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于这种探索性的前沿科学，我们自己的成功率也不高……”海伦娜的笑容十分坦诚，“老实说，我们更需要的是您这个人，至于研究的结果最终会如何，也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试试……”秦阳觉得十分振奋，这样的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更何况是人家送上门来的免费大餐。

“既然你感兴趣，那我想有些话还是和海伦娜提前说清楚。”柳晴喝了一口清茶，慢条斯理的说道，“实验过程我们无法控制，但是实验成果一定要分割，与梦境再现相关的研究成果秦先生可以和索伯公司共享。但是，关于人体改造的研究成果只能归秦先生一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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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娜愣了一下，然后对着柳晴赞叹的笑了几声，“你真是天生的谈判天才……呵呵，这个我们再讨论吧……我现在饿了……”

“你的谈判功力似乎也不差啊！”柳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正所谓英雄相惜，美女又何尝不是如此。

秦阳觉得这是多年来自己吃的最开心的一顿饭，因为他的梦想又近了一步。一个愤而辞职的人突然得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工作，这种感觉和天上掉馅饼并没有什么区别。两壶清酒下肚，整个人也似乎畅快的飘了起来。他只记得柳晴和方媛轮番的给他夹菜，据说都是些什么滋阴壮阳的稀罕之物。海伦娜的笑脸也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和几个漂亮的歌舞伎的脸慢慢的融合到一起，让他觉得在那一刻世间竟然无比美好。

他的电话响了，是京城出租房附近的中山派出所打来的。

“您是秦阳先生吗？”对方的语气很客气。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