越内疚。我告诉你，她就在XX精神病医院！”张小娥见武达之说想去看看殷柔，向通过那种方式让自己心里获得安慰，心里感到特别酸特别酸痛。

“在XX精神病医院！”武达之吃惊地重复了一遍。

“嗒嗒……”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在敲门。

武达之和张小娥都大吃一惊。相互看了看后，张小娥就站起来，前去开门。

“哦，刘老师，曼曼，是你们啊！”张小娥见外面敲门的是刘欣和曼曼，微微笑了一下，给她们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