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开房就是为了那个的。在你洗澡前,提示他不准看,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间接地向他发出鸳鸯浴的邀请么?
武达之笑着摇了摇头,假装很听话地走过去,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哗哗地流水声,他心里却在窃笑小美人,一会儿你整个人就都是我的了,哪还有什么偷看不偷看?不过,这话怎么越想越不对劲儿呢?她在暗示他,难道他就这样老实么。
女人心里是矛盾的,有时按照她心里想的去做,那是禽兽,按照她嘴上说的去做,那是禽兽不如。是要做禽兽,还是要做禽兽不如呢?做禽兽,不仅能享受到柔情和美,还能让她更爱他,而做禽兽不如,则只能让她内心看他不起。算了吧,还是做禽兽的要好。
想着想着,武达之在脑海中对窦欣仪产生了无限遐想,决定做一回禽兽。他将电视开得大大的,让电视里无聊节目的声音响得她在洗手间都听得到,制造他在专心看电视的假象,然后悄悄地往洗手间那边移动。
窦欣仪进入洗手间,并没有将门插上,将衣服脱掉,开始洗澡时,听到外面电视声音那么大,禁不住生气起来,将手中的毛巾丢在洗漱台上摔了又摔。但是,窦欣仪的生气只有她自己看得到,外面的电视声音依然很大。
窦欣仪生气了,悄悄地打开门,想借口电视声音太吵而再次暗示一下武达之。但她将门打开那一刻,门推开了,武达之的头伸进来了。
“啊……”窦欣仪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将手中拿的毛巾丢到地上,全身赤裸地站在武达之面前。
“欣仪,不好意思,我……”武达之扫了扫她的身材,见她秀发披肩,颊飞红晕,肤白如脂,出水芙蓉一般,还有扑面而来的淡淡体香,红着脸想解释什么,却一直说不出口。
“你……我……你……你怎么闯进来了……”窦欣仪红着脸,半天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当然这样的事情她经历得不是一两次,但她要在武达之面前装清纯,以勾起他的无限,让这个帅哥在自己裙下服服帖帖的。
“我……我……我看到你门开了……来帮你关门……”武达之憋了几十秒钟才憋出了他那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窦欣仪说着,目光就转移到地上≤显然,她在暗示武达之,现在你看到了我全身裸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