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看眼看到的是雪白的病房,房间里充斥着仪器运转发出的滴滴声,刺鼻的消毒药水味让我不自觉的皱起来眉头,毫无疑问,我回来了。张了张嘴,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试着动了一下已经呈僵硬状态的身体,不知躺了多久,轻微的移动都让麻木的肌肉传来阵阵的酸疼。
“莫莫,是你醒了吗?”
耳边传来罂粟不确定的的低唤声。
“罂粟?”
我的声音怎么那么沙哑,像一个垂死的人。
“你终于醒了!”
罂粟那一向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里竟然有了低颤。
“对不起,莫莫我不该把你自己丢在酒吧就走开了,如果我不走开你也不会出车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等等…酒吧?车祸?这是怎么回事?
“我出车祸?”
“是的,那天我有事先离开了,你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昏迷了一个月了。”
罂粟包含内疚的说。
脑中呈现短暂的空白,昏迷了一个月?不对,可是我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我不是受了伤被流征送回来的吗?那又是什么时候出的车祸?难道…那一切只是我做的一场梦吗?
不,这不可能!我无法接受!挣扎着想起身,却被罂粟按了回去。
“莫莫,你别动我去叫医生来给你检查!”
说完罂粟便冲了出去。