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娥摇了摇头“没有他的丝毫踪迹，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不知道为什么，庄钰像空气一样蒸发了。”

“啊!怎么会这样？”庄德祥听到张小娥的话，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在他心里曾经设想，那么高的楼，庄钰被摔下去了。肯定是摔死了，而一具尸体是没人随便去动的，因此庄钰的尸体十有八九就在小区附近，没想到出了稀奇，他们那么多人找，反复地找，就是没找到庄钰的尸体，甚至连一点点血还都没发现。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都感到庄钰是非常奇怪的孩子。”张小娥也很惊奇地说。

“好了。殷柔需要在医院里住一晚上。麻烦你去照顾一下她吧，我今晚有事。明天就送到精神病院去，明天就送去。”庄德祥见找庄钰的事情一时解决不了，只好将他找张小娥的直接缘由说了出来。

“我?庄教授，这事我办不了，也不是我的职责范围内。你还是将她接回来住吧。”张小娥颇有几分不愿意地推辞说。

“张姐，我不能将殷柔接回来的。你知道她得了精神病，回来看到一切，会复发的。我今晚有重要事情要筹办，你就帮帮忙，帮我照看她吧。我明天就将她送去精神病院。算我求你了。”庄德祥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说。

“这……”张小娥不知道怎么说好。她一直不相信殷柔是个疯子，让她去陪伴殷柔，并将殷柔当作疯子，她在感情上接受不了那个。

“张姐，我知道你在感情上受不了。但事情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呢。我看你去陪伴她是最合适的。就算我求你。你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帮忙的。”庄德祥见张小娥迟迟不肯答应，进一步哀求地说。

“庄教授，不是我不愿意去。我怕殷老师精神失丑，会拼命地找我要庄钰。现在庄钰不见踪影，叫我哪里去找他。万一她问起来怎么办。”张小娥见庄德祥不停地求她，也不得不将自己内心的苦衷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